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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金手指被烫坏了!(玄幻灵异)——仕惜

时间:2021-05-04 09:22:51  作者:仕惜
  这幅从容不迫的样子都让黎衍怀疑他俩是不是调换了位置,他在自己家落荒而逃,季寻在他的卧室淡定的做作业。
  他走到书桌旁边,问季寻:“你怎么在我家?”
  季寻停下笔,看他:“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黎衍:“?”
  季寻说:“我没想到我的辅导对象是你。”
  所以,季寻就是黎甜给他找的家教?
  他想起昨晚上网吧给季寻替班的小兄弟说的“备课”,原来是应聘了他的家教,给他备课来了。
  怪不得黎甜说见过季寻,原来是给他物色家教。
  可真是亲姐。
  明知道他跟季寻不对付她还把人弄到他眼皮子低下膈应他。
  黎衍嘴角扯出一个要笑不笑的弧度,“巧了,我也没想到我的家教是你。”
  季寻在他身上自上而下扫了一眼,黎衍顿时觉得这眼神像是在把现在他和刚才头顶鸡窝的自己作对比,对比完好像还挺满意。
  季寻把椅子往边上挪了一点,给黎衍让出放椅子的空间:“拿根椅子过来坐吧。”
  黎衍:“…………”
  你这范拿捏得死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主人。
  他从旁边拽了根椅子过来,把椅子背对着书桌,跨坐上去,一双手肘撑在椅背顶部,腿一晃一晃的,他看着季寻,问:“你在网吧兼职还做家教啊?”
  季寻余光瞥了一眼他,说:“坐好。”
  黎衍没动,还是晃着腿,“又要学习又要兼职,你这学得过来么?”
  
 
  ☆、哄人
 
  季寻没搭理他,兀自从书包里拿出语文书,摊在桌子上,翻开了第一篇课文。
  黎衍一看,上面记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虽然排版凌乱,但字写得很好看,一眼望去还有些旷人的舒畅利落感。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一手如鸡爪子划拉出来的字,以及自己苦练了一个星期都丝毫没有进展的名字,顿时觉得这辅导真没意思。
  连写字都写不好,再精进的辅导又有什么用?不动脑子的都做不好,这种费脑子的他又凭什么能做好?
  傲慢无比的黎小少爷也会丧,今天的丧来得尤其快,就是从季寻翻开语文课本的那一刻开始的。
  所以季寻就是专门来克他的。
  季寻拿着红笔在文章末尾的习题上划了一笔,对黎衍说:“你家里面人说你的基础不行,这个习题是最基础的,你先试试能不能做。”
  他一本正经,还真像个辅导老师一样跟他一板一眼讲课,明明是同学,就因为成绩好,所以成了他的家教,结果在某些方面某些气场上黎衍就觉得就比这个人矮了那么一截。
  黎衍把语文书推开,说:“我暂时不想学语文。”
  “你想学什么?”
  黎衍想起昨天季寻上课时那一口流利的英语,他在乱糟糟的书桌上一层层扒到英语书,扒书的时候摞在顶上的课本被抖翻在地上,稀里哗啦落了一地,他没管,翻开一篇文章,对季寻说:“你先读这个,读完再说。”
  一瞬间,他们两个的角色似乎又颠倒过来,黎衍老神在在的语气像极了他才是辅导人的那一个。
  季寻大概已经习惯了想一出是一出的黎衍,也没多大反应,看了一眼文章,是一篇对话短文,但里面有很多经典句式和常用短句。
  他问:“什么意思?”
  黎衍说:“你就读,我叫你停下来你就停。”
  命令得理所当然,一下子把刚才那点可怜的差距填补起来,他倒成了颐气指使的那个,季寻瞬间变成听吩咐办事情的那个。
  其实他就是想听听季寻是怎么发音的,音调是怎么收的怎么放的,这么好听。
  季寻没办法,只能将书上的内容读一遍,语气漫不经心,嗓音带着点低沉迷离,音调标准,每一句话的声调都像是骨子里形成的脱口而出的本能,跟那些憋着气捏着嗓硬拗出来的生硬调子完全不一样。
  他昨天在网吧打游戏打累了还特意看了几部美剧,里面那些说话确实很有外国人特有的那种调调,但黎衍总觉得缺了什么味道。
  现在他知道了,可能缺的就是这种带着点江城细枝末节的口音又极其标准的音调,也有可能是季寻特有意味的嗓音。
  反正黎衍就是觉得那个像昨天一样让自己惊艳的味道渐渐破土冒出尖来了。
  他一边在心底暗暗记下季寻在单词与单词之间的音调转换,各种句式收尾的走音这些发音要点,一边用余光观察者季寻发音的口型。
  光看嘴唇好像也看不出什么,于是黎衍的视线下滑,挪到了季寻发音的根本位置——喉结。
  季寻很瘦,脖颈细长,肤色是健康肤色,但不知道是因为太瘦还是太健壮,脖颈侧方有一道明显突出的血管,从耳后蔓延至衣领,皮肤下面的血管泛着淡淡的灰青色,莫名给人一种力量感。
  他的喉结随着发音上下滚动,被顶起来的皮肤也跟着滑动,在空旷的卧室里,只有黎衍知道那一颗喉结下能发出怎样性感的声音。
  从听见他说英文的那一刻起,黎衍就觉得这人平时不讨人喜欢,但嘴巴里说英语的时候是真性感。
  特别是那不断滑动的喉结。
  无意识的,黎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
  指腹触碰到喉结的一瞬间,不知怎的,他陡然生出一种摸到的其实是季寻的错觉,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抓紧了他的喉咙,他心头一惊,倏地收回手。
  心头忽然涌起一股暖烘烘的热流,从胃部直往胸腔窜,淌过心脏的时候连带着把那个部位拽着快速跳动起来。
  黎衍很茫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下意识抬手摁住心脏,不让它跳那么快。
  还没等他把视线从季寻的喉结上收回季寻就察觉到他的异样般扭过头,看着他。
  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黎衍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像是烟花炸开的一刹那捕捉不及的绚白。
  紧接着是摁也摁不住的心跳更快速的躁动起来。
  “看着我做什么?”
  黎衍的手还放在心脏上,茫然的看着季寻。
  季寻眸底没什么情绪,黎衍却像是失去了思绪和说话的能力,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说什么。
  在季寻的目光中,黎衍嚯的站起来,也不看他,一声不吭的闷着头往浴室走。
  走到一半,他忽然发现方向不对,又转头往卧室门口走。
  从楼上下来,黎衍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他看见在沙发里躺着看电视的黎甜,电视在放综艺,她吃着水果笑得花枝乱颤。
  她在这里悠闲自在,又想起自己在楼上的失态,就是她把季寻找来他才会突然变得这么奇怪,黎衍心头无名火起,顺了一个抱枕给黎甜砸去。
  黎甜被砸了个满头,抓着抱枕坐起来,“有病啊你?没地儿撒气滚去厨房砸碗。”
  黎衍如丧考批的挎着脸的坐下来,质问她:“谁让你找他来的?”
  那个“他”指谁,不言而喻。
  他不甘心和懊恼都快写在脸上了。
  黎甜看了他两秒,恍然:“在家教那儿受气了?不是,你怎么那么没用?我找他来就是让你出气的,你给老黎家争点气行不行?”
  黎衍在刚知道季寻是自己家教的时候也觉得他反杀的机会来了,他都在计划筹谋了,如何□□,践踏他。
  可谁能想到出了这么一个变故?
  刚才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真是该死的可怕,他居然掌控不了自己,心跳那么快,季寻一定看出来他眼睛都快粘他喉结上了。
  他不想去深究这种情绪,一边好奇迷茫着一边又抗拒着。
  他闷着声不开腔。
  因为这个变故,黎衍一直在楼下,好在他带了手机下来,抢不过电视他也有个消遣。
  大约半个小时后,黎甜的综艺到了尾声,换台的时候她用脚踢了踢黎衍:“真不去看看你的家教?”
  黎衍头都没抬,想都没想:“不去。”
  “怎么说人家也是客人。”
  黎衍冷笑一声:“你给我找的好客人,一进我的卧室就自动找到书桌,等我洗漱完人家都在我书桌上做完一半作业了。”
  黎甜一听,不由得好奇:“这么自来熟?我看着不像啊,冷冰冰的。”
  黎衍觉得这不是自来熟,毕竟季寻跟这三个字的直系三代血亲以及旁系三代血亲都没有丝毫关系,他就是从容,与生俱来的从容,好像什么东西都不能打破他的既定计划,什么环境他都能快速的用不打扰周围的方式适应。
  过于从容,过于淡定。
  黎衍说:“是无趣,无趣透顶,一天就知道学习。”
  黎甜撇嘴,“跟一个无趣透顶的人斗得面红耳赤,我看你也是无聊透顶。”
  黎衍被“面红耳赤”四个字激得不轻,立马抻着脖子瞪着眼睛反驳:“谁脸红了?谁脸红了?!我才没有!”
  “我什么时候说你脸红了?吼什么吼?有病吧你。”
  “你就是说了!你在嘲笑我!”
  “我没有!”
  “你有!”
  两兄妹的争吵声惊动了关斯雅,她站在和花园隔着的玻璃处,身上围着围裙,手上戴着手套,拿着一个小铲子。
  “吵什么?给我闭嘴!楼上还有客人。”他看见黎衍在客厅,便问:“阿衍你下来做什么?你同学呢?”
  黎衍瞪了一眼黎甜,说:“楼上。”
  没多久,关斯雅从花园绕到客厅,对黎衍说:“我说你怎么回事?早上关着门不让人进就算了,现在还把人撂在楼上跑下来跟你姐吵架,你爸爸怎么说也是江城的风云人物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会做人的东西?”
  说着,关斯雅就推着黎衍往楼上走:“上去好好学习,就算你不学也要把你同学给我哄好了。”
  她的手套没取,上面还沾着栽花的泥,黎衍嫌弃得要死,连忙让了几步,不可置信:“我为什么要哄他?”
  “你请人家来给你补习,人家是欠你的吗还要受你的气?”关斯雅看到从卧室下来还一脸不高兴的和黎甜吵架就断定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又找人不痛快了。
  在外人面前她护着自己的儿子,但在家里,她通常是帮理不帮亲,偶尔为虎作伥,但多数情况是一网打尽。
  比如现在,不管黎衍对不对,一网打尽,全是这个不争气儿子的错。
  黎衍绕到沙发背面,隔关斯雅远远的:“妈我才是你儿子,吃亏的是我。我没欺负他。”
  “吃亏?你知道亏字怎么写吗?”关斯雅撸起袖子:“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找你同学麻烦了,还不快去哄人。”
  黎甜跟着泼脏水:“没跟你同学闹你下来找我麻烦做什么?妈,这小孩儿一点不让人省心,前几天还叫我找人给他算卦,平时皮就算了,还搞封建迷信。”
  黎衍目瞪口呆:“!!!”
  恰巧这个时候,季寻从楼上下来,脚步声响起的那一刻整个客厅突然静下来,三个人纷纷转头看着楼梯口的人。
  大型社死现场。
  
 
  ☆、落荒而逃
 
  季寻站在楼梯间,手搭在扶手上,楼上楼下的空气一同静止几秒,季寻突然像撞破什么一般道了声抱歉,转身要走。
  “等等,”关斯雅叫住他,笑着说:“我准备了些小蛋糕,下来吃了再学习。”
  “不用了,谢谢。”季寻说完就转身走了。
  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后关斯雅扭头没好气的对黎衍说:“看你把你同学气的。”
  她去厨房拿了一盘蛋糕,递给黎衍,叫黎衍给季寻送上去。
  黎衍瞅着盘子:“妈你可真偏心,就三个蛋糕,你给我准备了么?”
  回应他的是关斯雅的背影。
  他端着蛋糕上楼,进卧室的时候季寻在书桌前做作业,他走过去,在书桌上腾了个位置出来,把蛋糕搁上去。
  季寻侧眸看了一眼蛋糕,没管,下巴冲旁边的椅子抬了下,“把那套英语练习题做了。”
  黎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自己的位置上放了一张英语试卷,他大概扫了一遍,都是些基础到不能再基础的题目,高二了还去找那种四年级难度的题目,也是难为他了。
  他拉开椅子在季寻旁边坐下,一只手肘撑在桌子上支着脑袋,脸对着季寻,看了他几秒,问他:“你刚才下去做什么?”
  看到季寻站在楼梯口的时候黎衍以为他是要下来喝水还是做什么的,没想到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转身走了,还莫名其妙的说了声抱歉。
  抱歉什么?
  就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黎衍甚至在那一刹那估摸出了一股落荒而逃的味道。
  平时看起来傲气冲天的季寻会落荒而逃?肯定是他看错了。
  季寻停了笔,沉默半晌,忽然抬眼看着黎衍,眼底有着黎衍看不懂的困惑,“你觉得,你母亲对你好么?”
  黎衍楞了楞,说:“我妈对我不好对谁好?”
  他说完,季寻眼神闪烁了几下,一侧唇角及其细微的勾了一下,过了好半天才说:“是啊。”
  母亲不对自己的儿子好要对谁好?
  是他在那个圈子里困了太久,被那堵无形的墙阻挡了对外界的认知,以至于看到谁都在想是不是他外表光鲜亮丽其实也有个像他那样的母亲。
  可他忘了,被困在那里的只有他一个人,他以为他所见到的就是全世界,其实全世界早就离他远去。
  黎衍是在金汤匙里长大的。
  还没进学校他就对黎景山为那个捧在手心的儿子上省重点砸几个亿项目进学校的事情有所耳闻,黎衍本人也是被养得不谙世事阳光开朗,似乎对这个世界的黑暗一无所知,有着少年人的天真,也有17岁的叛逆,家里还有姐姐宠着。
  他还记得黎衍姐姐找到他的时候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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