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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很好养活(古代架空)——pp杰

时间:2021-05-04 09:13:44  作者:pp杰
  “我令他们父子二人关系不和?”自古有红颜是祸水的一件件精彩绝伦的故事,其中不乏有父子同时爱上了一名女子,然后父子关系不和,刀兵相见,不是父亲杀了儿子娶了娇妻,就是儿子大逆不道手刃血亲抱得美人归。奉氏夫子关系不和,竟然是因他而起,他怎么不知道他自己何时成了祸水的。
  长廊的尽头是楼台水榭,楼台之下碧池潋滟,池中锦鲤,来往翕忽。奉召筠在上面坐着,靠着楼台的扶栏,手里捧着一坛酒往自己的嘴里灌。泠翩婓让端木就此停住,她抬着头,道:“到了,不羁心情不好时便会来这里借酒浇愁,你上去陪陪他吧!”
  端木踩着阶梯,上了楼台,旋即听到一阵酒坛打碎的声音,即见奉召筠摊坐在地上,身旁是破碎的瓷片,以及一淌没喝完浪费掉的酒水。端木走近奉召筠,一股浓郁的酒味刺激到他的嗅觉,端木扫了眼周围,数不清的酒坛子包围住奉召筠,他个人极似在酒缸里泡着,醉醺醺的,眼神迷离,分不清东南西北。端木心想,奉召筠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变成这副样子,他同他爹到底吵了些什么,让一位英俊潇洒的少主变得如此狼狈。奉召筠的手边有一把紫色脱了剑鞘长剑,紫色剑柄,紫色剑身,便是江湖中以优雅雅冠名的行风剑。不羁少主一周岁生辰宴之时,胥掌门赠送给他的生辰礼。江湖多有仰慕不羁少主的少男少女,传言不羁少主执行风剑有行如流水之态,风雅脱俗之资,乃绝世美男子是也。端木想说,这等世上无双的美男子正在抱着酒坛子在哭,假若被奉召筠的仰慕者得知,不知道地上要碎多少玻璃心。
  “不羁少主,别喝了,你都成酒坛子了……”端木夺过酒坛子,奉召筠竟然哭出了声来,端木左右张望,泠翩婓和她的丫鬟已经走了,四下无人。端木无法相信,这位风雅少主当着他面在哭,端木干脆陪着他坐在地上,问道:“你跟我说说,你究竟怎么了?”
  奉召筠抓了抓头发,顺溜的头发毛燥了起来,他哭了几声便停住,随即揽过端木的肩膀,含糊着不晓得在说些什么。奉召筠指着楼台的一根木桩,犹有些醉意,不清醒道:“我看到她走了,她不要我了,我那么的爱她……你看,那是我写的情诗,是写给她的……”
  他所指的木桩,刻有几行字,那应是他用剑刻的。奉召筠在醉意下拿剑刻出来的字歪歪扭扭,着实为难了端木的眼睛。奉召筠在端木的耳边笑念道:“凌霜傲骨立,西风独自凉,看一剑,风流殇。玉峰堪截云,绝代而无双,望谁情,知无处?楼台五更梦,花底三月雨,顾离情,愁杀人。风雅剑,剑风雅,挑灯走马,南柯罢。这是我写的,你说,是不是很好?”
  “好深的情伤……”端木惊道:“不羁少主,你不会同你爹爱上同一女人了吧!为此你们父子俩反目成仇……”奉召筠打了个响嗝,端木收了他旁边的行风剑,惊惶道:“你不要借酒壮胆拿着这把剑把你爹砍了,不羁少主,天大地大老爹最大,不要为了一个女人伤了你俩的和气。”
  奉召筠又打了个嗝,一字一字的吐清道:“我和那老头是因为你吵起来的,不是什么女人。”
  “我就是那个女人,呸,我就是那个祸水,呸,也不是……不羁少主,你叫不拘城主什么?”
  “老头咯!”奉召筠突然放大音量,身子起了一下随后复坐回地上,右手举起一阳指,高声道:“那个臭石头做的老头,我不仅要跟他吵架,我还要打他屁股,就是把裤子扒了啪啪打的那种。”奉召筠附加了扒裤子和打屁股的手势,何其的生动和活泼。端木确定奉召筠是在发酒疯,这个世上,不管是人是鬼是神仙,喝了几口猫尿统统原形毕露。负有风雅少主的奉召筠,也难逃酒的诅咒。奉召筠捧着端木的脸,将其揉了几揉,他的醉眼里端木的脸被揉得变形,看着端木的脸说道:“端木,同你说个秘密”
  端木:“什,什么秘密。”
  “我其实是你爹,你其实是我儿子,乖,叫爹爹。”
  “……”端木拿开放在他脸上的两只手掌,奉召筠开始胡言乱语了,完全的神志不清了。“我是你爸爸,要我喊你爹,我的少主,喝了酒不带占人便宜的。”端木扶起奉召筠,要把他从水榭带下去,谁知道,奉召筠一把推开了端木,抱着柱子踩上了扶栏的杆上。
  “你是我爹,你不喊我作爹,你大逆不道。”
  端木被他逗笑,“既然我是你爹,我干嘛要喊你爹?不羁少主,你醉了,来,下来,我扶你回房休息。”
  “我不……”奉召筠转过身子,张开双臂,似要翱翔一般,对天大喊:“端木是我儿子……”尔后扑通一声掉进了碧池之中。
  端木傻愣了一秒,两秒,大声呼救道:“来人,快来人,少主跳水了……”
  三庭轩头天开张,端木交代端字砚搞热闹些,多吸引吸引芙蓉城百姓的注意力。端字砚在三庭轩的门口放了一大串炮仗,请好几人在门口敲锣打鼓,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确实是吸引了许多人的驻足观看。端字砚敲着铜锣,嚎嗓吆喝着:“汗蒸排毒,药香熏身,新一代的美容疗法,让胖子不再有烦恼,让美女永葆青春。进我店里出出汗,豆腐也可变西施,人人到这蒸一蒸,没了烦恼没了愁。”端字砚挥槌一敲锣,“来往的俊男悄女们,新店开张,一律特价优惠,仅此一天。”
  “我要,我要……”
  “我也要去试试,算我一个……”
  “还有我……”
  初时,端木质疑端字砚的能力,回来看见要来三庭轩汗蒸的客人排队排到了门外,他方知是小看了端字砚。奉召筠帮端木招了五名小厮照看生意,端字砚今日撇下了盛来阁的生意,帮三庭轩的忙。端木观此况,他们应能应付好,他这做掌柜的便能偷得浮生半日闲了。一阵凄凉的二胡声悠悠荡荡,三庭轩今日开张大吉,这种声音实为晦气,端木望了望门口,却见盛虚在他的门边拉二胡,拉得自我陶醉。
  “无亏,我姐来三庭轩帮我的忙,你不在盛来阁看着生意,偷偷溜出来在我的门口拉二胡,你不怕我姐发现,追着你打?”
  二胡声遭到打断,盛虚道:“非也,你开张大吉,我是来祝贺你的。”
  “你来祝贺,怎么在我门口拉这么哀伤的曲子,你是在咒我吗?”
  盛虚摇头道:“非也,是我见这位兄台痛苦的躺在地上,我拉首曲子给点伴奏。”
  他所指的兄台就横躺在三庭轩门口的正中间,男子痛苦的□□着。端木过去看那人是什么情况,便听见地上的男子的哀嚎,他一近身,那男子指着他骂道:“黑心的贼人,你开的是什么店。”话落两腿一蹬,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在门口排队的客人们一惊,端木也是一惊,后听见有人道:“这男子刚刚里面出来,进去时还好好的,怎就变这样了?”
  “啊?这店说那汗什么东西身体无害吗?”
  “谁知道呢!我也是瞧着他活生生的进去,出来后就半死不活的躺在这里了,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准是有问题。”
  “说的不错。”一人洪亮的声音过后,出场者是自太蜀庄告别的孟也成,他对门口排队的人说道:“大家不要上了这家店的当,什么汗蒸美容,前所未闻,你们睁眼看看,进去里面的后果,就是这位兄台的下场。各位不要忘记了,三庭轩曾经是因出卖有问题的药材害死了人才关的门,而如今三庭轩的掌柜……”孟也成指向端木,“是端正的儿子,是这个小杂种,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爹行为不端,他的儿子也定是行为不正。他爹能害死人,他的儿子怎么就不能了?”
  欺负人欺负到他家门口来了,端木觉得孟也成没有吸取上一次的教训,喝道:“孟也成,你满嘴放炮。”
  “大家看到没,恼羞成怒,恼羞成怒了。”
  端木沉着气,他这边有人出事,孟也成便即时出现,事情莫不是与孟也成有关,亦不排除是孟也成指使人在捣乱。他的汗蒸疗法哪会对人体有害,十之八九是孟也成在陷害他。
  孟也成:“三庭轩如今重蹈三年前的悲剧,现在是一个人,将来跟你爹一样害死百条无辜的人命,你的店必须要关了。”
  “对,关了。”
  “没错,你这家黑店。”
  “我差点被害死,快点把店关了。”
  “爹是这样,儿子亦是这样,快点关了店,别来祸害我们。”
  孟也成煽动了群众,端木此时寡不敌众,不知如何是好。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男子似一条鱼从地上跃了起来,原先激昂的气氛骤然一静。男子丢脸的躲在孟也成的身后,端木更加清楚了他俩是合伙陷害的。
  “这人不是快死了么?我不过是随便踹了一脚,他就活过来了?”人群的目光齐齐投向一名赤衣男子,一名男子穿红色衣服出了一种女人的美艳,在端木认识的人中,当属独孤仙朱颜了。朱颜撩了绺发丝,道:“有我独孤仙人在此,什么妖魔鬼怪,歪瓜裂枣岂敢造次。”
  见到老熟人来了,端木不胜欢喜,揭穿了阴谋,孟也成和他的同伙亦无脸面待着,灰头土脸的溜走了。误会解清,门口的队伍恢复了秩序。
  六月初六是半边莲的三药堂开张,半边莲忙着芙蓉城的分店开张的事情不在雕栏砌,朱颜在半边莲的家找不到人,听说半边莲来了芙蓉城,恰逢三药堂开张,朱颜便借着庆贺开张大喜来芙蓉城看望半边莲。月台衣逼着朱颜要生孩子,朱颜不喜小孩哭闹没同意生,他受不了月台衣烦他,便想着去雕栏砌找半边莲说话透气,不料半边莲不在雕栏砌,朱颜便转折来了芙蓉城。
  “我来了芙蓉城方得知消息,你开店做生意了,匆匆忙忙也没准备贺礼,你不会介意的是不是不?”
  “不会,等下你把饭钱结了就行。盛来阁虽让是我姐我姐夫的,但是该给的钱是不能赖的。你点的是一些贵菜,我是没钱付了,你自己付。”朱颜咬了一块肉,说他小气。端木复道:“朱颜,你得离半边莲远一点,他不是什么好人。此次孟也成前来捣乱,定是半边莲不想看到我好过……”
  “我呸呸呸,不许说莲子的坏话。”
  “你说话归说话,别吐口水。”端木拿起袖子把喷脸上的唾沫擦干净,“你是着了半边莲的道了,事事护着他,有一天他把你害了,你就同阎王后悔去吧。”
  朱颜坚持己见,毫不动摇,“莲子才不会害我,不许你瞎说。今日孟也成来捣乱铁定是在太蜀庄因你失了颜面,来找你复仇了。我敢保证莲子不会这样做,可我没保证孟也成不会这样做,孟也成记仇得很,端木,你完了。不过,我会跟莲子说一说的,让他好生管教,浮屠宗的首席大弟子不成器,丢的是莲子的脸。”朱颜掰开手指头算起了日子,“今天是初一,没几天就是六月初六了。那一天,栖息公子会来哦。”朱颜看端木没反应,以为他是没听懂,便道:“我是说西药,你与他分开了有段时间,不想他么?”
  闻言,端木的内心实际是有点高兴的,几个月的时间,西药的面孔在他的脑海中并未淡化,反而是思念之切,牵肠挂肚。听到能见西药的消息,端木便本能反射出他欢喜的心情,但他没坦白,口是心非道:“我都是在想怎么赚钱,他我有什么好想的。”
 
  ☆、第二十三章    游湖惊险
 
  半边莲成天忙得不见踪影,朱颜见他一面都难,三药堂开张将暨,半边莲定是有许多繁杂之事要亲自处理。朱颜有一颗善解人意的心,自知半边莲那边不好打扰,然自己是一个好动的性子,这些天便来烦着端木,拉着他吃喝玩乐。端木回了芙蓉城的这段日子里,自己倒没有好好的体验过芙蓉城的繁花热闹,朱颜拉着他到处玩乐的几天里,才体验了一把。端木也是一个不喜欢宅在屋子里的人,与朱颜相契合,为跟朱颜风流快活,找了个借口把三庭轩的事务甩给端字砚。端字砚同盛虚吵了架,正在气头上,她不愿回盛来阁见到盛虚省得更生气,便如了端木的意,帮他照看三庭轩的生意。
  是夜静谧,月下的烛火灯烧尚可驱散夜间的黑暗,温馨的烛光自东向西渐而阴冷,一个个的白灯笼里蓝火幽幽,一阵风吹袭,恰是如妖风拂过,使人不寒而栗。如此诡谲气氛中,人气兴旺,喧嚣不止,热闹高涨。西城近湖,湖中央有一艘大船,乃是芙蓉城第一酒家玉楼春的船。玉楼春属于大杂市,跟随着大杂市的营业规定,白天不开门,晚上做生意。芙蓉城有美食之城的名号,芙蓉城的第一酒家,不夸张的说是天下第一也不为过。朱颜就是想尝尝第一酒家的东西和些什么冠绝人世的美味佳肴,他便拉着端木乘了艘船去了玉楼春。玉楼春的菜名取的极为诗意文雅,光听名字是判断不出是一道什么菜品,朱颜随意点了几道名字好听的菜,小厮一端上来,就把朱颜吓跑了。原来玉楼春的做菜,多是以蝎子,毒蛇,蜥蜴,蝗虫,蚯蚓等动物做菜,朱颜看到一盘虫子,吓得尖叫,仓皇逃离了玉楼春。
  “不就是一盘虫子嘛!你有必要怕成这个样子?”在回到他们的小船之前,朱颜使劲儿的呕吐,几乎要将胆汁一并吐了出来。朱颜吐完后就脚软,端木把他背上了船。端木理解不是所有人能够接受虫子当菜吃这一点,但是像朱颜怕成这个样子的,端木是无法理解了。朱颜吐得脸色泛青,端木忍不住嘲笑道:“朱颜,你一个大男人怕虫子怕成这个样子,我鄙视你。”
  “去去去,我,我不是怕,你不觉得用那种东西做菜很恶心吗?不知道那些吃得津津有味的人是如何咽得下去的,我见一眼就犯恶心,这芙蓉城第一酒家的名号徒有虚名,太虚名了,根本不配当第一。人人皆说食在芙蓉城,今日一见你们这里的第一,我是万万不能理解。”说完虫子,朱颜干呕了一下,挪到了船头,吹吹夜风。
  端木拍着朱颜的肩膀,揶揄道:“其他人去玉楼春看待那些虫子没什么,你看见虫子就吐成那样,依我看,不是虫子惹的祸,是你怀孕了吧!朱颜,厉害呀!真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回头你教教我怎么怀上的,好让我见识见识。”
  “去去去,你再提怀孕,我踢你下水。”朱颜抖了抖肩,将端木放在他肩膀的手抖了下去。当初是因怀孕二字,令得朱颜跑离了俱莫都孤鹤山,端木这话一提,使朱颜想起了月台衣逼他生孩子的不开心的事。端木察言观色,知道触怒了朱颜,他便收住了玩笑话。朱颜却自己提起了那件事,抱怨道:“我搞不懂月台衣,真的是搞不懂她,孩子有什么好,她急着要孩子干什么?两人世界不好吗?小孩子调皮捣蛋,着实令人头疼,我是极不喜欢孩子的,多累赘。我们不过成亲了一年,着什么急要小孩,我还想多快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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