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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死对头给我冲喜/公子他只病不娇(穿越重生)——以墨醅酒

时间:2021-05-02 09:18:33  作者:以墨醅酒
  他无聊的来回翻动手中的牌。
  先是摁下一张,
  猜顾斋肯定回来,他肯定会好奇的……
  又摁下一张,
  顾斋铁定是不来了!他书房里必然有比玩牌更有趣儿的东西,怎么办,他好想知道……
  再摁下一张,
  顾斋一定会来的,他平日里还经常来他小院逗狐呢!
  褚楚撑在石桌上,百无聊赖。
  ——"想什么呢?"
  ——"在想顾斋他会不会来……"
  ——"你想他来?"
  ——"嗯。"
  未进府之前,顾斋常听说这位郡主嫡子风流成性,最是放荡不堪,可现下他倒是觉得除了有时候有些任性会做出一些出格之事外,还是挺乖巧的。
  顾斋绕过褚楚,在他的面对面的石凳上坐下,"说吧,是有什么新玩意儿?那小狐狸还不够你和它玩儿的?"
  "小狐狸它又不会玩这个,顾斋你看我手上的这些是什么?"他兴奋的将手上的牌纸举起给他瞧,"这可是上京城最近最风靡的叶子牌,我教你玩儿,很容易的。"
  褚楚把牌理好,一点一点的细心教着顾斋,王婆卖瓜,卖得不好,也得夸!
  呸呸呸,他可是陵国百姓的信仰,怎么能卖不好小小一"瓜"呢!
  看着顾斋一点点的上手,褚楚有些欣慰,更多的则是兴奋!他迫不及待的和顾斋玩一把叶子牌了,这一次他要大杀四方。
  顾斋并不是不会玩叶子牌,这牌面上的套路大致听褚楚一讲就能够悟出个六七分来,只不过看褚楚这样费心费力的为他讲解很是有趣,便懒得阻止他。
  最终的结果是三局两胜,顾斋率先拿下来两局,这是褚楚没想到的,褚楚心道,还好没嘴快提赌局的事,否则输的是他!
  "过几日,我会去祭奠我娘亲,我想带你同去。"顾斋摆正了态度同他道。
  褚楚没想太多,既然他担着将军府夫人的称谓,确实很有必要随同顾斋一道去祭拜一遭,便应允了。
  仲夏之时,确实有些闷热,若非褚楚病了那么些时日,顾斋早早的在清明便要带他去上坟祭奠的。
  禀过了郡主和大学士,这一日,黄嬷早早的就为两位主子套了马车。
  车轮滚动的速度不是很快,离了上京往不知何地进发,褚楚不认得具体行进的方向,但看顾斋的神色应当不存在错路之类的情况,便放下心来。
  待到得目的地之后,褚楚发现顾斋母亲的坟冢与他所料的并不相同,如普通人家的坟冢一般,一国战神将军之母的冢,竟然那样的不起眼。
  顾斋从篮中摆出香烛、供果、纸钱,拉着褚楚跪在母亲的坟前,神情有些哀凄。
  这是不一样的顾斋,也可以说是褚楚从未见过的顾斋,他流露出来的柔情,并非那样偏执、强势、不可一世。
  原来强悍如顾斋这样的战神,心底也有这样柔软的一面啊,褚楚感叹。
  祭完顾母,顾斋又径自绕道后方,只是这一次他没有领着褚楚同去了。
  褚楚觉得好奇,悄悄跟在他的身后,见到了一方小小的墓碑。
  墓碑是青石质地,简简单单,上面未镌一字,居然是一方无名冢,只是不知道里头葬下的是谁,看顾斋这珍视的程度,大约也是个极重要的人?
  “暂时不回上京,我娘在藏春镇置有一处旧宅,那里远离尘世,你身体刚恢复,带你去散散心。”
  "也好。"褚楚允他。
  一方荷塘、二两篱笆、三门小院,与他们陵国完全不同的生活,他很是满意。
  褚楚甚至想,若是能一辈子就这样生活在这样的乡间院落该多好,没有战火、没有纷扰,能让他片刻之间忘记心中的那些兵戈扰攘。
  夜晚弯弯的新月挂上林梢,顾斋饶有兴致的拉着褚楚去莲塘上泛舟,塘中暗水潜流,天上璨星缀檐,褚楚大概明白为什么川国总有那些人酷爱吟诗作对了,大约正是这样的生活太美好,实在令人想要纾解。
  一叶轻舟飘荡,因是五月,莲茎还未来得及打出花苞,只露出点点柔柔的淡粉色,褚楚摘了一只荷叶盖在自己的脸上,仰面朝天的躺倒在舟中,微风缓缓送来一缕缕荷香,沁入心脾。
  "顾斋你家这方荷塘真好,我从未有过如此惬意。"褚楚同顾斋道。
  "这时节还算不得好,等到六月池中莲花盛开的时候才好,这些莲都是我娘当年一株一株亲手植下的。"
  没想到这样大的一方莲池,竟是顾母手植!
  "我娘是采莲女,很小的时候会把我用布裹包着绑在身后,在荷塘中采莲。"顾斋痴痴的看着莲叶,"后来我大了,也会帮她划舟,陪她一同挖藕……"
  褚楚吃过盘宁城老伯的糖藕,却没见过真正的莲花,有些难以想象,只记得原先读过诗中一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1]
  他想看看满塘碧叶红花的模样!
  敏锐的察觉到顾斋提起娘亲时的伤感,褚楚忙安慰他:"等时令到了,我也可以陪你来采莲挖藕,你家莲池就在这里,又没有长脚。"
  少年一身红绸在月色的映照下有些朦胧不清,但顾斋瞧见了他说此番话语时那真挚的脸、明亮的眸。
  顾斋心情缓解过来,褚楚自觉畅快,随口问他:"恕我冒昧,你娘墓旁的那无字碑葬的是谁?若你不想说,就当我未曾问过。"
  "没什么不可说,是我很爱之人。"
  很爱之人?
  莫不是顾斋的心上人?
  褚楚想起金銮殿上,皇帝指婚时的情形,那时候顾斋也是说,他心有所属,原是如此,是因为心上之人已香消玉殒,这才无法说出口来。
  倒是能够解释了,可是为什么又不刻上名字呢?
  越想越好奇,褚楚只好说服自己放弃,刚才顾斋已经做出让步回他,总不好再缠着打听这位心上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他笃定的猜想大约顾斋用一方无字碑更能将那佳人的名姓护在心底。
  "将军真乃天底下第一痴情人。"褚楚赞道。
  顾斋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在笑什么,他道:"人都不在了,现在才痴情有何用……"
  这话像是自嘲,褚楚听出了几分无奈、酸楚,更多的却是不知其解,或许只能等到某一天他也有了一位真心爱护之人,才能读懂其中之意。
  褚楚想,此时若是有酒就好了,不若放歌醉倒于这莲池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良辰美景,赏心乐事[2],实不该有此番多愁善感,他有些懊悔,自己倒不该多嘴去问顾斋这一茬。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杨万里的《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
[2]出自谢灵运的《拟魏太子“邺中集”诗》序:“天下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四者难并。”
——
顾:想什么呢?
褚:在想顾斋他会不会来……
顾:你想他来?
褚:嗯。
褚:?
褚:woc!!!我不是我没有!
——
避免误会,友情提示:
无字碑中葬的并非陶姜,陶姜葬在陵国草堂寺内瓮舒冢(第12、13章有写),但是请记下此方青石无字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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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或许越是贪恋这样简单美好的日子,时间流走得越发的快,南边战事一夜之间爆发,听说是南蛮人又不安分了,川国皇帝下诏派人来这籍籍无名的小镇上寻他们的战神将军。
  顾斋要回上京,褚楚也不愿留在镇上,便随同顾斋一道转往。
  回程的路上他问顾斋:"南蛮人难打吗?"
  他还记得之前见过顾斋胸前的伤痕,与南蛮人打一定不是当年与他打那样的场面,他当年勉强用了一些小伎俩,才与顾斋势均力敌,而南蛮人是真的野蛮、凶残。
  顾斋笑了笑,望着他道:"不难打,对付一些野蛮人而已。"
  话说得很是自然,褚楚瞧得出是故作轻松,他知道,不日顾斋便要领兵南下,一如他当初护卫自己家国的城池一般。
  第三日,顾斋开始收拾起衣物回营,回营之前,他找到褚楚道:"等我凯旋给你带马蹄糕,府中大小事就要拜托夫人多费心照顾了。"
  那日夜里,褚楚似想起了什么,好一番打听,得知大军过几日便要拔营,赶紧从自己的箱柜里翻出那件金丝软甲来,往营中送去。
  川军军营在上京城中有专门的一处驻地,唯一的问题就是他进不去,根本没有机会见顾斋。
  褚楚被守营将士拦下的时候还有些发懵,他道:"我真是来找你们将军的!"
  可那些将士们不信,他暗自叫遭,早知如此便套了马车前来,马车上有将军府的标志,必然足以印证,可自己一急就偏偏习惯骑了马。
  其中一名守营将士上下打量褚楚,道:"哪里来的小白脸,深更半夜的也敢来寻我们将军,我们将军最是讨厌你们这样儿的了,趁将军还没见着你,赶紧滚,再胡搅蛮缠,小心抓起来打折你的腿!"
  另一位守营将士也道:"将军岂是你说见就见的,现在大军即将拔营,将军忙得很,没功夫理你。"
  褚楚急道:"我乃你们将军的夫人,有要紧事要寻你们将军,你们连将军夫人也要拦着吗?"
  这一遭倒是一众守将都笑了,有将士道:"就凭你这样细皮嫩肉的,还将军夫人,我们将军可不好这一口,实话说,就是美女子,都没见过我们将军正眼瞧上几眼哩!"
  这些将士大约一直都在军营中,竟然连圣上下旨命顾斋娶了他这样一位男妻也不知晓。
  果然,顾斋不会把自己娶他的消息告知自己的营中弟兄,是了,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必要呢?
  褚楚心里忽然泛出一丝苦涩来。
  营帘一把被人撩开,那人劈头盖脸一番怒斥:"吵什么嚷什么,将军在里头议事不知道,要再吵吵嚷嚷,给你们的军棍少不了!"
  "谢将军,委实不是我们兄弟几个吵闹,这有个人自称是将军夫人,非要见将军,撵不走他!"有将士抱怨。
  褚楚觉得看到谢岚的那一刻像是看到了救星,他忙喊:"谢副将,是我!快带我去见你们将军!"
  谢岚看到褚楚那一刻也是一怔愣,赶忙迎上前来,"夫人……呃,您怎么来了?"
  将士们听到谢岚那一句"夫人"皆是一惊。
  他们将军真的娶妻了?
  还是男妻?
  世道是变了,还是他们还在梦里?
  褚楚扯着谢岚就往营内走,但谢岚说顾斋正在议事,褚楚知道定是在议南蛮扰城的军事,这时候确实不便打扰,就由着谢岚将他引到隔间坐下,安安分分的等待。
  军营里设施简单,这个隔间在议事主营的后方,褚楚是从后边的小门入的,这里放置着虎裘长椅,有能够撑置盔甲的木桁,很明显这里是顾斋休息之所在。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隔间其实也在主营之内,他与顾斋与兵将们议事之处仅仅只有一个屏风的阻隔。
  褚楚尽力的摒住自己的呼吸,可是他的心脏仍然止不住砰砰直跳。
  按这个规制不变,那么以前顾斋同他对战的时候也会像现在这样在前营商量完对策后到后头隔间里来休息吗?
  前方顾斋分析战局的声音不断传入他耳,不是他想偷听,实在是隔得太近了,大概是谢岚也没想道他能够听懂这些,想着带他入营无妨才让他进来等待的吧。
  "南蛮骚扰边境城池未停,其狼子野心从未断绝,听报来的消息,这一次南蛮王选择让他小儿子来攻城?"顾斋问。
  "回将军,正是其次子赵陶陶。"
  "虽然这赵陶陶只是南蛮王的小儿子,但人比他爹、他哥都要机灵,现下南蛮已不用那些蠢办法攻城了,恐怕其中抹不掉有这赵陶陶的功劳。"
  "原先我们知晓南蛮人蛮横无理,可如今他们不再蛮干,确实有些棘手。"顾斋开口说,"南部地区潮湿闷热,更有利于习惯了当地环境的南蛮人,而厚而紧实的盔甲对于我们来说却是极大的负担。"
  "你们对于此番与南蛮人作战有什么见解?"顾斋抛出问题。
  "依照以往的经验,南蛮是绝对不会因为我们誓死守城就放弃进攻的,如果只守不攻,迟早会被逼死,末将还是建议像以往一样的主动出击。"有人道。
  "没听将军说么,南方的环境明显更适合他们南蛮人作战,将士们本身身体就吃不消,还要拖着身上的铠甲兵刃同他们打,即便主动出击讨着了好,肯定免不了伤亡惨重,之前同南蛮打就是例子。"有将士似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满。
  "既要主动出击,又不能近距离和他们拼斗,为什么不考虑弓箭呢?"小小的声音不知从何而起,不似军营中这些将士的粗犷,柔软细腻得像一缕春风拂过耳畔。
  "什么人,滚出来!"顾斋吼道。
  话说出口,褚楚就后悔了,现在找个地洞钻下去可还来得及?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从屏风后走出,顾斋看到他的时候,紧皱起的眉头舒展了下去,声音温和了许多,问他:"你怎么来了?"
  褚楚拿出那件金丝软甲,同他说:"想起我还有件金丝软甲,拿来给你防身。"
  顾斋本来有些不悦,听到褚楚是来送金丝软甲给他防身,那丝不悦霎时烟消云散,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褚楚坐下来。
  营中将士都是顾斋的先锋、主将、谋士,看到顾斋对这人如此亲切都很是纳闷,大家互相以眼神询问。
  "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内子,褚楚。"顾斋也不藏着掖着。
  万万没想到啊,他们将军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好了男风了,怎会如此?以前从未听闻将军有这样的癖好。
  "你刚刚说考虑弓箭,若只凭弓箭,恐怕还难以抵御那些南蛮人。"顾斋看着他,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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