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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近代现代)——散叁

时间:2021-05-06 09:21:59  作者:散叁
  萧杵泽双手插在裤兜,垂着头微微摇摆着走在这撒满霞光的街上。
  吃啥好呢?他闷闷地在心里想着,也不知道现在这附近还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城市化的进展和建设把以前熙熙攘攘九拐十八弯的街街角角们的影子给淹没了。看似短暂而难忘的十年也不过如此。
  却早已物非人逝。
  要不随便吃吃得了,就左转第二家吃罢了,否则回去都是猴年马月了。
  左转......第二家......萧杵泽边走边在心里暗戳戳得记叨着。
  等走到了抬起头一看,入眼的是亮黄色的底,五个鲜红而飞扬的大字——‘黄大叔鲜椒面’。
  没有一丝犹豫的他就转进了这家看上去还忒热闹的面馆,主要是让他很惊奇的是在这一栋栋高楼大厦耸立之下居然还有这么格格不入的一处。
  温馨又熟识。
  就着面前最后一张还空闲着的位子,萧杵泽拉开凳子便一凳子就一屁股坐上。
  老板是一个看上去约莫四十多五十出头的大叔,顶着个地中海忙上忙下的,并没有注意到刚进来落座的萧杵泽。
  菜单上的主食大多都以面食为主,汤类为辅。招牌就是鲜椒面没错了,C位出道。
  可萧杵泽却偏不按剧本来,混着一根经想要点一份清汤挂面。
  “老板,一份三两清汤画面。”萧杵泽提高了点儿音量,冲着店里还在忙活的店老板说。
  “得令!”老板挥了挥他带着几分油腻腻的胖瘦,笑应着。又开始忙活起了。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尤其还是在空着肚子闹着空城计,而周围却被食物的香气所萦绕,飘忽忽就往鼻腔钻时。
  幸好的是,也没等太久,老板便又重新出现在萧杵泽的视野里,手上还多出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闹着别扭的肚子告诉他,这碗面条九成九都是他的。
  果不其然,老板把这碗面端到了他的面前,“小伙子咋这么面生呢?叔看你是第一次来吧?叔给你说叔家的面可好吃嘞,都好吃的。”
  老板大叔看上去笑得傻愣愣的,一瞧就准叫人觉得是老实人。
  “嗯,好久没来过了,谢谢。”萧杵泽接过碗就‘嗦’了一口。
  鲜咸适中的汤汁裹挟着筋道Q弹的面,在唇舌之间一过,便叫人口齿生津、流连忘返。
  萧杵泽鼓起腮帮子还不等着咽下去,含糊着跟老板夸赞道,“嗯,好吃。”
  老板笑笑也不说话,但心情却看上去很美好。
  “撒手,我不想说第二遍。”林让冷着声音。
  “我不管,我爸我妈你爸你妈都说了,让我们两个单独聊聊。”一个打扮温温柔柔的妹子,拽着林让的衣角,不甘心道。
  看到这人没有想要撒手的意思,林让毫不留情地把女孩的手给扯开,面色冷峻。
  “你!!!你这是干嘛啊你!”女孩声音里透着几分焦急。
  “你都说了,是你爸你妈我父母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所以...干我屁事。”林让错开女孩,直端端得往前走,头也不回。
  “你,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回去给你爸妈说!!!我刘姚雪是你不理就不理的吗?!”那个叫姚雪的女孩咬牙切齿,皱着秀眉愤愤道。
  这委屈的苦水填满姚雪的整个心口,只见她紧咬贝齿,眼角闪过几滴晶莹愠恼得盯着林让。
  但林让从始至终留给她的只是一个背影。
  ‘咚咚咚’林让觉着自己的心在狂跳,乱糟糟的有些发闷。
  走起路来也是轻飘飘踩不踏实,整个人都像是浮在空中,在‘太空漫游’。
  烦死了,早知道就不和那么多酒了,要不是那个老东西一直灌他,不停地叫他喝......他觉得今天晚上的饭他吃了个寂寞,从开始喝到结束。
  而那个姚大小姐也是从一上桌便对他一直暗送秋波,眼睛硬是片刻都没从他身上挪走过。
  刚刚居然还撒手不放,纠缠至今。
  林让是晓得自己不能喝太多酒的,一沾就醉。
  但今天他原本是想着放松放松心情,别整得那么烦燥的。可哪想到这群人都各自心怀鬼胎,不揣好意。
  要不是刚才从那大小姐的魔爪下逃脱,他怕是今晚可能还真会顺了某些人的意。
  借着他酒后的迷乱恍惚,再给他安个子虚乌有的锅。
  这个锅,傻子才背呢......
  更何况他今晚还有约呢,可不能迟到。
  “啦啦啦啦啦啦~”,吃完面后萧杵泽整个人又明朗了,迈着矫健的步伐哼着跑了调的歌。
  眼角都泄出一股明朗的笑意,浅浅的。
  他抬手看了看表,却不料已经不早了,太阳最后的小尾巴也溜之大吉,换上了月的衣裳。
  看样子他得快点儿回了。
  萧杵泽加快步伐走到了街巷的拐角处,然而怀里却迎面撞进了一个人...
  “嘶...”他低头一看撞在怀里人,不仅仅是个男人,还是个带着一股灼人熏天的酒气,一闻都是喝大了的男人。
  紧接着怀里的男人仰头露出了他红扑扑的脸蛋儿。
  不过,这人长得还挺熟悉的哈......
  流年不利,祸不单行。
  啊,他真是把什么好事都能撞上。
作者有话要说:  天哪,喝醉了~喝醉了该怎么办。&gt_&lt
就算喝醉了也不会有什么美事滴~,作者笑嘻嘻的说道。
 
  ☆、猎杀时刻
 
  “喂?”萧杵泽晃了晃他,“林大夫?”
  没醒。
  该死,这可就难办了,光天化日之下他抱着个男人......还是个醉醺醺的男人。
  这叫他该如何是好。
  见林让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睛,而眼尾又微微湿润飘了点儿红。
  “林让?”萧杵泽拍了拍他的脸,想让他清醒一下。
  闻言,林让只是发出了几声细碎的、不是很舒服的呢喃,还撇了撇嘴。跟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萧杵泽的怀抱里,绯红着脸。
  别说这林小医生不带眼镜长得更是俊郎润泽。
  啧...这不对劲儿啊,掌心传来的温度略略偏高,林让身上有些发烫。
  由于两只手正抱着人,空不开手。萧杵泽只好埋下腰拿自己的额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两人肌肤紧贴着肌肤,感受着来自对方的温度,以及那纠缠在一起的气息。
  是挺灼人,看样子像是低烧。
  没办法,谁叫自己这运气这么好,就像某方说的,他今天是踩狗屎运了。
  有缘啊。
  在路人们惊讶地神情和炽热的目光下,萧杵泽也寻思着哪里不对劲儿了。
  但到底是哪儿怪怪的,也叫他说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萧杵泽还是只能选择把林让给扛起,然后带着他到附近的酒店给住上一晚。
  “唔......”沉默了半个世纪的林让忽然发声了,还不等萧杵泽一激动,他便又“哇”的一声吐在了萧*倒霉蛋儿......啊不,是有缘人身上。
  有缘人萧某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对方彩虹般的瀑布在他身上飞溅后绽开。
  萧杵泽挑起眉,叹了口气。
  看来今晚他是别想回去了......
  “嘶...”醉了半天的林让终于缓过神来,但他稍稍转一下眼珠子。脑袋就跟被人拧一样疼,还是炸裂式的。
  “别动,你发烧了要好好歇息。”守在一旁的萧杵泽重新给他换了张毛巾,“也别说话,躺着就好。”
  林让盯着他,眉头却是一蹙,看上去很意外。
  他们都沉默着,一动不动。
  除了要给林让换毛巾才不得不动一下的萧杵泽,此外两人连哑剧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俩蜡像。
  啥也不是。
  “小方,过来。”鲁队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去我去我去!!!某方在心里独自上演了一场架子鼓,咋回事儿啊?!
  “好。”方致源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过去了。
  面对疾风吧。
  “小萧怎么这么挽了还没回队啊?是出什么意外了吗?”老鲁皱了皱眉,声音里带着几分关切。
  “没,没啥事的。真的,鲁队。”小方看了眼老鲁眼神又飘忽到自己脚尖上。
  呵,狗砸我又要收拾你的烂摊子了...给方爷记住了啊,下次是要收费了!
  “说,快说。别给我一天到晚整这些有的没的。不说我罚你啊。”老鲁冲着小方和善一笑。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在鲁队关切、充满着爱的目光下,小方同志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给阐述了一遍,但...致于这么晚萧杵泽为何还没回来的事,他该省则省的瞒回去了。
  “好好,我知道了。你回队吧。”老鲁一脸如释重负,“是好孩子,嗯嗯。”
  小方此时恨不得给自己安上一对翅膀,飞回宿舍去。等自己走得够远了才敢大口呼气。
  狗砸,兄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自己看着办吧!
  狗砸,为了嫂子加油吧!
  在自己深已误会的脑补里,方致源为萧杵泽能有他这种好兄弟而十分感动。
  “好了,你也别闹脾气了。人家小萧也是为人民服务的途中不注意才整下了这一出事故,以后又不是没有时间。”鲁队语气中透着无奈又宠溺。
  而他面前这个长相明艳唇红齿白的漂亮女子周身气压雾沉沉的,也不开腔。
  低垂的眼眸中,叫人瞧不清摸不透的情绪滚滚翻涌。
  “乖,江江啊爸答应你的,多久又食言过呢?”老鲁拍了拍女儿的背,以示安抚。
  “那...行吧。”鲁彨江叹了口气儿,扯出个干笑,“那他人没事吧,爸?”
  “没事,打个狂犬育苗就好。”老鲁摆摆手。
  “嗯。”鲁彨江唇角轻勾,那么在做好准备前,敬请期待下一次的碰面吧。
  “谢谢。”林让蜷在被窝里,声音小得微乎其微,隔着被子更叫人难以听清。
  “不谢。”纵使这声音再小也没能逃过萧杵泽的耳朵,兵种子就是不一样。
  应该的,你帮我我帮你。
  “来,把这个喝了。”萧杵泽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一个碗,还搅了碗......橙黄的液体来。
  林让没动,只是那眼前瞄了眼碗里的东西便又蜷好了。
  “快来。”萧杵泽说。
  不动,林让还是不动。
  “来。”萧杵泽再说。
  不动,林让就是没有动。
  ......
  ...
  “啪!”一声不大的巴掌声,清脆的落在了某人翘着的屁股上。
  “你打我?”林让一下子爬起来满眼震惊的盯着他,“为什么?怎么可以打屁股?”
  萧杵泽轻轻一翘嘴角,幅度不大但却让他整个人带上了一层温度。对上林让眼睛的一瞬挑了挑眉,把盛着‘不明液体’的碗怼在他跟前。
  林让的眼神绕过碗,还是瞪着个眼看着他对面的男人,要一个解释。
  “喝。”萧杵泽说。
  没有做多余的解释,并把碗再次往前递了递。
  “刚才我看到你的口轮匝肌动了...别掩饰了......”林让幽幽地看着萧杵泽。
  “你醉了,这是解酒的。”萧杵泽一脸诚恳。
  假装听不懂,我就不尴尬。
  在沉默的一阵眼神对弈中,最终还是林让先败下了阵。
  接过碗,林让看了眼萧杵泽又瞟了眼碗里的‘不明物体’,深吸一口气问:“这是啥?”
  橙黄橙黄的......咋看起来那么......
  嗯...
  “解酒的。”萧杵泽闷闷的说。
  “嘶...我知道这是解酒的,但总归有制作的原料吧。”林让撇撇嘴,在对方直勾勾的眼神下还是一碗到底了。
  相反的,这看上去并不怎么样的解酒水味道倒不是想象的那么难以下咽。
  反而还甜丝丝的,甜中又带缕淡淡的果酸,清新爽口。
  很好喝。
  看着对方一饮而尽,喝完了还吧嗒嘴,萧杵泽心里暗戳戳的偷着乐。他垂着眼,紧抿着薄唇,笑意却还是从眉梢溢了出来。
  看吧,叫你喝吧,你不信,现在打脸了吧?
  打脸可能会迟到,但真香永远不会缺席!!!
  暗戳戳偷着乐就罢了,但萧杵泽明显就是那种表情管理欠佳的人,马上他就被林让当场抓了个现行。
  林让眼睛可尖着呢,即便他今天没戴着他那副文质究究的眼镜,萧杵泽浮在脸上的笑意可谓是一清二楚的映在他的眸里。
  “你...你口轮匝肌还挺发达的啊,真没看出来呀萧队。”林让脸红红的,看上去酒还未解。
  脑子都被烧糊了?
  “快睡吧,林大医生。”说完,萧杵泽便毫不客气地将被子盖在林让身上。
  一股‘你快睡,我盯着呢’的威压缓缓溢出。
  本来林让脑子就晕跟混了糨糊似的,再被这么一盯,睡意宛如潮水般覆满了他全身。
  俄顷,便与这长夜共眠而息。
  终于...消停了。
  在夜色阑珊里伴着夏虫浅吟中,萧杵泽守在林让的床边,静静地注视着那坠入梦乡的男子。
  片刻都未曾移过眼。
  次日清晨,天空刚刚翻起鱼肚白城市便已经从梦乡中苏醒,渐渐变得热络。
  等林让睁开朦胧的睡眼时,房间里只剩他一人了,他唤了几声也无人应答。
  想是人家已经离去了,说到底也已是仁至义尽。
  林让换好衣服,余光不经意的一瞥却不料床头柜上早已放好了早点,早点下还压着张字条。
  早点已经凉了,估摸着对方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林让把包子往嘴里一塞,拿起字条。
  -早饭记得要吃,我还有工作先走了。好好休息。对了,昨天晚上有个女人打电话找你,你记得回别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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