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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看我眼神不对劲(近代现代)——岩樱

时间:2021-05-04 09:34:00  作者:岩樱
  只有一个念头,远离闻肆,远离关于他的一切消息。
  黎娟也在群里发了信息,说闻家大办谢师宴,希望同学们都能去参加。
  同学们都很热情地回复说会去,毕竟那家大酒店菜是出了名的好吃,又贵又精致。
  微信信息不断弹跳出来,祁笙按了静音,又关了屏幕。
  祁燕梅感觉祁笙情绪不对劲,以为是自己没考好,便安慰他,说,“考得很不错了,虽然没有市状元没有拿下,但分数也不比人家差。”
  祁笙没有说,他是故意在考试时,故意空了几道题没做。
  既然想好了要报考的大学,他考太高分数也没意义,何不让纪胜男在他爸面前扬眉吐气一番,他还记得,高考前,纪胜男对她同桌说,虽然高考拼个高分是为了自己的将来,但她还是想为她妈争口气,不让她爸和那个女人看笑话。
  “姑姑,明天就去嘉州看我爸妈吧,我收拾一下行李。”
  “收拾行李做什么,我们不是去一天就回来了吗?你是想在那边住上一段时间吗?”祁燕梅错愕,怀疑自己听错了。
  祁笙有些不敢面对祁燕梅的失落,但还是把自己的打算说了。
  祁燕梅确实难过,但也不想改变祁笙的想法,她勉强笑了笑,“小笙,你也成年了,姑姑不该,也不能干涉你的决定,既然你做好了安排,那去吧,只是逢年过节放假别忘了回这个家。”
  ……
  祁笙想着既然要离开,与张光磊他们也不知何时能再见面,祁笙就给他们发了微信,约在炒菜馆吃顿饭。特意跟他们说不用叫上闻肆,也不管他们会不会多想。
  回了卧室收拾好行李,他出门先去了炒菜馆。
  祁笙是第一个到的,老板娘倒是没再嗑瓜子,和隔壁把发誓当饭吃的烧烤店老板在打牌。
  每次被老板娘耍赖的手段气得摔牌而去,发誓再也不跟老板娘打牌,第二天又腆着个脸邀请老板娘打。
  闻肆曾不止一次对他说,“我怀疑烧烤店老板想泡老板娘,不然怎么会天天输牌,好手段啊!”
  祁笙望着明明有顺子不打,非得拆开一张张打的烧烤店老板,陷入了沉思,他怀疑,烧烤店老板压根不会打,不然上次替老板娘打的那局烂得不能再烂的明牌,也不会赢得那么轻松。
  祁笙搬了张小凳子坐在边上看三人表情生动的打牌,心情畅快舒坦了几分。
  厨师永远一脸,这两个智商不在线,老子不想奉陪但不奉陪会被炒鱿鱼所以只能降低智商奉陪到底。隔壁烧烤店老板一脸我不会打,但我会瞎几把打。老板娘则是一脸赢了我继续,输了我不来。
  祁笙看得忍不住低头抿着唇笑,好半晌才说,“老板娘,让我陪你打几盘吧,待会几个同学来,正好厨师可以先去准备准备。”
  老板娘纠结地想了想,“你会让着我不?好不容易连胜五局哎。”
  祁笙心头哽了哽,艰难地点头。“能。”
  厨师放下牌,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祁笙坐在厨师位子上,把牌捡起,当了个完美的背景板。
  “对三。”老板娘扔下个对子。
  祁笙摇摇头,“要不起。”
  老板娘,“……”不要让得这么明显,我不傻。
  似是收到老板娘的碎碎念,祁笙重新扔了两张牌,“对K。”
  烧烤店老板,“……”还让不让人打了。
  在祁笙的帮助下,老板娘又赢了四局,烧烤店老板习惯性摔牌而去。
  许崔和张光磊还有陈列远三人远远地走近,祁笙站起来,向他们打招呼。
  张光磊大着嗓门,“老祁,我的一百块压岁钱打水漂了,都怪这半年你的无数个第一蒙蔽了我的眼睛。”
  许崔也大声嚷嚷,“我日,好你个张光磊,明明说好一起押班长的,你却背着我偷偷押祁笙,是不是兄弟了?”
  “兄弟情很高,但钱更重要。”张光磊一脸,我爱钱,胜爱过你。 
  陈列远热得不行,站在另一扇没关的玻璃门门口吹冷气。
  “小弟弟,去里面吹,更凉快。”老板娘把几人赶进去。
  “祁笙,你怎么不让我们叫大款啊?”也没得祁笙回答,许崔问了个更重要的问题,“老班说你报的大学是C城C大,为什么啊?帝都不是刚好吗?”
  “没什么,以前就想上那个大学而已。”祁笙轻描淡写地说道。
  陈列远说,“祁笙,高考你的分数按道理来说只会比班长更高,怎么会比班长还低几分?”
  张光磊和许崔也不解,他明明能考第一的,却成为了第二,任谁都想不通吧。
  “我报的C大,考那么好做什么,故意写错答案又难受,只能随便空几道题,控控分数。”
  张光磊,“……”
  许崔,“……”
  陈列远,“……”
  朋友,你这话相当过分了啊!你让我们这群学霸怎么见人。
 
  ☆、第 35 章
 
  “你怎么不让我们叫上闻肆,你们吵架了吗?”许崔磕着老板娘端上来的瓜子,也没在意祁笙脸色有一瞬间凝固住。
  张光磊在桌下踢了许崔一脚。
  许崔“嗷”了一声,“你踢我干嘛?”
  张光磊对着六只眼睛,干巴巴道,“我想吃瓜子,你给我留点?”
  许崔,“……”
  桌上那么一大盘你不要,非得惦记着我手里浸泡着汗味的瓜子,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张光磊有这特殊爱好。
  张光磊也知道自己做得太刻意了,他站起来,对祁笙说,“老祁,我们出去聊聊吧。”
  许崔粗神经地说,“你们有什么不能在这聊的?还有什么小秘密非得躲着我和老陈说?”
  祁笙跟着站起来,同张光磊出了门。
  陈列远目光落在了祁笙身上,又很快收回来,没有多嘴说什么,当初他好几次半夜跑到祁笙宿舍请教难题,祁笙的锁骨部位,好几处星点红斑,衬着冷白色皮肤,很显眼,或许是蚊子咬得吧,即使那时天气是带着朦胧冷意的四月份,也应该是有蚊子的,他想。
  没有走远,就在对面的药店门口,还能蹭冷气。
  张光磊嘴巴张张合合几次,终于把在口中翻涌了很久的话问了出来,“你和大款,结束了?”
  祁笙说,“嗯,不结束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张光磊想了想,“是大款家的原因吧,他们闻家最讨厌的就是——大款跟你分手也是为了保护你。”
  祁笙不解,“保护我?什么意思?”
  “啊,大款没跟你说吗?”张光磊以为闻肆向祁笙说了原因。“就是闻家十年前发生了一件事,闻家小姐,大款的姑姑被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骗婚,在浴缸割脉自杀了。闻家当时震怒,听说好像是把那骗婚的那个男的折磨得就很惨。”
  张光磊有些不好意思说,毕竟这也是他妈从别人嘴里听到的。
  “总是手段比较血腥恶心。”张光磊松了口气,“大款是怕你出事,才选择分手的吧。”
  祁笙点点头,说,“原来还有这层原因。但我跟他,不是因为这个,他也没跟我提过。”
  “啊?那还有什么原因?大款这个人吧,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他放弃你,他可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人,他任性起来,他爸妈都只有妥协的份,我跟他同学三年,了解他的性子。”
  张光磊表情难得很认真,“大款很喜欢你,你在哪,他眼神就投向哪,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你。除了那几个傻逼没看出来,老班都感觉到了,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祁笙也知道,但因为这样,他们才不能自私。
  “我知道,我也喜欢他。”祁笙说喜欢的时候,神情温柔,但也缠绕着难过酸涩。
  “但是我不想他为了我和父母之间做艰难抉择,我没有父母,我不希望他跟我一样。父母养育之恩已经很难回报,何必往他们的心口割刀子。我从来都没怕过什么,闻肆,现在成了我的弱点。你知道吧,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再也不能无坚不摧了,我怕闻肆会因为我和他父母决裂,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张光磊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劝慰的话,只好点头。
  “行了,我们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回去吧,不然又要被许崔吃完了。”祁笙开了句玩笑。
  “那明天大款的谢师宴——”
  祁笙打断他接下来的话,说,“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嘉州了,可能再也不回来了。”
  张光磊欲言又止道:“祁笙,我能说句实话吗?可能你觉得我说得不中听,但我还是想说,你比大款理智,你好像谈一场恋爱做好了随时可以抽身离去的准备。”
  ……
  回了店里,菜全上了,许崔没有想象中的饿狼扑食,拿着个手机打游戏,嘴里还逼逼叨叨的。
  “傻逼,你别一个接一个地送啊,外卖选手都没你送的快。”手指在屏幕上戳戳点点,虽然手速有些慢。
  陈列远也在玩,游戏声音外放,有个声音喊,“中路那个憨比,你他妈赶紧过来,会不会玩啊,你当走维密秀呢!!!走得那么风骚做什么,快过来啊!”
  陈列远相比许崔,淡定得很,“别急嘛,等我回城补血先。”他慢悠悠地跟走秀似的。
  队友,“……”大哥,你别玩了,真的要死了。
  队友叹了口气,似乎放弃了, “不用过来了,大家家里见,也别出门了,就在家里补血等敌人打上门就好。”
  张光磊好奇地过去,看了陈列远的游戏界面,果然,五个小人蹲在自家水晶里,看着敌人打上门还在悠哉聊天。
  “朋友们,今天打游戏能匹配到你们这些极品,我也是服气的,一起等死吧。”
  “别怪我,我也想一干五,让你们全地图浪的。”
  “怪我,怪我,我最近刚高考完,被人安利了这个游戏,拖各位后腿了。”
  “你何止拖后腿,你把我大裤衩都脱下来了,不说了,我去送人头去。”
  其他队友,“……”
  张光磊,“……”
  游戏结束,陈列远收到了一堆*******,不用想也知道是骂他的。
  张光磊同情看他一眼,“你说说你,技术不行打什么游戏,如果是我我也骂你。”
  许崔也结束了游戏,胜利了。他把手机一放,拿起筷子,“幸好有这个游戏安慰了我这颗难过的心,不然还要继续难过,班长报考了帝都那边的大学,我也没希望了。”
  “大不了到帝都,你再继续追呗,有什么好难过的。”张光磊心想,人家祁笙和大款才叫艰难爱情呢。
  祁笙看着他们闹,若是闻肆还在的话,仿佛又回到了高考还没到来,还在使劲复习,因忍受不了食堂的饭菜偶尔偷偷溜出来改善伙食的时候。
  “好了,吃完再出去走走吧,难得聚一回,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面。”祁笙打断他们拌嘴,也把难过的思绪从心底里赶了出去。
  四人吃完饭,祁笙去收银台结账,老板娘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给祁笙照例打八折,还抹去了零头,用叹息的语气说,“看你神情,以后不打算回来了吧。某人在我这吃了两年多,第一次带来我这的人,唯独你一个。某人估计会很伤心的。”
  祁笙解锁手机的时候,听到这句话,眼睛眼不错地盯着屏幕壁纸看,白色床单上两只左手交叠在一块。
  照片是半个多月前,在小旅馆的房间床上拍得,闻肆把房间的灯开得很亮,压着他,从后面进入了他,左手扣压在他的左手手背上,不停地吻着他,占有他。
  结束时,他依旧压着他,还用手机拍了这张照片,闻肆说话的时候,是带着愉悦和苦涩的,“我只要看着这张照片,就会想起你被我操得连手都发抖的样子,真可惜,不能给你拍艳照,不然我一定把你全身每一处都用手机留念下来。”
  “伤心只是一时,不会太久的。”祁笙平静地说。
  老板娘摇了摇头,“等你真到了那个时候 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伤口愈合,不代表不会痛,一旦伸手去撕开,会比新伤更疼痛。
  老板娘没有多说,祁笙打开微信付钱,微信里曾经被他顶置的那个头像如今消失了,就像他的心也一样,空落落的。
  结完账把寄存在老板娘那的一个长形盒递给许崔,“明天帮我把这个送给他。”
  长形盒只比手指长一点,黑色英文logo,许崔虽然不太懂名牌,但看起来好像很贵的样子。
  “好。”许崔两手捧着,跟上供似的。
  张光磊惊讶地“啊”了一声,“万宝龙。”他朝祁笙竖竖大拇指,“有钱人。”
  许崔拿在手里三百六十度打量了下,“很贵吗?”
  盒子外面捆着蝴蝶结,张光磊也不好意思打开,只能说道,“系列不知道,但应该不便宜吧。我爸书房里有好多只,曾经被我偷走一只换了三百块钱,去游戏机厅打游戏,回家惨遭我爸一顿毒打,打完我爸问我当了多少钱,我当时挺机灵的,怕三百太少又要挨打,我就说了五百,结果又被我爸打了一顿,后来我妈偷偷跟我说,那只钢笔要两万多,我爸买来还没用过几次。我觉得我爸没打残我,算我幸运吧。”
  ——少年,你还挺有自知之明。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了。
  许崔闻言,更小心地捧着,生怕摔坏了。
  “不用那么小心,就一只钢笔而已。”祁笙说。
  许崔这才呼了口气,“吓死我了。”随即把盒子放进裤兜,只露出一小截盒子角。
  走了一小段路,走到了一中校门口,除了高三段开始上课,校园里安静地如果图书馆,连走动的学生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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