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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死对头给我冲喜/公子他只病不娇(穿越重生)——以墨醅酒

时间:2021-05-02 09:18:33  作者:以墨醅酒
  两相沉默之下,梅苏抽走了他手里唯二的两张醉梦契,"公子大了,有自己的考量,梅苏不想让公子为难,若公子还有需要梅苏的地方,梅苏任凭差遣。"虽然嘴上说着如此,他的眼神却黯淡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强颜欢笑。
  "'臭梅花',你作何将我的也收下,别带上我,我必然是这辈子都要赖着公子的!"鹭箬不满哼哼,想夺那张自己的醉梦契塞回给褚楚。
  "阿箬,别胡闹了,我说的这些都是认真的,我连醉梦契都要了来,你还以为我是在同你顽笑?"褚楚正色道。
  鹭箬有些怔忪,从前褚楚几乎没有对他如此严肃过,揽着褚楚手臂的手紧了一下随后又松开,他唇角戏谑的努力向上翘着,眼眶有些红润,他道:"阿箬、知道了,阿箬此生能得公子一时的喜欢已经是满足了,公子不要忘记阿箬。"
  褚楚走出醉梦欢,冷浸的日光反射在马车的窗纸上,他吸了吸鼻子,淡淡道:"今日在下便替褚公子还完这尘世的一切了。"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唐·刘禹锡的《秋词》。
[2]化用自宋·欧阳修《醉翁亭记》,原句为:"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
——
梅苏:公子因为大将军吃一回醋就抛下我们了!
鹭箬:我们是意外,公子对大将军才是真爱!
陆北淮&陆南涔:kdl!kdl!
褚楚:?
褚楚: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第66章
 
  蓟椿立的鬼点子多,不知柴涟用了什么法子,竟真能鼓动她出主意盘活整间铺子的生意,褚楚翻阅着手上的账簿,看着上头的进项,认可的点点头,他这个当家"主母"可算做得有点主母的样子了,再过一阵,即便是他离开时将这铺子还回到顾斋的手上,也不至于账面上那般难看了吧,至少他也是赚了银子回来的,褚楚想。
  褚楚备了马车,准备去一趟顾家酒铺,除了给柴涟和蓟椿立分例银以外,他还得将离开上京的消息通知给柴涟,柴涟是因为他来了这里,又是他的副将,他须得将自己偷盗兵符离开上京之事与他通一通消息,以免漏了嘴。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不多时便到了那酒铺,探头往里一瞧,比起那日送蓟椿立来时的萧条,人客多了许多,褚楚脸上也跟着有了笑意,这蓟椿立还真是个招财宝,若是可以他当是要举荐顾斋依旧留她做此处的掌柜的。
  与以往不同,今日之酒铺门前不光是供人喝酒歇脚的小摊,还支起来一块牌子,褚楚凑过去瞧,上头写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呐,凡赋酒诗一首可在小店免费尝酒一碗!打油诗亦可!
  嚯~可真大方,这但凡能作得出诗的即便是打油诗都能捞一口免费的酒喝,这真的不会亏本吗?
  褚楚心下明了,柴涟是不会写这东西的,必然是小丫头的鬼点子,他悄咪咪走进去,敲了敲桌:"小二,是不是我赋诗一首就能讨碗酒喝呐?"
  最近人客多了,账面上的银子数额也繁复了许多,柴涟头也不抬,"爷,案台上自有笔,你自行将诗找地方随意赋就好了。"
  "随意赋诗,赋哪儿?"褚楚有些皱眉。
  "壁上、柱上,随便哪儿~"
  褚楚拿起毛笔,想了想,往最明显的柱上写了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1]。
  旁边的酒客一瞧,就不乐意了,"别当我读书少,这诗不是他自己作的!"
  有人起哄道:"这是诗人罗隐的诗!小公子模样如此俊俏,这干出来的事可不美,还是赶紧换句新的添上,不然可坏了这间铺子的规矩!"
  此间宾客的吵闹声终于惹得柴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一抬头便见是褚楚,连忙出面调和,"大家有所不知,这位是我们铺子的东家~"
  众人明了,原来是店主,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既是东家主子,不是想干啥干啥,自己家的酒人不能想喝就喝啊。
  褚楚摆摆手,往后头小院里去,说实话这还是他头一回来这铺子。
  "我把铺子交给你那么久,你不闻不顾的,怎么突然转了性子还肯称客人叫起'爷'来了。"褚楚边走边笑着问柴涟。
  "王爷哥哥!你是来视察我的吗?"蓟权思收了练武的阵势,凑上前来问好。
  "我给你安排了一个这么好的陪练师父,我可要好好看看你最近长了什么本事,柴将军,劳烦你和椿立过几招试试。"
  蓟椿立瘪瘪嘴,"过招就过招,我最近学了好多招式都还没试过呢!"
  柴涟向着褚楚拱手,转身便同小姑娘过起招来,那招式褚楚认得,是柴涟拿手的刺客类招式,虽然难敌那等高手,用来自保绰绰有余。
  褚楚挑了挑眉,"看样子柴将军教了你不少。"他转头又对柴涟,"倒是一点儿都不藏私。"
  几个回合下来,褚楚可看得明白,柴涟对他这个徒弟是"温柔"得很,才几天这便护上了。
  没意思,他习惯性的拍拍手叫停,将一荷包的银子抛给蓟椿立,"喏,你将这铺子打理得如此好,这是将军分给你的,今日准你一天假,出去打点好看的首饰、扯一些好看的布料,不能总让你姐姐替你做主~"
  "谢谢王爷哥哥。"
  看着小姑娘有些得意的身影走出门,褚楚眼神示意柴涟同他去房内细谈。
  "椿立这姑娘虽然任性了一点,年岁尚小情有可原,你就多费心教教她,她也挺想跟着你学武的。"褚楚道。
  柴涟的脸意外的红了,"将军容禀,凡是适合的能教的我都有尽全力在教导她。"
  褚楚盯着他看了半晌,"知道啦,我有眼睛看着呢,就是平日你带兵都没见你如此细致的。"
  褚楚将另一袋比先前更加沉的银子塞到柴涟手中,"小花,接下来我说的事情,很重要,你仔细听,过几天你去招几个稳妥的伙计,帮着你打理酒铺,不久之后我便会偷盗顾斋兵符,到时候我会隐匿踪迹,放心有鸣笙哥哥安排此事,你权当不知此事,暂且留在上京,算是替我善后,也将椿立教出师,这是我应了她的。"
  褚楚又强调道:"切记,不要轻举妄动让顾斋察觉了。"
  柴涟虽倔强,在大事上还是会听褚楚的吩咐,逐渐的他的眉头凝重了起来,"将军此行风险,没有柴涟在身边保护……"
  "最为凶险的莫过于从顾斋那儿盗得兵符,那兵符被藏在将军府中,顾斋眼皮之下,你帮不上我什么忙,做好我交代给你的便可。"
  *
  回府后,褚楚刚刚将身上的外衫褪下,便有人从他手中将衣物接了过去。
  自那日城郊山谷之行后,褚楚便有意避着顾斋,而顾斋也没再往他院中来得勤快了,褚楚本以为从此之后二人便会渐渐疏远,不知今日这又是刮了什么风,顾斋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又来黏他。
  "我听人说,你最近经常出府,为何事那般繁忙?"顾斋从自己衣兜里掏了一包果脯出来递给褚楚,"西街口阿婆新做的,特意给你买来的。"
  褚楚没有接下,也不想再回他话,他是一个很快就要同他和离的人,而且他还要偷他的兵符,不能心软……
  "褚静翕,你胡闹够了没有。"顾斋也不管褚楚愿意与否,自顾将那一包果脯塞进褚楚的掌心,"什么圣旨所迫、什么并非两厢情愿我通通当做没有听过,这些日子你去了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我都清楚。"
  顾斋解下自己的外袍,将两件袍子往衣架上搭去,"你可以和醉梦欢里的那些小倌们走得那般近、对一个收下还不足一年的贴身护卫也能关系那样要好,他们无一不是男子,你既能同他们那般好,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明明我们那段时间也很好的。
  褚楚心里也觉得有些苦意,他在心里默答:你和他们不同,若是早知今日,便应井水不犯河水才是,都是我的过错。
  褚楚将那一纸包的果脯还回到顾斋手里,道:"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迷[2],顾斋,你不应当将你我的关系看得那般重。"
  "所以便是非要'落花有意,流水无情'[3],褚静翕你好狠的心!"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4],战神将军莫要与我这样的人纠缠不清。"
  感觉到褚楚的刻意疏远,顾斋冷笑,他如今却是连顾斋这个名也不肯叫了,"可我偏要与你纠缠!"
  顾斋将手上的果脯丢下,已经把褚楚往怀中拉扯,"褚静翕,怪只能怪你们郡主府一开始就不应该设计让我娶你,我已经如了你们所愿,你不能如此亏欠我。"
  顾斋将人压到床上,俯身到他的耳边,"静翕,我……"
  褚楚已经拔下头上的狐首簪来,比到了自己的脖间,顾斋的动作停滞了,缓缓的放开了他。
  "静翕,你把簪子放下,我不再动你了,你看,我已经松开你了。"他心跳得厉害,很怕褚楚真的将簪子一刺而入。
  "你走,我不想再见你。"褚楚道。
  顾斋下床,扯了自己的外袍一股脑披上,往房外走,他的心中已是五内郁结,可笑,褚楚竟然因为不愿意同他亲近以死相逼。
  褚楚放下手中的发簪,心内也如翻江倒海一般,一阵一阵的难受涌上心头。
  忽然"砰!"的一身从外传来,只听得有婢子惊呼"将军,您怎么了!"
  接着便传来了婢子的哭啼之声,朝房内呼喊:"夫人,夫人,你快出来看看,将军晕过去了。"
  褚楚猛的拉开房门,见顾斋倒在他的小院中,已是意识尽失,呼吸渐弱,他将顾斋搀起,吩咐道:"来人,拿将军府的牌子去宫里请老太医!"
  又道:"慢着,就说是请老太医来府里给我调方子,不许透露此事!"
  原先他以为这又是顾斋闹的"伎俩",后来看着顾斋的脸色越发的不好起来,他是真的有些心急,顾斋常年习武身子向来不错,自打他入府以来连风寒都没有患过,这一次怎么说倒下就真的倒下了。
  彼时顾斋的唇已经有些干枯了,褚楚轻轻将人扶起,兑了半杯温水递到他嘴边,但顾斋半点饮不下,褚楚只好拿着竹筷,一点儿一点儿描在他的唇上。
  他轻声道:
  "长宁,你再等等,太医很快就来了。"
  "顾长宁,我之前说的都是骗你的。"
  "顾大战神将军,我还没死,你也不许死!"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罗隐的《自遣》。
[2]出自《增广贤文》:世俗人的感情好比一张张纸,张张都是一样薄;人世间的事情好比一盘棋,一局更比一局新。
[3]出自冯梦龙的《醒世恒言》。
[4]最早出自《晋书·羊祜传》。
 
  ☆、第67章
 
  "长宁他怎么了?"
  褚楚望着面色苍白的顾斋不禁心疼,当真是他话说得太过拒绝以至于此吗?
  太医也是一脸凝重,"战神将军这病也是老毛病了……"
  "老毛病?"顾斋何时有老毛病他居然不知道,褚楚很是疑惑。
  "王爷您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大约是在川陵之战开始之前,战神将军去抵御过南蛮,但那一次与你们之前去抵御南蛮的那次不同,听说打得很艰辛,战神将军也是舍了自己半条性命才护住了越乐城,老朽听随行的军医说起过,当时南蛮用粗藤制成的箭矢射中将军,直接将将军的胸口/射了个对穿呐,听说那上面还淬了毒……"太医摸了一把胡子,"虽说后来拔除了那支箭矢,但那箭上的余毒是难以清除干净了,自那之后战神将军的身子便不如以往那般好。"
  "回到上京城后,老朽也因为这事来给将军清过余毒、查过内伤,但是效果都不好,老朽一直提醒着大将军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切忌动气、动怒、郁结于心,否则必然牵动内伤。"
  褚楚记起来了,他曾是知道的,他见过顾斋胸口处的那处伤痕,"为今之计,还有没有法子医治?"
  "老朽已经开了调养方子,还请王爷务必于今日内分时段让将军送服下去,大约过几日便能有起色,只不过这汤药只能治将军身上的内伤,若是将军心中还是那般……"
  "此事还是因我一时说错话,激怒于他,我定好好开导他。"褚楚道。
  老太医走后,褚楚一脸忧愁的望着顾斋,“承蒙你之前每次在我病重时照顾我,这一回我也多照顾照顾你。”
  褚楚打了一盆清水,给顾斋擦着额面,“幸好你命无大碍,这内伤和余毒慢慢再拔除就是了。”
  那头旺喜已经按照褚楚的吩咐,煎了第一盅药来,褚楚把药吹凉了,慢慢往顾斋嘴里送,起初,褚楚还担心顾斋会和他一样将药汁吐出口,后来才发现不省人事之人是完全不能将药吞下的。
  “你若是还想活下去,便给我乖乖的把药服下,顾长宁啊顾长宁,平日里你哄骗我喝药的时候那些大道理,反用到你自己身上怎么就耍起赖皮来了呢~”褚楚一边对着人哼哼唧唧,一边还是坚持不懈。
  他将药分成三小碗,一点一点地给顾斋灌,大约喝到最后一碗的时候,顾斋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他将人扶坐得高了一点儿,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只剩半碗了,再喝一点儿好不好,乖~”
  腥苦的药窜进喉咙管,把顾斋的意识唤回来了一些,他的眉头皱了皱,褚楚便知道他是苦着了,因为每次喝药自己便是如此,他自我埋怨道:“瞧我,一急怎么就忘了,我这就去给你找甜的东西。”
  褚楚翻出备在他房内的储藏罐来,他的眼眶润了润,他何尝不知顾斋这个人对他的上心,自他到他府里头,没有哪天不喝药的,顾斋总会定时备一些上京城最新、最能压得住味的点心送过来,还有饭食必是不用再说。
  他捡了几枚杏干、几粒糖莲子,又选了几块灯芯甜糕来。
  “长宁,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些什么甜口,这几样都是我比较喜爱的。”他将那灯芯甜糕,缓缓递入顾斋口中,看顾斋能够接受才宽心。
  “听人说,人在意识最模糊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习性才是最真实的,可见你也最是口是心非。”褚楚似想到了什么,恢复了点血色的一张脸又白了几分,他独自走到了床边,声音低了下去:“我如何不是口是心非之人,可见我上辈子与你就是互相欠了彼此的,就算转生了还要与你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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