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苦着脸,像谁欠他三百万。
能不苦吗,打了一个擦边球他的小二弟弟差点儿遭殃,而现在这个犯罪嫌疑人还不爽他。
好气哦,但是仍要保持微笑。
好在这几天松活,也幸好松活没事。没事最好,皆大欢喜。
因为差点儿压了小方二弟,导致他一整天都在和萧杵泽拌嘴儿咬字眼儿,可小心眼子了。
直到下班他才得以解脱,离开这个小烦事儿精。
电马儿是萧杵泽的一辆电瓶车,好在停放在队上,回去拿自行车也省下不少麻烦。
既然有了电马儿,那...还需要马儿吗?
算了,直接去菜市场,采购完毕就直接回去,难得在整一辆自行车,不然多麻烦还不方便。
“萧队再见!”李四兴致特高,比往常都兴奋,走路都带蹦的,“明天见!”
“嗯,”他点点头,“你要哪儿去?”
做为一只单身狗干嘛那么开心,又不是去约会。
呃...好像就算是约会也不一定会开心吧,某一直单身直男泽想到。
“看飞机!!!”李四头也不回地向外冲,比干饭的步伐还坚定,“飞机!”
萧杵泽闷闷地说:“肥鸡?”
另一边儿——
“是的,”林让笑着叹了口气,“我在飞机上,遵循您的要求。”
被通知去错了地点的林让相当苦闷,操。
目的地太远,SUV只能被留驻于本地。也就是说他不仅现在要飞过去,到时候再飞回来,等落地之后又要开车回家。
昨晚熬夜喝酒的后遗症,太阳穴一阵阵地发疼。
林让大力揉了揉脑门,紧闭着眼。平日温润的青年此时收敛着脾气也能透出淡淡的带着烟草味的戾气。
送餐的空姐见他不大舒服的样子,想开口询问却被他一个眼神盯了回去。
原因无他,带给他负面情绪的不止来源工作上的问题。
更多的则是林父发来的短信。
——我需要你和姚雪进行商业联姻。这是命令不能违抗,也可以当作我对你的养育之恩。
——看到就回消息,别逼我发火。
他看到了,就不回。
爱咋咋地吧,至于姚雪...他还真没印象。
联姻这种不带脑子的玩意儿他更是不感兴趣,也不必有兴趣。
傻子才会同意,林让在心里冷笑道。
昨晚婉拒了泡佳人的邀约,他不得不陪着喝酒抽烟。现在想来就很操蛋,头疼的紧,后悔也没用。
林让不想承认,他现在很想萧杵泽。
只有那么一点点,不能再多了。
再多他就忍不住,想哭,想回到他的身边,想猛吸他的味道。
“啧......”林让忍不住啧了一声,不知道多久能结束这一趟漫长的出差。
不过多久,来势汹汹的睡意再也挡不住,他歪着头睡去。
“欸......”
从包里摸出一块软趴趴的巧克力,萧杵泽脸上充满了问号。
这货是多久有的?
巧克力的包装已经花了,上面的印花落得三三两两。
还...能吃么?好可惜哦。
正站在洗衣机前的萧杵泽纳闷地捧着手里的巧克力,全然没发觉背后悄无声息多了个人。
一个他看见会在心里不露声色开心的人。
“欸...”林让探出头,脸蛋擦过萧杵泽的耳后,“你没有吃吗?”
浑身一抖,他僵着脖子拧过去,深呼一口气:“你回来了,欢迎回家。”
“嗯,提前回来的,”林让笑了笑,他可是熬了十天才解放的,憋屈死了。好在萧杵泽乖乖地呆在这里哪也没去,才叫他悬着的心落下来,“巧克力化了,就扔掉吧,还有新的还有下一个。”
旧的东西总会扔,人也一样。就像食物过了保质期,人也没了新鲜感。
喜新厌旧从来不是错误。
错的是对不上的时间,追不上的人。
就像这块巧克力,哪怕它没有过期,虽然融化了可并不影响口感。
可它就是坏掉了。
萧杵泽并不想放手,他觉得巧克力动一动还能吃:“没事,我留着。”
林让纳闷了,有好好的巧克力放着,你不要偏要这款:“啊……?”
“既然是你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了,”萧杵泽把巧克力重新塞入口袋,“撒手就没了,哪怕不能吃也可以收着。”
还没出生就去了垃圾桶,多可怜。
“哦,好有道理,这么说我岂不是很荣幸?”
“嗯。”
“我顿悟了,”林让说的很慢,“你暗恋我。”
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旁敲侧击,一定是这样.......
...吧?
暗恋,暗恋是什么?
是巧克力么。
萧杵泽:“......哈?”什么情况。
“这很有意义,你给我的第一块还没吃就不行的巧克力,很有意义。”怕林让不理解,他特意补充一句,“很可爱。”
暗恋两个字被他选择性屏蔽在脑海。
“哦~”,林让点头认同,“真不错。”
还好对方对于暗恋这个话题不感冒,否则他要尴尬的脚板痒痒。
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他好奇死了。
没人能比他更好奇。
鬼使神差下,林让问道:“欸,我就问问啊,你...谈过恋爱吗?”
“没。”想也不想,萧杵泽脱口而出。
那这就有意思了,林让心中的小人儿舔了舔嘴唇,好开心。
“哦。”
“你呢?”
“你猜~”
萧杵泽:“......晚安。”打扰了。
林让嘿嘿一笑:“嗯,晚安。明天见。”
“明天见。”
回房歇下后,萧杵泽难得的睡不好觉,合上眼不过多时闷闷地醒来。
是太亢奋,因为林让终于回来了,这个冷冰冰的屋子活起来了吗,还是说他不是一个人了?
想不通,他微眯着眼,看到淡淡的弱光从门缝下透进来。
“嗯?”他把被子掩过头顶,迷糊糊的。
熬夜折腾视力,诚不欺我,居然产生了幻觉,萧杵泽心说。
过了一阵子,他恍惚听见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作为唯物主义青年,萧杵泽勇敢地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一探究竟。
蹑手蹑脚起身后,他先用背贴在门上,仔细听外边儿的动静。
但愿不是小偷。
萧杵泽:“…!”
这么深的夜,林让还没睡觉。
他推开门,恰好和林让撞了个面对面。
“好巧……”哦,林让挥了挥手给他打了个招呼。
“嗯…”好巧,萧杵泽拉开门,“还在忙吗?”
“豁,可不是,”林让说的委屈巴巴,一手还捂在小腹上,“这不是还没吃晚饭嘛。”
啊,原来是没吃晚饭呀。
呃?居然没吃晚饭……
萧杵泽咽了咽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还要吃吗?”
我给你做。
一听有吃的林让就来劲儿了:“真的?这么晚了你不休息吗?”
“嗯,那我去下面给你。”
“好耶,就拜托你咯!”
临近开学,应他之前导师拖来赶一个开学典礼的演讲报告和PPT。
最近忙吃饭也顾不上,林让一头扎进工作的苦海。
还不带歇的那种。
现在回家了,家里有人了,一个热腾腾的家。
家里有关照他的人,别提多美了。
双手在键盘上愉快的飞舞着舞蹈着,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生成一篇入学指南演讲稿。
他没有带过人来自己家,这是第一次。以往那些对他好,一个劲儿舔他的人不是带有目的就是想法。
突然现在有一个,什么都顺着你,还不予所求的人出现。
打乱了他原本的生活节奏,也让他甘之如殆。
“我进来了。”不多时,萧杵泽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煎蛋面。
很香,蛋被煎的金黄焦脆。
林让使了个坏心思,他皱着眉用手捂着胃,可怜吧唧地说:“胃疼,不想动。你可以为我吗喵~哥?”
作者有话要说: 求预收,求预收,今天还是摸爬滚打求预收的一天。 (*^▽^*) 。
☆、春天到了
破天荒的,萧杵泽挑起一筷子面条儿,递在林让嘴边。
两人面面相觑,空气在一瞬间凝滞。
萧杵泽:“......”是不是,太主动了?
林让:“......”我去,来真的?不是在做梦,还是春天到了?
打破僵局的是林让,他试探性的张开嘴巴,含住筷子尖用舌头卷入面条,吸溜一声。
萧杵泽低头看见林让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仰起的头颅连着脖颈混上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优美感,玉雕般的。
配上昆山玉碎的音色,叫人着迷。
架起的手动也不敢动,内心发着毛毛汗的萧杵泽忍不住屏气敛气。
紧张jpg.
“好吃,”咽下面条,林让舔了舔嘴皮,眼中闪烁着光芒,“御用大厨果然不一样,以后有你就够了,我的厨艺都是班门弄斧。”
不是说萧杵泽的面条果真有多好吃,虽没到达灵魂荡漾,但也足够。
吃下去胃舒坦热乎了,心也一样,林让的鼻尖沁出了细细的汗。
“你喜欢就好。”萧杵泽重新撩了缕面,“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偶之道了。”边儿咀嚼着面条,林让模糊不清的应了声。
两人一喂一吃,硬生生磨了半小时,才解决完。
确认完林让洗漱上床歇灯,他才缓慢踱步回到自己房里,最近事多他也确实忘了萧予该开学了。
还好有林让提醒,他这个当哥哥的真不负责。
萧予什么都好,学习好成绩好长的也好,不会害人操心。就是一点儿脾气倔。
再聪明懂事也是个孩子,不能因为她的懂事反而不给予应有的关照和爱护,萧杵泽懊恼的躺在床上吹了一口气。
明天回去看看那小妮子吧。
“喂?”被手机铃声一阵吵,林让不情愿地接起电话,声音有些发哑。他憋着火,不知道谁大清早没事干来打电话扰人清梦。
“林哥,该起床了,”萧杵泽的语调有些急促,“早饭和午饭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在桌上。”
憋着没发作的起床气导致林让接受信号网不好,慢了:“哦,你走了?”
“嗯,不好意思,”萧杵泽带着喘,像是在跑步,“我今早回老屋看看妹子。”
“嗯,”揉了揉眼睛,林让拿起一旁的框架眼镜,“谢谢,辛苦了。”
“再见。”
“好,拜拜。”
昨天睡晚了,导致他现在脚步发虚,林让磨蹭到客厅坐下,审视着面前的食物。
家里多久有包子了?
随手拿起一个温嘟嘟的包子,林让向窗外望去,一片红的黄的绿的倒映在他眼里。
林让:“......”家里多久又有花花草草了?
在他不在的日子里,萧大兄弟究竟干了哪些大好事...?
干了大好事的萧杵泽本人,正迈着脚丫子欢快地奔跑。
原因无他,脑子打糨糊下错站了,还是三战。
跑得够呛。
早上这个时候,萧予不会出门去什么图书馆,下班再去一般都见不到人,他干脆牺牲一下早点去。
跑了一头热汗,顺手在楼下早点铺要了俩烧卖给她上。
“萧予,”萧杵泽敲敲门,“起床没?”
俄顷,屋子里便传来稀稀疏疏的动静,萧予拉开门喊了一声:“早、起、了!”
“吃。”烧卖被举到头顶,硬塞给萧予手上,“热的。”
“您还知道回来啊,”被迫接受烧卖的萧予骂骂咧咧的让他进来,“好不容易待一块儿了,你还走。”
萧杵泽:“哦。”
他站门口没动,一个劲儿的盯着萧予。
“哥,你干嘛呢,”萧予坐在椅子上,咬了一口烧卖,“不进来?要上班了。”
“嗯,要上班,”萧杵泽看了眼搁在鞋柜上的保温杯,心想他是时候再换一个新的,“你开学搬行李记得叫我。”
“行,感谢你还记得妹妹,去上班吧,”萧予一口气吞下半个烧卖,“记得好好休息。”
“嗯,再见。”
“嗯嗯嗯,三哟拉拉。”萧予面无表情地关上门。
拜拜您勒。
今儿一大早消防队里都挺清净,下午的来临打破了这份清净。
“又是猫”王亮撇撇嘴,手上穿衣的速度丝毫不减。
“嗯,说是有一窝小流浪,”方致源皱眉每天努力回想,“猫妈妈受伤了,热心人士也接近不了小猫,大猫很抵触,攻击人呢。”
李四听着就打哆嗦:“猫啊,怪吓人的。挠一下忒疼。”
“行了,”萧杵泽出声制止,提醒他们加紧速度上车聊俩句也不迟,“准备出发。”
据电话来报,母猫大概是后脚被缠上铁丝,狠狠地陷在肉里,已经开始溃烂。她养着一窝小猫,由于营养跟不上且生活环境恶劣,小猫崽看上去很虚毛色干枯,眼睛被黏糊发干的分泌物粘住,嗷嗷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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