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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被迫成为反派的(综同人)——吃糖了吗

时间:2021-05-05 10:00:26  作者:吃糖了吗
  披着宽大的黑色风衣的身影举着一柄漆黑的伞站在巷口,即使身边没跟着人,广津柳浪也不确定自己能否从他手中逃走。
  凡人是无法战胜神明的。
  又等了会,对方还是没有动手的意思,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广津柳浪才看了过去。
  那双摄人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没有情绪,也让人看不透。
  严格来说,对方其实还是从他手底下出去的,那个时候还没想到这个看着单薄的孩子竟然能长成现在这副模样。
  即使早有怀疑,广津柳浪还是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背叛森首领,他看起来对权力没有渴望,连欲.望都显得浅淡,“想要”这样主动的词汇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谁都有可能篡位,只有他不可能。
  但是现实就摆在眼前,不管有什么苦衷,京野君都已经没有退路了。
  广津柳浪谨慎的抬起手,“你不动手不代表我也不会动手。”
  他没想到自己多次试探却一直没什么动静的人会突然发动攻击,但也不算毫无防备,只是黑蜥蜴里倒戈的人比想象中的还多得多,以至于他只能选择带着人逃走。
  连黑蜥蜴都是这种情况,就不能指望其他人能雷厉风行的铲除背叛者。
  如果这个时候能把他诛杀,就能夺回主动权,就算知道胜算不高,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还是值得一试的。
  神经紧绷戒备着的时候。
  那个一直站在那里,雕塑一样的人终于动了。
  雨伞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从头顶到身前,宽大的伞面挡在了他的面前,正疑惑的时候,那伞面又继续下滑,轻轻的磕到了地上。
  广津柳浪眸光一凝,神情微怔。
  随着伞滑落,伞后显露的只有连绵的阴雨,雨伞静静的躺在地上。
  那人已经不见了。
  什么也没做,只留下了一把雨伞,就像是他只是来给他送伞的一样。
  心里突然被堵住,闷闷的。
  广津柳浪走过去,捡起了那把雨伞,皱着眉深沉的叹气。
  “明明是你先背叛了大家,现在又何必做出这副样子?”
  “无端的......让人动摇。”
  派人追杀他的也是他,放走他的也是他。
  广津柳浪不相信这人不知道放走他就相当与给自己留下了威胁,那样理智的仿若一台严密的机器一般的人,是不会感情用事的。
  不过现在走了也好,还有机会积蓄力量,夺回港口mafia。
  ......
  立原道造其实是有点懵的。
  大仓烨子说让他搅乱港口的局势,挑拨干部的关系。谁知道用不上他出手,黑蜥蜴就被接连被袭击,领头的是上面一个干部的亲信,那个干部竟然真的篡位了!!
  跟现实比起来,他这点流言算什么!
  作为黑蜥蜴的一份子,立原道造几乎立刻就要面临摆在自己面前的难题,到底是忠于森鸥外跟着广津柳浪走,还是当场背叛。
  离开的话就不能获取mafia的情报还要被追杀,留下的话,就这么背叛......要是篡位失败了怎么半,他不是就直接完蛋了吗?
  立原道造有点绝望,他只是一个卧底而已,为什么要面临这种问题啊?!
  好在不需要他去进行选择,广津柳浪给了他一个眼神,立原道造立马就安心留下来。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得到了这位篡位大佬的青眼,坐火箭似的蹿升,快的让他心颤。
  “不要害怕嘛,我很欣赏立原君,你有能力担起这样的位置。”
  立原道造端茶的手抖了抖。
  ......
  东京专家组的研究迟滞不前。
  武装侦探社接手“匿名信”的案件至今为止,除了和“昏睡病”的案子联系在一起之外,线索可以说寥寥可数。
  每次发现什么,顺着线索追过去,却早有人先一步把一切抹消,一丝痕迹都不留下,要么就是得到的全都废了。
  幕后之人仿佛能预料到他们的行动,要想抓住他的尾巴,就只能先对方一步,但是对方是个思维缜密,冷静严谨的人,让他露出破绽是一件很难的事。
  己方虽然也能破除对方的陷阱,但是对方也很快就抹消了痕迹,双方就这样僵持不下。
  “这种僵持也是他故意为之。”江户川乱步断言道。
  国木田独步用力锤了下墙,“可恶!”
  “乱步先生,那个人早就能跑的没有踪迹了吗?”
  “不。”
  “不会输,不代表会赢,他已经无法做到更多的事了,不然想要摆脱我们还有更好的选择,不至于和我们这么耗着,”江户川乱步略一出神,“对方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游刃有余,很快就会露出出破绽。”
  有句话没说的是,对方能那么块根据他们的行动做出应对,比起预判,更像是......有谁把他们的情报传递了出去。
  如果这件事被证实是真的,就意味着他们之中有内鬼。
  人都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谁能被蛊惑着背叛了呢?
  ......
  港口内部的情况,比他们平息更快的传到了更多人的手上。
  一旦那个人成为港口mafia的首领,他的威胁性就会随着地位的提升变得更高。
  这是能触动横滨里所有人的神经的消息。
  费奥多尔看着手机上一长串数字的末尾跳动了一下,马上就增加了六个,这上面记录了受到赫尔岑异能力影响的人数。
  “时间也差不多了。”
  果戈里有些兴奋,“要怎么做?”
  “先去打个招呼吧。”费奥多尔把制作好的视频发送了出去。
  视频里,是一位高官被绑架的现场,而绑架了他的那个人,正是横滨现在最炙手可热的焦点。
  “这种招呼方式,他看起来不会开心的,不过,能看到他郁闷的样子,也很有趣呢。”
 
 
第190章 指挥的第二十六天
  京野言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因为涉嫌绑架政府高官而被逮捕。
  “跟我们走一趟吧。”
  军警直接上门, 没有给他私下商谈的余地。
  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反抗可能会直接把自己坑进通缉名单,有些事一旦摆到台面上就会变得麻烦。
  问题是, 他真的是冤枉的!
  伸出手, 让军警给他拷上手铐。
  看着一脸镇定的带上手铐的人,老警长烦躁的抓了抓头, 掐掉手里的烟头,走过来:“知道你不当回事, 但上头这次铁了心要整你,恐怕不会让你好过。”
  这是明显的通气行为,一线的军警虽然和地头蛇不对付,但多少都有点私下的往来。
  上头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 但老警长比那些大人物清楚多了,这人最后还是会毫发无伤的出来。
  京野言对着老警长笑了笑, “谢谢。”
  得了他一句谢, 老警长算是松了口气。
  已经明示了所站的队伍, 事后算账能把手下这些没轻没重的小子保下了。
  京野言就在港口众人的注视下上了警车。
  警车里十分沉闷,本来应该是犯人坐后座中间, 两边各坐一名军警,为的是防止犯人逃跑。
  但是这次逮住的犯人气场太强, 虽然自觉地坐在中间,两个军警站在车门外半天, 看着淡定的坐在后座的男人, 硬是不敢坐进去。
  最后还是老警长拍了拍他们,让他们去别的车, 才松了一口气跑掉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小警察没忍住从往后视镜上看坐在后面的人, 结果本来低眉敛目的男人突然抬起眼皮, 他一下就通过镜子和男人的视线对上,整个人一激灵赶紧低头,眼观鼻鼻观心老实的像个鹌鹑一样。
  一直到车停下,男人从车上下去,他都没再看那个人一眼。
  感觉......再多看一眼,自己就要被彻底看透了。
  ......
  也许是想给他个下马威,京野言被带到审讯室之后就一直没人过来。
  不过也没什么难以忍受的地方,比起港口mafia的审讯室,这里明亮整洁,不会有奇怪的味道,也不会有诡异的铁锈色的痕迹,而且还会有人送来水,简直不能再舒适了。
  所以一个小时后,负责审讯的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看起来十分金贵的青年一脸悠闲的样子。
  他对这个城市有着深刻的了解,越了解就越忍不住吐槽上面派来的人出的馊主意,想靠这么简单的心理战术对这人造成影响,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清了清嗓子,礼貌的对被审问的犯人颔首,打开记录本,“那么,现在对你进行审问。”
  客气的让人怀疑他到底是在审问犯人,还是在对上司汇报。
  “那个视频你看过了吗?”
  京野言点了下头,“视频上显示的确实是我,不过改变人外形的异能力也不是很稀奇,意大利那边的幻术师能变成任何人。”
  “直接证据指认的人就是你,你没有证据能证明那是异能者或者幻术师。”
  “你们也没给我机会去调查这件事,我无法证明那不是我,同理,你们也无法证明那就是我,”京野言晃了晃挂在手腕上的银手镯,“我并没有绑架议员的理由,如果是我,绝对不会留下痕迹,也不会给你们抓我的机会。”
  “你是因为什么绑架的议员我不感兴趣,或许之后开庭的时候你可以去说给法官听,现在,我只想知道议员的下落,活人或者尸体。”说到尸体之前,他稍微顿了一下。
  “唉,看来你们是一定要把罪名扣在我头上了。”
  “如果人还活着,你的罪行也许能减轻不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出来了,以你的能力,即使在监狱里,也能掌控外面的一切吧。”他一板一眼的说。一直像个机器人的脸上,终于带上了一点自己的情绪。
  京野言本来规矩的坐直,听他这么说身体突然向前倾,手臂扶在桌面上,整个人都凑近了许多。
  从行为学的角度上看,这是对对方感兴趣的象征。
  其实不需要任何分析也能看出对方的兴致勃勃。
  “军警是横滨的正义,”京野言这样说,“你知道他们在冤枉我,还是要同流合污吗?”
  他故意把这个人和其他人划开界限,仿佛坐在对面的他是泥沼里最洁净的那个。
  这太糟了。
  审讯者清晰的意识到对方在使用心理战术,但他的每一句话都踩在他心上,根本无法忽视。
  “你的对立面不算是污浊。”
  他这话让京野言想到了某罪恶都市、人才中心正义人,即使面对十恶不赦的罪犯也始终选择把对方关进精神病院。
  遂摇了摇头,随口调侃着:“看来你的觉悟还不够。”
  “公理不能以自己的好恶来进行审判,今天他们陷害我,明天,每个人都会成为同样的受害者,每个人都会成为加害者。正义被玷污,公理被践踏,天平倾向了掌权的一方,受难的永远都是被压迫的人。”
  “站在污浊对面的就一定是正义,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即使我不是好人,不代表我的敌人就是好人,为了对付我而深陷泥沼,说白了,这只是自以为是的牺牲,除了感动你自己和玷污公理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审讯者的心震颤着,他攥了攥拳头,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发抖。
  激烈跳动的心脏像是在昭示着什么。
  京野言的嘴角勾起一个微笑,“无论外界的什么在干扰你,都能始终如一的贯彻公平的准则,不掺杂任何私心,把一切都交给法律,交给真相,或许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
  房间里一时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显得嘈杂。
  站在一旁负责监视的人也保持了沉默。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审讯者站了起来,看着京野言的眼神仍然很冷,“真没想到,你这样的人渣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京野言摊了摊手,“像我这样的‘人渣’,世间仅此一个。”
  “我会帮你的,不过你又是否贯彻了你的正义呢?”
  他听着有些生气。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京野言才坐直身体,手搭在桌子上,一声轻响,手铐落在了桌子上。
  他站起身,这间审讯室的门果然没锁,大摇大摆的从门口离开,路上几乎没碰见什么人,偶而碰见的人也不会对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被抓到警局一个半小时,他又光明正大的走出来了。
  只要还有人想要调查真相,罪行就不能真正落到他身上。
  毕竟根据疑罪从无原则,只要存在疑点,就无法定罪,即使在这个国家这一原则其实很少真正贯彻到底,但确实是货真价实存在的。
  这就是绝对公正的准则。
  京野言展开一直攥在手里的纸条,对着阳光举起。
  是刚刚那个站在一旁负责监视的人走的时候塞给他的。
  “晚上十点,近郊仓库......啊,麻烦上门了。”
  用这种明知道不可能真的置他于死地的陷害方式,看起来就像一个玩笑或者一次恶作剧。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会拿这种事来恶作剧,也正说明策划者的不寻常。
  “不过,把消息藏在这种地方,感觉很恶劣的。”
  ......
  夜晚,近郊仓库。
  喷成红色的大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空旷的空间里,只有位于中间的一张圆桌上放着一盏煤油灯。
  费奥多尔看到站在离他们有一段距离就不再动的人,对他戒备的态度也不太在意,“好久不见。”
  果戈里高兴的挥手,“初次见面,这么正式的会面让人兴奋起来了。”
  看到熟悉的面孔,对京野言来说一点都不意外。
  甚至还有种“啊,果然如此”的理所当然。
  要说最想在他身上搞事的人,连黄昏教团都要退一射之地。
  “你们想怎么样?”京野言瘫着脸。
  “不要这么紧张,这次只是打个招呼,”费奥多尔说,“不过既然来了,反而有些话想说,不如来交换一下情报,以问题换问题,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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