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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GL百合)——沾花公子

时间:2021-04-29 10:07:42  作者:沾花公子
  “啪——”
  穆絮双拳紧握,一拳锤在了桌上,满腔的愤怒已经让她感觉不到疼痛了。
  “这个十恶不赦的畜.生!”
  “三弟呀,你看看,那老者都这么风光了,可得到的是什么?不过官官相护罢了。”
  穆絮轻叹了一口气,“哎。”
  不过,为何他兄弟二人会知道许耀贩卖文章之事?
  “大哥可有证据证明许耀贩卖文章之事?说不定咱们可以去告他呀。”穆絮说完又补了一句道:“只要找对了人。”
  大当家泼冷水道:“呵,咱们不过平头老百姓,又能找谁?”
  穆絮试探道:“我听说长安城派来了钦差,说不定.....”
  穆絮还没说完,就被大当家打断道:“不过是跟那些个狗官一个德行,就别费劲了。”
  穆絮撇了撇嘴,没再言语。
  二当家这时道:“若想证明此事,倒不难,找那些秀才即可。”
  “还请二哥告知。”
  “春花楼日日满座,不过,若想让他们帮你,可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那地方可是狗官的地盘。”
  二当家虽没对穆絮起疑心,可话说多了,又聊的是许耀,便不得不多想一些了,他说这话不过是为了刺激穆絮,也正好想知道穆絮会如何。
  到底是常伴且歌,穆絮当即便听出来了别的意味,故作振奋道:“只要能为娘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势必要让那狗官血债血偿!”
  许是被穆絮的这股子劲儿所感染了,大当家道:“好!只要三弟看得起大哥,大哥定助你一臂之力!”
  穆絮满眼感激,“多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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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她的味道
  马车内。
  因穆絮饮了酒, 而且歌又病酒,二人便坐得比来时远了些。
  尽管如此, 且歌的目光却一直在穆絮身上打转, 见她双颊绯红,而眼中又是一片清明, 并无醉酒之态,倒真如穆絮所说,只喝了三两碗。
  且歌欲问穆絮, 可有从那兄弟二人口中打听到些什么, 便唤道:“相公。”
  穆絮臊红了脸,不知那大当家犯的是什么浑,临走时拍了下她的肩膀后, 又悄声对她道:“改明儿大哥教你习武, 身子骨练硬些, 这样才能更讨女人欢喜。”
  她本也没多想些什么, 还只当是让她单纯锻炼身体的好意, 可大当家说完还一个劲儿地冲她挤眉弄眼, 又看了看且歌,这让她想不往别处想都难。
  且歌不知穆絮在想些什么这么认真, 连叫了她好几声都未搭理,而穆絮愈发绯红的脸也引起了且歌的注意,倒是奇了, 怎会这般红?
  且歌自然是不会往那方面想, 既然穆絮没回过神, 那她有的是法子叫她。
  且歌挪了挪位置,在临近穆絮旁停下,又用胳膊轻撞了穆絮一下。
  如此,本该会醒的。
  谁料想,这时车轮却撞到一颗石子,顿时车内颠簸,穆絮身子是软的,一个不留神,生生将她颠得往车壁上撞。
  且歌眼疾手快,及时将穆絮拉住,稍用力一扯,穆絮便借着那力道倒入了她怀中。
  穆絮只觉得她的头枕着个什么东西,软软的,她用头稍稍往下枕了枕,跟棉花一样软,哦不,是比棉花还要软,且富有弹性。
  虽不知是什么东西,可它既柔软又温暖,让穆絮很舒服,又因饮了些酒,此刻她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且歌低眼瞧了瞧,怀中的人正闭着眼枕在她的胸上,模样看起来很是享受,胸上的重量,以及穆絮的头贴得如此近,都让她的脸颊渐渐染上了红晕,而本该推开穆絮的手,也在离其一指的距离时停下,随后作了罢。
  她的不忍,可没有让怀中的人老实起来,不仅乱动,还一直蹭她,甚至还贪婪地吸着属于她身上的味道。
  即便且歌再纵容她,现下也不能再忍了,就在她蹭得起劲儿时,且歌唤道:“驸马!”
  声音中带着恼怒,细心之下却能听出些女儿家的娇羞。
  一听到且歌在唤驸马,穆絮一个激灵,顿时酒也醒了一大半,她慌忙起来,见且歌在整理衣裳,这才反应过来,那既柔软又温暖,让她舒服至极的竟是...是且歌的...胸!!!
  她不仅蹭了,还...还吸了!!!
  穆絮的脸比原先更红了,她无颜面对且歌,更无颜面对对且歌做出不当之举的自己。
  穆絮低着头,不敢去看且歌,心中更是无数次痛骂自己,虽同为女子,可普天之下又有哪位女子会如她一样,三番两次地轻薄女子。
  穆絮不知她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怎么想都想不出答案,但很快,她将所有责任全推到了饮酒上,若不是她饮了酒,又怎么会对且歌做出这种糊涂事,只可惜当时她竟没想到这酒的后劲如此之足,只三两碗,便失了理智。
  且歌久久未出声,让穆絮想到前几日醉酒时对且歌的所作所为,心中更逐渐生出些不安来,且歌是恼她了么?
  也是,这事搁谁身上谁会不恼,何况是且歌呢。
  穆絮抬头,只小心翼翼地瞧上了且歌一眼,便又低下了头。
  穆絮柳眉微拧,为何整理仪容的且歌,看起来却颇有恼羞成怒的意思?
  这下,穆絮便更如坐针毡了。
  原就通风的马车竟让且歌觉得闷得慌,她挑开帷裳,将帷裳挂在银勾上,看似是在呼吸迎面吹来的风,实际是在试图吹散她双颊的滚烫,以及她那颗逐渐沸腾的心。
  且歌双眸一瞥,见穆絮低着头,又一副要抬不抬的样,也是无奈。
  被占便宜的是她好么?
  怎么却弄得像是她欺负了穆絮一样?!
  三番两次皆是如此,这一次,且歌怎能就这么放过她。
  且歌浅笑道:“这头都快贴着车板了,难道还打算贴着地不成?”
  穆絮闻言立马挺直了腰杆,可头却依旧是低着的。
  且歌像是早料到穆絮会如此,她用手撑着下巴,看着车外的风景,又道:“世人常说大丈夫敢作敢当,原来身为女子就可以例外了。”
  穆絮低着头,不见丝毫反应。
  “想来这便是身为女子的幸事,三番五次做出不当之举,竟也不用负责,更无须担什么责任。”且歌将目光落在穆絮身上,见她的脸跟煮熟的螃蟹似的,比原先更加红了,继续道:“你说是不是?驸马。”
  且歌的问话,让穆絮羞得难以启齿。
  且歌是铁了心地要撬开穆絮的嘴,怎会就这么算了,她又道:“驸马这是怎么了?难不成驸马有难言之隐?”
  “放心大胆地说出来吧,今日不过闲聊一番,本宫可不会怪罪驸马。”
  穆絮知自己若是再不吭声,且歌指不定还有别的让她开口的法子,“没有。”
  “那驸马这是何意?”
  “穆絮并无他意。”
  “那驸马觉得,本宫方才所言可对?”
  穆絮本就理亏,且歌问来问去,皆饶回了那个问题,看来她是逃不过了,“方才之事,穆絮并非有意如此,请殿下降罪。”
  “本宫可不知驸马何罪之有。”
  这又让她如何说出口,穆絮只能道:“请殿下降罪!”
  “本宫不知驸马是何意,本宫可未曾说过驸马。”且歌顿了一下,挑眉道:“难道驸马这是承认了?”
  前面那一句话,穆絮还只当且歌是放过她了,谁知还有后一句话。
  果然,且歌还是且歌。
  穆絮进退两难,她若不承认,且歌说不定还有后招,会逼她承认,但让她承认,那她岂不就是且歌口中所诉的那种人了么?!
  可这又让她如何启齿?
  穆絮心中挣扎万分,一是出于女儿家的娇羞,难以说出口,可娘亲和夫子皆时常教导她,人活在世上,凡事要敢作敢当,切莫失了良心,她今日若是违背了,那便对不起她娘亲的期望,以及夫子的苦心教导。
  事实她又确实错了,不论饮酒与否,她更几番轻薄了且歌,既是如此,难道不应该由她来担当吗?
  几经挣扎,穆絮抬首,“穆絮请殿下责罚!”
  虽未明说,但也是承认了,这对穆絮来说,不知用了多大的勇气。
  且歌目的达到了,便也不揪着这问题了,只是这人为何一副等着受死的模样?
  且歌不难想到穆絮心中所想,她白了她一眼,又转移话题道:“相公今日可有从他兄弟二人口中打探到了什么?”
  穆絮闻之一愣,她错愕地看着且歌。
  且歌这是什么意思?
  按照且歌的性子,她都已经束手就擒了,且歌难道不应该罚她么,或是接着捉弄她?
  穆絮试图从且歌的脸上看出玩味来,许是有诈呢,但她看了好一阵,愣是没看出半点不妥来。
  穆絮也不是没见识过且歌变脸的速度,简直比翻书还快,可现下却有不同,还是小心为好,“穆絮知错了,请殿下责罚!”
  “相公这是何意?”且歌不解,又猜测道:“难不成相公今日只顾着饮酒,并未打探?”
  那会儿还步步紧逼,现下这模样真的像极了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竟叫穆絮看不透且歌了。
  穆絮由开始的错愕,慢慢转变成疑似见了鬼的表情,频频让且歌想翻几个白眼,她不过是不想在那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用得着这样么?!
  也不知面前的这人会不会开窍,若是将此事重提,那就怪不得她了。
  好在,穆絮也想通了,且歌闭口不提,不论如何,于她而言都是好事,她若再将那事说出来,那就是自讨没趣了。
  穆絮答道:“打探到了。”
  穆絮将那兄弟二人所述一一道出,且歌认真听着,她在逛山寨之时遇见了虎子,也从他口中得知了不少事儿,与穆絮所说的,倒也相差无几。
  且歌听后没有丝毫表示,既无愤怒,也并不惊讶,难不成她早就知道了?
  似乎是猜到穆絮所想,且歌道:“相公想得不错,许耀买卖官职一事我早已得知。”
  不过知道的也不久,只比穆絮早几日罢了。
  穆絮闻之震惊,看向且歌的同时又不慎与她对视,这下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索性将目光都落在了且歌所带的耳环之上。
  穆絮柳眉微皱,问道:“那你....”
  且歌挑眉,“相公是想说,为何我没有行动?”
  穆絮点头,买卖官职是欺君,那可是死罪,只这一条罪名,便可将许耀处死,为民除害。
  且歌轻笑,“许耀确实该死,可他不过区区一知府,作恶也就罢了,可又是谁给他的那个胆子去欺君的呢?”
  “相公想知道是谁吗?”
  穆絮点头,她当然想知道了。
  且歌笑道:“我也想知道。”
  经且歌这一暗示,穆絮恍然,瞬间被点醒,她也当真是糊涂了,竟没想到这个关键,还只当是官官相护,也未曾想过其背后还有靠山。
  只是这靠山连欺君都不怕,想来也是个人物了,可到底是谁呢?谁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穆絮再仔细一琢磨,陛下为何会派她跟殿下来苏州,想必让她来此地绝不是关键,因她并无做官经验,保不准还会被知府糊弄,能不能查案都是个问题。
  而且歌却不同,她虽没暴露身份,可人家长公主的身份在那儿,关键时刻,自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且歌,只要且歌到了苏州,那一切就好办了,而她顶多就是担着钦差的身份,以此为且歌遮人耳目。
  可到底是什么人,需得当今长公主亲自出马?
  朝中能者不少,可谓是一抓一大把,陛下又为何会派且歌过来,难道让他放心的人并不多?
  既让皇帝都不放心,那这朝堂之上....
  穆絮细思恐极,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她左右不过是一寻常人,哪儿能操心这等不该她管的事儿呀。
  此刻既为钦差,也就只能做好钦差的本分,可如今看来,是做好且歌吩咐之事。
  穆絮并非贪图功名之人,只要能够为民除害,让她听谁的都可以,只是一想到她所打探到的,都是且歌知道的,便有些沮丧,这酒算是白喝了,亏她那时还有些窃喜呢,以为总算能为百姓做点事儿了,结果呢,不过多此一举。
  就在穆絮沉浸在沮丧中无法自拔时,只听且歌道:“此番还得多谢相公,若不是相公,我又如何能得知许耀还徇私舞弊,干起了买卖文章之事。”
  且歌说的话不假,她确实不知此事。
  穆絮半信半疑,心中却也抑制不住的欣喜,问道:“真的?”
  且歌颔首,“当然是真的。”
  穆絮窃喜,她不过女子,竟也能为百姓做上一件事,这是她以往万万都想不到的。
  见且歌还在看她,穆絮也不敢放肆,更不想将心中的窃喜表露出来,“能帮上忙便好。”
  说罢,穆絮扭过头,顿时喜笑颜开。
  “若此事得以揭发,许耀得到该有的惩罚,想必苏州的秀才们,都得感谢相公才是。”
  穆絮闻言,笑得更是开心了,却还嘴硬道:“不过是些虚名,能帮上忙,我便已心满意足了。”
  且歌点了点头,穆絮说的这话,她是信的。
  可穆絮虽不贪图虚名,但这该得到的,她也从不吝啬,更不会侵占。
 
 
第106章 卖身葬父
  且歌听了穆絮的话后, 并未回客栈,而是命清浅改道往春花楼的方向去。
  春花楼在苏州最繁华的地段, 想去那儿, 必穿过些集市,而赶集的人颇多, 再加上些叫卖的小贩,想要驾着马车通行,还需得些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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