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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活祖宗(穿越重生)——吹梦九溪

时间:2021-05-06 09:32:07  作者:吹梦九溪
  陵柒听着越发愣了,自从之前分权那事儿之后他越发觉得王君深藏不露,就凭着他日后想要在王府多个立足之地,他也不想与王君产生什么正面冲突,这与他压根没好处。
  但是前提是,这齐王寿宴他办的那一块儿地方办的出色。
  如今遇到这私底下有人调换绸缎的事儿发生,陵柒哪儿容忍的了,但青柳是沈北的人,他想过了,事儿是沈北交代着办的,他总归拿了人之后要来找沈北讨个公道。
  毕竟——
  从前沈北对府上的公子可都看不顺眼,换个念头想想,说是分权,鬼知道他是不是借着这次的事情索性一道处置他们呢?
  以前闹来闹去总归是内宅的事儿,只要没闹出人命,那都是小事儿,可眼下就不同了,真出了事儿,可是王府面子问题,真要是王府面子受了损,必定找个人当替罪羊,难道还真去责难王君吗?
  陵柒自从接了这寿宴的事儿之后心头始终绷着一根弦,青柳这事儿一出,他心里想的那些个杂七杂八的念头像是被证实了一个似得。
  迫不及待的找沈北对峙想看看端倪,然而沈北却是这态度。
  陵柒不知怎么,分明是沈北的人有错在先,但眼下,他倒觉得这事儿弄得他浑身不自在起来了。
  可心里原本憋着的压力此刻又爆发出来了,他抿了抿嘴唇,看着沈北。
  但此事若真是王君要除府上的人呢!
  这么想着,陵柒眸中闪过一丝戾气,若真是这样,也别怪他不客气!
 
 
第45章 不甘心
  甭管陵柒怎么样,沈北是眼皮子都没有抬,他这样子,看在青柳眼里只觉得一阵阵绝望。
  青柳是王君院子里出去的,他被抓的时候惊慌比无,但看竹柳之前对他多有维护之意,心里还有点儿奢望王君一句话自然能让他逃出生天,结果看王君现在的样子,竟然是完全没有准备救他。
  他这是,被放弃了吗?
  青柳之前还挣扎两下,心里想到这一点之后,他连挣扎都不挣扎了,面如死灰。
  正在这时候,外头下人报。
  “秦侧君到,陵公子到。”
  秦侧君与陵端相继进了院子,首先看到的还是陵柒,只见他果真拿了人心里都是一惊。
  尤其是陵端,他面色着实不好,看着陵柒的眼光直让陵柒转过头去。
  沈北将这一点看在眼里,面上到没有什么表示。
  秦侧君先冲着沈北行了礼,似乎有点儿不明所以:“这是……怎么了?”
  沈北指一下陵柒:“陵公子知道来龙去脉。”
  陵柒立刻又将事情将了一遍。
  说到私相授受秦侧君听得吃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沈北眼皮子抬了抬:“陵柒公子那儿有这种事情,不知道你们那儿有没有啊?”
  秦侧君却是摇摇头:“自从王君交代了我负责南苑事宜,我日日盯着,没有发现有这样的情况。”
  陵端也道:“我那儿也没有。”
  沈北听着看向陵柒:“方才我倒没有仔细问,只当你们用的都是同一个绸缎庄的老板,这么说起来,你们用的不是同一个绸缎庄的老板啊?”
  这么一问,陵柒心里怒气上来了,还以为王君喊秦侧君与陵端过来是做个见证,如此看来,他这苦主事儿还没解决呢,他居然要兴师问罪?
  陵柒当下便道:“毕竟是寿宴这种事情,而且要的绸缎也都得好的,这个月恰逢团圆节,因此这红绸缎不少人都要,一家绸缎庄,确实不能供应整个王府的,因此我们都是分开要的。”
  陵柒说着话锋一转:“想是我比较倒霉,这其他两位哥哥都没事儿,这事儿偏落到我头上来了。”
  沈北听得好笑。
  他这话说的,哪儿是他比较倒霉啊,分明是说他身份低好拿捏吧?所以才被人家欺负到头上来。
  沈北点点头:“我知道了,如今人也到齐了,那就将青柳嘴上塞得布先拿下来吧。”
  青柳嘴上塞的布头就这么被取了下来,人也被按着跪的不能动弹,他这会儿心里已经对自己能免罪不抱希望,连求饶都不求了。
  沈北看他问:“陵柒公子说你与那绸缎庄老板私相授受,为了中饱私囊提供府上用次等绸缎,可有此事?”
  青柳听着这问话咬紧牙关,他脑中闪过无数念头,事情都已经出了,如今陵柒一口咬定了是他做的,他又确实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不是他,兹事体大,他怕是难逃一死了。
  想他之前在王君院子里,王君不受宠,他们这些跟出来的人也跟着得看人家脸色过活,日子本来就过得苦,私底下,很多埋怨王君不懂事的,他却没有跟风。
  如今王君好容易在王爷面前得了脸,没想到他却因为这事儿被人害了而获罪。
  说到底,是他跟错了主子。
  青柳想到这里,心里阴暗面冒出个想法来,他死,不过王君一张嘴的事儿,无足轻重。
  他蓦地抬头看着沈北,他死了,王君已然是王君,已然高枕无忧,可他不甘心啊!
 
 
第46章 引蛇出洞
  “王君,此事分明是王君说的,因府上开销不多,陵公子负责的地方不大,而且也没有多重要,因此用些此等绸缎,这不是我的主意啊!”
  青柳这话一出,在场的都傻了,连陵柒这个抓人的都没有想到,他是想着王君或许暗中会做什么,可这么方面被说了出来,他整个人先是一懵,紧接着是心头猜想被证实的愤怒。
  “你好大胆子!敢污蔑王君!”
  口上说的是污蔑,但都知道青柳是王君的人,王君的人自己污蔑王君?
  秦侧君道:“我看此事颇有蹊跷,王君,这事儿,怎么办?”
  沈北听着秦侧君问话,这事儿问的好啊,如今他都成了主使人了,他眯了眯眼睛,看着青柳:“人都是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的,你确定你方才说的是对的吗?”
  沈北面色也不见躲恼怒:“此事,是我,让你去做的?”
  青柳心里一咯噔,面色瞬间惨白。
  他仿佛吓得不轻,愣是不敢开口了。
  这情况乍一看就是沈北恐吓青柳,本来这觉得这事儿不可能是王君做的的秦侧君与陵端都不由自主觉得这事儿怕真是王君做的?
  沈北看着在场几人的表情撇了撇嘴,正在这时候,竹柳过来了。
  “王君,那掌柜的已经抓起来了。”
  沈北点点头:“我还有个吩咐,你也去办吧。”
  竹柳道:“请王君吩咐。”
  “你过来点儿。”
  竹柳凑不去,只听沈北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一愣,而后点点头。
  竹柳来去匆匆,立马又下去了。
  陵柒终于有点儿忍不住了:“我虽人微言轻,但此事到了这种地步,我觉得此事,王君不能再定夺了,得换个人审问,来证明王君清白。”
  沈北看陵柒那表情:“你是指谁来审问他呢?”
  “我……”
  “此事该告诉王爷!”却是陵端突然开了口,拦住来陵柒的话。
  沈北看着陵端:“陵公子说的对,既然他说这是我指使,我确实不应该再主审,免得在外人看来有徇私的可能,此事还是告诉王爷吧。”
  而后立刻有人禀报萧长平。
  萧长平好喝离开也不算久,立刻有王君院子里的下人过来请人,她一挑眉。
  旁边红卯立刻上赶着道:“怕是王君这会儿又想着与王爷一同挑衣裳了,所以特地派人过来请王爷?”
  萧长平看了红卯一眼:“你知道?”
  红卯嘿嘿一笑:“王君到底也是个哥儿嘛,这拒绝王爷当时要求之后回头仔细一琢磨想必心里为后悔的。”
  萧长平撇了撇嘴:“王君那儿什么事儿?”
  传信侍从立刻说了出来。
  听完,萧长平看着红卯似笑非笑:“他后悔?”
  红卯心里都苦出汁儿来了,这事儿整的,他头都要低到底下去了,半句话不敢说了。
  那边青柳跪着一直没抬头,心里自从说完之后一直沉甸甸的,可说出来之后又有点儿快慰。
  却见沈北依然坐在那躺椅上完全没有被他污蔑之后气急败坏的样子。
  青柳心里一咯噔,他为什么这么胸有成竹?
  难道他不怕好不容易在王爷面前有些颜面,这一遭之后又要被王爷厌弃吗?
  这时候,外头一声:“王爷到。”
  里头其他人全都看过去,沈北总归不能视而不见了,只能懒洋洋的起来,跟着其他人一起冲着萧长平行礼。
  萧长平看看现场,走到沈北面前:“怎么回事儿?”
  他问的是沈北,其他人愣是没敢插嘴。
  所有人心里都有点儿想不明白了,这情况,其实都见过一回了。
  那日在亭子里,秦侧君跪下,王爷过来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问罪王君,也是如此,询问王君。
  这事儿在任何人眼里看都是代表一个意思。
  王爷偏袒王君?
  沈北就照搬之前陵柒的话又与萧长平说了一遍,然后顿了顿:“人已经拿下了,可他说是我指使的,所以不得已才请王爷出场。”
  这话说的坦荡极了。
  萧长平挑眉:“不是吗?”
  沈北:“……”
  萧长平没忍住:“呵。”
  沈北那个我有毛病?我干嘛我干这种蠢事儿的表情实在看的有够好笑的。
  而在外人看来,王爷一开始就往王君身边站,如今王君都说了,这奴才指认自己,王爷居然还笑得出来?
  所有人心里都是一咯噔。
  秦侧君攥紧了拳头,陵端苍白了嘴唇,陵柒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陵柒看着萧长平与沈北站在一起。
  这两人此前几乎是水火不容,如今站在一起,居然莫名让人觉得登对。
  萧长平无意看沈北一眼,却让陵柒心头一震。
  这是什么眼神?
  他终于没有忍住:“还请王爷替我主持公道!”
  萧长平下一眼落在陵柒身上:“行了。”
  他索性让红卯搬来的椅子过来,而后才看着青柳:“到底怎么回事儿,老实交代。”
  青柳心头惊疑不定,到他之前话已经说出口了,眼下可不能改口,他冲着萧长平磕头:“王爷明鉴呐,此事与我真的没有关系,是王君事先与我交代过节省些,所以我才这样的。”
  沈北这会儿看萧长平坐下,索性自己也不站着,又坐下了。
  萧长平老向秦侧君与两位陵公子:“所以你们怎么看?”
  陵柒道:“此事正是我没个定夺才送到这里来的,我不敢胡言。”
  陵端想了想,道:“此事中或许有些蹊跷,王君若真有这样的打算,大可直接说明,哪儿有偷偷摸摸让下人去办的道理。”
  秦侧君听了点点头:“陵公子说的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这奴才一口咬定了王君,还请王爷还王君一个公道。”
  沈北勾了勾嘴唇。
  就这话听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这府上多受人爱戴呢。
  萧长平听着:“既然你们都相信王君是无辜的,这是王君的人,王君还是自己审吧,本王在这儿看着,王君断不会徇私的,是吧?”
  沈北:“……”
  秦侧君与两位陵公子都呆了。
  若说一开始都觉得王爷走进来那态度就不对,明摆着偏袒,眼下更是欲言又止到了极点。
  为什么呀!王君都被指认主使人了,还让他审人?
  这是什么道理?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呢,沈北却想到早上那一出,心说还来?
  没完没了了还?
  早上一出现在一出,请了王爷,还得他自己来呗。
  沈北一眼看过去,却见萧长平淡然的很,真就不打算说什么了。
  他呼出口气来,看着青柳:“行了,既然你这么说,将你与那绸缎庄老板怎么交易的,什么时候交易的,还有是否私相授受都在哪儿进行啊,全部说一遍吧。”
  青柳从王爷来的时候显然没有开罪王君的意思的样子就觉得不好,眼下王爷居然还让王君继续审他。
  青柳骑虎难下,咬牙道:“没有私相授受,只是奉命定了些次等的绸缎啊。”
  沈北看着他:“哦?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转身将只是在躺椅上看的那本子拿起来,翻开了给其他人看。
  “这是采购账目,若是我交代你做的,我这儿,怎么单子上不是次等绸缎的价格?”
  青柳这话这么一问就漏洞百出。
  沈北看着他:“你是临时起意诬陷我的吧?否则,怎么连这点儿问题都对不上来,若真要诬陷我,之前,布局也得严谨一些啊。”
  青柳脸色一白。
  他哪里知道沈北居然一下子就能猜出来。
  沈北淡淡的:“可惜了,你本来,是可以没事的。”
  青柳听到这里在忍不住了,他吼:“此事我是不是被陷害的重要吗?这种事情,我总归是难逃一死!”
  沈北摇摇头:“我不是,已经让竹柳去抓那掌柜来审问了吗?”
  “那又能审出什么?查不到什么,都一样!”青柳心头已经都是绝望。
  越是高门大户,这种内宅乱局中,他这样的身份,与这种事情挂钩还能活?
  他不过是不想被王君连累之后连最后咬一口都不能!
  纵然是诬陷王君又如何!
  他不甘心,他不想死的这么无足轻重!
  沈北看着他眸中那些略带仇视的眼光:“你怎么知道,我查不出来?”他顿了顿:“如果我告诉你,我让竹柳去抓那绸缎庄掌柜的,不过是个引蛇出洞的手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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