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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温(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1-05-08 09:43:21  作者:糖醋小鱼干
  ……
  更青涩的那处被悍然贯穿着,原本倍受疼爱的花穴却被刻意冷落,食髓知味地收缩震颤。
  心底不可告人的渴望在药物控制下更是如野草疯长蔓生,缠裹住我所剩无几的理智。
  “不是无理取闹……”我败下阵来,哽咽着迎合对方的想法,“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全随你……”
  “是么?”他的语气终于愉悦了些,“昀昀真乖。下次要好好记得……你到底是属于谁的。我可以送你进去,当然也可以让你离开,”
  这条冷血的蛇亲吻我的后颈,手指也恩赐般伸入我需要抚慰的花穴,在里面温柔却强势地搅动抽送,领着我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果然……他很清楚地知道我想要什么。
  在他面前,我倒是更像一条被掐住七寸的蛇。
  我厌恶沉溺于情欲的自己,却又无法克制住本能反应,做到后来更是被快感折磨得神智恍惚,无论怎么挨操都不知道要反抗,甚至还听话地自己伸手捂住穴口,避免被灌进去的精液漏出来。
  “难受……”我将额头抵到对方肩上,昏昏沉沉地小声呢喃,“不做了好不好……再这样要失禁了……我不想失禁……”
  楼钊意味不明地看着我:“还是迷糊的时候可爱。”
  他配合地抽出性器,把我抱去浴室清理干净,然后守在床边给我擦头发修剪指甲,动作细致温柔,完全没弄痛我。
  “今天的事我会调查。”这人按灭床头灯,弯下腰亲了亲我的脸颊,“看起来很像是仙人跳,我过会儿去问问警局的朋友。”
  洗过澡后清醒了许多的我睁开眼,借着朦朦胧胧的月色望向对方。我犹豫了很久,才在楼钊清冷的注视下不安地开口:“……好的。”
  我没有把风衣里的录音笔说出来。
  如果项文安只害了我一个人……念及对方曾经对我的帮助和指点,我会问清楚项文安为什么要这么做,然后拿出证据警告他不准再犯,让他自行离开研究所。
  但我被下药后听得分明,他跟那个女子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在我之前早已坑害了更多的人,所以……我必须将他绳之以法。
  我清楚自己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而手段莫测的楼钊显然是更适合的人选。
  可是……
  我不敢信任楼钊。
  既然当初他能拿着我跟他的初夜视频去给严烁看,那我怎么能确定他不会再借着这支录音笔,把我被下药的事情作为新的把柄捏在手里?
  ……
  我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项文安的事,我必须自己解决。
 
 
第61章 傲慢
  我目送楼钊离开,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进衣帽间,找到被挂起来的那件风衣,再掏出还剩最后一丝电量的录音笔,选取开头和结尾的片段进行倍速播放——
  收音效果很好。
  从跟项文安见上面,一直到我迷迷糊糊被楼钊抱回房,期间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忍着恶心把项文安跟那女人的对话又听了遍,然后定好闹钟回到床上补眠。
  半梦半醒之间,被子里似乎漏了点冷风进来。
  我微微皱眉,想把身上的被子盖得更严实一些,却发现手被什么东西挡住,摸不到理应近在咫尺的被角。
  “怎么还是这么浅眠,还以为在研究所里养几个月能好一些。”有谁在我耳畔低低叹息道,“你……不需要如履薄冰地过每一天,我会心疼。”
  我嫌他吵,捂住自己的耳朵往被子里钻,却被箍住腰腹,强制性地拖回格外有力的怀抱里,被迫跟对方肌肤相贴肢体交缠。
  我不喜欢跟别人太亲密。但过于甘甜的温暖麻痹了警惕,也让我的抵触情绪愈发微弱。
  在对方一阵阵温柔的拍抚下,我紧绷的身体重新放松,即将苏醒的意识也再一次沉了下去。
  ……
  一夜安眠无梦。
  次日清晨,楼钊开车把我送回了军事管理区。
  我全程假寐不想跟他交流,直到临近目的地才睁开眼,礼节性地道了句谢谢。
  “那女的是惯犯,靠下药拍视频来敲诈勒索,先前留过不少案底。”在我下车前,陪着我沉默了许久的楼钊忽然低声道,“她全都交代了。”
  交代?包括项文安的事情吗?
  我按在车门处的五指微微一僵:“是吗?我……记不清昨晚发生什么了。”
  “他们是团体作案,有人负责锁定目标,有人负责盯梢,而她负责实施。说是昨晚见到你跟另一个男的在隔壁店喝得烂醉,所以临时起意,把你灌了药带到旅馆。”
  ……居然把项文安撇得一干二净?
  还以为这种人只会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我略有点惊讶地挑眉,然后继续装傻:“昨天……我在跟别人吃饭?完全没印象了。”
  楼钊看我一眼:“项文安,研究所的一个人。”
  我摇头:“人我记得,吃饭不记得。”
  “不记得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人笑了笑,目光冷沉,“只是我倒不知道……原来你会和其他男人在深夜单独出去,而且,还是特意跑这么远,去一家旅馆旁边吃饭。”
  “师兄弟之间聚个餐不是很正常?”
  “对别人来说正常,对你来说不正常。”
  “……我看你才不正常。”
  楼钊曲起修长的食指敲了下方向盘,薄唇扬起个冷淡的弧度:“你胃不好,从来不吃夜宵。当初我不清楚这点,在晚上试着约过你几次,你都是很勉强地同意。所以……我不信你会接受别人的深夜邀约,除非……有特殊原因。”
  虽然分析的都对,但这种自负的思维逻辑实在让我觉得不快。
  他实在……太傲慢了。
  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觉得自己了解我的一切。
  可他好像忘了……
  他所了解的那个我早就流尽了血,一声不响地死在了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里。
  我先确认了一下车门并未落锁,不会撂完狠话就被按在车里收拾,然后才面无表情地看向这人:“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嗯?”
  “事实上,我就是可以随便接受任何一个正常人的邀请。如果你觉得约我出来困难,那是你自己需要反思的问题。”我斩钉截铁地说完,然后不等楼钊给予回应就利落地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只留给那混蛋一个决绝的背影。
  我赶回宿舍,用电脑把录音文件进行加密并多重备份。直到做完这项工作,我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了下去。楼钊卧室里有电脑,但我怕留痕,所以没敢用。
  我考虑了会儿,拿起手机给项文安拨了个电话:“我们聊聊吧。”
  “……没什么好聊的。”对方冷笑,“算你命好,赶上例行检查。”
  这是把昨晚的事误认为警方扫黄打非了?
  我垂下眼,将录音文件拖拽到店里的那段对话,然后把电脑的扩音器对准手机话筒——
  “这就是新客人吗?还是跟以前一样,录一段我被强暴的视频,第二天发给你?”
  “药效应该要发作了,你把人带去巷外的那家小旅馆,钱我预先打过去了。”
  “知道了,难得有个长这么好看的,倒贴你钱都行。”
  对面静了下来,只能听见逐渐气急的呼吸声。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语气不善地发问,“科研成果?论文挂名?又或者是课题经费?我可以和材料采购部打声招呼,让他们修改你的试剂使用数量,但不能改很多。导师对数字很敏锐,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对劲。”
  “不,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要。”
  “那你拿着这份录音是想干什么?”
  “我想要你自首。”我开门见山道,“师兄……我最后叫你一次师兄,只要你自己去警局,把以前的事都说出来,我就不会把这份录音上传到研究所的共享云盘里。”
  对方沉默片刻,声音颓然下来:“……让我想一下。”
  我耐心地等了足足十来分钟,可除了点烟声,就没再听见别的动静。
  末了,那人呼出一口气,似乎终于下定决心:“这件事的确是我做错了。但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我不希望这段对话也被你录音,所以我们还是当面聊吧,你别带录音笔和手机,就去上次那间会议室,十分钟后见。”
  我同意了对方的提议。
  研究所里的公共区域到处都是摄像头,在人身安全能得到保障的前提下见个面……应该没什么。
  出门前,我望着群里宋星驰的头像犹豫了很久。
  最后,我还是把特意去掉了楼钊出现部分的录音文件发给了对方,又以文字的形式,把接下来要跟项文安去会议室沟通的事也报备了一下。
  倒也不是想和幼儿园小朋友那样打小报告,只是觉得他作为管理者应该有知情权。
  ……
  仅此而已。
 
 
第62章 困兽
  项文安比我早到一步。
  他背对正门低着头站在角落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透过玻璃窗谨慎地打量了一番那人,右手握紧口袋里已经拨开保险栓的防狼喷雾,然后才抬起左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上次见他时我就带着自卫用的喷雾了,但因为喝了被下药的苏打水,所以没来得及掏出就被放倒了。
  而这次……我会保有足够的警惕。
  我停在靠近门口的位置,跟项文安保持了足足十米的安全距离。
  成年男性行走的速度大约是两米每秒,就算他暴起发难冲过来,我也有足够的时间掏出喷雾进行喷洒,然后再退到室外锁门。
  人总是会犯错的,我也承认自己看人的眼光一直不行。
  但如果在同一个地方接连跌倒两次,那就是愚蠢了。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心情复杂地看向曾经被我当作半个精神领袖来崇拜的大师兄:“我没有拿手机和录音笔,你如果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语气比电话里激动了许多:“我不能坐牢,绝对不能。原谅我!我保证以后会好好教你!我都是为了保证科研成果稳固现在的位置,才会一时鬼迷心窍,接下来绝对不会了!”
  “……如果你没有下药并拍摄色情视频作为威胁,当然不需要受到法律的惩罚。但你做了,且不止一次。”我摇了摇头,“我的确可以当你对我下药的这件事没发生过,但我没有权力替其他受害者原谅你。所以交给法律定夺是最合理的。而且比起由我报警,自首还会最大程度地给你减刑。”
  “可只要我进了局子,公安部门就会以书面形式告知我的家人!邻居见到警察上门肯定会问,一传十十传百,最后还不是人尽皆知?我和妻子离异了,女儿才五岁,以后出门还能抬得起头吗?而且我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要是我出了事……我的父母和女儿要怎么活?”
  提及无辜的孩子,我不免动摇了一瞬。
  如果像我一样忽然没了父母的关怀……
  那种感觉……比天塌下来还要绝望。
  我垂下眼,强迫自己硬起心肠:“项文安,你觉得自己的家人可怜是吗?但研究所里的男性除了我和宋医生,基本都有家室,你设计让他们犯下这种错误的时候……有没有为他们的家人考虑过半分?要知道,你让其他小孩的父亲,其他女性的丈夫……被迫成为了一名强奸犯!”
  项文安眼瞳血红,盯着我不说话。
  我望着犹如困兽的他,到底还是有点于心不忍:“这样,你把你父母的银行账户发给我,我会定期匿名资助你女儿的学费和长辈的生活费,直到你出来。”
  项文安翕动几下干裂的嘴唇:“所以……你是一定要我自首了?”
  我隐约察觉到这人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劲,大拇指戒备地搭在了喷嘴上,身体也微微后倾:“对。”
  他冷了脸,手慢慢伸向裤袋。
  ……刀!
  瞥见对方衣兜里露出的那点寒光,我毫不迟疑地掏出喷雾对准冲过来的那人连喷数下。而且因为确认过没有致盲风险,我还特意将手抬到了贴近对方眼睛的高度。
  具有强刺激的辣椒油树脂呈雾状喷射而出,迅速刺激着神经末梢与呼吸道粘膜,连我自己都呛了几下。
  项文安单手捂住眼睛痛苦地嚎叫,面部肌肉剧烈抽搐,眼泪鼻涕一块儿往下流,手里的那柄小刀却死命攥得更紧,颤巍巍地继续举起。
  只是目不能视,准头自然差得厉害。
  我已经退到走廊反锁了门,他却还在对着空气毫无章法地乱捅,疯癫狂躁,脸颊两侧和裸露在外的手臂也都肿了起来,看着异常可怖。
  “你……冷静一点。”我抿了抿唇,隔着封死的窗户跟项文安交流,“既然你不愿意自首,那我先报警,然后给你找弱碱性溶液冲洗。”
  话是这么说,但我回到宿舍后,还是第一时间先给他准备了足够的肥皂水,然后才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匆匆赶回会议室。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
  当我重新站到会议室门口,见到的却是一具匍匐倒地,伴有间歇性抽搐的躯体。
  喉管的部位被尖刀割开,鲜红色的血在他下巴底下积聚了一大摊。这人像即将腐烂的蛆虫一样微弱地蠕动着,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咕噜声,咽喉处的伤口还冒着一个个细小的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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