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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死对头给我冲喜/公子他只病不娇(穿越重生)——以墨醅酒

时间:2021-05-02 09:18:33  作者:以墨醅酒
  得知是班师回京的川军,庄主率乡民热情接待了他们。
  庄主很有眼色,知道这会子从马车里出来,绝对不是一般人,立在一旁恭敬的道:"贵人不知道,我们庄过端阳是老风俗了,通常年轻小伙们会下河摸鱼,等明日,庄里的妇人们还会一起编五色绳,您不嫌弃的话,还可以和小儿们一样用雄黄酒在额头上画"王"字……
  "这么说,还挺有意思的,顾斋我们就在这里住下!"他回头兴奋的对顾斋道。
  顾斋就猜他会对这些感兴趣,大约上京城长大的小公子从未见过这些。
  "枣花庄,名字俗气了些。"褚楚看那方庄名牌匾道。
  "贵人肯定是有学识的,还望贵人给赐个名儿,我们愿意改。"庄长巴不得如此,他们这名不见经传山野里的小庄子,得了赐名,就有了战神将军与贵人的庇护,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样啊,我想想……顾斋我记得你母亲以前住那个小镇叫藏春镇,不如这个小庄改成锁昼庄吧,'小阁藏春,闲窗锁昼。'[1]这样正对上了。"褚楚道。
  "庄长大人,北边的藏春镇是战神将军的娘家,北有藏春、南有锁昼,改叫锁昼庄如何?"他对庄长说。
  庄长连连道好,满脸乐不思蜀。
  名字定了下来,甭管顾斋喜不喜爱,褚楚反正是喜爱得紧。
  安顿好,褚楚推开了顾斋的房门,想缠着顾斋给他讲一讲端阳的习俗,唤了几声却没有听到回应。
  难道顾斋不在房内,就这个小村庄他还能去哪儿?
  进到内间,却看到一只一人高的大木桶,里面似乎还蒸腾冒着热气。
  顾斋是打算沐浴吗?
  他人去哪儿了?
  一阵水声哗啦,木桶中冒出了一颗头,然后褚楚看到了明皙的锁骨,紧实的手臂……
  "你你你……你在沐浴为什么不答我?我便不会这样贸然的进来了。"褚楚惊道。
  木桶很大,顾斋双手对撑在木桶边缘上望着褚楚,因着水热的缘故脸上染上一层胭粉,他问:"你有没有听说过'沐兰汤'?"
  顾斋从自己沐浴的木桶中捞出佩兰和药草,展示给褚楚看。
  "端阳,家家户户是要'沐兰汤'的,是为了驱除身上的邪气、晦气,庄长应该给你也准备了。"
  "哦~原是这样,那我赶紧回去。"褚楚明悟过来。
  "回来,现在回去水该冷了,把衣服脱了,下来。"顾斋道。
  褚楚:?
  褚楚:!
  褚楚犹豫了好一阵,他知道现在回去水确实也凉了,怎么好意思因为自己乱跑,又叫庄长给他添热水呢,而且顾斋绝对会把他提溜回来,若让他知道自己沐了"冷汤"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
  "你别瞪我,我同你浴就是了。"反正也是两个大男人,只要顾斋不害臊,他就不害臊。
  "想什么,在想同我一起?"顾斋的声音已经到了耳边。
  在他沉浸在思考中之时,顾斋已经擦干了自己,换好了新衣。
  "水温尚够,给你添了新的兰草,脱了衣裳下去泡泡,于你的身子骨有益处,我去给你准备干净衣裳。"顾斋道。
  此刻的褚楚的脸红得跟柿子一样,定是因为房内气温太高!他才没有想……
  余光偷瞄到顾斋已经出了房门,他才敢乖乖巧巧的剥去身上的衣裳,躲进满是兰汤的木桶里。
  真舒服~
  听闻泡药草能够改善体质、调理身心,这么看还是有道理的。
  氤氲的水汽中,褚楚享受着这份泡汤的温暖,渐渐的陷入梦境,滑落水中……
  再然后,有人将他一把捞了起来。
  褚楚迷迷瞪瞪的望着那人,道了一句:
  "是你啊,顾大战神将军,许久未见,可有想我……"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李清照的《满庭芳·小阁藏春》。
——
顾斋:你觉得本将军会将自己的枕边人交给你?想peach!
赵陶陶:555……你故意撒狗粮!(伤害+9999)
 
  ☆、第43章
 
  顾大战神将军?
  顾大战神将军!
  唯一人如此叫过自己……
  他记得清楚,那人戏弄他时说的便是:"顾大战神将军,几日不见,可曾有时时刻刻想我呀?"
  当时,顾斋被他耍得狠了,满心满眼就只有一句话:我日日夜夜都想你想得紧,想着如何击败你,想着如何擒住你。
  看着眼前的迷糊人儿,顾斋错愕,小病秧子大约只是偶然巧合说出口的,怎么可能,定是他多想。
  顾斋道:"一刻不看着你就出事,还好没有放你独自在自己的房里沐汤……"
  他一边将干净的新衣叠好放在他够得着的地方,一边审视着褚楚裸露在兰草上的纤瘦手臂、薄弱胸膛,一如当时他扛起他那般,还是这么身娇体弱。
  他寻思着这样下去不行,褚楚自入他将军府后虽未再发过魇疾,但是多年病弱,身子一时养不起来,还是要多花心思。
  褚楚被顾斋手中拿着的一筐簸箕吸引住了,簸箕里全是些颜色艳丽的丝线,他在心里默默的数了数,大约共有五种颜色。
  "顾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他好奇的问。
  顾斋就知道他会好奇,从里面挑了五色出来,伸手送到了褚楚面前,"庄长给的,端阳节系的五色丝,古书上记载说把它系在臂上可避病除鬼、不染病瘟。[1]"
  "竟有这般神奇功效,我从未见过……"褚楚接过那五色丝要往自己手臂上拴。
  顾斋将线拽回,勒令褚楚先擦干身子换好衣服从浴桶里出来才能系。
  为了系上那好看的彩线,褚楚麻溜的整理好了自己,比平日里的他乖巧不少。
  顾斋将手上的丝线拿在手中,打算编织成绳。
  "你说我是不是系上这个后就能……"
  "系线的时候,不可说话。"顾斋道。
  褚楚在心里闷哼,臭规矩怎么这么多!
  没多久他的右手臂上就多了一条编织好的五彩手绳,上面还系了个很是独特的结,怪好看的。
  他们陵国的额带也有这么漂亮,大婚的时候他给自己和顾斋编过一条。
  这就算是你来我往过了?
  褚楚随手拿了五色,装模作样的学着顾斋编那手绳,自豪于自己的心灵手巧,他抄起顾斋的手臂要同他系上。
  顾斋猛的将手臂一缩,偏不让他系。
  "这系彩绳还有分人的讲究?我不可以?"褚楚皱眉,神情上有些沮丧,看得人心生怜惜。
  "让将士们看到了,要笑话。"顾斋解释道。
  褚楚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换个地方给你系,这里他们看不见。"顾斋说完,往下指了指,示意他系到自己的脚腕上。
  他看着面前人异常认真系绳的后脑勺,忍不住的想去揉一揉他还未干透的长发。
  只是手刚伸出半截远,褚楚已经将脑袋转过来了,不安分的手只能尴尬得停留在半空中。
  "咳咳,五色绳切记不能扯断、丢弃,只能等到端阳节后的大雨天,才能将它摘下扔到雨水中,让它随水而走,才能象征远离邪恶、烦恼和忧愁。[2]"他赶紧放下手来,装出一副仔细同褚楚宣讲的样子。
  *
  一夜无梦,褚楚从睡梦中堪堪睡醒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在心中懊恼,自从到了将军府,不,自从他换了个身子,实打实的真娇贵了起来,像原来的自己就挺严于律己的,果然这都是惯出来的毛病,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边自省一边努力说服自己从床榻上下来,穿好衣裳。
  "顾斋,有没有好吃的?"他探出头去,朝对面的房间喊。
  可惜寥寥无声。
  咦,没有人回答,说明顾斋很早就出门了。
  他踱着步子,悄悄的过去,事实证明,房内确实无人。
  他叹了一口气,刚才睡醒不觉得,下了床就感受到腹内空空,院内小厨房里也嗅不到一点饭菜香气,褚楚考虑着要不去隔壁院蹭一蹭,看看庄子上其他人家有没有准备饭食。
  没走出两步路,便遇到了庄上的婶儿,婶儿看到他也很奇怪,问他:"郎君大人,他们都去河里去摸鱼了,你为啥子么去呀?"
  "同我一道儿来的那位大人也去摸鱼了?"褚楚问。
  "都去了噻,你们那些军士一个个都很会摸鱼,今年庄子上肯定是你们夺彩头了噻。"婶儿乐呵呵的完全没有因为兵士们同他们庄上儿郎一道摸鱼而芥蒂。
  既然都去了河塘摸鱼,褚楚肯定是先去瞧一瞧的,顾不上肚子饿,他问下河塘的位置,往那处寻去。
  水声哗啦响,隔着很远就能够听到一片欢声笑语,庄子上的青壮年及顾斋带队的兵士们都下了水,已经在摸了好一阵子鱼了。
  儿郎们大多赤膊上阵,兵士们也是入乡随俗,是以,褚楚一眼瞥见到了顾斋。
  和那日替他擦澡不同,一则那日水汽缭绕,二则相处过近,褚楚不敢直视顾斋胸口上的伤疤,如今没了遮挡,他赫然清楚瞧见了那可怖痕迹。
  沙场征战不可能没受伤,饶是他自己原先那副身子,都有不少刀伤箭痕,按理说他应当是习惯了的,可不知为何看到顾斋身上这处伤痕,没来由的就心疼起他来。
  "顾斋!"褚楚收拾好情绪,招着手冲河中人喊道。
  顾斋好久没像今日这样纵情放肆一场,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他的颊边滑落,昨日就听闻庄上今日的青壮都会去河边,兵士们都兴致盎然。
  早晨顾斋出门的时候,还想着褚楚对这些民俗很是感兴趣,想叫着褚楚一道同去,可透过窗檐瞧见褚楚正睡得香甜,他又不忍心叫醒他扰他一场清梦,小病秧子还是留在房中好好休息吧,他想。
  以为他即便睡醒也会在院内乖乖等他回去,没想到小病秧子竟自己找了来!
  他把目光移向岸边上的人儿,脸上掩饰不住那一抹笑意,道:"饿不饿?你拿上一个鱼篓,等着我给你摸几条肥鱼!"
  顾斋的能力褚楚就没有质疑过,他说要摸鱼那肯定是摸得到的,探囊取物手到擒来的事。
  褚楚乖乖巧巧的卷起衣袖,露出的手腕如霜似雪,他向庄上的庄民要了一只鱼篓,认认真真的把那篓拿到河边清洗,再然后就感觉有一道灼灼的目光盯住了他。
  他下意识的抬头望,见顾斋一手一条鱼已经立到了他面前。
  "好厉害,真能徒手抓到鱼!"褚楚瞅着那两条还在不断扭动挣扎的肥鱼,夸赞道。
  顾斋将手中的鱼往他手中的鱼篓里扔过去,眼珠转了又转,随后装得有些委屈巴巴的道:"我手脏了,你有绢巾之类的能帮我擦擦汗水吗?"
  绢巾这种东西,他不是没有,不过真没有随身携带,索性他干脆直接用手拂拭起他脸上的汗水。
  冰冰凉凉的指尖与炙热的肌肤相互触碰,二人皆一愣,褚楚又赶紧缩回手,脸上不自觉扬起一团红晕。
  还是此般的柔若无骨,顾斋登时想起新婚时牵他迈过火盆的场景。
  褚楚当真和他当时对他的所听所闻完全不同,不是说他眠花宿柳、惹草招风?
  顾斋的心中滋生出一个想法:早知他是如此这般一人,同他这么一辈子生活下去,好像也不赖。
  见褚楚脸还红着,顾斋没忘记逗他一逗,"害羞什么,给夫君擦回汗而已,你看看旁边那些个小媳妇们,谁家有像你这么害羞的。"
  褚楚扭头左看看、右望望,想看看是不是真有那等小媳妇,那她们岂不是都看到他羞赧了。
  大概是地方选得太好,他洗篓的这一处了无一人,哪有什么小媳妇,只有青青黄黄的野草!
  褚楚:?
  "好啊,顾斋你居然匡我!"
  褚楚掬起一捧水就要向顾斋身上泼,而身前人已经重新汇入摸鱼大军之中。
  "夫人恕罪,待为夫多摸几条鱼回来定向你赔罪~"顾斋的话音还未落下,褚楚已经平复的脸又稍稍翻红了一点点。
  褚楚百无聊赖的提着鱼篓在河边玩着草叶子,时不时顾斋会给他送几条鱼来,有大有小,顾斋这摸鱼的本事还是不错的,他在心里不住的赞叹着。
  他也好想同他们一起下河摸鱼,在陵国的时候,干旱之地难得逢遇溪水,他总会饶有兴致的卷起裤腿下水插个鱼捕个虾蟹什么的,如今换了身子,连这点小小的乐趣也被剥夺了。
  他略有些闷闷不乐的拽着河岸边的狗尾巴草,无聊的玩起"蜻蜓点水"来。
  这摸鱼要再不结束,他真就要饿得不行了,他饿得如饥火烧肠,记忆里仿佛很久远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感受。
  这样下去,没等到顾斋给他摸完鱼,自己就得先一步昏倒在河边。
  等到肚子也不咕咕叫了,饿的滋味也麻木了,整个人都虚得不能再虚来,才终于瞧见了顾斋的脸。
  "怎么垂头丧气的?"顾斋将手上用麻绳串起的好几条鱼放进鱼篓。
  糟糕!蹲得太久,又没吃饭,忽然站起身,眼中一抹黑,褚楚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缓缓挤出两个字:"饿的……"
  "走,咱们回去做鱼吃。"顾斋赶忙搀扶住摇摇欲坠的人儿。
  褚楚真的没力气了,几次三番就差要跌倒在地,好歹顾斋有劲儿,托着他才没有那么丢脸。
  万恶的身子,竟欺我至斯!
  我好歹也算是陵国将军啊,怎能如此无力!太丢人了!
  褚楚心中的暗骂,顾斋自然未曾听见。
  顾斋已然发觉褚楚有些脱力,便把手中的鱼篓放下,将上衣重新拢好,随后把背给了褚楚,单膝向下跪去。
  他道:"上来,我背你。"
作者有话要说:  [1]《荆楚岁时记》载:"以五彩丝系臂,名曰辟兵,令人不病瘟。"
[2]关于五色绳的习俗,有借鉴网上资料。
——
今日的顾哥男友力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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