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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俩渣攻爽一下(近代现代)——归南雁

时间:2021-05-04 09:36:17  作者:归南雁
  燕回秋这才从两人口中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答应了那两人,也告知了可能的风险。
  好在最后人醒过来了。
  他当时靠在栏杆上,想了很多。
  轮椅里的人十足慵懒,指间的烟都快掉了。
  “燕医生,”江玉初笑了一下,“我好像又活了一遍,在那个世界里,一个完完全全不同的世界,虚假至极的世界。”
  燕回秋白大褂的扣子又没系,他点点头。
  “那你怎么保证现在这个世界不是假的呢?”
  起风了,江玉初往轮椅里缩了缩,毛毯遮住了小半张脸。
  “不知道。”
  江玉初透过缭绕的烟雾望了过来,轻声道:“你看起来经历了很多。”
  燕回秋回望过去,“没你多。”
  两人无声地笑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总之现在,燕回秋待在法国安心养老,国科处的邮件他看了,没回复。
  神经生物中心的负责人被某处势力盯上,挖出了很多爆炸性新闻,偷税漏税、私生活不检点、学术造假等等,还牵涉到了某个医院的院长。
  院长平时低调的很,可惜有一对不争气的儿女,据说一个在临床上犯了大错被人爆了料,另一个在科研上被人揪出了一图多用,一稿多投,事情闹得很大,也很难看。
  燕回秋知道,这些都和封云鹤有关。
  因为对方的那几封邮件他也都看了。
  哥哥和印晓星很快结婚了,嫂嫂开始很疑惑,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会那么疯狂地喜欢她,我看她有点害怕,但是也很开心。
  如你所愿,哥哥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但是哥哥很痛苦,我知道。你连他喜欢谁的权力都给剥夺了。
  可你那时候是不是也一样,失去了爱人的自由,被迫喜欢一个你讨厌的人,一定很痛苦。
  我说服自己,你有一天还是会回来。
  你也可以对我做想做的,比如实验,让我去喜欢另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以免总是打扰你,对不对?
  你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治好了病回来?
  三个月了。
  那个姓段的人,和他的妹妹,以及有问题的院长,还有国科处的清扫,花费了我一些时间,我没想到里面的弯弯绕绕这么多。
  新闻你应该看见了吧,是我做的。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赶尽杀绝?我似乎动了不该动的人,封氏最近遭受的打压很严重,哥哥已经焦头烂额了。
  他还是很爱印晓星,你可以放心。
  嫂嫂很幸福。
  你什么时候回来?
  愿安好。
  这边下雪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曾等过十一年,再等一个十一年,也可以。
  小秋,我今天被采访了,记者问我觉得什么是爱,你知道我怎么回答的吗?
  我以前觉得,爱是霸占,摧毁还有破坏,为了要得到对方不择手段,不惜让对方伤心,必要的时候一拍两散,玉石俱焚。
  可我今天告诉记者:爱是尊重,是相互理解,是互相扶持。
  就像手中沙,越攥得紧,流失得越快。
  有时候我想,当初是不是把你逼得太紧了,如果我成熟一些,或者在能力足够的时候再去讨论感情,更理智、沉稳一些,会不会给你留下好的印象?
  一年了,哥哥似乎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他有时候会问我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他说记得有个人,好像很重要。
  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只告诉他陪着他的一直是嫂嫂。
  我开始接手公司的一部分,和我平时接触到的东西很不一样。
  我也想告诉你,当初在那个仓库里,在你没有帮助我的现实生活里,我经历了什么。
  是殴打和虐待。
  那些人恋童。
  我当时很害怕,后来的一切,都恍惚的像一场梦,只知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把滴血的刀,人已经死了,有的医生说是PTSD。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我知道自己喜欢男生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恶心,心里已经扭曲到极致,甚至有过自杀的冲动。
  并不是为了引起你的同情心,而是想说,你给了我另一个可能的人生。
  即便是假的。
  谢谢你,还有,对不起,我想你了。
  安好。
  哥哥今天握着一枚硬币在发呆,我看见了,那是你送他的。
  我知道那个硬币的故事。
  你给我讲过的,硬币是急诊室心脏骤停的小女孩在生前送你的。
  我其实很喜欢听你在临床的故事,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如果许愿真的灵的话,我希望知道你的身体状况。
  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两年了。
  你离开两年了。
  我有时候会看见街上的人,感觉这个像你,那个也像你,在想你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哥哥和嫂嫂离婚了。
  我这才知道,嫂嫂才是最潇洒的那个人。
  说不爱就不爱,说离开就离开。
  她去了意大利深造,临走前,告诉了哥哥一切。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嫂嫂一走,就像把他的根也拔走了一样。
  哥哥变成了一个空壳子,经常对着满屋子的画像发呆。
  那些画像,说来也可笑,你当初是不是画的都是别人。
  或者说,都是迟醉?
  我们都是迟醉的替身,是不是这样?
  我没有在吵闹。
  我很担心你。
  你已经走了四年。
  你的继母,或者说阿姨,她再婚了。
  我好像在婚礼上看见你了,但是下一秒,就又看不见了。
  可能还是幻觉,我总觉得自己能看见你。
  又或者你真的回来了,但是不愿意见我。
  燕氏发展的很好。
  希望你也很好。
  封云鹤敲下最后一个句号,点了发送。
  这样的邮件,他已经发了无数封,却都像石沉大海。
  唯有传回消息回执,提示对方已读的时候,他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些来,可没一会,就又会悬起来。
  如果邮件是别人读的呢?
  如果燕回秋已经……
  他不能想,也不敢想,更是不敢去寻找。
  未知比已知,似乎还多些希望。
  他按礼仪参加完婚礼,转身就离开了,然而在楼梯的拐角处,似乎瞥见了一个身影。
  又是幻觉?
  可他的脚步却紧跟了上去。
  心脏跳动得频率逐渐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仿佛生怕是一场梦似的。
  然而等他一脚迈进阳台的时候,却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
  空气中似乎飘着一缕浅淡的木香,转瞬就消失了。
  果然是幻——
  “你在找我吗?”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他没动。
  隔了一会,那个让人灵魂都开始颤栗的声音才继续说道:“没事的话,我走了,有人在等我。”
  “等一下,”封云鹤没转身,任凭风吹起了自己的头发,“你的病。”
  “很稳定。”
  “那就好,”封云鹤闭了闭眼,没一会,身后就没了声音,就好像压根没人来过一样。
  手机震动,是封云恒。
  “云鹤,”对面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
  “我记起他了。”
  “……嗯。”
  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他……在哪?”
  封云鹤望着天边慢慢舒卷的云,轻声说:“可能是法国,也可能在意大利陪嫂——印晓星,也可能,天南海北,我不知道。”
  “我很想他。”
  “我也是。”
  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已经没有灵魂了,我觉得该改个名,叫《四个男人的故事》,正好凑一桌麻将。
这文真的不虐,果然符合文案:天雷滚滚无逻辑
到底攻是谁,我(哔——)的也不知道,突然暴躁。
迟醉是写着写着突然冒出来的,他自己出来的,按都按不回去,迟醉说了,我要是把他写没了,他就让我晚上收一排急诊,好家伙。
人家是白月光一样的人,燕回秋对他到底是怜惜是同情还是爱,我说不好。
他对燕回秋到底是感激是报答还是爱,我更说不好。谁知道哪种成分更多?
或许经年累月的感激变成爱了?
封云恒不行,这人长得是真好看,干的事也真不是人事。但是燕回秋还真看上过人家(划重点,动过心的那种,想结婚的那种),可见好看的皮囊都有毒,直接把人毒死了。
封云鹤要是不那么偏执,估计可以(燕回秋骂骂咧咧退出直播间),但他家暴啊,这可不行。除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啊不是,做0。
综上所述,我有充分的理由认为攻是宋祁。
宋祁抱个大西瓜,一脑门问号,回家娶媳妇去了。
 
  ☆、番外一:傅落
 
  傅落从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人。
  明明笑起来那么好看,酒窝挂在两边,虎牙也会露出来,笑得那么无害的人,最后会用那样沉沉的目光审视着自己。
  听说——也不知道是听谁说的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有人说,他还记得一部分。
  这个人双腿交迭,懒散地倚在沙发上,眼珠像是带着蒙蒙雾气似的看过来,傅落一度怀疑他已经走神了。
  隔了许久,他才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问:“你叫什么?”
  他终于问自己的名字了。
  傅落心想。
  “傅落。”
  他终于可以告诉他他的名字了。
  可对方只是点点头,没再说过多的话,傅落有些犹疑不定,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眼,又迅速地低下头去,这试探性的一瞥居然被对方发现了,傅落听见他带着笑的声音问:“你想说什么?”
  好了。
  傅落呼出一口气。
  “我会帮你,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报答,你父亲把我从那种深坑里捞出来,我一直很感激,艺校上完了,虽然我现在也就是个不红不火的十八线小演员,但怎么说也是能演的。”
  他好像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傅落有些沮丧,唇上曾经有过的那种微微凉的触感也再也不会有了。
  那种辗转缠绵,却不含任何情/欲的吻。
  那种似叹息似无奈的一句“宝贝,你为什么不听话呢?嗯?”也估计不会再有了吧。
  “他果然不记得自己了,”傅落心想,也对,能来那种地方的人,哪一个不是非富即贵,他这样曾经生活在阴沟里的人,没有资格仰望星空,又怎么能奢求一个吻就能让对方记住自己呢。
  算了算了。
  只是……这么长时间不见,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从进门到现在都没有看见过他的酒窝。
  迟醉哥说这个人看上去总是在照顾别人,实际上最需要被照顾的,是他自己。
  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你最快用多长时间可以模仿出一个人来,模仿他的性格,气质,神韵。”
  “如果经常接触的话,半个月。”
  他显然不信,傅落心想,他以为自己在骗他,那就瞧好吧。
  后来的半个月,傅落几乎是黏在燕回秋身边,令人诧异的是,傅落似乎天生就有一种能力,只要他想,总能抓住对方最独特,最精髓的地方。
  他会记住燕回秋的每个细节,举止,甚至包括穿外套的时候,那习惯性整理衣领的动作。
  一直到傅落离开,直到他进了封家,也没告诉燕回秋自己和他曾经见过。
  他就是个陌生人,收到过燕父恩惠的陌生人,一个热切的,怀揣报恩之心的普通人。
  也仅仅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我后悔了,这文真的不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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