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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近代现代)——散叁

时间:2021-05-06 09:21:59  作者:散叁
  猫咪靓仔现在正位处于这棵槐树的树端的巅上,把自己缩成一团球蹲在一枝树杈上,焦急地往地上瞟,小爪子也按耐不住的往前伸一伸的,像是在寻找一个落脚点。
  现在似乎没见着那妹子,靓仔更慌了,叫得也更加急促了。
  伴着蝉鸣一唱一和的猫叫,像考试即将结束的闹铃,让人心慌又焦躁。
  萧杵泽带领着队员们围着树转了一圈儿,在确定好该在那个位置搭□□后,张亮先把车开到树下停好,再把□□给伸了上去,为队友们上做好了准备和工作。
  “欸,这猫应该不抓人吧?”张磊问。
  “屁呐,怎么可能不抓人呐?!那是畜牲,有兽性的。”李四皱着眉头一本正经道。
  就在这两人展开激烈的辩论之时,萧杵泽早已默不作声地爬到树上去了,现在正在和这只靓仔‘深情’对视。
  “靓仔?”萧杵泽憋了一声。
  “喵。”靓仔喵道。
  这组对话,像极了别人问一个“你好?”,你回到个“好”一样。
  害,可真笨。萧杵泽盯着这只靓仔无声吐槽道。
  “害,真笨。”林让倒在床上,嘴里叼着根吸管含含糊糊的自说自话。
  眼睛却是盯着手机屏幕一转不转的,就差直接陷进去了。
  在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翻阅了昨天的聊天记录以后,林让现在就还是特纳闷还有点儿后悔,只是后悔的成分太少了,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居然有人了,有主了.......到底是谁下手比他还快?
  啧,不管,反正他早晚都一定会抢过来的。
  只是时间问题。
  他想,也许...下次聊天说话可以再热情点儿?主动儿?尝试着下次问问那人是谁?
  -阿林,是今晚吗?还在那家哇!【爱心】
  注视着这突然弹出的消息,林让硬是愣了一下子才反应过来。
  哦,这是他今晚约的人。
  只是现在心情不太美妙,他不太想回,只是敷衍道,“嗯”。
  随即,他便把手机往床上稀里糊涂一扔,滚去冲澡。
  真麻烦......
  温热的水流在林让身体上肆意蔓延,遍布着他身体每一寸肌肤。水流顺着他身体肌肉的纹理交错着、流淌着,雾气氤氲缱绻在身侧。
  (不要锁,并不是晋江不可描述的动作。)
  而林让原本紧绷着的身体也在水流的柔抚中放松下来,在这温和的冲击下,林让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靡丽的霞红。
  须臾,原本顺着水流游走的手,停在了后肩胛骨上。那里有一道淡红的疤痕,只是经过时间的沉淀之后,显得不大明显罢了。
  但却是他心底深出最深的烙印,岁月漫漫也难将其洗礼。
  洗得呼吸都带着厚重的雾感后,林让才踱步出去,躺倒在床边。把浴巾盖在脸上,深呼了几口气儿。
  刚才洗澡不经意间便沉溺于过往之中,那种晕眩、下坠的感觉一直在他脑海里不停旋转旋转再旋转,一尘不变的循环播放。
  心里宛如覆上一层愁云,袭过一阵阵细密的疼。
  他脑袋都快给搞炸了,想吐却吐不出来。
  真是操蛋啊.......
  “诶哟,我去!靓仔可真猛啊!”小方同志拍着手正幸灾乐祸地看着萧杵泽,眼睛都快给怼在人脸上了。
  除了某方这个拍手称快的队员,都还挺焦急地围着‘其实本人并不急’的人。
  好家伙,靓仔用它那‘可爱’的小爪子为他们萧队的俊脸上,添了几条‘爱的痕迹’。
  爪印呈伞形分散,每条爪印上都还带着一星两点的血珠。
  光是看着就叫人脸疼了,可人家萧队偏偏‘没感情’跟个没事儿的人一样。
  “谢谢谢谢!!!”姑娘抱着猫连给萧杵泽鞠了几次躬,“抱歉,是我没看好靓仔才会让她挠你的,太不好意思了,我会负责的。”
  姑娘说的很认真,神色不似刚才般难以控制了。但眼角仍是红红的,像个小白兔。
  “没关系,这是我们职责之内的分类事。”萧杵泽摆了摆手,示意姑娘不要再为此自责了。
  “记得把靓仔看好。”萧杵泽侧身招呼着队友们,离开了。
  在蝉鸣声声中,姑娘抱着靓仔,看着她心目中的‘英雄’远去的背影,默默地在心里“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伤口四周有些许的发红,血倒是不留了,已经结成了暗褐色的痂。
  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在肾上腺素飙升完之后,挨个儿显现出了,像被一窝蜂子给蛰肿了一样刺激。
  在萧杵泽脸上看不出别的情绪,只是氛围有点凝重。
  “你们先回去,帮我给老鲁说一声。”萧杵泽停下脚步,“我去打个狂犬育苗。”
  “好嘞萧队。”张磊率先做出回答。
  “再见您嘞,慢走不送”,小方躲在王亮后面,嬉皮笑脸的,“破相了吧。”
  作为调节氛围第一人,小方同志在这种凝重的时刻,还真是“物尽其用”。
  虽然但是的确真的是挺好笑的,但王亮面子上还是得绷住,假装严肃得往小方头上一拍。
  “正经点。”王亮说。
  他其实也是挺担心他家老萧的,但就是不说。
  结果不也悄悄之前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给某小姑奶奶打了个报告。
  -你哥破相了,靓仔干的!别问,问就是一只猫。
  萧杵泽站在原地,等着队员们远去后,才转身离开。
  沿街走了约莫十多分钟,他忽然想起,自己不知道卫生站在哪儿来着。
  出师不利啊。
  由于常年不出门,几乎都已经在消防队扎根的某萧来说,出门精准的找到一些小地方还是难的。
  最后他站在一家小卖部边儿犹豫了下要不去问一下里面老板的,但最终还是选择下载了个导航。
  估摸着研究了小半会儿,萧杵泽也终于整明白了这高科技是怎么使用的了。
  开始导航。
  “小让呀,你来了?”穿着华贵的妇女挤着满脸的笑容就朝着林让走来,“快过来,让妈妈看看。”
  林让看着妇女,没有开口,只是沉默着微微压低了眉头。
  却依然不情不愿地走了去。
  “妈。”走到妇女身旁后,林让才缓缓开口。
  妇人依旧是笑着点点头,便领着林让上车,笑呵呵道:“快,小让。你爸都在车上等你了,你记得啊你爸身体不好,不要总和他吵。你是当医生的能不明白吗?气多了可伤身呢。”
  “要是你爸爸气坏了,公司该怎么办?你又是咱老林家唯一的种,妈妈我一个妇人自然也是整不懂这些的,听话啊。”
  妇人在一旁继续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丝毫也不理会林让是否听进去了。
  当然,他也是心不在焉的。
  一脚才刚踏上车都没踩稳,就接受了一道锐利的目光的洗礼。
  “爸。”林让说。语毕林让就麻溜的上了车,去了后座。
  被林让叫爸的男人,“哼”一声便把脸转到一边,也并不去理会他儿子。
  “哎哟,我说你们两个不要每次见面就这个德行。”林母扶额轻摇着头,“算了,你们爱咋咋吧,反正你们俩也都不听我的。刘哥开车吧。”
  “你们两个都别给我丧起一张脸,到时候去吃饭谁要是再这副表情,看我怎么收拾他。”看着丈夫和儿子都沉默着,林母赶紧道。
  “儿子都不听他老子的话,你还指望他?!”林父紧皱着眉头,怒视着窗外。
  林让摘下眼镜,擦了擦。把林父说的话置若罔闻。
  “行了,老头子,你少说几句。”林母‘啪!’的一声拍在她丈夫胳臂上,毫不留情。
  “要不是老子我把他.......哼!”林父很不服气地扭过头,把剩下的话憋住了。
  那我还真是谢谢您老人家啊,林让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林母画的精致的眉也不禁皱了皱,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也没再说话了。
  三人一路沉默,老刘也不敢从后视镜往后瞟,不看也知道老板的脸绝对是黑了。
  还黑得吓人。
  终于,在临近目的地不久后,还是林母率先开的口。
  “小让啊,今天带你见个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啊,之后都会是好人,好人,好人!身心只有对方。 ^_^ 
林让:见什么我不见,见别人干嘛!
萧杵泽:盯——
 
  ☆、醉酒
 
  “你爸和我都希望你们两个可以好好认识认识。”林母拍了拍他的手,笑吟吟地说道。
  “见到别人姑娘可别再甩脸色了啊。”林母说。
  “他敢?老子打断他的腿。”林父沉着脸,没有好脸色说道。
  啧,真是麻烦。
  林让点开手机看了看时间,顺带点了下头。
  五点四十。
  “五点四十了?”萧杵泽闹着手机纳闷地挠了挠后脑勺。
  怎么还没到啊?不会吧,他找错路了?
  不至于吧......
  两边都是各种小铺子,五金店啊,炸食串儿啊,小超市啊等等,被这些各种样式的店铺拥簇着的都是□□十年代的老房子,水泥面的。
  隔壁的巷子里洋洋洒洒的堆满了垃圾,这巷子前居然还有个卖冰糖葫芦的老大爷。
  真是...充满了生活的气味。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忽然响起的手机铃,打断了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思路。
  “老哥!”萧予洪亮而高昂的声音从对面里传来,直击萧杵泽的耳膜。
  他连忙把音量调小,移到了耳边。
  “喂?干嘛?”萧杵泽说。
  “你现在在干嘛啊?”萧予声音降低下来。
  “没干嘛,工作呢。你在干嘛?”萧杵泽挠了挠后脑勺,“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别,我现在在小一家,你脸是破了吧?在卫生站?”萧予说。
  萧杵泽沉默了,没有接话,但心里清楚的是自己被卖了。至于被谁卖的他还是明白的。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别告诉我说你还没去。”萧予顿了一下,“还是...你没找到?”
  “嗯,到确实还没到。差点儿路感。”萧杵泽默默补充。
  “哦。”萧予便结束了电话,顺带着把卫生站的详细地址发了过去。
  -世纪酒店后边,特别显眼。你一眼就能看到。
  -世纪酒店你准能找到吧?
  嗯,应该大概也许...找得到。
  ‘啊啊’乱叫的蝉很烦,但这错综复杂的街道更不让人省心。
  蝉还是日复一日的叫着,叫着春夏秋冬、朝朝暮暮......诉嚷着那些回不去的曾经。
  盯着‘世纪酒店’这四个字,微微有些恍惚。似乎到世纪酒店去都已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他很久也没再去过了。
  汗珠挂在他的鬓角,细密而凝重。
  而一街之隔,就像是隔着一个世界。左是熙熙攘攘的带着生活味儿的热闹,右边则繁华而漠然,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裹挟着一股让人头疼的84消毒水味,充斥着这份荣华。
  萧杵泽跟循着古早的记忆,穿过这一道道‘高墙’,在左拐右拐了一大通后,终于找着了卫生站。
  一到卫生站门口,萧杵泽却又愁眉苦脸着,拧着眉。
  仿佛和卫生站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经过了一系列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他还是妥协了,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卫生站里走去。
  打针就打针,who怕who!
  就在别人医生刚拿碘伏消毒的刹那,他便慌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像七十二个罗汉敲大鼓一样。
  眼看着医生把针贴在皮肤上,要往里扎了,萧杵泽连忙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一边,眼不见心才不怕。
  在一阵短促而漫长的疼痛结束后,萧杵泽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倥偬得站起来,转身就往回走,却不料刚转过身去就被那个给他打针的女医生拽住了。
  “打完就想跑路了?”女医生撇撇嘴,“医生我都还在这呢,你当我是空气吗,不存在?!”
  “呃...那你说吧医生”,萧杵泽叹了口气坐下了,“说吧还有什么事啊?”
  女医生双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就打这一次针你就不打了?你不心疼钱我还心疼呢。再说了打一次也没多大效果,你还不如不打。”
  别说,他还真以为打完一针就没了,谁知道这到底要打几针。
  怪疼的。
  “哦。”萧杵泽回答说。
  “哦你个大头鬼哦,你个大男人未必还害怕打针嗦?说出去也丢人呢,记得你还有三次针得打,隔天来。伤口别沾水。”女医眼里泛着不爽,仿佛鼻腔里呼出的气都带着轻蔑和嘲弄。
  萧杵泽盯着她没说话,沉默了片刻后打算走掉,谁知道女医生从口袋里摸了个创口贴。
  “喏。”不等萧杵泽做出啥反应,她便直接塞到萧杵泽手里,便不再理他。
  萧杵泽站起来还是客客气气地说了句“谢谢”,才动身离开。
  太阳懒洋洋得挂在西方的地平线上,把一切染上一层红霜,笼罩在暖红的柔雾里。
  就连此时的蝉鸣都愉快了起来。
  时候也不早了,萧杵泽在犹豫着要不要先将就着在外面把饭吃了。
  算了,一顿不吃饿得慌,还是吃吧。
  落霞映照在他俊朗的面容上,晃眼看过去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只为心爱的人儿羞红了脸。可惜懵懂的少年不再年少,没那十万八千里可以倾赴,活泼乱撞的小鹿也已然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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