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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温(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1-05-08 09:43:21  作者:糖醋小鱼干
  ……看来真的是我和宋医生想太多了,只是一则报告而已,没必要把人想得太坏。
  我舒了口气,跟项文安一块儿帮着老人搬炭火弄烤盘,然后把老人劝回去休息。
  “洗手台在进门右手边。”项文安指了指我身后的位置,“搬炭火把手都弄脏了,你先去洗洗手,我把烤盘预热一下。”
  我照着这人指的方位转了一圈,结果没找到,略带迷茫地回到木桌旁:“师兄您是不是记错了?”
  他跟我对望几秒,恍然大悟地拍了下大腿:“抱歉抱歉,忙着做实验好久没来了,记岔了,得去二层。”
  踏上吱呀作响的陈旧楼梯,我终于见到了洗手台。待清理完污痕回到桌边,烤肉拼盘和各色小菜都已经整整齐齐地码好,点的苏打水甚至还贴心地倒进了杯子里。
  项文安正神色无奈地看向里间。
  见我来了,这人叹息道:“卞阿姨上的菜和饮料。她总是这样,不肯让自己闲下来。”
  “师兄您跟她很熟吗?”
  “嗯,从小吃到大的一家店。”他将肉下到烤盘里,握着烧烤夹轻轻翻动开始滋滋作响的牛五花,“这里的肉都是她自己从菜场买回来后手工腌制的,味道不比外面的差。”
  我本来没什么胃口,闻着那香味也闻饿了,干脆拿起另一个烧烤夹帮忙:“但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原理不适用现在的时代了,您可以建议阿姨换个地方开店。”
  “劝过,但人老了就不喜欢挪窝。”项文安轻声道,然后夹起一片火候正好的放进我碗里,“你尝尝,记得多蘸点酱料。”
  “谢谢师兄。”我试着蘸了点对方极力推崇的秘制酱料,结果被辣得猛灌苏打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为了掩饰尴尬,我迫不得已提起话题:“对了,师兄您出来前说要再聊聊报告来着,我把原始数据都分享给您了,要不然我们——”
  “不,你误会了。”项文安单手托着下巴,看着我的目光十分冷淡,没了故意装出来的亲切,“我要聊的……可不是你今天让我出丑的那份报告。”
  “……?”
  “我的意思是……为了避免今天的情况再次发生……以后你所有的报告都由我来发,我来讲,完整的原始数据、图表,还有结论,都需要提前给我,明白吗?”
  这要求跟窃取成果有什么区别?
  我断然拒绝:“师兄,请您尊重科研。”
  身后忽的传来声尖细刺耳的笑声。
  我扭头,看见一名不知从哪儿来的女子,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眉眼里是掩盖不住的风尘气。
  “这就是新客人吗?”她笑嘻嘻地弯着眼问项文安,“还是跟以前一样,录一段我被强暴的视频,第二天发给你?”
  什么新客人?而且……被强暴还主动录视频?
  我惊愕地看着对方,不敢想象这是一名女孩子说出来的。然而就在想要开口的时点,一股强烈的麻痹感和心悸忽然涌上心头,令我的意识空白了一瞬。
  心跳开始加速,分身也在毫无刺激的情况下有了自发抬头的趋势。
  我攥紧手指,有些心烦意乱口干舌燥。
  项文安瞥了眼我几乎空了的水杯,不耐烦地颔首:“药效应该要发作了,你把人带去巷外的那家小旅馆,钱我预先打过去了。”
  她满意地揽住我的肩,强行拽着意识逐渐迷离的我往外走:“知道了,难得有个长这么好看的,倒贴你钱都行。”
  ……
  迈出这道门,我就开始迷糊了。
  眼前时不时跳跃出一大团斑斓而迷乱的色彩,脚步也虚得像是踏在云端。
  我被带进旅馆,仰面倒在脏兮兮的小床上晕得一塌糊涂。不仅压根意识不到现在这样不正常,还主动握住那只手往自己身下摸,只想让对方替我解开碍事的皮带。
  那女子一边哭叫着强奸一边往我怀里蹭,甜腻劣质的香水味熏得我愈发头晕脑胀。
  我凭着本能把人按倒在床上,然后呼吸粗重地低头,看着女子那张陌生的脸庞和她眼里的泪花——
  ……等等,我是在干什么?强暴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子,就像别人对我做过的那样?
  恶心。
  太恶心了!
  我忍着晕眩,狼狈不堪地直起身。
  对方想挽留我,但被我用力挥开了。
  我用最后一丝理智仓皇地逃进卫生间并反锁了门,然后软倒在地,意识模糊地把手伸进裤子里握住性器自慰。
  那里硬得难受,而且燎原的热度正在逐渐蔓延到全身,惹得前面那口女穴也起了不小的反应,湿漉漉的直往外淌水。
  我咬着下唇,将另一只手伸了进去抽送。
  ……刚摸了没几下,就听得咣当一声巨响,门连着锁扣一起被砸开。
  我的头垂得很低,只看得见来人不知在哪儿沾了灰尘的黑色皮鞋和不再笔挺的西装长裤。对方跪在地上抱住我时胸膛的温度比我还高出一截,那颗心脏跃动的速度也快得异常。
  “抱歉来迟了。”那人轻声道,“本来想着至少给你三个月完完整整的自由,所以看到定位移动时没有第一时间赶过来。下次……绝对不会了。”
  我被他捏起下巴吻上眼皮,然后一点一点陷落进……
  自头顶落下的这片温暖阴影里。
 
 
第59章 纾解
  带着安抚的吻持续了数秒。
  然后楼钊收紧揽在我后腰的手,让几欲软成一滩春水的我靠进他怀里:“现在站得起来吗?”
  稍微清醒了一点的我没有理他,而是动作迟缓地松开自己白皙秀气的分身,然后恋恋不舍地抽出深埋在花穴里的那几根手指,看着指缝里黏腻的水光发呆。
  比起射精,我现在心里最想要的……
  其实是被狠狠贯穿。
  哪怕楼钊就在我的面前,我也依然无法遏制住想要自慰的冲动。
  我领教过他胯下那东西的形状、硬度和热度,所以知道被他禁锢在怀里,被龟头强有力地顶开子宫口干进最深处时……会有多大的痛苦和欢愉。
  我可能会不断反抗,但这些对于曾任校击剑社社长的他来说来说,程度或许不及隔靴搔痒。他能够凭着力量优势,轻而易举地以雷霆手段压制住我,然后强迫我接受他施予的一切,在他的操弄中接连不断地高潮。
  ……
  我苦笑着捂住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恶心至极。
  先是差点作为男性强暴一名女孩,紧接着又生出被男人按在胯下强暴的性爱幻想,甚至还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幻想……而兴奋得完全湿透。
  可不就是严烁嘴里“随便操几下就发情,给狗干都会流水”的婊子吗?
  但我……真的不想当婊子。
  “你出去等一下。”我松开手垂下眼,尽力平复呼吸稳住语调,“我……冲个冷水澡就好。”
  “没有换洗的衣服,怎么清理也是白费功夫。”他掰起我的下巴,黑沉的眸子望向我,“而且,我不放心这个状态的你一个人待着。”
  我并不领情,别过头去冷声道:“我不需要你的放心,你不是我的监护人。”
  “监护人么……”楼钊把我强行抱起,神色漠然地跨过昏倒在地上的那名女子,目不斜视地往旅馆外走,“如果你希望我的关心更名正言顺,我的确可以弄份精神异常的报告,把你关在别墅里看管起来。”
  “!”
  他将挣扎不休的我塞进车后座,然后看了眼因弯腰的动作而垂落到座椅上的那条深色领带。思忖片刻后,这人单手扯开领带,动作娴熟地把我推拒着他的两只手给一块儿绑到了头顶。
  确认我挣不开后,楼钊把我抱到大腿上坐着,伸手摸上我发烫的脸颊。他从我的下颚线一路摸到眉骨,轻柔专注得像是在触碰一件精美易碎的玻璃制品。
  “去最近的别墅就行。”这人蕴着占有欲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身上,眼皮都未抬一下,“开稳点,昀昀身体不舒服。”
  “好的楼总。”
  直至听到说话声,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车内居然还有一个人。我透过后视镜扫了眼那名陌生的中年男子,上下齿关顿时咬合得更紧。
  我是死也不肯在非交易的情况下向楼钊求欢的,何况前面还坐了个司机。
  全程二十多分钟,我都是咬着牙硬忍,半个字都没有从喉咙里漏出来。
  ……然而努力绞紧的两腿间,水却流得早就把内裤浸湿了。随着穴里软肉自发收缩,一小股一小股的温热水液从穴口被不断地挤出来,就跟分次潮吹一样。
  被楼钊用风衣裹着一路抱进卧室的时候,忍得有些迷糊了的我还挺感谢这混蛋把我手捆了起来,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当着他跟另一个人的面自给自足。
  如果我真做了那种事,清醒过来的我可能会羞愤地选择第二次自尽。所以比起主动发情颜面尽失……现在的情况也许已经算是最优解。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进花穴。
  我面对面地坐在楼钊怀里,略有点恍惚地感受着自下而上的温柔撞击,整个人随着被顶弄的频率不住颤抖。
  严烁对我前面那处地方的执念无需多言,只要有机会,都是以干进子宫为最终目的。而楼钊虽然没表现得很明显,但似乎……也是更偏爱那里一些。
  而这就导致我对用后面做爱较为生涩,总是格外在意对方抽送的力度,进得稍微深一点点就怕被顶破肚皮,忍不住用夹紧的方式来试图减小性器进出的幅度。
  “咬得太紧了。”分出一只手替我打着手枪的楼钊亲了亲我的耳垂,声音淡淡的,“放松,这种药都得尽快纾解出来才行。”
  在对方如有实质的注视下,我做不到这人口中的要求,反倒颤抖着越夹越紧。那里本就不如前面汁水丰沛,现在更是干涩得厉害,箍得我跟他都不太好受。
  但我还是不想和楼钊交流,依旧抿着唇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他盯着我看了会儿,垂下长睫轻轻叹息:“昀昀,别这么倔。”
  然后他将摆出抗拒姿态的我猛地按到床上,以后入的姿势悍然沉腰挺进——
  比之前强烈了数倍的快感从身体内部爆发出来,惹得我眼角都沁出几点泪光。
  我哆嗦着再次绷紧身体故技重施,却被凶狠起来的性器铆足了劲又快又狠又重地捣进深处,不多时就在急风骤雨的攻势面前败下阵来。
  “你被下了药,高潮和射精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没有什么好羞耻的。”楼钊捂住我微启的唇瓣,咬着我的耳朵低声道,“更何况,我已经憋了一肚子火,接下来打算开始卖力了,我亲爱的……小、朋、友。”
 
 
第60章 信任
  我一直觉得楼钊这人天性凉薄,冷血到极致,任何事物在他那双黑得纯粹的眼瞳都掀不起波澜,遑论为某些事而动怒。
  所以我真的不清楚……
  他是从哪里憋的火气?
  而且,又有什么理由朝我发火?
  我被一下重过一下的贯穿干得眼尾泛红,满心抗拒地咬住楼钊伸进我口腔里的几根手指,牙齿也毫不客气地用力合拢,直至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松开。
  楼钊把被我咬伤的手指抽了出去,轻轻道了声“淘气”。
  他的语气很平静,似乎没有被我这举动惹怒,但胯下那根青筋毕露的性器却有意无意地进得更狠,强有力地一次次填满我的身体内部,将不该用于交欢的那处干得无法合拢。
  我被超过负荷的饱胀感弄得软了腰,眼睫也被越积越多的泪光压得垂了下来。
  啪嗒——
  眼泪滴到床单上,洇开一片暧昧不清的水色。
  我费力地挪动下颚,想把那软弱的痕迹遮掩掉,却被楼钊掐住湿漉漉的下巴尖,被迫扭过头看他:“……?”
  这人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神色冷冷淡淡:“怎么,不允许我叫你小朋友?叫一声就咬一口?”
  我压根不知道这家伙在说什么,在欲望的泥沼中挣扎着回应:“咬你是因为你……呜、有病……叫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小朋友……”
  对方眯起眼,没流血的那只手摸上我湿润泥泞的花穴,贴着入口来回厮磨:“我叫就是有病,宋星驰这么叫你,你就开心得转身便跑,头也不回一下?”
  “你什么时候……变得跟严烁一样无理取闹了?”我难耐地夹紧臀肉,硬得直滴水的性器紧贴着身下皱成一团的床单,毫无章法地蹭着,“宋医生是我的导师,你又不是……呜呜、呜!”
  这人长而骨感的中指忽然整根没进了我饥渴的窄径,模仿性交的节奏快速抽插,大拇指也用力按在充血膨胀的花蕊上,富有技巧性地绕着那点拨弄抚按。
  与此同时,尺寸骇人的肉刃还在我臀缝间以打桩的力道和频率抽送着,每一下都用龟头磨到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被三个地点同时袭来的快感冲击得再也忍不住,昂起头哭叫着射了出来,精水流得断断续续,花汁从楼钊用手指撑开的那道缝隙里喷涌而出,浇淋得我自己的大腿根部全是湿意。
  多重高潮让我浑身上下都变得更敏感,亟待喘息片刻。我难得服软,从牙关里挤出带着浓重哭腔的“停一下”三个字。
  然而楼钊只是看我一眼,就将双手被捆无力反抗的我压得更紧,胯下蓄势待发的器物也再度撞了进来:“你的意思是,我不配这么叫你?否则就是……无理取闹?”
  他进得很深,顶入的力道也很足。
  龟头一寸寸碾过还陷在高潮余韵里的内壁,令我痉挛的幅度陡然又加大几分。
  后穴被再次填满的同时,插在花穴里的手指却抽了出来,只停留在穴口的位置,无动于衷地感受着里面的吸吮与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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