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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沙雕文里捡男朋友(近代现代)——乔舒亚

时间:2021-05-05 10:04:00  作者:乔舒亚
  阿谦深深“望”者他,嗓音低低的诚恳道:“没有,过去没有喜欢过别人。”
  “那你要是你以前结婚了怎么办?”
  “没有,深深你不要胡思乱想,”阿谦认真道:“我没有不干净的,我只喜欢你。”
  乔燃又犹豫踟蹰了一会儿,抿了抿唇见阿谦都等得失落了,鼓起勇气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支支吾吾道:“那、那我也喜欢你。”
  在一起后,他们会像普通情侣一样在大街小巷手拉手逛街,情到浓时亲吻相拥,因为喜欢音乐的缘故,阿谦还给他买了钢琴,他们会坐在一起依偎着四手联弹。
  有次加班晚归,车子抛锚了,乔燃不得不搭公交回家,一下车就见在站台下半身湿透的阿谦坐着,细细听着周围的响动。
  乔燃心疼得要命,蹬蹬瞪冲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抱了抱,从没如此强烈希望阿谦能恢复视力。
  “你来做什么?”
  “等你。”听到他的声音,阿谦明显松了口气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发丝,又摸了摸身侧的雨伞,“给你送伞。”
  乔燃撑着伞牵着阿谦回家,哄他说:“你以后在家等我就好了啊,黑漆漆的,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会悄悄回家了。”
  “我想等。”阿谦说。
  那晚两人身上都湿透了,回到家乔燃丢下雨伞望着岁月静好的阿谦,感动得一塌糊涂,连矜持都不要了,环着他的脖子什么也顾不上就亲了上去。
  外面电闪雷鸣,家里黑灯瞎火,还伴随着两个人低声暧昧喘息的声音。
  那是他们第一次,结束后乔燃反应过来全程几乎是他手把手教阿谦,缩在阿谦怀里羞赧极了。
  “深深,喜欢么?”阿谦把人搂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像以前一样询问,语气带了点笑意。
  哪儿有……这样问的?
  乔燃脸颊更红,索性装睡。
  后来情之所至、耳鬓厮磨是常有的事情,但阿谦也有十分烦恼的事情,像希望恢复视力看看乔燃,不仅仅是拿手摸摸,想看看这个家是什么样的,甚至在考虑以后结婚的事情……
  乔燃带他去医院检查,医生建议做手术,成功几率是60%,但手术费是十几万,两人凑一凑也还差几万块。
  那时候,路过《超A男团》海选擂台,兴之所至上台唱了首歌就拿到了参赛资格,一旦参赛他就能拿到五万块。乔燃没多想,为了那五万块就参加了。
  回家后,兴高采烈拿着钱跳到阿谦身上说:“我们去做手术吧!我也想阿谦看看我。”
  “你怎么比我还着急?”阿谦拖着他的大腿,轻声笑了下。
  乔燃捧着他的脸亲了亲,摇晃着小脑袋道:“那是因为,希望你第一眼看到我,对我一见钟情。”
  “嗯,一见钟情。”阿谦赞同道。
  手术完成得很成功,就等几天后拆线,乔燃跟大孝子似的天天绕在病床边给他讲笑话,削平果缓解紧张,又没忍住时常照照镜子,确认自己也没长得很丑又稍稍放心。
  怎么说呢?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多少自卑。
  容貌、身世、职业、兴趣爱好、过去经历等等,都害怕阿谦拥有更广阔的世界而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
  在接近医生拆线的时候,隔壁床拖乔燃帮忙买个水果,他如释重负麻利的跑出去买水果,回来远远就听到护士们在议论娱乐圈大佬谢准来了医院。关于谢准他多多少少是知道些的,毕竟隔段时间那位就要挂在热搜上。
  然后,他隔着病房门就听阿谦喊谢准“哥”,两人正在兄弟情深。
  阿谦,叫傅谦。
  是豪门谢家的养子,谢准的弟弟。
  
 
  ☆、乔燃x傅谦(4)
 
  乔燃逃了。
  在得知傅谦身份时,急急下了楼梯跑出了医院,跑回家里的路上像缩回壳儿的乌龟似的,每一秒都在计算着需要掩盖掉那些踪迹。他做得很好,掩藏得很好,收拾好行装抹除掉屋子里所有与他有关的痕迹,把工作辞掉了,无处可去下前往了选秀营地。
  手机“滴滴滴”响了好几次,是傅谦的电话,都被他慌张掐断了。
  乔燃注销了SIM卡,卖掉了手机换了新的,可扔掉了好多东西,手上的尾戒戴上又摘掉,摘掉又戴上。由于是环形戒指,他用银灰色细细的丝带缠绕一绑,拿项链串好挂在了脖子上,掩盖在衬衫下,也就无人在意了。
  或许是情场失意,乔燃在选秀上竭尽全力,没想到会以TOP2的位置出道,被选为队长,以便协调团内关系。ANK被资源堆积着斩获不少粉丝,加上男团里实力强悍,创作了不少脍炙人口的歌曲,ANK的名气如日中天,即便如此也面临着解散单飞的倒计时。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超A男团》选出的ANK全部签入盛势环球。
  于是,在签合同那日,他又看到了坐在对面的傅谦,看到他浑身凛冽,举手投足都散发着逼人的气势,让人不敢随意直视。
  所有人,都恭恭敬敬打了招呼。
  轮到乔燃时,他眸光闪了闪,掐着手指说:“傅总好。”
  如果被傅谦认出来怎么办?如果傅谦真的一听他的声音就认出来,他甚至任性的想就什么也不管了,就冲上去抱抱他,求他不要再生气了。
  可是,傅谦只淡淡的应了声:“嗯。”
  公司里传傅谦流落在外,失明后跟深深的八卦,乔燃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也彻底搞明白过去跟傅谦在一起那段时间所有的一切。
  傅谦失明源于给谢准挡了一场车祸,原本是盛势环球的总经理,失明后暂停了工作,像个废物一样,在简单学习了导盲棍的用法后,就留书出走了。乔燃遇到傅谦时,傅谦恰好遇到人生最艰难的时候,自暴自弃,放逐流浪,躲避着谢家人的寻找,当然不会跟他透露关于过去的一切。
  所以,傅谦谎称失忆。
  在公司里,乔燃见傅谦的次数屈指可数,也渐渐不再想过去的事情,也不想去追究被骗的事情,更不想再掀起什么波澜。
  他不想被傅谦认出来,所以每次见他都紧张。
  乔燃终于借着烛光将餐具收拾好,厨房里放着一株矮向日葵,绿油油的叶子,结了个花骨朵,距离绽放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他抚了抚叶片,给向日葵浇了浇水。
  隔壁琴房里钢琴声还在激烈昂扬弹奏着,乔燃出了厨房,拄着拐杖拿着蜡烛细细照了照周围。
  阳台上,几乎装满了比人还高的向日葵,也都还没有开花的迹象。客厅一面墙壁上,透着微光能看到好多好多漂亮的风景照,柜子里上摆放着不少电视剧光盘,冰箱上贴着标签,上面还写着“深深,记得多喝水”,里面放着泡好的柠檬水……
  他眼眶又热了下,像被烫到似的,关掉冰箱揩了揩没掉下的眼泪,拄着拐杖蹬蹬瞪朝客房去,开了浴室洗澡。
  “哗啦啦”不怎么适合的水温又将理智给拉了回来,他想像傅谦那样的人,将深深看得那样美好,就当做美好的回忆,而不是让傅谦看到这个充满瑕疵并不完美的他。
  隔壁琴声消失了,乔燃蜷缩在床上闭了闭眼睛睡觉。
  次日,醒来时傅谦在厨房做好了早餐,跟他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去上班了,顺便给他请了假。
  乔燃洗漱时,望见洗漱台上隔着的环形尾戒,他拿起看了看上面精致的花纹,握在手里有些失神。
  不能再这样,就是因为这些东西,傅谦才一直不肯放下过去的。
  玄关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背过手疑惑的望了望傅谦问:“怎么了?”
  “我戒指掉了。”傅谦进了卫生间四周环顾了下,闭眼回忆了下望了望洗手台,指了指那处问:“我洗手摘掉了戒指,你进来看到了么?”
  “没有。”乔燃攥紧戒指,抿了抿唇道:“会不会,被水冲进下水道了。”
  傅谦太阳穴突突突直跳,沉默了下,跟公司拨了个电话请假,从杂物室里拿了工具拆洗手台,也不让乔燃帮忙,只沉默得朝管道里看。
  “傅谦,找不到就算了。”乔燃见他焦灼懊悔,又有点心疼拄着拐杖劝道:“没有了,可以再买。”
  “那是深深唯一跟我有关联的东西了,我不能弄丢了。”傅谦还在扒拉着管道,“弄丢了,深深会怪我。”
  乔燃咬了咬唇瓣,几句话像针刺一样戳着他的心,他怀疑如果这里找不到傅谦还会翻遍整个下水道,稍一犹豫挪了挪步子将戒指扔到角落里,说:“那你找吧,要是没进下水道,可能戒指还在屋子里。”
  他出了洗手间拄着拐杖坐在餐桌旁,心不在焉吃着早餐,竖起耳朵听卫生间的动静。
  果然,不多时卫生间里就想起傅谦如释重负的轻笑声,接着又是修洗手台的声音,修好后跟乔燃微微颔首后离开。
  乔燃小口小口咬着面包,给保安播了电话报修坏掉的电,喝了几口冰箱里的柠檬水被酸死了,通通全部倒掉了,墙上的照片和光盘全部收拾进柜子,找家政公司将屋子里里外外全部打扫了一遍。
  给阳台上茂盛的向日葵浇了浇水,没舍得将花送人,于是花店播了个电话,让送点别的花卉过来,将一片绿给打碎掉……至于戒指,得当着傅谦的面扔掉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外面打雷下雨,我害怕,就不写了。
你问我分章???我这本书没有分章这个概念的,全部是写完发完。
 
  ☆、乔燃x傅谦(5)
 
  傅谦喝得醉醺醺的,进门被灯光刺了刺眼,抬手“啪”的一下将灯给关掉了,靠着门滑坐在地上,困倦难受的闷狠了声。
  这状况出乎乔燃预料,他吵架的腹稿打了十几遍,眼见傅谦醉醺醺的走过去蹲下身,“傅谦?”
  傅谦没应声。
  乔燃借着微光将人扶起来朝卧室走,把傅谦放在床上,让他翻了翻身侧躺保持呼吸顺畅,摆弄了下让上腿屈膝,解了傅谦胸前纽扣拿湿毛巾敷了敷,又在厨房找了醋泡好水扶着人喂了下去。
  搁下空碗重新将傅谦放躺下,乔燃正欲起身离开,手就被虚软的手给抓住了。
  “……深深。”傅谦意识沉甸甸的,可又能察觉到熟悉的触碰,挣扎着好不容易掀开了眼皮,发觉那只手又要脱离,他昏昏沉沉好不容易伸手抓住了,“深深。”
  乔燃被吓了一跳,被握着手脑子一片空白,呼吸极慢极轻。
  ……被认出来了?怎么办?
  傅谦浑身像压着巨石似的,费力抓着那只手爬起身跪在床上,手指激动又害怕去摸对方的脸,摸过眉形、眼睛、脸颊、唇瓣、下巴,一一确认,那就是他的深深,再也忍不住将人拥入怀中,像粘人的小奶猫一样蹭了蹭乔燃的颈窝,眼眶泛热说:“你回来了,是不是?”
  深深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好像是橘子味儿的。
  乔燃不知怎的,泪水憋不住往眼眶外钻。
  “你为什么不说话?”傅谦得不到对方的回应,自顾自道:“你还在怪我瞒着你,我不知道你那么排斥我的过去,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乔燃喉咙像卡住了似的,梗着声音道。
  “深深不生气,”傅谦捧着他的手,触到湿漉漉的液体,又有点慌,“深深别哭。”
  乔燃眼眸闪了下,吸了吸鼻子说:“我是害怕。”
  因为太害怕,所以逃了。
  “深深别怕,我在的。”傅谦无措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又吻住了他的唇,一刻都不愿意把人松开,可意识却不断在拉扯着傅谦朝黑暗的深渊,傅谦又啄了下对方的唇,拥着人满足的睡着了。
  乔燃不知道该接受还是拒绝,犹豫踟蹰间任由傅谦为所欲为,待被亲得动情时欲伸手抱一抱傅谦,谁料他倒趴在他肩头睡着了。
  “傅谦?”他唤了一声。
  没回应。
  乔燃将傅谦重新安置好,开了灯坐在床边看了他好半晌,期间又给他换了换毛巾,约莫凌晨五点才熄灯回房睡觉。
  次日,傅谦在门外有节奏“咚咚咚”敲了几下门。
  乔燃被扰了睡眠揉了揉眼睛下床赤脚开了门,抬眼就见傅谦冷冰冰的脸,他愣了下问:“怎么了?”
  “乔先生暂住这里,请别乱动我的东西。”傅谦薄唇微抿,良好的教养让他即使生气也保持风度。
  乔燃怔了怔,头上那根呆毛翘了翘,呆呆傻傻应道:“……哦。”
  ……是断片了?
  像执行了死缓般,还以为要应付掉马危险,他满肚子计策都想好了,可眼前这状况又出乎预料,那颗高高悬起的心又好好揣着。
  “另外,”傅谦几不可查蹙了蹙眉,道:“谢谢。”
  昨夜醉酒又梦到深深,以前深深总不说话,昨夜深深不仅跟他说话,还允许他亲亲抱抱,这多少让他醒来后心情没那么糟糕。加上看到毛巾和蜂蜜水,便清楚新室友乔燃照顾他,再见被稍加改造的屋子怒意便压了压。
  乔燃头顶呆毛晃了下,见他确实不记得昨晚的事情露出个笑道:“……嗯。”
  模样乖巧,好像还有点高兴。
  傅谦并不多言,进厨房做了早餐,头还有些疼,他望了眼搁在旁边的醋瓶,他拿起看了看像是想到什么蹙了蹙眉,“他用的醋?”
  以前深深应酬时参加饭局会喝酒,可他酒量又实在不好,所以傅谦会给他准备蜂蜜水。深深并不是特别会照顾人,就连照顾醉酒的人都是他口述教授的,可傅谦对蜂蜜过敏,所以醉酒后都用醋来解酒。
  他又朝厨房外见乔燃打了个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正要进洗手间洗漱。
  将早餐在桌上摆好,他信步朝洗手间走去,在刷牙的乔燃身侧站定开水龙头洗了洗手。
  乔燃被靠近朝旁边挪了挪拉开了点距离,刷牙的速度缓了几分,又透过镜子瞅见脖子上挂着的尾戒,立马就心虚搁下牙刷,忙将衬衫纽扣给扣好,稍稍安心后再重新刷牙。
  ……戒指拿丝带缠着,怕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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