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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死对头给我冲喜/公子他只病不娇(穿越重生)——以墨醅酒

时间:2021-05-02 09:18:33  作者:以墨醅酒
  *
  褚楚睡醒之后思索良久,他与顾斋之间发生的种种仿佛在让他明白,夏翳说的是对的,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他不是郡主之子、不是川国王爷,顾斋这个人他若瞒不住他了,他真的无法脱身。
  如今顾斋有蓟权思相伴,那他这个将军夫人也没有再赖在他府中的必要了,他所要做的就是尽快潜进顾斋的书房之中,找到他的兵符,再在顾斋未发现的情况下和他签下和离书,然后离开上京,北上回陵。
  他想做回自己了,他也不得不做回自己了。
  褚楚苦笑,他轻轻呢喃:"原以为能等到陵完全恢复强盛,才要结束这一切……"
  如今变故突发,是不得不提前了,就算他与顾斋和离,然后逃走,只要不被顾斋发现他北上发现他复国,应当还能撑够一段时间,就算顾斋仍然要举兵,丢失兵符不是小事或许还能拖一拖,说不定顾斋还要受罚,更无法带兵……
  想到顾斋受罚,褚楚不禁有些担忧起来,可是相比起首当其冲的复陵大业来,他只能选择对不起顾斋。
  他持着那枚夏记叶令去了茶楼,告知了想联系夏翳的意图,等解决好这些事情之后,鸣笙哥哥一定有办法带他回陵,到时候还要把柴涟也捎上,顾斋的酒铺他也为他找到蓟椿立接手了,权当是报他这一段时间对他的照顾。
  褚楚从天字包间里包里一包上等的好茶,没再做多停留,骑着马回到将军府。
  推门便感受到了一股凉意,他便知道是顾斋。
  顾斋脸色发沉的坐于小榻上,自顾自的喝着茶,褚楚也没说话,给自己倒了一杯止咳,盏中水滑入喉,凉彻了他心肺。
  凉白水?
  武将的确不讲究,那是指在军中或是战时,顾斋在府中还是会沏一些茶来喝的,而且还是好茶,可今日他却换上了凉白水。
  "喝凉水对胃肠不好,这还是你说给我的,你如今倒自己不讲起规矩来了。"褚楚撤去小茶壶,想要重新烫一壶好茶,正好他从夏记带了新茶叶回来。
  顾斋握住了他的手腕,"不急,不忙。"
  偷跑去夏记,若是照他原来的脾性,应当是破口大骂了,骂他私自出府却不告知他,质疑他跑去夏记是不是去找那夏家公子……
  可如今他未言,他不舍,他拼了命的让理智占据上风,顾斋按耐住自己的火气,努力不对面前人怒出一丝不悦,只因褚楚没有避开他、没有一言不发。
  他在贪恋与褚楚之间这点亲近的微弱关系。
  他闷声问:"你的胃好些了吗?"
  褚楚被他捏住手腕,无法起身,一时迟疑,并没有听清楚顾斋的话,他问道:"什么?"
  顾斋又道:"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仆役:战神将军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怎会对男子感兴趣!
顾斋:你想错了,我从来喜欢的都是男子,只是自己没意识到而已~
 
  ☆、第63章
 
  见他不走了,顾斋终于松开了褚楚的手腕,"过几日,西域王新上任,派人来京城朝贡了,到时候我会随行在圣上身边,接待外来使团,恐怕没有太多的时间在府中陪你。"
  褚楚点头表示理解,"你是战神,必然是要前去的,不用在府里陪我。"
  顾斋想通了,以后都遂着褚楚的心意,他道:"我不拘着你,你若在府中觉得闷了,可以拿着将军府的牌子去醉仙居,想吃什么就自己点,银子可以记在将军府帐上。"
  褚楚点点头,"有你这句话,我不会给你省钱的。"
  顾斋笑笑,想伸手摸一摸褚楚的脑袋,最后还是忍住。
  顾斋不再府中,褚楚觉得自由了许多,至少无人再事事盯着他了,而且他正有要事要做。
  那与漏月身世相关之人选在这个时候来上京与他相见,是不是也是借着西域朝贡掩人耳目?褚楚给万花楼和醉梦欢两边纷纷递了信,开始着手做起准备。
  漏月很是纠结,一方面他也想找回自己的亲人,另一方面有褚楚、梅苏、漏月照拂着在醉梦欢的日子并不难过,他早就把他们当做哥哥一样的存在,若真要他离开他们,他有点舍不得。
  等到那一日,褚楚命漏月与来人相见,自己带着梅苏、鹭箬隔坐在屏风后,一旦发现什么不对的苗头,他便命他二人出手,护漏月周全。
  来人是个年岁与顾斋差不多的男子,即便是入乡随俗的穿了川国的服饰,仍然掩盖不了他那张很明显西域血统的面容,很是英俊。
  褚楚瞧了瞧,他居然是孤身一人来的,勇气可嘉,这西域人就不怕他们有诈?
  他进门第一眼就瞧到了漏月,然后操着一口不是很流利的话语道:"屏风后,阁下,也请出来,我,没有,恶意。"
  他从脖颈上取下一枚圆月来,"我是来此处寻我弟弟的。"
  褚楚见此人态度诚恳,既如此,他也不想做那等不信任的小人,带着梅苏、鹭箬二人从屏风后走出,"您说是来寻亲,能够具体说说,不然我们很难相信。"
  "可以,我,纯正西域人,我母亲还有一个,孩子,和中原商人生,临走,嘱托,一定要找到,信物,满月给我,新月给他,你们手里的,那个。"
  虽然语句有些混乱,褚楚大致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他的母亲与中原商人生了一个孩子,给了他和另一个孩子两样信物:新月与满月。
  褚楚从他的手上接过那两样东西,认真比对,确实是同质同类,还有上面美丽的番莲纹,似乎能够衔接起来。
  万花楼打探的消息,他其实是不怀疑的,这人十有八/九就是漏月的亲哥哥,就算是同母异父,也是血脉相连的。
  "漏月,他当是你哥哥。"褚楚冲漏月道。
  "这位兄台,漏月便是你弟弟,四岁那年被拐子送到万花楼来。"
  "看他的,样貌,我知道。"那西域人笑笑说。
  人都说西域人貌美,是另一种美,和中原人都不同,带着异域的风情,如今褚楚也算是见识到了,从这位兄台和漏月的脸上,他能看出他们两兄弟的母亲应当是位绝色佳人。
  漏月却不肯上前,只往褚楚身后躲藏。
  那西域人也不生气,只道:"你,不愿,和,哥哥走?"
  "他只是有些怕生,等你多和漏月交流,他会同意跟你走的。"褚楚对那人道,也安抚了一下漏月,其实,褚楚也不想漏月一直在这万花楼中,既然有了家、有了亲人,何不同亲人在一处?
  "是我,做哥哥,不好,之前,父亲在,不敢来找,如今,父亲不在,想带弟弟,回去。"那人道。
  "你弟弟有名字吗?"
  "母亲,取过的,叫,和得·乌月。"
  褚楚将那枚银月交还给了漏月,"你看,你母亲还给你取了名字,定是特别爱你,你尚有亲人在,要好好珍惜,同哥哥一起回西域看看,若是觉得过的不乐意,你再回来。"
  "我,会好好,照顾,不会,让弟弟,过得不好。"他信誓旦旦的朝褚楚保证。
  漏月犹豫许久,在褚楚的游说下最终还是答应了同他哥哥一起回去看看。
  临走时,漏月的大哥找到褚楚,"我们,和得家,感谢你,你有,困难,都找我,能帮你的,不会,推托,齐黎·乌图,我的,名字。"
  褚楚噗嗤笑出声来,"我信你了,费劲就别说那么多,不过,你知道我有本事找到你,若是让我知道漏月在你们西域过得不好,我一定让人去把他带回来。"
  "弟弟,不开心,我自己,送他回来。"他也和褚楚一起笑。
  出了醉梦欢,乌图换了自己身上那一身川国衣裳,唇角勾了勾,"郡主病弱的儿子,战神心爱的夫人,万花楼背后的东家,有意思。"
  他吩咐:"朝贡的事情,你们弄好,现在情形不明,切记先别把关系和川国皇帝弄僵了,我带月儿回西域。"
  "遵命,王。"仆人恭敬的道。
  *
  褚楚坐在醉梦欢中百无聊赖,漏月被亲人接走后,他总觉得这醉梦欢似乎空荡了一些,就是和梅苏、鹭箬他们打叶子牌似乎都提不起兴致。
  他从衣兜里掏出将军府的铭牌来,想着是不是去醉仙居好吃好喝一顿,毕竟顾斋给了他这东西,不用他付钱,之前不是顾斋带他去吃,就是顾斋打包给他,他还没有真的自己做一回食客去醉仙居饱餐一顿,想想应该还挺爽的?
  突然外面爆发出一阵惊叫来,把褚楚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人砸醉梦欢的场子?褚楚起身往外走。
  梅苏、鹭箬、陆氏兄弟已经与人打了起来,褚楚定睛去看,居然……呃,和他们打起来的那个是顾斋吗?
  他喊道就往楼下跑:"顾斋!住手!他们不是你的对手!"
  褚楚越过骚乱的众人,就往拳脚相向的几人奔去,喝醉的顾斋看到是褚楚,仍然担心伤到他,在他扑来的时候一把掳起他的腰,带着就往外头走。
  褚楚被顾斋扛在肩上往外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往醉梦欢里头喊:"我没事,交给你们整顿,我先回将军府了!"
  混合着酒意,顾斋越听这话越听越气,只想狠狠的一巴掌扑在褚楚的屁股上,让他住嘴。
  他在宫内接待使团、护卫圣上喝了不少酒,回到府中寻不见这小病秧子,那头蓟权思便告诉他,褚楚一早就出府了,他想他给了他令牌,大概是去醉仙居胡吃海喝去了,见他久久未归,就吹了哨令唤暗卫去寻人,却没想到他是去醉梦欢寻欢作乐去了,想到这里顾斋就气了,他非要亲手把褚楚给揪回来不可。
  不光如此,他的心腹还探到了一个消息,说是褚楚今日借醉梦欢的地盘私会了什么西域人!
  醉梦欢里头那些小倌就算了,这小病秧子是不是过分了,西域人,图什么,图他异域风情、图他新鲜?
  他把褚楚就那样打横放上马,然后扬起一记马鞭,直奔将军府。
  褚楚在马上被颠簸得厉害,顾斋将他抱下马的时候他差点没有吐出来,好在他确实也没有吃什么,浓浓的酒意刺鼻,顾斋这个人是喝醉了在发着酒疯吗?
  一路又把褚楚扛到了褚楚房中才放他下来,褚楚有些目瞪口呆,喝醉了竟也还认识路。
  "你……"
  顾斋根本没去理他,把人放下后却去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你要找什么,要不要我帮你,是丢了什么东西吗?"褚楚也凑到他边上好心的问。
  最后终于从存放婚服的箱匣里找出一套婚服来,褚楚仔细一瞧,这不是那套西域风格的婚服?
  "你换上。"顾斋冷言冷语。
  褚楚:?
  "你不换我就当你是要我帮你。"酒醉后的顾斋道。
  褚楚脑补了一下此时的顾斋帮自己换衣,赶紧摇头:"我换,我自己可以。"
  这西域风格的这一套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一套婚服,一是因为收紧腰身的设计,二是因为选材上并非保守,不蔽体之处还是挺多的,他着实不喜,在自己房中穿过就算了,一定不能够穿到外面去。
  他将头上的狐首簪轻轻取下,任由长发垂下,换上那带着毛顶的戎帽来,额间是自然连接着毛顶的银质额饰,还追着一串镶嵌有宝石的银片。
  顾斋不知何时去来床边坐来下来,他有些不自然的穿着这一身走到他面前。
  顾斋的眼神忽然炙热极了,一时怎么都移不开,他直接把褚楚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搂紧在自己怀里:"难怪你喜欢,这身衣服你穿上还挺好看的,西域人我今日见过了,没一个有你好看……"
  顾斋越发抱着褚楚胡搅蛮缠的死不松手,褚楚也拿他没法子,只能任由他抱着。
  说来顾斋也乖,只要他不挣扎,顾斋也能安分下来,顾斋用手指一缕一缕梳着他散下的长发,两人越抱越紧,一个不慎一同滚倒在床榻上。
  "啊,好疼……"
  
 
  ☆、第64章
 
  两人倒下的瞬间,戎帽滚落,褚楚的后脑勺被狠狠的在床沿上磕了一下,褚楚伸手赶紧去揉痛处。
  "顾斋你放开手,回你的书房醉去,老子要睡觉了!"因为实在疼,褚楚将罪责都怪在这醉酒的顾斋身上,破口大骂。
  顾斋仍然不放手,他醉眼朦胧,眼里映进的全是此刻散下发来的褚楚,说出口的话带着浓烈的酒气,他道:"褚静翕……你好美。"
  顾斋一个翻身将还在揉着后脑勺的褚楚压/在身/下,褚楚已经意识过来不对,他吼道:"顾斋!"
  顾斋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褚楚的脖子,不情不愿的喃喃:"嗯?"
  "你什么意思?"
  问出这句话是因为这身衣服太薄了,他明显的感觉到了顾斋某些的不对劲。
  顾斋的酒意愈发的重,没有在继续回他的话,沉沉的醉去。
  褚楚察觉到身上这人不再有动作,才敢将人推开,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下榻,看了一眼以非正常姿势倒在榻上的顾斋。
  末了还是将人重新翻了个身,让他躺得稍微舒服一点,然后扯过毛毯给他盖上,自己则去了小榻上。
  这一夜顾斋睡得香甜,褚楚却是难眠,他会想起顾斋一系列的所作所为,觉得头脑发胀,一个疯狂的念头竟在他脑海里滋生,他险些有些被吓到,直到三更才睡着。
  第二日褚楚睡醒的时候,顾斋果然不在他房里,还将他贴心的换回了床榻上。
  顾斋这人有个特点,就是夜里不论他喝得有多么醉,总是能定时定点的在五更天的时候醒来,然后去演武小院练武,褚楚想这大约就是经年累月刻在这个人骨子里的自律习惯。
  褚楚从榻上爬起来洗漱完换过衣裳后,顾斋已经练完武,带着吃食往他房里来了。
  褚楚一看到这人就头疼,"你今日怎么不去宫内陪圣上接见使团了?"
  顾斋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副无奈的神情道:"昨日喝多了酒,早间已经同圣上告了个假,反正那些使臣过几日就要回西域了。"
  顾斋想,褚楚这么眼巴巴的盼着他去宫内,莫不是又要去私会哪门子情郎,早起练舞、冲凉才消下去的恼意又要上涨,但他也迷迷糊糊的记得昨夜他太过火了,说不定吓到了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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