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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死对头给我冲喜/公子他只病不娇(穿越重生)——以墨醅酒

时间:2021-05-02 09:18:33  作者:以墨醅酒
  顾斋没去瞧他,自顾答道:"我要挖的就是他的冢!"
  老叟大概是明白了,这人或许是那些对瓮舒将军心存恨意者的其中之一,他们恨瓮舒将军突然离世,没能护好陵国,让陵国人被迫做了亡国奴。
  老叟要去抢顾斋手里的铁锹,"不管你对瓮舒将军有何成见,我只知道瓮舒将军以一己之力护我陵国五年,有我在,绝不让你掘他的坟墓!"
  顾斋拔剑喝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想做的事,还没有人能拦我,就是你口中这位将军也不能!"
  老叟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剑,也不畏惧,他道:"你杀了我吧,在这片陵地上爱戴将军之人不只老汉我一个,我死了,还有我夫人、我夫人死了、还有我儿子、我家子子孙孙……你杀得了我一家,杀不光天底下所有敬重将军之人,就是今日你将将军挫了骨扬了灰,明日将军冢还将再立!"
  顾斋有些触动,缓缓收回了剑。
  是了,他明明和这老叟是一样的人,都爱着陶瓮舒,他作甚要杀他,这世上还有着爱护着他的人不好吗?
  只是,若不能打开瓮舒冢如何证明褚楚便是陶瓮舒,那他心中的疑问永远无法解答。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他从自己的衣领之中拿出那张寻人告示递给老叟,"我答应你,我不掘他的墓了,你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老叟听到顾斋放弃掘墓,心中才安定,忙接过那告示,心想只要这人不掘将军冢,什么条件都成!
  他拿着那张告示左看右看,看了许久,好像并没有印象,他年纪大了记忆也不行了,这见过的人很多也忘了……他有些颤巍巍的打算将这张"画儿"递回去,却在看到顾斋面容时顿了顿。
  他记起来了!
  这个要掘墓的人他见过的!
  顺着那时的记忆,他又看向画上的人像,错不了,这个人他也见过!
  "公子,这个人我见过的,他不是和您一起祭拜了瓮舒将军么,当时就是在此处啊!"老叟道。
  顾斋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怎么可能在这样一个老叟身上找到褚楚的线索呢,他这把年纪还能记得清楚几个陌生人。
  "你说什么?"顾斋问道。
  "公子您当时和这画像上的公子一块儿来的啊,我记得你们来的时候还是冬天的时候,那时候我不是还赠了您二位面具,就是我夫人自己画的那个。"老叟说道。
  顾斋似乎也跟着老叟的话,找回了当时的回忆,那是他第一次来草堂寺的时候,他瞒着所有人,换来一身装扮,谁也没告诉,自己骑着马揣着几坛好酒从驿站奔波数千里,最后在这寺庙之中见到了他的墓碑。
  那时的确是收了这老叟送了他一只鬼面,虽然那东西画工粗糙得很,远不及那人脸上的青铜面具,可他就是舍不得扔,忍了忍最终还是戴到了头上。
  他记得他抱着酒坛和他说了好些话,后来突然来了一人,也带着这劳什子面具,他当时喝了许多久,如今回想起来是有些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那人一身素净白裳,看见他的第一句便问他是不是也是来祭瓮舒将军的。
  难不成当时那人便是褚楚?
  "你确定是他?"顾斋问。
  老叟回答道:"我确定是,当时那面具是我夫人第一天做,收下的也就只你们二人,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记得您二位的脸。"
  顾斋表示自己理解了,向老叟表明自己不会再掘坟冢后,独自靠在那白玉墓碑旁坐了下来,细心回忆当时的情形。
  记忆里那个白衣少年郎走近了,声音里都是为难,挣扎许久还是问他:"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这树枝太高了,我挂不上去,这里也没有梯/子之类……嗯,反正你刻好后也是要挂上树,不如帮我把我的一起挂上去吧?"
  没有记错,当时寺中的小沙弥给了他们一人一支竹简来着,他记得他从他的手上拿走了竹简,还直接将两块竹简拴在了一处,当时是他将竹简系在了树枝最高处的。
  没有迟疑,顾斋"蹭"的从地上站起,一个轻功飞掠了上去,在古树上找到了最高处的两枚竹简。
  他将竹简摘下,急不可耐的打开来,没错了,这其中有一枚是他自己的,还有一枚,便是褚楚的。
  他翻了过来,赫然见到八个大字:山河无忧、家国安平。
  *
  西域王宫。
  乌图道:"已经让人带着你的信去北上了,你的副将们收到信后就不会太担心你。"
  这是好意,褚楚自然的道了一句多谢。
  "对了,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这么些天本王都忙得忘记问你适不适应我们这里的伙食了。"乌图道。
  顾斋道:"多谢王挂念,已经不再犯病了,有小月一直照顾着我,自然是适应的。"
  乌图点头,"等你身体再恢复恢复,到时候我亲自送你回陵国。"
  褚楚在心里纳闷,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撵他离开吗,他们不是已经结成联盟了,难道还要计较他在此蹭吃蹭喝不成?
  乌图一看便知他是误会了,"你别误会,我的探子来报,似乎已经有人盯上了我们西域,恐怕还是因为之前月儿将你带回西域之事,目前我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能力,在我们已经尽力抹去你的踪迹之后还能追查到蛛丝马迹,只是你也知道,西陵结盟的事情暂时不能捅破,我们西域在你未彻底复国之前不能和川国撕破脸皮……"
  褚楚当然知道,乌图定然也不会愿意做"出头鸟",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川国盯上,即使川国刚刚和南蛮大战了一场也不想。
  "我明白的,换做是我们,我们也不想。"褚楚道。
  乌图道:"'同是天涯沦落人'[1],我就说我们是一类人,想法定是一致,月儿还死命的让我不要同你说起此事,埋怨我不愿意让你多留在西域养伤。"
  褚楚道:"我亲自去和小月解释。"
  "为显诚意,我会亲自率兵北上送你回陵,我们西域不光和川国接壤,北部也和你们陵国有紧密衔接的地方,到时候我送你从那里过去,以免节外生枝。"
  乌图继续说:"只不过即使在西域境内北部的环境不是很好,同你们陵地一样也是受风沙侵蚀严重,到时候我们从那儿经过,会比较辛苦。"
  褚楚道:"我从小就在风沙中生活惯了,无碍的,就是还要麻烦西域的将士们。"
  乌图也是感慨道:"只可惜,为了避免被沿途的小国主察觉出异常,不能带上所有兵力随我们北上。"
  原来西域的北部也同陵国一样,天灾并未饶过除陵国以外的地方,想必这些年面前这位西域王也是支撑得很辛苦吧,不仅要受川国的剥削,还要尽力减轻天灾带来的影响。
  没过多久,顾斋和乌图便正式北上了。
  驼铃声声回荡,一支军队从西域王宫最隐蔽的地方出发,褚楚也是入乡随俗一身西域装扮,纱巾掩面,若不开口,无人会识得他是异乡人。
  西域是大大小小三十六个国组成,乌图是西域之王,他亲自带兵,沿途的国主都会给他面子,只不过,在褚楚看来这些家伙也并不是安分守己的,虽然明面上见到他们都十分客套,他观他们眼神狡黠,各自都有各自的小心思。
  等乌图将他送到了陵国境内,他一定要好生提醒他,当年他的父亲借川国之力一举镇压了这些小国,如今乌图想要和川国撕裂开来,也会面临这些小国反叛的可能,说不准一夕之间就能将他拉下王位,马虎不得。
  他理解的看了一眼这位年轻的域王,也难怪他不愿意在未做好万全准备之下就公然毁去西川之盟了,若是下面三十六国犯上作乱,他待如何!
  褚楚更加谨慎,从这些小国经过的时候,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西域之人,就好像真的是陪同西域王去北部视察沙化情形的"仆从"一般无二。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白居易的《琵琶行》。
——
草堂寺这个伏笔总算揭开了,有忘记了的小天使可以回顾第13章、第56章都有涉及的部分。
 
  ☆、第93章
 
  "启奏陛下,老臣昨日通过那万花楼打听到了一个消息。"
  "说来听听。"
  皇帝不信这位兵部尚书真有什么紧要消息,如今兵权下放到了他手里,他定是想搞出点什么功绩来,他关注的还是有没有楚儿的消息,他膝下子嗣尚年幼,对这个皇姐的嫡子还是挺看重的,早些年此子身染恶疾又顽劣不堪重用,后来嫁到了将军府收了心思,人也稳重了起来,皇帝就想或许以后能成为太子助力也不是不可。
  "老臣收到消息说西域和陵地联合在了一起,似乎陵地有要反叛的可能。"兵部尚书翁燕涿道。
  此话一出,满堂皆哗然,若陵地真有反心,而西域真的和陵地联合,这可不好办呐,毕竟他们川国才刚刚和南蛮大战一场,如今兵马都需要休养,才能再上战场,况且能带兵的战神将军还在禁足,而他们这位九五之尊刚刚削掉了那位的兵权。
  皇帝也是一愣,声音也跟着严厉了许多,他问:"爱卿这消息可当真?"
  "臣不敢欺瞒陛下,吾儿这段时间一直受令寻找陵王踪迹,刚刚回到上京,途中也发现了不少端倪,听说那西域王日前已经带了兵北上,对外宣称是巡治北地风沙。"翁燕涿道。
  这翁家从祖辈上开始就是川国老臣,皇帝很是看重、信任,川陵之战的那一道攻陵的折子就是翁大人上的,可谓上得正合他心意。
  皇帝当即下令着人去将军府招顾斋前来觐见,若是陵地真的不安分,少不得要顾斋再带兵去清叛,而且皇帝也想知道西域是不是当真如翁燕涿口中所说真和陵地联合到了一处。
  "怪朕当时一时心软,没有直接让战神攻打,而是允许招降他们,饶过他们性命,他们竟还如此不知好歹!"皇帝忿忿道。
  "这件事,不能怪陛下,陛下您宅心仁厚,是那群北地刁民不懂得感念陛下仁德。"翁燕涿趁机奉承道。
  朝堂上文武百官们都在静候,心中想着此事是大事,都在等待那位战神将军前来。
  哪知他们在金銮殿上等了许久,直等到腰酸腿疼,等来的却不是顾斋。
  众人一瞧,这来人不是顾斋那位左副将谢岚么!
  龙椅上的皇帝和他们一样迷惑,他也是识得这位左副将的,春日狩猎之时便是他从虎口救下他的性命,他还为此给了他不少的奖赏,之时未给封赏,好歹是救命恩人,皇帝也宽容了许多,并没有斥责他私自入殿。
  皇帝问:"谢副将,怎么是你,战神将军呢?"
  谢岚面有难色,跪下回答:"将军未在将军府中,末将猜测将军定是出府去寻夫人去了,还请陛下不要怪罪将军的莽撞,将军他实是太担心夫人的安危了。"
  皇帝怒道:"他顾斋好歹也是国之大将,怎么在儿女情长上也如此莽撞,楚儿是朕的亲侄,难道他怀疑朕没有用心去寻?"
  谢岚连连答道:"将军并非此意,还请陛下恕罪。"
  皇帝平复了一下心情道:"他的事,等他回来了再计较,战神不在,就只能另派他人带兵了,朕看谢副将就不错,他跟着战神南征北战多年,是战神极其信赖之人,必不会有二心。"
  谢岚听的迷茫,不知道金銮殿上的皇帝和这些大臣们都在说什么,但他听清楚了带兵,这意思是让他带兵征战吗?
  翁燕涿道:"谢副将毕竟年轻,又未曾任过主帅,不如让小儿同谢副将一起领兵,吾儿鹤轩同战神将军也是极好的关系,谢副将对局势了解甚少,遇事还能帮谢副将权衡一二。"
  皇帝一下就明白过来,这兵权到了翁家的手里想要再吐出来就难了,好比当时若不是寻了顾斋的错处,也没有那么简单能拿到他手里的兵符。
  "朕允了,就让翁鹤轩和谢岚一同挂帅,整好了兵速速北上,若是陵地真有反叛朕允许你们就地镇压,务必不让西域和他们联结在一处!"皇帝说道。
  谢岚面色有些复杂。
  "微臣领命。"
  *
  越往北,隐隐约约能从那些草叶上看到蒙尘黄沙,褚楚打心底叹了一口气,还好在西域境内还有植被生长。
  西域王乌图似乎看出来他在为此担忧,安慰道:"天灾远没有人祸来得可怕,你现在见到这里虽然是黄沙漫天,只要我们用心治理,会好起来的,而人祸……
  褚楚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人祸便是征战、厮杀、争夺。
  "看来我们的确是一类人。"褚楚道。
  乌图道:"我父王当年借了川国的兵力让这西域三十六国臣服,我和他不一样,我对权与力的渴望没有那么大,我只希望倾一己之力,让这三十六国平安相处,以前没有西域王的时候,国与国之间的争夺、倾轧何其惨烈,我父王任域王之后,已经过了几十年相安无事的太平日子了,也不知道这担子落到我肩头,我能担多久。"
  "如今他们都知道你是西域的域王,就算不忌惮你,也会忌惮川国,西陵结盟之事只要不走漏,便无碍,你西域、我陵国目前最重要的便是先将这天灾治理好。"褚楚分析道。
  "将军说的在理。"
  "翻过天麓山,就能抵达你们陵国的境内了。"
  远远的有一道黑影朝他们而来,难道是他们被发现了,这是那些国主派来阻截他们的?
  兵士们皆戒备起来,护在乌图和褚楚这两方骆驼之周,以防这人来者不善。
  待那人走得近了,褚楚才瞧出来,竟然是柴涟!
  "小花,你怎么来了?"
  褚楚告知乌图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左副将,乌图才命那些兵士放下戒备。
  柴涟道:"是宋黎与我收到了将军的信函,宋黎猜测将军便是要从西域境内入陵,末将担心将军,于是翻了那座天麓山,在这必经之路上候着您,果不其然。"
  褚楚又向柴涟介绍了乌图,说了西陵结盟之事,三人带着一行兵士转而向东朝天麓山而去。
  *
  金雀城内,宋黎也在担心,毕竟他只是猜测褚楚会从西面西域和陵国相接处翻山而过,也不知道柴涟那个傻大个儿,接没接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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