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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拿了金手指后[穿书]——严颜盐

时间:2021-05-02 09:16:30  作者:严颜盐
  剩下的伤病都狼狈的退回了院子里,外面还是没有光亮,他们溜得很快,暂时没人追上来。关上院门后爬上院墙,侍女们拿着火把递给他们像远处投掷。
  柴火很多,围着宫殿放着,都是有燃体的情况下势必会很快烧起来。
  整个万寿宫大的不行,,光是偏院就好几处,宫殿、水榭、楼阁金碧辉煌、飞檐翘角,又是漆黑一片,那些禁卫军偶尔还会失足掉进假湖里。
  火势转瞬便起来了,像是一条火龙将他们包围住。一时间慌乱无措,不知道对方怎么敢下次狠手,一场大火不知道要烧掉多少东西,这可是太后的寝宫!
  前段火势冲天,暂时困住了人,也为纪清欢争取到了时间。
  很快这一条火龙像一道绚烂的烈阳灼穿了动荡的黑夜。远远都能看到一道浓烟,就连在玄德殿外的人都能发现那边。
  警卫军灭不了火,只能选择逃窜,仓促地到了后院无一不被早就准备好的侍卫们斩杀当场,但是当更多人发现这处安全的地方时,集合撤离,确也不能完全应付过来。
  很快战场就到了偏院,半个时辰后前院的火势已经控制不住了,空气都弥漫着一股子热气,也能闻得到浓烟。
  赵喜手里拿着长剑,站在靠后的位置斩杀趁乱想冲进产房的禁卫军。
  里面纪清欢情况也不容乐观,产婆嗓子都喊劈了,孩子似乎出来的并不顺利。
  院子里乱成一团,侍女们除了烧水送过去的,也都被迫拿起刀剑防御,上都是温热的、不知死活的尸体。所有人身上都是红色的血液,脚下没踩一处落脚都是黏腻的血浆。
  血气冲天,鼻子仿佛已经被刺激地失去了嗅觉,红头半边天的火焰照亮了一张张嗜血的脸庞,这里恍若修罗炼狱。
  一个禁卫军不知从哪处杀上来,手中的长刀此刺向赵喜。
  赵喜反应及其灵敏,腰部柔软的带动身体旋转,堪堪躲开了那一剑,身体腾空一脚踹到那人后腰的位置。
  来人下了很重的力气,空了剑之后身体那一瞬间的失重,后腰被猛踹扑倒地上,随后来不及翻身起来一把长剑从胸腹贯穿出来,将他死死钉在地上。
  赵喜已经疲了,能快点解决的绝不愿意多战,他隐隐感觉到这样下去容易出事。
  地上的人手脚健全,动作灵敏,应该身手不错。赵喜踩着他的背将剑拔出来,他脸上的表情凝固在凶狠和震惊只见,有些滑稽。
  这时候身后的产房传来一声尖叫:“生了生了!郡主生了!是个——男孩儿!”
  接着就是婴孩哇哇的啼哭声。
  这一瞬间竟仿若天籁。
  赵喜心中蓦地一愣,随后整个人无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眼前的禁卫军只剩下不多了,他们的人也不多,后面的火势已经开始往这边蔓延了,赵喜当机立断,重进产房。
  “啊——!!!”里面的侍女尖叫起来,见到他浑身嗜血的模样吓到了。
  “大人产房是不能进外男的,您身上血光太升……”她们试图劝他离开。
  外面的打斗声她们都听到了,但是具体情况不太明白。
  赵喜站在外间,有屏风隔着到底没有进去。他当场脱了衣服,将脏污的外袍扔在门口,穿着勉强干净的里衣和里裤走进去,手上的剑没有丢。
  接生婆正在清洗孩子,脐带已经剪了,整个床榻一片惨烈,血液和透明液体杂乱地到处都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令赵喜极度不适。
  正常情况下他是一辈子也见不到这样的场景的。
  “哎呀,你怎么进来啦?!”产婆惊叫道。
  赵喜没多说废话,“把孩子包好交给我,一会儿出去了赶紧从后门跑,前院着火了别去。跑到没人的地方藏起来。”
  纪清欢累急了,产后正是最虚弱的时候,她颤颤巍巍的躺在床上,脸色前所未有的苍白,头发和衣服都寒湿了。
  “赵大人……”
  赵喜蹲在床边,目光坚定的看着她:“郡主你还行吗?”
  肯定是不行的,纪清欢心里有数,苍白一笑,道:“劳烦大人将吾儿平安带出去,我感激不尽。”
  赵喜摇摇头,转眼看到柜子上有一碗泡着参片的汤水。他去端过来,扶着纪清欢给她喝下,将参片拿出来:“含着。”
  言罢附身打横抱起她,接生婆已经收拾好了孩子,纪清欢双手抱着孩子,死死护着。
  “走吧,按我说的做。”
  孩子已经出生,这里已经没有必要再死守了,该逃就要逃走。
  赵喜抱着人和孩子一脚将们踹开,冷声下令:“所有人都走,从后门离开这里。”
  命令一下他没再管其他的,抱着纪清欢转身疾跑,顺着早就准备好的后路一直往前跑。
  原本包围了整个宫殿的禁卫军被那一场大火烧了元气,后面守着的人也加入了战场,故而赵喜无所顾忌的逃了出来。
  身后是大火冲天,赵喜不知道赵雪阳什么时候能来,得先找个地方落脚。
  四周的宫殿紧闭着门,里面的人不一定友善,他匆匆在宫苑内奔走,终于寻到了一处空置地阁楼。
  赵喜抱着人进去,这里久没人居住,到处都是腐烂、陈旧的味道,空气中的细菌太多了,赵喜不放心将纪清欢留在这里,只好转身又离开了。
  纪清欢身体本就虚弱,赵喜抱着她的臂膀稳健,但是步伐仓促,这点颠簸让她及其难受,她死死咬着唇,脑子昏沉,随时都会支撑不住失去意识。
  怀里不停啼哭的小生命却不断地拉扯着她的神经,让她不能昏过去。赵喜只有两只手,她没意识了孩子怎么办?
  赵喜手都麻了,之前还经历过那么大一场战斗,他终于到了喜来堂,这里常年都有人打扫,植物多空气好,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他步伐开始沉重了,进了殿门将纪清欢放在院子里的水榭里,长长的凭栏足够她躺下,赵喜累的呼哧喘气,身上都是汗。
  纪清欢精神不济,瞧着他露出笑容,虚弱地说:“赵大人的恩德,清欢无以为报,虽然此刻没什么实际作用,但是我一定要谢您。”
  赵喜衣带已经松散完了,纤细但精壮的上在黑夜中若隐若现,他点点头,缓口气忙说:“您别这么说,这都是奴婢应该的。”“没有您,我和孩儿今天就命绝于此了。”纪清欢声音颤抖,似乎及其不适。
  “您好好休息,别说话。”赵喜忙说。这里没有灯烛,全靠月光和星光的照明看见一些东西。赵喜不太清楚纪清欢的情况。
  只见他话刚说完纪清欢就没有了声响。赵喜有点担心,还是没有打搅她,将孩子接过来抱着。
  尽管昏过去了,她的手还是紧紧的怀抱着孩子,赵喜抱过来后借着月光看着襁褓中孩子的脸。刚出生就哭嚎了那么久,已经累得睡过去了。小脸皱皱巴巴,唇珠又大又白。
  怀中的感觉沉甸甸的,赵喜怕勒疼他,只松松的拢着。
  三个人就这么安静下来,在此处静静等待外头的事情过去。
  他什么也做不了,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好这对母子。
  很久之后,外面隐隐传来了厮杀声,他不知道是宁王和荣王打起来了还是赵雪阳来了,抱着孩子靠着凭栏发呆。
  这个季节天气很热,但是纪清欢身体不行,他还特地破坏一扇门,找出一块干净的布料给她搭在身上。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很久,纪清欢迷迷糊糊醒过来,说了句什么又昏了过去。
  怀里的孩子也醒了,眼睛闭着没睁开,像个小雏鸟一般脆弱的吓人。
  唯有赵喜一直清醒着,坐在地上,背靠着水榭的柱子,浑身放松。
  再后来,皇宫内某一处冲天而起一阵绚烂,一朵烟花炸开在夜空中。
  这是赵雪阳的成事的信号。
  赵喜这下终于彻底放下心来,疲惫的脸颊上露出一个笑容,低头瞧着怀里的孩子,高兴地轻轻晃了晃。
  很快就有人找到了这里,一串串灯笼,出现在黑漆漆的宫门口。赵喜不敢出生,直到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在人群后面。
  “雪阳!”
  哪怕只是一道黑色的剪影,也让他熟悉的立马站起来,往那人扑去。
  赵雪阳疾步上前,手上的灯笼直接丢在地上,张开双手接住赵喜的身体。
  他身上穿着铠甲,还没来得及换洗,比赵喜现在狼狈多了,但是赵喜主要是抱着孩子,不敢真的全部身体扑过去,这样会挤到他。
  这孩子在他看来嫩得和豆腐一样,实在太过于稚嫩了。
  “阿喜,你没事吧?”赵雪阳扶着他的肩,仔细检查他全身上下。“你外衣呢?”
  “全是血。”赵喜无所谓道,笑容满面的将孩子给他看:“看,小孩儿平平安安的。”
  他只是低头看一眼,眼里有些自责。
  “对不起,我来晚了。”
  赵喜笑眯眯地低着他的额头,“没有晚,这不正及时呢嘛!外面怎么样,都料理好了吗?”
  赵雪阳轻轻吻了吻他的鼻尖,柔声道:“差不多了,太后现在主持大局,一切尚未成定局,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好。”赵喜回身指了指黑暗中的纪清欢,“郡主刚生产完又受了颠簸,命人就在这里腾出一间房间安置她吧,请御医来好好看看。这不是闹着玩的,落下什么隐疾是要影响终身的。”
  赵雪阳点点头:“好——你们听见了吗?”
  “是!”后面一群宫人应诺道。
  赵喜这才跟着赵雪阳往玄德殿去了。
  玄德殿外,陆明渊被陆远达杀死在殿内,赵雪阳以陆远达弑君篡位为由带领淮阳兵制服了他和一千督查卫。
  现在太后和阁老等人在议事厅主持局面。
  皇室出了这样的丑闻,可是现在荣王是唯一能够登上大统的皇子了,七皇子的异族血统注定了他从始至终都身在局外,而十一皇子还未满周岁。
  阁老门试图劝服太后,退一步,让荣王上位,太后坚持荣王品行不端。可是若果不是他难道给一个襁褓小儿吗?
  阁老门拗不过太后,她一定是有自己的成算的,搞不好她一个不高兴他们这群老骨头就交待在这里了。
  毕竟连皇帝的圣旨都能改变的。
  没错,在赵雪阳他们进来勤王时,判定陆远达弑君篡位的那道圣旨跟他们之前看到的不一样。
  皇帝明明写的传位给陆远达,他杀了陆明渊是名正言顺的,但是怪就怪在赵雪阳他们来后,蓝贵嫔再拿出圣旨,确实写的传位给陆明渊。
  这样就做实了陆远达弑君的罪名。
  看样子他们早有一手。圣旨有两封,无论是谁杀了谁,另一个都必定担上弑君的罪。
  “礼贵义者其国治,荣王枉顾纲常,弑兄弑君,这样不忠不悌之人怎配担任社稷之主,怎么统领我大周子民和江山?”
  面对太后气势汹汹的责问,众位阁老仿佛吞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
  明明知道都是他们暗中做了手脚,但是偏偏摘得最干净的就是太后。
  他们带回了晋王的孩子,晋王是废太子,案子没有翻过来,但是那一刻众位阁老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太后这一且计划的思路。
  他们没有作无谓的挣扎,太后掌管了宫中,外面又有淮阳王的支持,当真是只手遮天,他们改变不了什么。
  第二天便在早朝时由太后宣布了先帝驾崩的事,迅速料理了荣王和宁王的事,将荣王收押进了天牢。
  皇太孙顺位继承皇位,赵雪阳勤王有功,担任摄政王同太傅和众位阁老大臣一起辅佐新帝。
  原本的右丞相冯玄也因病辞官,由原礼部尚书言必行担任丞相。
  与此同时许家与楚家也极速的没落了下去。陆远达的狠辣绝情让太后提高领警惕,心知这样的人一定要斩草除根。
  几日后皇帝出殡前往皇陵入土,安京城内各大寺庙齐齐鸣钟万余下。
  摄政王还是住在宫外原来的住处。整个过程下来基本没有淮阳王什么事,他对外宣布一直待在淮阳,实际上一直待在了世子
  第,新帝登基社稷无主,赵雪阳忙得抽不开身,他们待了几天就回了淮阳。
  炙热的炎夏终于过去,在秋露来的某一天,太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带着纪清欢出宫前往玉凉山好好地安心礼佛。
  万真庵香火旺盛,因为太后要来,已经提前清理过了场地。华丽的马车一辆辆地从转角处出来,万庵虽是在山上,但是修建的及其豪华。
  马车停在外面,太后率先被人搀扶着下来,随后纪清欢探出马车,气色红润,比起怀孕期间的虚弱,整个人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期的意气风发。
  而安京城内的世子府邸里,赵喜闲来无事收拾自己的房间,翻出了一本藏得很好的小说。
  男女主结局都跟书里完全不同,陆远达和惠妃等人不出意外将要在天牢里度过余生。
  趁着天色正好,他到后院的藤椅上坐着翻看小说,仿佛看到的是自己的上辈子,他活了二十几年,怪力乱神地事只遇到过这一间,这几年他已经完全接受了新的人生。但是现在终于回想起了前生的种种,一个灵魂却有两世的记忆,久了没有想起过,去发现那短短的一声没有什么值得令他多年没法忘怀的事情。
  午后天气很暖和,赵喜躺在藤椅上,不知何时睡了过去。直到一阵风起,满院的竹叶沙沙作响,缓缓唤醒了他。
  赵喜坐起来,朦胧间感觉手边的书页被风吹开了,破旧的纸页上没有一笔一墨。
  他目光顿住,此时却听见一声熟悉的呼唤。
  “阿喜……”
  垂花门后走来一道颀长的身影,赵喜扬起唇角。
  赵雪阳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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