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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拿了金手指后[穿书]——严颜盐

时间:2021-05-02 09:16:30  作者:严颜盐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外面,赵喜环顾一圈都没看见小月六福和乐果他们。这几个二等内侍跑哪去了?
  “乐果他们呢?”赵喜到那三个女孩子那边去问。
  “可能是在屋里打盹吧。”阿芽咬断线头,一边说。
  “哦。”他点点头。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冷,又回屋子里去了。不过这次他敞开了门。
  接下来几天赵喜基本上都是在屋内待着,觉得闷了就出去站会儿,然后继续回屋闷着。太医又给他换了一次药,宫里的东西都是顶好的,
  第三次换药后伤口都已经结痂不疼了,只是面积太大还是要悠着点。别看这副身体看着弱不禁风的瘦猴一样,恢复能力好得很,甚至没有发烧发热,除了不能活蹦乱跳啥都行。转眼倒是正月十五,一大早御膳局就端了元宵送过来,赵喜正尿尿回来。宫门被叩响了,一看门是一个小内侍,服饰颜色与他们不太一样。
  “大人好,这是为主子送来的元宵。”内侍把一个小食盒递给他。
  一般饭菜都是遣人去御膳局领的,平日里启明宫也是,凡是过年过节御膳房都会派人送到几个主子宫里来,后宫都是妃位以上才能有这个待遇。赵雪阳这不知道是下面的人有意讨好还是皇帝授意的。
  赵喜顺手接过食盒,笑着道谢:“有劳大人亲自跑一趟了。”
  “应该的应该的。”那内侍笑道,“奴婢这就辞去了。”说罢拱手作礼转身匆匆走了。
  赵喜提着元宵到伙房去,伙房锅灶都还是温的,饭菜都被端走了。他将食盒放在锅里温着,提着衣服下摆匆匆往主殿跑。
  “殿下,起床了!”轻手轻脚地开门,赵喜搓了搓手往里间去。
  见赵雪阳眉头微蹙还没醒,心思一动,冰冷的食指尖轻轻在他额头上一点――
  赵雪阳一下睁开眼,清明的目光吓了他一跳,收回手往后缩了一下。
  “殿下你醒啦。”他小声说,见他眨了眨眼,这才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元宵安康。”赵喜笑着说,蹲下身给他穿鞋。
  “――嗯。”赵雪阳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今日不用去国子监,刚御膳局送来了元宵,吃完了去御花园逛逛吗?”赵喜照顾他穿衣,挺高兴地问。早听说元宵宫里有热闹,昨天御花园就开始装点了。
  赵雪阳张开手,赵喜正给他系腰带,小月和六福反而站在一边。他微微往下看见赵喜的幞头,随意的道:“也可。”
  “嘿嘿。”赵喜咧嘴笑了笑,对小月他们道:“――你们伺候世子洗漱,我去端元宵来!”
  行走的背影仿佛都带着兴奋。赵喜从小就爱热闹,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每次一有活动什么的就会有好吃的好玩的,那一天都是开心的;后来上学了,学校过节有什么文娱表演什么的呀,也可以不用上课开开心心地玩,所以他一直很喜欢这种日子。
  赵喜去拿了元宵来,等赵雪阳吃完了带他出去玩。他吃时就眼巴巴地看着。
  赵雪阳被看得不自在,又无奈又想笑。觉得他像极了那些街上的小孩。
  三两口吞了几个核桃大小的糯米汤圆,赵雪阳差点哽住。连忙喝了口水压下去。
  赵喜给他拍拍后背顺气,“不要急不要急嘛,殿下。”
  “――嗝,好了。”他顺了口气,觉得这元宵腻地慌。“你们吃元宵了吗?”
  “一会儿是要吃的。”小月在一旁说。
  “一会儿?那就是还没吃咯?”赵雪阳看着赵喜,“还没吃早饭你在这急什么?”
  “奴婢不吃,奴婢不饿。”赵喜忙不迭道,生怕他现在就就走不带自己。除了跟在主子身边他没有理由出这个宫门出去闲逛。
 
 
第二十八章 西望楼
  天边才刚泛起鱼肚白,御花园的小路边还有沾着晨露的植物。路边每隔一段距离便是不同的花卉展示区,根据颜色摆放着;花坛里有枝丫的树上都挂着形状别致、小巧可爱的装饰物。
  赵喜仔细抓了一个小鸟形状的装饰在手里看了看,发现那是用铜丝做成的,拳头大小,其实是个小灯,里面是一只矮胖的蜡烛固定住了。端端正正的挂在那里。
  穿着粉裙的宫女头上簪着花,匆匆地忙活着挂这种小灯笼,每颗能挂的植物都挂上一两个。
  宫女头上簪的话也是各色不一,有小朵小朵的黄花、有的是茶花。枝头刚摘下来的花朵正是鲜艳的时候,映衬着十六七岁的少女娇妍的脸庞,成了天光下令人惊艳的颜色。
  赵喜跟着赵雪阳一路走,路过的宫人行色匆匆地行了礼,忙着做自己的事情。
  蓬莱池上的廊道水榭蜿蜒在平静无波的水面上,红色的纱幔缠绕在主色的柱子上,宫灯一排排列着远去。直通向远处水中的小岛上。
  水面的景色映着景色,水上倒映着天、长廊。远远看去仿若一条长龙浮在水面上。
  这是赵喜
  第一次来到这里,视线先被水面的倒影吸引了。恰逢远处山天相接处一缕晨曦冲破迷雾出来。
  “这就是大周皇宫的蓬莱池?”赵雪阳其实也是
  第一次到这里,深吸一口气,赞叹道:“确如传闻中的壮丽恢弘。”
  赵喜张了张嘴,不好意思说他也是
  第一次见,“啊、哦,是是。”
  赵雪阳往岸边去了,沿岸一线停泊着许多小船,有内侍在一边候着。
  “参见世子――”
  赵雪阳点点头选了一艘小船要往上跳。
  “诶――世子?”赵喜连忙叫住他。
  赵雪阳身手敏捷地上去坐下,两手抓住浆抬头看着他:“来,我们划过去。”
  赵喜点点头,撩起衣服下摆上去坐稳了。船身很小,两人面对面坐着,膝盖碰着膝盖,赵喜局促的两手放在膝上坐着。
  赵雪阳熟练地摇动着船桨,船身慢慢开始行动,水面荡起波纹。逐渐远离岸边后四下景色空荡荡的,水面映着天上的橙色的晨曦,仿佛置身在浩渺的一片天地里。
  两人静静呆着,不说话也意外的不会尴尬。
  “怕不怕水啊。”行至水中央,赵雪阳突然问赵喜,脸上是温柔的笑意。
  “不怕啊。”赵喜答道,偏着头看着远处对岸的景色,高高的塔楼在绿色的植物中若隐若现一个顶。
  “是不是有点远啊,”他嘀咕道,“为什么不走水榭那边呢?”
  “我更想划船啊,”赵雪阳说,心情很好的样子。“我在淮阳长大,淮阳有一条大江,环绕着滋养郡城。淮阳人人水性极好,那里的孩子几乎都是在水上长大的。立秋时江上采菱摘荷。”赵喜静静地听着,看着他陷入回忆里亮亮的眼眸,唇角轻抿,仿佛跟着他看到了那个淳朴民肥的水城里。
  “盛夏时候我们就爱摇着一艘小船,往千倾荷花深处而去。就想捉迷藏一样,眨眼就不见人影,晨取荷露,夕看飞鸟。”
  赵喜不知道坐了多久,感觉半个多小时都差不多过去了。船离岸边越来越近了,此刻天光也显现了,半个硕大的橙色朝阳在小到后面露出,正面看去好像是圣光普照着这个岛屿。
  岸边一排修着水廊,也挂着华丽的宫灯。有宫人在此处当差,远远看见他们就在岸边候着。
  眼看着里岸边越来越近,停好后有内侍拿过麻绳来拴住船。
  “殿下慢点。”赵喜先下来,站稳后回身想搀他一把,赵雪阳稳稳地下来,没需要他。
  这边当差的内侍可能都不太认识赵雪阳,听到赵喜的称呼也都乖觉,规矩地请安:“殿下万安。”
  这个岛就叫蓬莱岛,是个园林,这个岛的走势是往上的,上面是一座殿堂,在往上爬就是一座叫做‘西望’的高楼。那就是赵喜在水上远远看到的露个顶的建筑。
  这里植物比较多,远看一片绿,近看才有许多曲折回绕的宫道在里面。两人都是
  第一次,也没个目的地,就四处瞎晃,每隔一段路会有一个小亭子,里面摆着精致的搞点香茗。赵喜琢磨着肯定有人会经常来添换这些,这一路走来少有宫人在路上。
  赵雪阳也不是瞎走,一直向着那座高楼去,只是这边的路实在曲折,绕了半天没出去。直到脚下的路又往上的趋势了,估摸着没错了。
  果然没多久就到了一个空旷些的平地,地上照着什么规律修了几个石头桩子,中间是一座面积不大但是很高的红色塔楼。赵喜眯着眼仰头看了看,目测大概有七层楼高吧。这个角度仿佛戳进天上去了。
  “你想去爬吗?”赵雪阳问,声线平稳。
  赵喜一路走来累得不行,好不容易有关这里的知识点他还记得,为了表示他是个宫里的‘老人’了,他还是喘着气解释道:“这楼叫西望,听说顶上能从京都看到北疆的大草原呢――殿下想去吗,想去奴婢陪您。”
  西望这个名字他不知道由来,但是宫里一直都有这么个关于这个楼的美丽传说。像是给他的名字编了一段故事。赵喜作为一个从来没来过这里的‘老人’,能知道的也就这么点不奇怪。但是谁信那种鬼话啊!还看到北疆去?
  高楼的入口处有侍卫候着,赵雪阳拿了证明身份的宫牌才被允许入内。
  赵喜被侍卫冷冰冰的阻拦在外,可怜巴巴地看着赵雪阳。
  “让他进来。”赵雪阳说。
  “这......”侍卫有些犹疑,“可是从来没有宫人上去的先例呀?”
  “有没有明令禁止。”赵雪阳抓住了漏洞,冷声道,“放行。”
  “是!”侍卫收回阻拦的手,让赵喜进去了。
  赵喜进去了反而有点心虚,里面也没什么,都是一圈一圈的台阶。
  “殿下,这,会不会惹麻烦呀?”他越想越心虚,觉得其实也不是非进来看稀奇不可。
  【作者有话说:是不是能上架了......】
 
 
第三十章 镇北军
  赵雪阳没说什么,带着他就往上走。两人吭哧吭哧爬了半天才到了顶上,外面围着一个圆形的空出,半人高的栏杆抵在腰间。
  眼前视野开阔,仿佛就苍穹底下。可以俯瞰半个皇宫,整个岛屿周围的景色尽收眼底。
  刚刚他们过来的湖面上有一艘小船缓缓地往这边而来,在空旷的水面上仿佛一副水墨画。
  赵雪阳四下看了看,发现已经有人上岛了。太远看不清那人,正在下面的回廊上走着,头上的树叶遮住身形,时隐时现。
  “诶?”赵喜绕过去另一个方向去看,发现那边也是皇宫的一部分,只不过远处隐隐能看到皇宫最外面的宫墙。“北疆呢?”
  “那就是西北方向。”赵雪阳说。
  赵喜愣了愣,“西望就是往西边看哦?”还以为你能看见个大山什么的,结果还是皇宫。
  赵雪阳忍不住笑出来,“你以为真的能看到几千里外的北疆吗,傻子。”
  赵喜当然知道不可能,只不过还以为能看到点别的不一样的景象,比如宫外的街巷什么的,结果还是皇宫。
  “奴婢是愚钝。”他卖乖地说,“把传说当了真。”
  “你知道这个传说怎么来的吗?”他望着西北远处的隐隐若现的山峦。
  赵喜摸了摸鼻子,“奴婢不知。”
  此刻旭日高照,整个高楼被笼罩在晨光中,赵雪阳的侧脸晕着光。
  “大周的皇宫虽然是翻修的,但是这房基是前朝就有的,那时还没有这座高楼。”赵雪阳温声说,像是在讲一个故事。“当年高祖创立大周时中原局势刚稳定,大周还是一个孱弱的皇朝。北疆各个悍族趁势联合准备进犯中原,当时的大周羽翼未丰却坚绝不俯首。高祖倾尽全力组建了一只二十万的大军,去对抗由整个北疆部落加起来的膘肥体壮的五十万军队。由周静元帅带领,出征前高祖修了这座高楼,名为‘西望’,意为表达皇帝对北疆战士们的挂怀。”
  这个书里还真没说得这么仔细,只是粗略带过,表达的是镇北军的由来。
  赵喜听得震惊,随着赵雪阳的声音代入进去。仿佛能看到那个战乱的时代,一个英伟的帝王站在此处,远远望着西边的天空,透过那层峰峦看到在战场上为自己的国家浴血奋战的战士们。
  “当时皇宫的禁卫军都是从民间征收的三千人,没有经过编制的青壮年,全国倾力支持北疆的战士,我的祖上,
  第一代淮阳王是随高祖创立大周的将军,建国后就休养在淮阳城,也不得不应召迁兵北上,在安京城外十里镇守皇城。”
  “战时持续了十年,大周也被拖垮了,转折性的那场‘折戟之战’,
  第一任元帅周静战死沙场,得以击退北疆各族的战场退到草原上。大周才开始得以喘息休养。后面战事开始反转,捷报频传。三十万大军不知道有多少是最开始的那二十万人了;镇北军是一把凶悍无比的钝刀,死死守住北疆,经过西北风沙的打磨,成为了一把利刃。如今的皇室早已不是当初的皇室,但是镇北军依然是大周的保护神。”
  “所以,”赵雪阳伸手放到面前的涂着朱色墙漆的墙壁上,沉声道:“这里贮留的,是历代镇北军将士们的英魂。”
  赵喜轻轻附上手掌,仿佛真的能感受到当年的皇帝与将士们最存粹的君臣情。这个楼的意义颇大,怪不得有每到大日子,皇室都要焚香沐浴来爬西望楼的传统。
  西望音同希望,也是皇帝对他们寄予的厚望吧。
  因为书中的故事中心在皇宫、朝廷上,甚至是女主生活的后宅里,镇北军的一直是以整个王朝的保护神出现的,和淮阳王一样,不受皇权干扰,如今皇帝把手伸向了淮阳,镇北军却不敢动。但是书里的结局是三皇子的势力侵入了镇北军,并且直接导致淮阳被灭。
  百年前的人未必会想到如今的结局,君臣关系变得诡谲,守家卫国的热血为了权势和性命之忧而冷却。
  赵喜听着赵雪阳的话,突然觉得这本书的局限太狭隘,停留在男女之情和前朝后宫的阴谋算计,在家国情怀上面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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