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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天决(玄幻灵异)——新品蟠桃

时间:2021-05-01 15:17:58  作者:新品蟠桃
  秦晌诧异,立刻就想明白了原委:“你是说,菩提手串就是用凡间的两棵菩提树结的果实制成的,它就是你的本源。”
  子归点头,表情很可怜:“我被释迦摩尼抛弃了。”
  “……”秦晌不会安慰他,释迦摩尼这么做或许是无心却带动了因缘。子归身有纯正佛力,引发修真界斗争,阴差阳错与秦晌结识,没曾想尤千年前就有子归的本体菩提手串,继而重获新生。
  所有的巧合都是必然,因果报应逃不出天道轮回。
  “你已经固魂了?”
  子归一扫阴霾,摸摸脸掐掐胳膊,脚踩地,笑嘻嘻就要蹦起来:“对,这种感觉真新鲜,原来肉身是暖的,软乎乎的。”
  “别玩了……。”秦晌很是疲惫地叹气:“没想到这么快就固魂,早知如此就先行幻化容貌,现下可怎么办。”
  子归捏起颊肉将脸扯变形:“挺好的,我很满意。”
  秦晌再叹:“难不成你要同我一起出去,两个秦晌?”
  “啊。”子归惨叫,被掐红的脸颊留下了指印:“张逢夏认错了怎么办,我不要跟他双修,快想法儿给我换个脸。”
  秦晌苦恼:“修士可用法诀做障眼法或用法宝变化容貌,可你源自仙佛界,这个世上没有法宝能与菩提子抗衡。”
  “啊啊啊啊啊。”子归懊恼地扑倒在床上捶床板发泄郁卒,锤着锤着发现砰砰作响的木板十分有趣,更使劲锤,轮着手锤,按着节奏锤,竟忘了烦恼玩上了。
  秦晌不理会小孩心性的子归,靠在窗台上看着花坛中雨后新土的两节嫩笋,道:“你这么出去定会被人视作巧于变化的妖物,不如假戏真做吧。”
  子归翻身而起,歪头问:“什么意思?”
  秦晌弹指,心甲透入子归体内穿在他本命元神上,子归摸摸心口疑惑地看着他。
  见他还能穿心甲,秦晌松口气:“从此刻起,你就是我身外化身,你没有元婴又有我心甲遮盖气息,足以乱真。”
  “当你的□□?”
  “对。”
  “行不行啊。”
  “试试吧。”
  秦晌进入客房后觉醒守候在门外,张逢夏匆忙离去后房内久久没有动静。他碍于礼数不敢向内窥视,确保客房周围安全,立于房前等待。
  “觉醒师侄,请进来。”秦晌传声。
  “是。”觉醒拍拍劲服下摆,跨入门槛。
  大门和厅堂在一条直线上,走道两侧是花坛,仅以寒松照壁阻隔视线。绕过照壁后觉醒一眼就见到花坛边的秦晌。他负手而立,似在欣赏面前的一株海棠花。
  “师伯。”觉醒恭敬行礼。
  “恩。”秦晌转过身来看着觉醒,微微歪着头打量他,不发一言。
  “师伯?”觉醒起初以为秦晌在想心事,后又觉得他的眼神很奇怪,不似往日沉稳,一双眼灵动得很,仿佛在打量,不,打趣他。觉醒检查自己衣着摸摸脸上没有沾染树叶等赃物,师伯这个神情是何用意,觉醒心里发毛:“敢问师伯有何吩咐?是觉醒做错了什么吗。”
  秦晌眼睛大亮,凑上前去摸摸他的发顶,笑嘻嘻说:“乖。”
  觉醒大骇,急忙退后一步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个有着师伯面孔的家伙。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只冒充师伯的妖物,可运真元内视,这就是秦晌没错,觉醒迷惑了,以至于他被“秦晌”再次近身摸头愣在当场。
  “不得胡闹。”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断喝,觉醒脑中警铃大作,这才是师伯该有的语气,而不是假装大人的小儿戏弄于他。他认定眼前这个是妖物,捉住妖物的手将他掼到地上,膝盖重坠其腹部。这一下若中了,能生生把妖丹踢出来。
  “秦晌”灵活闪避,飘到了秦晌身后,探出头来对觉醒挤眉弄眼,好不得意。
  “师伯!”觉醒以为这妖物偷袭秦晌,正要出手,见秦晌无奈地摇头,猛拍了妖物的脑门,眉眼间尽是无奈,他懵了,难道师伯和妖物是认识的。
  觉醒呆滞,被欺负得有些过了,秦晌劝慰他:“别慌,这不是乔装的妖怪,是我的□□。”
  “?”觉醒瞪大眼,不甚灵活的头脑再次罢工:“师,师伯,这是□□?”
  不怪觉醒质疑,有身外化身神通的修士最多能炼出36道□□,道道有主体神识,能各自行动。秦晌□□能言善道与主体意识割离不足为奇,□□与本体共享神识,个性举止也该一般无异才对,他根本没听说过性格如此跳脱与本体截然相反的□□。
  秦晌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我修炼的功法与众不同,身外化身没有分享神识,而是重塑元神,你可以将他视作独立的一名修士,除了气息容貌,我们并无共同点。”
  “这,恕弟子资质愚钝,我从未听说过重塑元神的□□。”子归对着觉醒挤眉弄眼,觉醒脸更黑了。
  “恩。”秦晌目光真挚打动人心:“的确匪夷所思。还记得我说过,修真界天外有天,不要拘泥于已有认知。你不愿相信子归是我的□□,那你可曾见过没有元婴的修士?”
  秦晌没有元婴,这件事情觉醒真不知道,无故探查别人的元婴是无礼,觉醒老实憨厚,自然不会做。现在听秦晌这么说了,他下意识地用神识去轻触了秦晌紫府,果然空空荡荡无一物。
  觉醒差点咬了舌头:“师,师伯,您是散仙?”发现秦晌没元婴,觉醒第一反应与他人相同,心里除了震撼还有狂喜,有散仙坐镇天衍宗,天衍宗还怕谁,想到这里觉醒兴奋得满脸通红了。
  “哈哈,怎么可能。”秦晌打破他的幻想:“我只是一介修士,功法与众不同罢了,师侄只需要将子归视作我的兄弟,在天衍宗住着即可。”
  觉醒张嘴说不出话,满脑子都是师伯很奇特,师伯很神秘,师伯什么人啊,下意识行礼应下,说要去给子归安排住处。
  子归和秦晌看着觉醒飘然离去的背影,步伐飘忽有种受创萎靡之感。子归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人真好玩,我可以去找他玩吗。”
  觉醒环臂叹息:“不要闹了,天衍宗都是些思想僵化的呆子,经不起你折腾,如果因你练功岔气,你罪过大了。”
  子归试图在花园里飘来飘去,发现有了肉身行动不便,只好在花丛中跳跃:“嘿,总算有了肉身,我要去好好耍耍,这里是你地盘你最大,不怕被抓,走了。”欢腾地往天衍宗腹地去了,全没把秦晌的话放心上。
  秦晌看看天,又看看空落落的客房,神情落寞地叹气。
  既然决定留下,秦晌就要担负起长老的职责。他初来乍到,没有威望,天衍宗弟子只知道这位师伯祖是功力比掌门还深厚的超级大高手,各个摩拳擦掌要来讨教功夫。觉醒为此很伤脑筋。
  他新官上任三把火,想要在师兄弟面前立威又不能引起众怒,在师兄弟们明里暗里各种明示暗示之后,他只能把秦晌请出来,教大伙儿功夫。
  “教授功法?我的混元霸体功驳杂得很,学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功夫,让我教徒弟……教出个不伦不类的怎么办。”秦晌说的是实话,他连元婴都没有,调动真元的方式与众不同,不适合在天衍宗内收徒。
  觉醒夹在中间很为难,试图劝说:“那就讲经,说说您在外头的游历经验?”
  秦晌黑脸,他几百年来都在凡间游荡,当他的南朝将军。给天衍宗弟子讲兵法,讲带兵打仗?还是讲他如何潜入穷奇门偷盗罗天轮回盘?秦晌再次摇头,不行不行,更不合适。
  两人大眼瞪小眼,觉醒苦恼要辜负师兄弟们的期盼了,秦晌发觉自己成了一尊泥菩萨,不堪大用。思来想去秦晌决定就当一尊让人膜拜的大菩萨,六道留他是为了镇压那些居心不良的名门大派,居然已经给他找好了位置,他何必上杆子给自己揽活呢。觉醒没办法,只得放弃。
  
 
  ☆、后山惊变
 
  六道闭关,秦晌闲得没事干,穿着寝衣摇着扇子,躺在觉醒孝敬他的竹椅上悠然自得。他很喜欢清风阁旁的露台,地理位置优渥能俯瞰后山溪谷,晴朗时秀丽明媚,雨后雾气氤氲,别有一番滋味。
  后山本该是人迹罕至的地方,树林间时常有猿猴在嬉戏,这几日却听不见猿猴的叫声。秦晌发现时不时有天衍宗弟子在谷中小道出没,步履匆匆似在赶路,秦晌坐了一下午已看到二三十个人,夜间一时兴起在露台喝酒吹风,又看到溪谷中火把的光星星点点如萤火般跳跃。
  一片漆黑中橙黄色的火光和天上的星光交相辉映,在这寒风冷冽的深夜里也算一道景致,秦晌抱着酒坛子站在山巅赏夜景,常人难以忍受的凛冽山风被他当做了醒酒的微风,压下紫府真元享受微醺的快意。
  突然出现了野兽的吼叫声,山谷中的树林剧烈晃动,三只火把熄灭了一支,向反方向快速移动。
  出事了?这么多弟子在后山活动,还是挑不易让人发现的小路走。事情本就奇怪,天衍宗上下没有异动秦晌不打算理会,可如今有弟子遇险他不能见死不救。他虽是闲人一个,好歹挂着长老的名号呢。放下酒坛架起飞剑,借着夜色向火把明亮处飞去。
  离得近了发现林子被毁坏得厉害,除了野兽剐蹭的痕迹还有混元霸体功留下的稀薄灵力。一只宛若巨熊的豹猫正在追赶三名天衍宗低阶弟子。秦晌蹙眉,这只被惹怒的豹猫一看就是修行有成的灵兽,仰赖天衍宗的山门庇护原本该对天衍宗弟子礼让三分,安心潜修,怎地竟然本末倒置追起人来。难道是天衍宗弟子先招惹了它不成?
  三名弟子跑得跌跌撞撞,紧急关头把修炼多年的功夫都忘了,被撵得如同丧家之犬,绝境反击也是手忙脚乱章法全无。豹猫是山中野兽,动作十分灵敏,躲过天衍宗弟子的攻击不费吹灰之力,还借势追上他们捞上几爪子。天衍宗弟子眼见敌不过它,干脆也放弃了,背转身子玩命逃跑。
  “啧啧,太不像样了,连只猫都对付不了。”秦晌从空中捉了几片树叶,打入真元手指轻弹,柔弱得仿佛薄纸的细长树叶立刻变得刀刃般锋利。
  一经打出就削去了豹猫利爪。
  豹猫十分警觉,慌忙跳入林木茂密处藏身。爪子断了还能再长,但生性狡诈的它感受到了不一般的真元力,跟山上的老怪物一个级别。眼瞅着几个小贼逃远了,自己的宝贝就这样被夺走,豹猫不甘心。竖瞳的亮黄色眼睛透出杀意,既然高人没有取他性命,未必和小贼是一伙的,它自信速度够快下手够狠,只要在高人动手前抢回宝贝就行,还有一搏的价值。
  借着夜色和天然保护色在树丛里快速移动,收敛了气息静静埋伏下来,只等三人没有察觉地踏入它的狩猎范围,发起迅猛一击。
  “啊,小心!”
  “该死。”
  “一泓!”
  豹猫艺高胆大,紧要关头真让它扑着一个。只见它用前爪将一头短发的天衍宗弟子死扣在地上,张开长满尖牙的大嘴,对准一泓的喉咙咬下去。不想头部猛地遭到钝击,豹猫眼前一黑似乎听到头骨裂开的声音,摇晃脑袋保持清醒,发现是另一个小子偷袭了自己。
  一才后知后觉,一招得手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再抡木棍救同伴,可是豹猫没再给他机会。被羞辱的愤怒充斥头脑,豹猫忘记还有高手在场,一心想要弄死三人。
  拍断了木棍撞飞一才,爪子剜进一泓的肩膀,在惨叫声中又咬住了一游的胳膊,眼瞅着三人就要性命不保,忽然豹猫又感到那股令它胆寒的真元,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
  喉间发出示弱的呜呜声,杀念瞬间被冲淡。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见到自己额间飙出一溜血串,裹着一颗棱角不明显的石子撒在一泓身上。然后,他就再也看不见了。
  林子里三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们眼睁睁看着豹猫被人打穿了头盖骨倒了下来,成了一具尸体。互相搀扶着站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刚才……”
  “有高人相助……”一泓捂着肩头血窟窿,大声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请现身一见,让我等拜谢阁下大恩。”
  ……
  林子里除了他们三个再也寻不出第四道真元,一才催促:“大概是路过的高手,已经走了,我们还是赶紧上山去吧。”
  “等等。”一游拦下两人,责怪地看着一泓:“快说你究竟从豹猫窝里偷出了什么东西,害得我们差点没命。”
  一泓红着脸从怀里取出一枚小小的三角物件,含糊地说:“就是个有灵力的碎片,我以为是它拿来垫窝的,谁知道会把它引出来。”
  两人围拢起来仔细打量他手里的东西,发现就是个不起眼的镜子碎片,边缘花纹都不清晰,更别提镜面,只能依稀照出人影,需要好好打磨才行。
  “有什么稀奇的,豹猫居然把它当宝贝。”一游困惑。
  有了显摆的资本,一泓语调也高了:“嘿,我会拿垃圾当宝贝去供奉吗,你们等着瞧。”
  将镜片捂在心口,闭目念念有声,片刻后镜子就清晰了起来,镜子中出现了一泓的脸,他正端着一碗红烧肉吃得满嘴流油,拍拍屁股下头黄褐色圆形斑点的野兽皮毛,满脸得意。
  一才和一游转头看看豹猫的尸体,和镜中那张被当做软垫的皮毛完全一样,异口同声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嘿嘿,这不是一面寻常的镜子,能够让你看到心中所想,有意思吧。”
  两人惊喜地把玩镜片,镜中不断转换场景,当一才在镜中穿上了天衍宗掌门服饰,觉醒跪在众弟子中向他叩拜时,一才赶紧扔了镜片满脸通红。
  “不对不对,我没这样想过,这面镜子有问题,扔掉扔掉。”
  一游偷笑,一泓揶揄他:“我们明白,不求上进的弟子不是好弟子,一才,有前途。”
  “你们!”一才怒。
  “好了好了,说正经事,我准备就用它上供,师伯祖应该会满意,你们呢,去集市上淘到什么好东西吗?”一泓打岔。
  一才愤愤不平:“我又没得选,这玩意就算在凡间也难寻,害惨了我。”
  一游眼睛放光:“哦哦,是那个吧,春图,快拿出来瞧瞧。我真猜不透师伯祖的心思,都已经是辟谷修仙之人,怎么还贪恋男女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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