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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金手指被烫坏了!(玄幻灵异)——仕惜

时间:2021-05-04 09:22:51  作者:仕惜
  那天晚上凌晨十二点,救护车的声音响彻整个巷子的上空,季寻只记得他的眼眶好像都被鲜血染红了,眼前血红色一片,依稀看到巷子里平时那些闷不吭声的邻居此时都出来了,在不远处围成一圈,熙熙攘攘的议论着什么。
  那一晚可能是他人生的分水岭,他和那个养育他十多年的“母亲”断了关系,眉心的这道疤自此落下。
  出院后季寻报了警,打官司,可他没钱,他那个舅妈是个不好惹的,把这件事闹上了地方新闻,经过网友一扒,扒出了季寻的母亲。
  也是这个时候,季寻才知道自己一直以为的“母亲”实则是舅妈。
  恰巧这个时候,多年膝下无子的季怀毅看到新闻找来了,帮季寻赢了官司,他舅妈故意伤害判刑获罪,季寻认祖归宗。
  可季家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水深火热,家族和集团内部斗争不断。
  他往前的人生,从来就由不得自己,从前为了生存只能倚靠他那个将自己视如草芥动辄打骂的舅妈,后来为了赢官司不得不同意回季家,他厌恶这种被人控制的日子,季寻想办法摆脱这个身份,丝毫不愿沾染季家的任何东西。
  所以他打零工,季怀毅打在他卡里的钱一分没动,学习上他可以拿奖学金,生活上他可以打零工。
  自那次王樊鹏说了之后黎衍一直在想这个事情,季寻的童年他在之前的种种事情里面也猜了个大概。
  可没想到却是这么的不幸。
  一晚上,得到季寻表白很欢喜,知道他的过去又很难受,一时间悲喜交加,黎衍都不知道自己该难过还是该开心了。
  他更加抱紧季寻,想以此来给他慰藉。
  季寻说:“都过去了,现在没人逼我,我过得很好。”
  现在的他反而在庆辛,庆辛黎衍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
  他之前17年人生灰暗无比,不见天日,现在,他有了照耀他的太阳。
  那一束光璀璨得晃眼,可他还是做了那只扑上去的飞蛾。
  所幸,黎衍不是火。
  黎衍真的太放不下了,他甚至要去监狱找那个女人。
  明明是该他安慰季寻的,最后反倒成了季寻开解他。
  *
  国庆匆匆而过,黎衍要回姥姥家,两人也没待一起多久。
  谈恋爱不仅没让人丧失斗志,反而叫黎衍越发有干劲。
  早上七点准时起床,上课精神百倍,晚自习只管埋头做作业,偶尔在课间逮着季寻悄悄往教学楼后面跑,也没做什么,黎衍就是想跟季寻单独待一会儿,有时候坐在石头上吹风都觉得风是甜的。
  晚上一回家就学习,学习,学习,成绩上来了,半个月后的考试成绩跃到四十八名,但人却蔫吧了。
  又一个晚自习课间,他们两个照常往教学楼后面跑,黑暗围上两人,黎衍却闷闷的不说话。
  季寻问他:“怎么了?”
  黎衍闷半天,小指头去勾季寻的手,被他一把握住。
  他小声说:“我们都快一个月了吧?”
  “嗯。”
  他又不说话了,手指却悄悄的往季寻手臂上摸。
  指尖微凉,触在季寻皮肤上,酥酥麻麻的。
  黎衍的手指还在上面来回走动,说:“我这一个月,除了你的手指,手还没碰到过你别的地方。”
  “嗯?”季寻不为所动。
  “你多少岁?”黎衍问他。
  “17。”季寻答。
  接着,他感到对面的人在黑暗中凑过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黎衍哑着嗓音说:“我也17,为什么我天天都在想?”
  季寻睫毛一颤,问他:“想什么?”
  黎衍像是没听到他问的那句话,继续说:“你不想么?”
  季寻感觉到黎衍说完这句话,滚烫的嘴唇似有若无的擦过他的耳垂。
  *
  晚上到家,关斯雅和黎景山都不在,桌上是即将放凉的饭菜,黎衍蔫蔫的吃完,上了楼。
  季寻收拾完也跟着上楼,看见他上来,黎衍不声不响下楼,拿了一瓶冰镇饮料鸡尾酒,一打开洒得到处都是,他找前几天和季寻一起买的情侣款陶杯倒进去。
  当时关斯雅还问他和季寻怎么买一样的,他慌着编借口,说是抽奖送的。
  抽了个大奖,天上掉了个大馅饼,一人送他们一个价值五千多的陶杯。
  端着饮料慢悠悠上楼,黎衍把杯子放在书桌上,不理季寻,兀自埋头做作业。
  谁叫他之前在教学楼后面里给他难堪?
  他都已经暗示得如此明显了,季寻还刚硬如铁的跟他说他靠得太近了。
  这一个月的恋爱生活没滋没味得像做梦,也就国庆那天得佳人一抱,之后便是该怎样就怎样,甚至还比不得没恋爱的时候。
  真是像做梦。做噩梦。
  亏他每天早上和晚上准时准点向爱情致敬,他在这边欲罢不能,季寻冷硬如冰,真是浪费了他的子子孙孙。
  一套试卷做完,季寻挪过来一点,问他:“生气了?”
  他靠到自己侧边,黎衍也学着他的刚硬如铁:“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季寻又靠过来一点,这下直接把下巴搁到了他肩膀上,烫得撩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黎衍血气一阵沸腾,他压住,依旧冷硬如冰:“不想说,没什么好说的。”
  季寻揽住他肩膀,往颈窝里蹭了蹭,那温度极高的唇这下结结实实的贴上了黎衍的脖颈皮肤,在上面细细的摩擦。
  他声音有些暗:“别生气了。”
  黎衍口干舌燥,伸手去拿水,发现杯里的饮料少了一半,轻飘飘的,一看,季寻今天用的也是那个陶杯。
  不胜酒力的东西喝鸡尾酒给喝醉了。
  黎衍鼻翼耸动,果真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季寻趁乱用唇在他脖子上辗转了几处,黎衍背脊都软了,他眯着眼睛,不知道这作业怎么做着做着就变成了这样。
  “我也想,我也17岁,想得快发疯了,”季寻的嗓子哑得已经调不成调了,他抓着黎衍的手往某处去,一摁:“可是我怕吓着你。”
  “轰”的一声,黎衍的脑子炸开了!
  不知道是一片空白还是五彩斑斓,下一秒,季寻的吻寻上来,落在了他的唇上。
  两人从并肩坐着变成一站一坐,最后变成一个缩在椅子里溃不成军,一个弯着腰步步紧逼。
  末了,黎衍眼底都带上了水花儿,天花板是旋转的,带着广玉兰花香的校服外套罩在头上,周遭除了制造出来的声响,就只剩下黑暗和浓郁到致命的花香。
  从椅子上到书桌旁,再到床沿,季寻是一个合格的开发者,自学成才且进步迅猛。
  没到最后一步,可黎衍在海洋中沉浮了不知道多少回。
  他终于明白季寻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会吓着他了。
  原来真的很吓人。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可瞧着季寻这状态,可能连猪跑都没见过,否则怎么会是这一副新奇又兴趣盎然积极探索的样子。
  第二天的卧室一片狼藉,黎衍醒得早,看了眼时间,到起床时候了,他扳着旁边的人狠狠给了他一个令人窒息的吻。
  人被吻醒了,反客为主。
  这导致黎衍洗漱完肿着嘴巴下楼。
  季寻收拾衣服的时候发现校服不能用了,他看着上面的痕迹出神,惹得黎衍一阵尴尬,没羞没躁的从衣柜里把自己校服拿出来给他穿。
  第二天,季寻的衣服洗干净了,把黎衍的校服还给他,黎衍破天荒的穿了校服,被卢子昂嘲笑了好一大通。
  课间,他闲来无事,转过身子反坐着跟季寻说话,两个人连讲个题都细声细声的,生怕这绝世情话被人偷听了去。
  题讲完后,他无聊,抓着季寻的手在他袖口了朵广玉兰,然后又悄摸在自己袖口画了一朵一模一样的,喜滋滋的说这下他们穿情侣服了。
  晚自习他们还是会去教学楼后面,可现在不是黎衍死乞白赖了,反倒是季寻一进入黑暗包围圈就把黎衍摁在树干上,比在家还激动,好像这学校能给他多大刺激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也许,大概,快完结了……
 
  ☆、燎原
 
  都是他们的事情被卢子昂知道了,不到一节课,张同跑过来一脸你们在干什么的表情看看黎衍又看看季寻,显然是八卦传递到位了。
  在学校,只要是有光的地方季寻都克制有礼,他在黎衍的死缠烂打下,答应黎衍成绩冲上前十就应一个要求。
  黎甜知道他们好上之后暗搓搓的奚落了黎衍几次,但依旧爱往黎衍卧室跑,直到有一天中午,她照例门也不敲的往人卧室跑,不巧撞见没羞没躁的两个人抵在书桌旁边接吻,黎衍那双细白的手臂挂在季寻脖子上,摇摇欲坠,一声脱口而出的卧槽过后她真没眼看,“砰”的关上了门。
  搞的被吻得气息紊乱迷迷瞪瞪很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季寻还抵着他的额头蹭个不停,黎衍忍了半天没忍住,骂了一句:“你他妈别蹭了,属狗的你是?”
  他软趴趴的骂声惹来季寻一笑,又啄了一下他的唇,“当初是谁求着我的?”
  “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我,做作业去。”黎衍缓过来气,推季寻。
  季寻少有的不依不饶:“别这么渣,我还没有……”
  他没说完,长长拖着尾音,故意用半哑的声音吊黎衍,“我最近学了俄语,知道‘轻一点’用俄语怎么读么?”
  黎衍定定看他几秒,忽而一笑,扯住他的衣领:“你就知道怎么治我。”
  季寻被他拽着衣领带去了浴室。
  晚上,黎衍吃饭的时候兀自低头扒饭,他正前方摆着一盘炖羊排,一筷子没夹,却有源源不断的羊肉往他碗里送。
  关斯雅看不下去,筷子敲了下黎衍的饭碗:“要吃就自己啃,叫别人给你脱骨是怎么回事?小寻你别惯着他,懒死他得了!”
  季寻依旧在盘子里脱骨,说:“没事,我吃完了。”
  黎衍含着饭抬头,皱着眉不满道:“我不舒服,叫季寻给我脱一下骨头怎么了?”
  “你哪里不舒服?”关斯雅问他。
  黎衍眼神一顿,不说话了。
  “哎你倒是说啊,哪里不舒服?不痛快就去医院,不想去的话叫张医生过来。”
  看关斯雅大有你不说我就一直问的架势,黎衍又是个受不住的,怕他说出什么来,季寻说:“他腮帮子酸,啃不动骨头。”
  “腮帮子怎么会酸?”关斯雅皱眉。
  几秒后,黎衍慢吞吞说:“就,打哈欠扯到筋了——”
  “世风日下!”黎甜忍无可忍:“光天化日!”
  说完,她愤愤起身,离场。
  “她又怎么了?”关斯雅一脸莫名。
  黎衍说:“可能吃饱了。”
  *
  晚上,黎衍趴在书桌上叹气,季寻问他怎么了,小少爷愁家里面的人不同意他们两个暗度陈仓。
  季寻沉默几秒,说:“我已经告诉我爸了。”
  黎衍被震惊得不轻,好半天才问:“你说了?什么时候?怎么不告诉我?”
  就黎衍那遇到事情不纠结个一年半载不解气的尿性,季寻估计告诉他他也得畏畏缩缩一天一个鬼主意,反正就是拖。
  只要你能忍住,我就能拖死你。
  所以季寻压根没打算告诉他,但这个时候,他自然是不能说实话,哄着黎衍:“怕我爸不同意,到时候你为难。”
  黎衍小心翼翼的问:“那。。。你爸同意了么?”
  “没,”黎衍一听,正要发作,季寻说:“他同不同意跟我没关系,只是通知他。”
  肩负为季家传宗接代重任的季怀毅自然是不能同意季寻是同性恋这回事,他找季寻回季家就是要把担子压他身上的,但季寻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况且是在黎衍的事情上。
  这是他的底线。
  知道季寻告诉他爸了之后黎衍就把告诉父母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他多方求助,一边问黎甜一边旁敲侧击的打探黎家两老的态度,黎甜见不得他这幅瞻前顾后的样子,没搭理他。
  黎衍以为这事遥遥无期,怎么也得等毕业了才能交代,没想到某个周末他和季寻在卧室里接吻被端着水果进门的关斯雅撞见了。
  一声变调的尖叫,一盘打翻的水果,书桌前面的两个人慌忙让开,却不及关斯雅冲上来的速度快,拽着黎衍就往楼下送。
  黎景山,黎甜,关斯雅三个并坐在沙发上,黎衍和季寻在对面站着,黎甜给吓得不轻的关斯雅顺气,倒是黎景山不急不躁,端着威严。
  黎衍心一横,承认了自己喜欢季寻,以为得到的是一顿家法伺候,没想到上面坐着的两老出奇的安静。
  黎景山只是看了他一眼,关斯雅怔愣愣的瞪着他。
  一场家庭的战争没有发生,而是关斯雅用一分钟平复之后反过来宽慰比她自己还安静的黎景山,什么现在的人思想前卫,他们都是老古董,什么男孩喜欢男孩的也很多,接受的人也很多,什么他们家不应该拘泥于这些条条框框的,好话说了一箩筐,都是在为黎衍开脱。
  说到最后,越说越得意,看季寻就跟丈母娘看女婿似的,横看竖看都满意。
  黎衍一头雾水,是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不过黎家两老接受这件事,黎衍也算了却了一桩心头大事,连带着多日萎靡不振的食欲也好起来。
  高二这个期末,黎衍成为一中最大的一匹黑马,考试成绩跃居第二,和第一名的季寻相差一分。
  黎景山一个高兴又捐了栋室内体育场,关斯雅逢人便夸自己的儿子,得到对方天赋异禀的赞赏之后往往不依,虎着脸说自己儿子不是有天赋,是足够努力,一条条一列列跟对方说黎衍晚上几点睡早上几点起没有周末没有节假日,奋斗了半年才得到这个成绩,最后还要着重夸他的准儿媳。
  高三那年,黎衍和季寻保送江大,消息发布那天,同学,老师,家长,所有人都在找黎衍和季寻,殊不知这两人早在收到消息之后偷偷跑去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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