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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GL百合)——沾花公子

时间:2021-04-29 10:07:42  作者:沾花公子
  这话虽未得到二当家的信任,可也因这句话,而让他兄弟二人收起了刀,许耀既是对穆絮心中有愧,那也得听听是如何个愧法。
  “是的,他舍弃公事作陪,不过就是为了弥补自己曾经的过错。”
  许耀在苏州欺男霸女,强取豪夺,毫无人性,做了不少的缺德事,难道这人也是被许耀坑害了?
  可是被许耀坑害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他有什么愧疚感,更没见他做过什么善事赎罪,只会一次比一次更加狠毒,难不成这人就是个例外?
  即便她是个例外,她又凭什么是例外?!
  “原是如此,他做了何事?”
  不等穆絮回答,二当家又将原先的问题问了一遍,“既非好友,又非亲戚,又是个什么关系?”
  就在穆絮琢磨着怎么解释时,一旁的且歌道:“相公与许耀曾是好友,也曾是亲戚。”
  二当家道:“此话怎讲?”
  且歌走至穆絮跟前,对他兄弟二人郑重道::“许耀乃是相公的杀母仇人!”
  穆絮闻之微楞,看向且歌的目光中带着些不解,她娘的过世,如何能跟许耀扯上关系,可也很快,她明白了且歌的用意。
  突然,她只觉得脚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这疼痛一路涌上她的大脑,疼得她眼泪花都快出来了。
  且歌瞥眼瞧上了一眼,嘴角的笑容若隐若现,按方才的位置不偏不倚,又是重重一脚,一滴泪瞬间顺着穆絮的脸颊一路往下滑。
  两道泪痕印在了穆絮的脸颊上,二当家眼力极好,他怔了怔,原先还有些质疑,可现下看到了穆絮的眼泪,倒也信了八.九.分。
  且歌的话既解释了为何许耀会作陪,以及穆絮又为何会说那一番话,原来如此,只是他想不到这小兄弟看似柔柔弱弱,杀母之仇竟也能如此隐忍,想来日后也是个干大事之人。
  穆絮嗔了且歌一眼,心中也有些委屈与不满,若想让她哭,给她使个眼色即可,又何故给她那么两脚,还踩得那么重,她看且歌就是假公济私,肆意报仇来了。
  且歌冤呀,她思来想去,也就这个法子可行,再说了,她即便跟穆絮使眼色,万一穆絮看不懂怎么办,这么关键的时刻,可不能马虎,若被他兄弟二人看出端倪,那一切可就都白费了。
  且歌都给穆絮开了个头,她自然好圆谎了,虽不善说谎,但也看过几本戏书,听过几段说书的,故而也学着记忆中人家的样子,说得那是声情并茂。
  兄弟二人虽为山贼,但也是性情中人,穆絮说得那么惨,也开始联想到了自己的头上,好巧不巧,他兄弟二人的爹娘也是被许耀所害,堂堂七尺男儿,竟也哭得泣不成声起来。
  且歌在一旁看着,穆絮这谎话说得那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还编得有模有样,仿佛看到了穆絮当初骗她失忆时的情景。
  且歌冷哼一声,她倒要看穆絮想装到什么时候。
  而此刻穆絮全然不知,自己早已暴露。
  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兄弟二人的哭声渐渐止住,又拉着穆絮称兄道弟起来。
  大当家擦了擦眼角即将落下的泪滴,“三弟,没想到你竟受了这么多苦,这狗官当真是个畜.生,连自己的亲表姑都....都....”
  大当家又紧握穆絮的手,情绪激动道:“三弟你放心,咱娘的仇,大哥一定要让许耀血债血偿!”
  尽管穆絮想甩开大当家的手,可她又不得不回握道:“大哥....多谢大哥!”
  大当家道:“你我乃兄弟,兄弟之间,何须说得这些。”
  穆絮的双眸蒙上了薄雾,“我虽面对他,可每时每刻都想抽他的筋,扒他的皮,以此祭奠我娘的在天之灵!”
  穆絮又一声苦笑,“只可惜我却是无能之辈,只能与那狗官假面逢迎,以此找准时机,为娘报仇!”
  二当家道:“三弟,可找到了?”
  穆絮故作沮丧道:“说来也是惭愧,那狗官虽带我游苏州,可他老奸巨猾,事事避着我,竟让人抓不住半点把柄。”
  虽早就知道结果,可二当家听到后,到底有些失落。
  大当家却不然,他很是欢喜,一是认了个三弟,二是有人能加入他们了,正所谓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何况穆絮说话文绉绉的,想必也是饱读诗书的,说不定比二弟还懂得多。
  二当家安慰道:“三弟莫要沮丧,只要那狗官还在苏州一日,便有抓到他把柄的时候。”
  穆絮点头笑了笑,“嗯。”
  穆絮笑容很是勉强,大当家瞧后,对外面的人喊道:“来人,去把我埋在树下的好酒拿来,再备些好菜,今日我们兄弟三人要好好喝上一杯!”
  男子待在一块儿,哪儿有不喝酒的,只要喝上一碗酒,便比亲兄弟还亲了。
  不似花楼酒楼那般斯文,所用的皆是小酒杯,而在这儿,用的则是碗。
  大当家拿过酒坛,打开后轻轻一晃,空气中即刻飘来浓郁的酒味,可见这酒有多醉人。
  误会既解开了,而穆絮又是客,大当家自然要尽地主之谊,他抬起酒坛,就要给穆絮倒酒。
  看着碗中的酒逐渐多了,在即将满溢之时,穆絮再也不能淡定了,她惊得连忙起身阻止道:“大哥,够了够了,这太多了。”
  她虽能饮一些,却也不喜,何况且歌也不喜她饮酒,若再醉了酒轻薄且歌,那她还活不活了。
  此举引得兄弟二人大笑。
  大当家道:“三弟也是读书人,自然与我这些五大三粗的山野村夫不同。”
  “是没用过碗吧?!”二当家也是个细心之人,又冲外面道:“给我三弟拿个酒杯来。”
  穆絮因急于想与二人打成一片,忙阻止道:“二哥不必如此麻烦。”
  “左右不过是盛酒的器皿,或大或小又有何分别,既来拜访大哥二哥,便应客随主便,正好我也想试试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是何滋味,想来这也是托了大哥跟二哥的福。”
  此话绝非穆絮在奉承,她所言确实不假,常听戏书上说江湖大侠快意恩仇,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颇为豪爽,如此行走江湖,倒也肆意,穆絮十分羡慕。
  二人听后喜上眉梢,各自给自己倒好了酒。
  而穆絮在此空档,一直小心翼翼地偷看看着坐在一旁的且歌,想说话又不敢说。
  且歌知她想要说什么,她也并非不知情理之人,这种场面,如何能不饮酒,只是穆絮这模样,实在是好笑。
  这桌上只要是不瞎的,都能瞧见二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大当家只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他当真是混账,竟打算抢兄弟的女人。
  那可是他的弟妹呀!
  兄弟之妻不可欺!
  与旁人不同,兄弟二人对且歌与他们坐同一桌倒也没什么意见,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应当,饮酒还问媳妇儿,也是合情合理,这也证明了二人日后也是妻管严的主。
  二当家也知大当家再与且歌说话会有些尴尬,便道:“弟妹可放心,三弟小酌几杯即可,小酌几杯即可。”
  且歌轻笑道:“难得相公今日如此高兴,又怎么能因我而不能让大哥二哥惊醒呢,正好我也想出去转一转。”
  虽说不介意且歌在这儿,可男人之间的有些悄悄话,且歌在这儿,他们也确实放不开。
  “也好,我派人带弟妹你去寨子里逛一逛。”
  “如此便多谢大哥二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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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巧妙试探
  且歌都已走的老远, 见那穆絮还在张望,大当家愈发觉得没了脸, 三弟与弟妹如此伉俪情深, 他竟说出了那等混账话来,可尽管如此, 心中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可惜,只恨为何早点遇上且歌的不是他。
  大当家心中的愁苦无处发泄,想他都老大不小了, 与他同岁的, 哪个膝下不是早已儿孙绕膝,而他竟也没遇上个喜欢的姑娘,难不成月老将他的红线拿去捆咸鱼了?
  大当家拿起酒, 便往嗓子眼狠狠灌了一碗。
  二当家不解, 这第一杯酒, 理应敬客人才是, 大哥怎么自己喝起来了?!
  但也不难想到, 大哥怕是想媳妇儿了。
  “弟妹真是个知书达理之人, 能得妻如此,三弟好福气呀!”二当家道。
  穆絮闻之, 方察觉自己走神了。
  大当家倒了满满一碗酒,他举起碗道:“三弟,大哥敬你, 还望你切莫将大哥那时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大哥真是多虑了, 我....”
  不等穆絮说完, 大当家又道:“大哥也知自己做了糊涂事,在这儿给兄弟以及弟妹赔罪了,望三弟切莫怪罪大哥。”
  男子汉做错事不怕,最重要的是敢作敢当,他自己犯的错,他自己认、自己扛。
  “大哥自罚三碗以示赔罪。”
  穆絮感慨万分,这常年饮酒的就是不一样,她别说来不及阻止了,就连说话都来不及,大当家便咣咣咣喝完了三碗。
  大当家顺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又给自个儿倒了一碗酒,“三弟,这碗酒敬咱们兄弟不打不相识。”
  这句不打不相识,不就将那一日的旧事重提了么?!
  二当家连忙打圆场道:“哈哈,三弟切莫误会,大哥平日里最喜跟人说笑了。”
  经二当家一提醒,大当家这才反应过来,当真是酒喝多了,竟也哪壶不开提哪壶,“嗐,你看看,我一介粗人,当真是不会说话,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吧,咱兄弟三人懂就行了。”
  说罢,又举起碗道:“来,干!”
  “大哥说得不错,正是不打不相识,若没那日的不打不相识,我又如何能有幸与大哥二哥拜为兄弟?!”穆絮又道:“何况这杯酒不应大哥敬我,应我敬大哥二哥才是,多谢大哥二哥大度,未曾与我计较。”
  穆絮又瞧了瞧手中的酒,即便未端到与下巴平行,都还是能闻到浓烈的酒气,只可惜如今话都说出去了,也难以再收回去,她若不喝,定会惹兄弟二人不快。
  穆絮深吸了一口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有一口闷了!
  “大哥,二哥,我先干为敬!”
  看着穆絮仰头喝酒,嘴角连一滴酒都没流出来,可见其真诚,大当家瞧了愈发欢喜,越来越喜欢这个三弟了,人有学问,说话又好听,不像那些个老东西,尽说他不愿意听的。
  大当家见穆絮喝得碗底已空,忙拍手叫好,大喊一声,“好!义气!”
  穆絮眉头紧皱,这酒可真辣喉咙!
  “来,我们也干了!”
  “好!”
  三两碗酒下肚后,兄弟二人已是对穆絮信得十足十的,自也是不会再隐瞒什么。
  穆絮有意将话题往许耀身上引,好在兄弟二人对其卸下了防备,聊得倒也顺利。
  兄弟二人将许耀在苏州所干的勾当一股脑地都说了,大部分穆絮都知道,无非多了几件欺男霸女之事。
  就在穆絮犯愁的时候,大当家道:“三弟,你可知许耀除欺男霸女之外,还做了什么么?”
  “什么?”
  “从前两年开始,许耀便做起了买卖官职的勾当。”这就是为什么,他再也不相信当官的原因。
  穆絮听后恼了,“竟还有这等事!买卖官职,乃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这对那些寒窗苦读十年,欲求考取功名的学子,公平吗?!”
  二当家冷哼一声,“呵,公平?这个世道哪里有什么公平可言!当官的连老百姓的死活都不会管,又怎么会管公不公平。”
  穆絮想开口辩解,却又不知该如何去说,毕竟事实就摆在眼前,她虽同样憎恨贪官污吏,可是且歌...且歌虽为长公主,可她也是女子呀,她心系沧蓝,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地跟她来到这里,上这山寨,平白受言语轻薄。
  不知为何,一想到且歌,穆絮心里就莫名涌起自信,她愿意去相信,相信且歌这样的人大有人在,只要一起努力,沧蓝就一定会好的!
  大当家道:“三弟,大哥拿你当自己人,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若真想说那狗官,他所犯下的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他又做了什么?”
  “呵,你可知为何近年苏州连个举人都不曾出过了?”
  “为何?”
  “全因那狗官用计将他们给套住了,后又让那些个秀才为他写文章。”
  穆絮稍稍只一想,便也知道为什么了,不禁不寒而栗,“难道....”
  二当家喝了一碗酒,“三弟想的不错,就是卖给那些个想谋官又无真才学识之人。”
  “竟有这等事,那些秀才们就不会去告他么?!”
  话刚说完,穆絮便觉得自己当真是喝糊涂了,竟把事情想得如此天真,无权无势,又如何去告,即便告了,说不定还会落得一身罪名,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二当家只笑着摇了摇头,并未搭话。
  大当家却不然,他道:“三弟呀,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可知押你来的那位老者是什么人?”
  “还请大哥告知。”
  “那位老者以往好不风光,家财不少,也说不上能呼风唤雨,但说话还是有不少人听的,只可惜前年却出了事,老者的儿子带着夫人上寺庙烧香,不想却遇上了狗官,狗官看上了老者的儿媳,欲强抢,老者的儿子哪儿肯,自然是护着自家娘子了,谁成想竟叫狗官给乱棍打死了,那夫人也是个烈性子,不愿自己被糟踏,竟撞墙随夫君而去了。”
  穆絮眉头紧皱,这个狗官!
  “老者知道后,立誓要为儿子儿媳找回公道,便去上面告,可告了好几次,不是被打出来就是被赶出来,为此也散尽了家财,后来流落到了一个村子,得一好心人收留,可许耀得知后,便派人去杀人灭口,那一日虎子因跟着他去山上挖蘑菇,这才捡了一条命,可虎子的爹娘,以及整个村子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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