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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近代现代)——散叁

时间:2021-05-06 09:21:59  作者:散叁
  “你不用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一起去客厅帮你消毒,这个天气要是发炎可不是闹着玩。”林让双手抵在萧杵泽的背部,打算将他推走到客厅。
  紧扎的肌肉隔着一层薄薄的棉T,把他身上的温度带到手上。
  和萧杵泽本人一样他的体温,并不炽热而是温温的不冷不热,和总带给他忽冷忽热的感觉一样。
  一样的很好摸,他现在更加好奇萧杵泽衣料下的身姿了。
  勾的他心痒痒。
  “别怕,小伤。”从茶几下取出一个医疗箱,林让准确的找出邦迪和酒精,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你之前那个伤口怎么样了,有按时涂抹吧。”
  林让笑着看他,只能硬着头皮敷衍:“嗯.......吧。” 
  “哼。”在一系列倍速操作下,林让‘唰唰’几秒搞定,“热,我开个空调你不建议吧?”
  “嗯,不建议。”
  “那就行,建议也得给我憋着。”
  “哦。”
  “你先去洗吧,我还有一点就完成了。”林让打开中央空调,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萧杵泽鼻尖沁出的小汗,“我等你。”
  “好。”萧杵泽起身离开。
  书房和厕所挨得很近,耳边流淌着‘哗啦啦’的水声,似近犹远一下下冲击着他的鼓膜。
  林让滞笔伏在案上,难得的心猿意马。
  给报告画上最后一个句号,林让摔笔回到房间:“嘶……”
  诱惑人呐。
  “林哥,有沐浴露吗?”萧杵泽在沐浴找了一圈,空荡荡的便,打开厕所门探出脑袋问。
  “等着,我给你拿。”林让冲了把凉水脸,顺手捞起自用的那款,“是我疏忽了,大意啊。”
  如果说,让他用自己的沐浴露,是否四舍五入就等于沾染上他的味道。
  就勉强叫做他的人!
  自己人。
  “给,”林让笑着将手中的沐浴露递给他,假装多瞟两眼,“身材好啊。”
  “谢谢。”以闪电般的速度接过,萧杵泽快速的别上门。
  这...林大夫这么奔放么?
  他还挺不好意思的,没怎么与人如此亲密接触过。哪怕之前在军队时,每天都贴边儿生活也没这般感觉。
  现在忽然有一个人对你嘘寒问暖,乍一下不知如何是好。
  打个比方,好比在外流浪久了突然有那么一个人逆光走来,脸上盛满笑容满怀深情地告诉你:“现在我要接你回家,我给你一个家。”以后便是我来照顾你。这种感觉是初春拨开泥土拱出生路的种子,依然崛起发芽生根。
  沐浴露的瓶身上还存有林让的残温,萧杵泽低下头挤了一泵。
  淡淡的茶香味儿扑鼻而来,如月光皎皎溪水潺潺,萦绕在他的心怀。他将这沐浴液抹在身上,他想,林大夫身上的便是这个味吧。
  怪好闻的,连这沐浴液都和他的气质相辅相成。
  “怪不得...”怪不得他是那么优秀温柔的人,和茶树一样淡淡的。萧杵泽低下头,任水流洗礼冲刷。
  ‘——咚咚’
  “请进,”同样沐浴完的林让正裹着浴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怎么了。”
  林让斜眼瞥了萧杵泽一眼,心底暗道吃惊——卧槽。
  “那个...”憋足了勇气,萧杵泽一脸窘迫地看着林让,他其实洗完挺久结果发现他忘记了最重要的东西,磨蹭了许久才决议拿浴巾围在腰上,遮羞,“你有多的底裤吗?”
  他想,完了第一次就忘带东西,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收拾完成,没问题。
  这个脸...怕是扔垃圾桶,被打肿了。
  且私密物品不好接,怪尴尬。
  他不知道,林让的心中同样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不容易在厕所冲凉澡压制下那股躁动,而现在又被刺激,他不是小鹿乱撞了是发狂的猴子摇晃栏杆。
  淦。
  “你...”林让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咽唾沫,“我有的,马上给你找。”
  “谢谢。”
  “嗯。”
  心中难免紧张,在林让下床的一刹,哦豁,脚底一滑摔了出去。
  好在萧杵泽眼疾手快,扯住了他的衣领,但无奈速度过于猛烈衣领不幸垮了下来,并且——
  林让也完美的一不小心扯掉了他的遮羞布。
  oh,no......
作者有话要说:  摸爬滚打求个预售,专栏咸蛋娱乐圈《红茶养成指南》。
鞠躬感谢TvT。
 
  ☆、小泽弟弟
 
  两人相顾无言。
  林让的眼前是成熟优秀的男性生殖器官,萧杵泽眼下的是细腻的肌肤骨感的蝴蝶骨以及...一大片落在肩头的青紫淤痕。
  双方都暗暗在心底为之一惊,倒吸一口凉气。
  萧杵泽:这是怎么受伤的这么严重?前几天分明还没有,可这...
  林让:卧槽,不愧是萧队,非常厉害...
  两人同时深吸一口气——
  萧杵泽:完了,浴巾没了,遮羞...
  林让:灿烂,完犊子,被发现了...
  “你没事吧?”萧杵泽一手遮住关键部位,一手使力助林让起身,“小心。”
  “谢谢。”林让漫不经心地理好浴衣,详装做无事发生。
  就很尴尬。
  十分尴尬,加入现在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分分钟就能抠出一座卢浮宫并找个口子钻进去。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新的,你坐吧。”林让挂上他的招牌微笑以掩饰内心的波澜壮阔,他从抽屉里摸出一条新的,黑色内裤。
  “你也不用害羞,没关系,”林让将内裤递给小粗壮,坐到他身边,“我见多了,心中已风平浪静翻不出浪花。”
  见多了。
  见多了?
  萧杵泽缓缓打出一个文化:“真的吗?”
  “是啊,医生嘛早就见怪不怪。”林让沉吟片刻,表情十分诚恳,“不过,你发育的是我见过顶好的,很厉害。”
  估摸着能有个半尺有余。
  “我……”萧杵泽话卡在喉咙里,别扭死。
  怎么会讨论这,这种东西?
  林让笑着眨眨眼:“好,我不说了。你穿吧,需要我转过头吗?”
  看他脸色涨红,闷头不再吭声。
  他也不好继续探讨人家的隐私。
  “不用,”萧杵泽拿下浴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上了内裤,“不打紧,男人怕什么。”
  “我不是女人,所以没关系。”萧杵泽站起身,向林让解释。
  “哦。”大概是因为觉得好笑又不想表露,林让到下身意味深长的笑。
  虽然你不是羞涩的姑娘,但你是腼腆的汉子。
  身上笑笑按钮被打开一样,他越想越觉得乐,笑得一抽一抽。
  “对不起,”林让笑了一会儿在喘口气继续,“我不是故意的。”
  笑点低,真抱歉。
  萧杵泽沉默片刻后声音发紧:“你是怎么回事?”
  “啥?”
  “本来我没权利过问,但朋友之间或多或少要关心,”语气一顿,似乎是在斟酌如何用词,“我不希望,也不想看到你受伤。”
  所以......那些伤痕是怎么来的?
  后半句他没有问出口,他同样也会有所顾虑到林让的面子。
  没有男人会承认被殴。
  呃,完了。还是被发现了。
  也难怪,那么大一片淤青看不见才是有病,林让心想。
  “疼吗?”萧杵泽俯下身,一片阴影投落在林让上方将其笼罩。
  疼吗?
  哇,现在终于有人来问他疼吗?
  和问他快不快乐的还是同一个人,林让一时语塞,心中感绪万千。
  白天在医院,同事、主任乃至病人见到他的脸,皆是问发生什么事有问题不,他都以拍蚊子一不注意拍自个儿脸上为由唐塞过去。
  林让认真地看着萧杵泽的眼镜,敛起笑意:“疼。”
  很痛,痛死。
  哪怕现在去回想当时的场景,他虽并不怯可依旧心有余悸。
  “谁打你?还是...怎么的?”萧杵泽已顾不上只穿了一条内裤,抛开羞恼的心,压在对方上空。
  “我爸呗,还有谁。”林让努努嘴,即便这个体位难免意象翩翩。
  他努力忍住吃peach的妄想。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打。萧杵泽死死埋着头,侧坐在一旁怏怏的。
  “不关你事,就算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他也会的,”呼出一口气,林让一乐,“我都快疼死了,你不能先安抚病患么。过分。”
  “我给你涂药吧,你趴好。”
  “嗯。”
  从茶几下萧杵泽熟门熟路的摸出红花油,一瓶崭新的。
  所有外用要全权新的,包括那瓶酒精同样是新开。
  屋内的林让已摆好姿势,领口斜开露出受伤的肩膀,撒着脚丫扭来扭曲。
  好不安分。
  “忍着点儿。”他将红花油淋在手心,双手相互摩擦出热,再一掌拢在林让的肩上。
  刚一触碰,暖酥酥的电流擎过身上,林让忍不住一抖。
  “疼吗?我轻些。”萧杵泽放缓手上的动作,一下接一下地搓揉。
  细痒碎撩的动作,在林让的身上一点点放大,暖流抚慰着创伤带着零星的痛感涌上心头。即便他咬紧牙关,那些低闷地呻|吟仍然泄出。
  作为外科医生的他,心知肚明这淤青只会疼并无大碍。
  可在萧杵泽面前,他不想装。
  不愿意。
  “你忍着点,这可能会有些疼。”萧杵泽如是说。
  “?”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萧杵泽已经变换了手法,以指关节相抵在肌肤上,用足力气往下摁。
  一摁一个旋儿,边往下边移动。
  “!!!”骤然的痛苦,哑在口中悬着。林让微长着口,气儿也不喘神愣着。
  “好了,”萧杵泽收回手,在他的肩上拍拍将浴衣给理好,“你躺着别动,休息。我也去歇了,你晚上睡觉别侧躺。”
  “晚安。”出门后萧杵泽贴心地帮他别上门。
  “......”晚安。
  他奶奶的熊,疼到怀疑人生。
  比被打还痛。
  天刚翻鱼肚白,太阳也只冒了个脑门儿尖。
  在床上辗转反侧,细细聆听半晌,林让才确让此时此刻外边儿萧杵泽已经开始折腾了。
  食物的香气弥漫在空中,诱惑他起床。
  “嗯~”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林让才慢吞吞地起床收拾,洗漱洗漱。
  卧室门一开,迎面而来的是油被煎熟的香味带着肉气,热腾腾的。
  来到厨房,就看见穿着围裙的萧杵泽忙不开交,一面掌握着炉子的火候一边把煎好的饺子盛入餐盘。一旁的桶里还有热好的牛奶。
  一种莫名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冲上心头,鼻尖酸溜溜的。
  他想,这是不是就算传说中的家的感觉?
  “早,”萧杵泽转过身看着他,越看越不对劲,“你哭了?”
  林让破涕为笑:“屁,打哈气。早早早,萧大厨。”
  “哦。”萧杵泽转过身继续夹煎饺。
  “真香,尝尝小泽弟弟的早饭好荣幸哦。”林让站在一旁乐。
  小泽弟弟?
  小泽弟弟?!
  小泽弟弟!
  “......”好羞耻的称呼,他沉默着继续捣鼓煎饺。
  “好弟弟,给你大哥笑一个。”林让顺势捻起个饺子,往嘴里塞。
  “你...”等等。
  话在嘴边儿,林让就把刚塞的饺子‘哇’的吐出,忒烫嘴。
  “卧槽。”煎饺被准确无误地重新吐到锅中,林让砸巴砸巴嘴一脸无辜,“它先动的手,不怪我。”
  “喝。”不知何时,萧杵泽已经给烫好的牛奶插上吸管,给他递来。
  越看越不对劲,萧杵泽突然开口:“我忽然发现,你好像猫。”
  “嗯?”放下手中的牛奶,林让挑眉双手环抱在胸前,“幸得小泽弟弟的青睐。”
  “别,别叫这个,很奇怪,”萧杵泽转身揭开锅盖,一锅热气腾腾的大白馒头新鲜出炉,“吃饭吧。”
  “好的,小泽弟弟。”
  “......”
  煎饺和馒头的味道出乎意料的可口。
  煎饺冰箱有速冻,馒头可没。况且这一大早不可能出去买,做的话未必太辛苦。
  感动、吃惊和满足五位杂粮,林让再一次觉得他看人的眼光实属优秀。
  “哥,咱们打个商量行不,”萧杵泽夹了一筷子煎饺到林让碗里,“别叫我那小弟弟,换一个。”
  林让咬了一口馒头:“萧猫猫?杵猫猫?泽猫猫?”
  “......啊?”
  “不喜欢?那就...喵哥吧。”
  “哦。”
  *
  “哼哼哼~”哼着歌,迈着快乐的步伐迎面遇上满腹便便的张主任。
  张主任咧嘴笑哈哈的,冲林让点头打招呼:“早啊,小林。心情不错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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