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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很好养活(古代架空)——pp杰

时间:2021-05-04 09:13:44  作者:pp杰
  端木觉得也是,凭西药的能耐,太真是想出门,有谁能奈何了他?端木负手而行,身子往西药的旁侧靠了靠,“容我猜猜,倘若你真想出门透气那么简单,前些日子,你便不会忍着无聊,在太蜀庄看花看树看石头了。你与外界接触不多,太蜀庄的大小事物全是东里十包了,想来没什么要事需要你去处理的。唔……莫非,你是单纯来陪我的?”这个猜测是端木瞎说着玩的,西药或许是真的想溜出来透透气,绝不大可能是陪他的。西药小声的嗯了下,端木一个趔趄,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他的脚。端木接上西药的那个嗯,说道:“你真的是来陪我的?你……你是不是脑子坏了?”端木的用词有些不当,就是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语来形容西药这种匪夷所思的行为。
  西药从容道:“我脑子没坏,我就是来陪你去不晓司的,我是想陪你,就这么简单。你要问我为何么?因为,我怕半边莲他们再背着我欺负你。”
  他这连贯的一问一答,把端木整懵了,好吧,单纯的人就只会有想和不想,永远就只有两种可能的答案,端木便不问究到底了,想陪着就陪着呗。“若是,东里十就此事问责怎么办?我忘了,他不会罚你,约莫是自己个儿气得撞墙。”
  西药嗯了声,“十叔是不会怪我,不过,他约莫会认定是你主张带我出府的。上一次我出去的事情暴露后,大李被罚去洗两个月的茅厕。”
  端木:“……”
  幽州是最大的一座城,人口却不多,地域面积和流动人口处于未饱和的状态。所有发达的人,都挤破头皮跑去了金权江湖的中心——芙蓉城。芙蓉城白天黑夜一惯的欣欣向荣,几乎没有哪个时辰是安静的,相比较之下,幽州的大街小巷便缺少了点民间风趣。幽州百姓整体教育水平高,多出才子才女,幽州男女,不会点琴棋书画,吹拉弹唱,都不好意思承认是幽州人。幽州富有美山美水,是文人雅士风花雪月,谈情说爱的绝佳之所。端木路过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子,顺手拿了一串,西药却格外懂他身无分文,没等端木开口要他给钱,西药便已然把钱给到了糖葫芦摊子的老板的手上。
  “听说,你最大的梦想是当天下第一金权。”西药等端木咬完了一个后,问他。
  端木嘴里嚼着东西,忽然咬住舌头,端木咽了下去,说道:“这你也知道?”是有给男主制定了天下第一金权的梦想,小萝莉女主就是崇拜有伟大理想的男主。现今,小萝莉女主摇身一变,成了男儿生,他想要的小萝莉没了,凭什么他需要继承原著男主的宏伟志向。理想越伟大,男主越易死,不作不会死,最好是混吃等死。“这是我小时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语,你看看我,若不是你,我仍在街边乞讨要饭,遑论天下第一金权了,不是笑掉人家的大牙嘛!我现在有另外一个梦想了。”
  西药:“你的新梦想是什么?若可以,我能帮你实现。”
  “调戏少女。”
  西药:“……有点难度,我没做过,帮不了你的忙。”他蓦地停住了脚,端木也蓦地顿足,尽管西药的脸有青纱遮挡,端木在近距离下依稀能看见西药惊呆了的大圆眼。“你是认真的?”
  “我认真的呀,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你肯定在想:这人的梦想庸俗不堪。我这人,想干上辈,上半辈子没干过的事情,什么吃喝嫖赌,调戏少女,我想试试。”端木一脸的幻想和满足,西药没眼看他了,提步前行。端木拉住了西药,他不解的转过头,端木扬了扬下巴,指向某个方向。端木所示意的方向是一个卖折扇的摊子,有一人在摊子前挑选扇子。端木所见的是一道赤衣背影,正午的阳光热烈而明媚,落于赤衣之上,颜色似更深了一层,更艳了一些。像鲜活的血,浴火的莲,红得娇艳,红得耀目。阳光照亮了赤衣上的莲花暗绣,身影一动,避开了当空照下的阳光,赤衣上的莲花暗绣似隐了下去。一双雪白的手从血红的大袖里探出,较于活人的肤色,此人的白甚于死人的苍白了。那一身赤色如血似的衣裳,于此人的苍白的肤色恰是两种极端的温度,却又不失一种违和之美。端木没遇到过令他浮想联翩的背影,哦不,在他误以为西药是女主的时候,他浮想过一次。端木痴笑道:“西药,你听见没,是心动的感觉。”
  西药:“你是想……”
  “没错,心动不如行动,我的梦想要实现了。”端木急迫的奔去卖折扇的摊子,西药伸手去抓,却没抓住。
  那抹赤衣刚选上一把与衣裳颜色相称的红色扇子,折扇一展,遮住了赤衣眼睛以下的部分。端木逢时而至,恰见赤衣掩住了面容,扇子遮挡以上的部位端木是看得清晰,此人的眉毛画得很细,很弯,端木听过柳叶眉,也见过柳叶眉,此人画的眉,比柳叶眉还要细,还要弯。眉毛微显赤红,浓重的眼影,绘出了赤衣狐眼的风情,眼神一瞟,即是勾魂。赤衣头顶一金冠,左右两边的三条珍珠流苏垂于胸前,乃至腰间,犹似花旦风采。一双眼睛便是这般销魂,那赤衣的全貌定然不会是如花姑娘。端木撩了下头发,双手奉上被他啃了几颗的糖葫芦串,道:“我把它的身体给你看,姑娘把你的身体给我看如何?”
  隔壁卖扇子的大叔厌恶的瞧着端木,哈哈哈,这就对了,老子够流氓了吧!
  端木想调戏完就溜,不道赤衣回应了句:“那你是想看我的上面还是下面,我只有下面有东西,你要看么?”听到这个回答,端木倒先被吓坏了,执扇挡脸的赤衣把折扇拿了下来,是一张绝色美颜的不错了,然赤衣的声音是个男声,这才是吓坏端木的重点。端木放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人妖。”
  赤衣妖艳一笑,调戏道:“你把心给我,我把身体给你,如何?”
  端木浑身打了一颤,见了鬼似的往回跑,扯住西药,躲到他的后面。端木出师不利,首战就遇到一个人妖,调戏少女这活,不是人人都能干得了的。端木从西药的身后探出半个头,竟见赤衣正与西药交谈。赤衣的目光往端木这边一瞟,端木躲鬼似的躲回了西药的身后。
  赤衣揶揄道:“这点胆量就不要学人调戏啦!”
  西药:“他姓朱名颜,字花辞,乃孤鹤山独孤仙之仙主,而花辞喜欢别人唤他仙人。花辞天生一副好皮囊,将他错认成女子的,你不是第一个。且,你不是第一次将男的错认成女的了。”
  
 
  ☆、第七章     疯疯又骚骚
 
  独孤仙位列金权会的第六名,其与江湖众门派有些相异。创立孤独仙这一门派的祖宗,乃是前朝退隐下来的大将军,素来受江湖武林的敬仰和尊重。独孤仙和浮屠宗在祖上有深厚的渊源,他们的祖辈是挚友,到他们下一代是亲家,世代有姻亲之交,亦世代友好,相辅相成。到今下半边莲和朱颜这代人,延续了列祖列宗的好关系,他俩自光屁股便一起长大,朱颜格外喜欢粘着半边莲。据说,朱颜结亲一年,不顾家中美妻,心常常飘向半边莲之处。半边莲提前起身来至幽州,朱颜收到消息后,便也提前动身来到了幽州。
  敌人的朋友就是仇人,端木在这里遇到了朱颜,果然是仇家会面,不嫌多。朱颜到了幽州,他遣下人们把贺礼带回太蜀庄,他就来办一点事再登府门。说巧不巧,朱颜也是要去不晓司办一点,同他俩顺道,便不言而和的成了同行伙伴。端躲在西药的身边不说话,这敌人的朋友就在他的身边,他怎敢安心?心里上下忐忑,就怕朱颜像半边莲一样抽他。不过,这想法显然是他多虑了,朱颜表面上看,确实比半边莲和善了许多,而且,朱颜是真的漂亮。端木看了眼朱颜那一张绝色美颜,看了之后,还是舍不得挪开目光,如似蝴蝶眷恋着花卉,迷恋缠绵。西药的脸是女人们都会爱上的英俊,而朱颜的脸是男人们都会迷上的漂亮,两者之间有微妙的区别,说是相同,五官的精致细节上面却大相径庭。端木叹息长得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干啥子要与半边莲是一丘之貉,暴殄天物,人间悲剧啊!呃,这似乎是他自己脑抽的设定,他骂了自己一下当初是在干什么,多漂亮的一个人……
  “你叫什么名字?”
  同行途中,朱颜拉着西药聊一聊孤鹤山的丹顶鹤生了新宝宝,说有下次见面带一只小丹顶鹤给他养,又聊了一聊许久不见,甚是挂念之类的老掉牙的嘘寒问暖。总之就是他俩的话题,硬生生把端木撂在了一边,端木便当个小透明,陪着他俩上路。忽然朱颜不同西药聊天了,转向问端木,端木霎时间没有反应,端木一侧目,见朱颜在看着他,他方才知道朱颜那话是在问他。“你问我?我,我是公子在路边见回家的乞丐,我叫端木尘……”名字顺溜的脱口而出,竟无顾及到问他名字的人是半边莲的好朋友,然而朱颜的表情并无呈现出他想象中的不妙,朱颜把端木的名字在嘴里反复念叨了两三遍,后面说了一句“我记住了”便没多言了,端木也是云里雾里的哦了一声。他们三人齐步而行,西药的高个子在他和朱颜的中间分外的突兀,端木侧脸去瞟朱颜,西药的身影完全掩住了朱颜的脸,只瞧得朱颜的一袭妖艳赤衣。
  “你瞧着花辞做甚?”西药侧目,质问鬼鬼祟祟的端木。
  端木一激灵正回脸,眼睛慌乱的在人流的大街上无目的的乱瞟,轻咳了一声,强作淡定道:“他长得漂亮,我多看他几眼,有问题吗?”
  “花辞已为人夫,你多看几眼又能如何?”西药似乎是在戗他,语气中有几丝恐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
  端木还是很淡定的在说:“是不能如何,但是看几眼又能怎么样,朱颜又不会少一块肉。他光明正大的走在街道上,盯着朱颜流口水的男人多了去了,你怎么不管管他们,为何只管我一个人?”
  西药有理的驳嘴道:“因为你是我的人,你不归我管归谁管?”
  用端木教他的话举一反三,教会徒弟气死师傅,端木哑口无言。朱颜突然走到了他俩的前头,看西药和端木为他争风吃醋,忍俊不禁,专属看戏的脸上乐开了花。朱颜退回一步插进端木和西药的中间,同西药道:“西药,不要生气,吾知汝爱吾之心,你知道吗,汝是做特别的。千万人之中,我一眼就能认出你。因为别人走在路上,你走在我心上。”
  端木身上的疙瘩抖擞的了一下,这朱颜特么还是个玩土味情话的高手。说完了西药,朱颜把注意转移到了端木身上,他的一双具有摄魂的眼睛,秋波盈盈,目光所及,宛如夏的一泓清泉流遍端木全身,爽意非常。朱颜轻启丹唇,瞅着端木道:“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你我相遇在这青天白日之下,我想,我对你很重要,因为我的心里有你。女人是水做的,而我不一样,我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朱颜俏皮的用两只手比了一个爱心的手势。
  端木鸡皮疙瘩掉一地,上午进的食在听完朱颜的土味情话之后,在他的腹中如似浪淘翻滚,差点呕吐。“西药,这人有病,我们快点走吧!”端木不想把上午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再还出来,便拉着西药快行一步,朱颜姿容角绝色,万万没想到,绝色的风骚下居然是这样的土气,令人受不了。朱颜并未就此罢休,他口中的土味情话一波接着一波恶心端木和西药,好不容易说话正常了吧,朱颜突然套路一段情话,使人始料未及。短短时间,端木从极喜欢朱颜的脸,到极想动手打朱颜的脸,恶心莫过情话,情话莫过土味,神仙的长相,估计是吃地瓜长大的,地气接多了,变得土里土气。
  不晓司位列金权会第四名,是江湖的情报网,独家密料没有不晓司查不到的事情,在这个世上被人所认为是秘密的秘密,在不晓司里,便是讨论的家常。不晓司的情报网播撒天下,他们家的生意撒遍天下,试问谁不有几个忒想知道的事情。问人的踪迹,问事的究竟,各种各样的,只要银钱够多,不晓司定会尽心尽力尽责的解答。不晓司之主,江湖名曰:知音漫客,真名风信子,与太蜀庄的关系颇为亲密,世代交往频繁。其实,好人坏人的生意,不晓司都做,江湖武林那么大,找不晓司购买情报的人数不胜数,金权会里的几个门派自然亦是有求助的时候。严格来说,不晓司同金权会每一位交往的都很亲密,而那些只可说是商业交往,银钱交流。若论私底下的关系,就属太蜀庄和不晓司是真交情。朱颜说土味情话说累了,便问端木晓不晓得不晓司。他是创造这个世界的上帝,你们祖宗长什么鸟样,他都知道,何况区区一个不晓司。端木就骄傲的说了不晓司祖上和当前的情况,朱颜赞他了解细致,端木却被朱颜后来嘴里蹦出的“但是”给噎住了。
  “我说的不是不晓司的历史。”朱颜眼角的目光顺然瞟去了戴幕离的西药上,跟端木道:“你待在西药身边的日子不久吧,应该不知道知音漫客与西药的陈情往事吧!”
  端木:“你说的,是不是知音漫客把西药丢在青楼的故事?此事,我听东里十讲过。”
  朱颜憋笑道:“不止这一件,公良带西药去不晓司给风信子认识,那时是西药第一次与风信子见面。”朱颜说着,瞥了下西药,西药默不作声,就当西药不反对讲他的糗事了。朱颜续道:“风信子常在在娱乐场所走动,招蜂引蝶,在花丛中采蜜。他去了一个戏班子看戏,见台上唱戏的小姑娘声音好听,身段曼妙,长得好看,便掷下丰厚的赏银。每日便会去那家戏班子找那名姑娘听戏谈风月。后来被那姑娘纠缠住了,死活要风信子娶他。那一日似是小寒,风信子带着西药玩耍,那姑娘便堵上了他们,非得要跟风信子单独吃酒。姑娘家喝了点酒就狂野浪荡,风信子为避麻烦,拿西药当盾牌,自己溜之大吉。哈哈哈哈,我记得,西药那时还是十岁,被那姑娘摁在床上扒衣服……哈哈哈哈……”朱颜笑出了鹅叫声,端木嗅到了一股有趣的八卦气味,追问下去,朱颜哈哈笑道:“若非当时我来幽州办时,去酒楼吃酒误进了他们的房间,否则,西药就会被那姑娘给活生生的啃了。不仅仅是这些,每次风信子见到西药,不捉弄一下西药,他便不舒坦,正因是如此,事后东里十一定会是发了疯掉的找风信子吵一顿,干一架。复前戒后,东里十就不准风信子靠近西药了。”朱颜反问西药,“你是园里的辣椒,越高越厉害了,吃了多年的亏,你还不怕。武功的话,风信子可能干不过你,可是你这单纯的小脑袋瓜子,能斗得过他吗?”
  端木也加问一句:“上一次你来不晓司,知音漫客是怎么捉弄你的?”
  “上次,他不在。”西药语气如常道。
  端木:“难怪你能留着“活口”回太蜀庄。”
  西药脚步骤停,取下了青纱幕离,离府时当空的烈日已渐渐偏落西边,他们旁边有一家酒楼已是点亮了挂门口上边的羊皮灯笼。乍暖还寒时候,近日薄西山之际,风贴近肌肤,微是冰凉的。西药披散的长发微微飘扬,朱颜路上道他的糗事,西药也随朱颜去说,此时西药停步看着他俩,端木以为是西药被气到了。可端木详观西药的大圆眼,除了眼中有他的面孔,看不到一缕怨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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