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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温(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1-05-08 09:43:21  作者:糖醋小鱼干
  ……真的很舒服。
  比起性器其实更喜欢手指的我红着脸躺在床上放空了会儿,然后扭头看向坐在书桌前的严烁。
  居然没在上完药后钻进被窝抱着我一起入睡?
  以那人的性格来看,过于反常了。
  我看了看他手里被削得奇形怪状的那只梨,又扫了眼他手边餐盒里大小不一、厚薄不均的雪白梨块,还是没弄明白到底怎么了。
  于是我出声,哑着嗓子困惑地唤了下满脸写着苦大仇深四个字的对方:“……严烁?”
  那人手忙脚乱地把水果刀放回盘子里,神色颇为忐忑:“那个……你把灯关了,我看不太清……所以梨削得一点儿也不好看……会嫌弃吗?”
  睡得还有点懵的我摇摇头,靠自己的力气直起身子坐到床沿,然后张开嘴,轻轻含住那人用牙签扎着送过来的梨块。
  汁水丰沛,满口清甜。
  我在严烁的注视下安静地细嚼慢咽,将这满满一大盒梨块消灭了三分之一,直到实在太撑才停下。然后我揉着微微鼓起的肚皮示意他把灯打开,再把桌上的电脑递给我。
  严烁听话地照做,然后眨眨眼,扭扭捏捏地朝我发出明示:“书昀……你是不是该亲亲我了?”
  不是早就亲过了么?
  而且亲了好几口呢,远不止当初说好的三下。
  难不成帮忙拿个电脑也要报酬?
  我眯起眼,觉得这人未免有点贪得无厌了。
  “别闹。”嗓子舒服了许多的我没好气地推开在我跟前晃来晃去的那颗脑袋,打开知网开始检索文献,“我要开始工作了。”
  严烁微微睁大眼,不甘心地想要再争取一下:“可、可是我们说好……”
  我打定主意不再纵容越发过分的对方,语气冷淡下来:“没有可是。”
  严烁难掩失落地哦了声,十分识相地没再出声打扰我。他垂头丧气地趴回书桌前,一口接一口地解决起被我剩下的雪梨。
  鉴于临时通行证限制颇多,未在规定时间内离开需要补交不少资料并接受质询,所以我没留严烁住第二晚。
  那人提着饭盒离开宿舍时用一步三回头来形容都不夸张,短短几步路,愣是磨磨蹭蹭地走了七八分钟:“书昀,我下个周末可以再来吗?”
  “要看课题进度。”我坦诚作答,“如果的确很忙,我没空陪你。”
  严烁一怔,表情登时更委屈了些:“那我接下来是不是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你?”
  我点了点头。
  他闷闷不乐地站在原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去握住门把手,声音听着难过极了:“那你今天还不肯亲亲我……一口都不肯……”
  ……?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然而出于对危险的敏锐预感,我下意识选择了沉默,并没有反问对方。
  待严烁走后,我才用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艰难地扶着书桌站到地上,认真检查了一圈屋内——
  桌上除了果盘、水果刀、笔记本和论文集以外,再没有别的东西。墙角的垃圾桶里堆着梨皮、用过的避孕套、空了的一小管消炎药膏和上药时用的塑料手套,还有好几团凝结着干涸体液的纸巾。
  看着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能证明有第三人来过。
  难道……是我做了个接吻的春梦?
  谁不想对睡着的昀昀这样那样呢(🐍妈狡辩.jpg
  一篇丧尽天良的番外
  ⚠️背景为大学期间/非正文
  ⚠️三观严重不正
  ——————
  通过下药令心爱的小猎物陷入昏睡,再借此机会侵犯对方、肆无忌惮地挺进子宫里深插猛顶算什么本事?
  眠奸就是要让对方像正常睡觉那般自然地躺着,然后在意识迷离、半梦半醒之间……
  温顺乖巧地张着腿接受疼爱才对。
  就像……接下来又要做的那样。
  为什么要说又呢?
  当然是因为他这位单纯内向的可爱小学弟,虽然恋爱没谈过,女孩子的手也还没牵过,却早已在睡梦中……
  被他做尽了所有不该做的事情——
  乳头被亲得肿起,两条笔直的长腿也被干到微微抽搐。
  最隐秘而柔软的入口在遭受长时间的侵犯后闭不拢,只能一缕一缕地往外吐黏稠滚热的白浊,流得特意垫着的手帕一片狼藉。
  可爱至极。
  *
  书昀向来浅眠,所以前戏缺不得,也急不得。
  楼钊站定在床边,静静凝望了好一会儿睡得缩成一团的那人,然后俯身下去,指尖捏着被角缓慢拉开,让微冷的空气一点一点渗进满是暖香的被窝里。
  温度的变化过于细微。
  如温水煮青蛙,让人完全兴不起抵抗的心思。
  当身上覆着的薄被被全部扯开,疲惫不堪的漂亮猎物也只是微微颤动几下眼睫,然后就继续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
  楼钊轻轻歪了下头,屏着息贴得更近,上唇若有若无地蹭过小猎物柔软的脸颊。
  一下,又一下。
  “……”熟睡中的书昀似有所感地唔了声,长而浓密的乌黑睫羽再度微弱地颤抖起来。
  只是很可惜,结局依旧和上次一样。
  被男人轻柔地摩挲了数十下脸颊之后,书昀并没有惊醒,而是……再次慢慢习惯了这种感觉。
  睡着的时候,再锋利的刺也会软软地收起。
  更何况他本就天性良善,是很容易就被得寸进尺的那类性格。
  楼钊对此早有预料。
  他无比耐心地又吻了会儿柔滑细腻的面颊,而后伸出手,轻巧地勾开对方窄腰上系着的带子。
  稍一用力,这件睡袍就松松垮垮地散开。
  而被遮掩着的旖旎风光,自然也一览无余。
  被微凉的指尖抚触到锁骨时,书昀很轻地皱了下眉,喉咙里发出声哼唧。
  楼钊勾起唇角,继续往下抚摸,绕着对方可爱小巧的乳尖打了会儿转——
  尽管被不加节制地含在嘴里吮咬了很多次,却还是接近樱花的淡粉。让人不免好奇……得在床上把它们捉弄到什么程度,才能长时间地保留住充血后的瑰丽嫣红。
  可惜今天时间有点紧,所以看不到。
  楼钊略有些遗憾地垂下眼,大手滑过书昀紧实平坦的小腹,而后贴着小猎物白得晃眼的大腿根往里摸。
  他若有所思地用指尖轻轻划过棉白内裤上微微凹陷下去的那道痕迹,眼里多了些残忍的笑意。
  温暖,干燥。
  一点暧昧的湿意都没有。
  这不但代表着对方依然是个乖孩子,并没有养成睡前自慰的坏习惯,更意味着接下来那里所增添的每一分湿润和水汽……
  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能有什么比涂抹一张白纸更让人兴奋?
  楼钊曲起被对方体温暖热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反复抚摸起绝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柔软肉缝。
  尽管下身已经蓄势待发,他手上的力度却始终维持在只会让对方觉得舒服的程度。
  纯白色的内裤被逐渐洇湿,花穴的形状也随之清晰起来,圆润饱满,可爱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楼钊缓缓呼出一口气,修长的中指拨开内裤,试着往让人销魂的那里伸进去了一点。
  湿漉漉的。
  如果贴着穴口搅上一搅,还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但应该……还没有彻底湿透。
  他无声地笑了笑,插在穴里的手指没拿出来,而是慢慢跪坐到床上,然后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按上娇嫩的花核,压着微微湿润的那处轻缓地旋了下指腹。
  睡梦中的那人敏感地一颤,红着脸夹紧了双腿:“唔……”
  与此同时,一滴晶莹剔透的花汁在男人的注视下从翕动着的穴口缓缓滴落,悄无声息地坠在床单上。
  那就是很舒服了。
  楼钊眼睑微垂,动得更快了几分,揉得身下的小猎物控制不住地并拢双腿呜呜咽咽,脸红耳热地在梦里丢了一次。
  大股大股的甜腻汁水喷涌出来,浇得楼钊的手掌整个湿透,袖口上也溅到一点。
  素有洁癖的他对此倒不怎么介意,反而抬起手轻轻舔了舔指缝间的花露,然后捏开书昀的唇,同对方交换了一个满是情色气味的深吻。
  他这小学弟虽然从来不说,但实际上挺喜欢接吻,尤其喜欢……
  被温柔地舔上颚黏膜和舌尖。
  每每被这么对待,身体都会软得更厉害些。
  如果是睁着眼,想来目光也会变得湿漉漉的,如同一头被捕食者欺负得走投无路的幼鹿。
  不过,他还不想要对方睁开眼。
  如果睁开眼,那份自以为遮掩得很好的孺慕和小心翼翼的暗恋就会消失了。
  他喜欢这种不动声色地掌控一切的感觉。
  要身。
  也要心。
  一吻结束,楼钊神色自若地解开拉链,然后握住眼前颤抖着的两条小腿贴到对方自己的肩上,把人摆弄成两腿大张的M型姿势。
  再然后,他压低身体,慢慢地、深深地顶了进去。
  龟头啵得一声没入湿滑不已的窄径,在层层叠叠的软肉吮咬下艰难挺进,探寻着子宫口的位置。
  缓进缓出,九浅一深地肏弄。
  小书昀被顶得又胀又舒服,只以为自己在做一场难以言说的春梦,于是蹙着眉轻咬下唇,随着男人有节奏的抽插小声喘息起来:“嗯……”
  在梦里,他正和喜欢的学长亲密接触着。
  尽管用的是他无比抵触害怕的女穴,但只要是那个人在触碰自己,就觉得甘之如饴。
  而且因为是梦,所以……
  不必害羞,不必反抗。
  当右手被引导着抚上含着肉棒的穴口时,迷迷糊糊的书昀只是怔愣了一会儿,就乖巧地自己掰开花唇,让男人能更方便地操弄那里。
  楼钊也十分克制,没有见对方配合就做得过分,而是依旧保持着原先的频率,时不时还低头亲吻一番,用自己的气息去安抚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那人。
  但无论怎样,他还是顶开了紧致的子宫口。
  龟头温柔地插进腔道,在能够让对方意外受孕的深度无情地来回抽送。
  天生敏感、又被青梅竹马用粗暴的手段狠狠调教过的书昀几乎是在被破开宫口的刹那就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被男人紧接着磨起子宫内壁后,他细弱的喘息已经成了彻彻底底的哭声,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听着越来越显得可怜。
  对不耽于情欲的他而言,一晚高潮一两次足矣。
  像这样迷迷糊糊地被插着子宫、在男人身下达到无休止的高潮,简直无异于一种折磨。
  但是……书昀自始至终没有反抗。
  他没有能依靠的人,绝望得试图自杀过。而仅剩的最后一点温暖……正来自于此刻春梦里的那人。
  所以,又怎么舍得推开对方?
  *
  在这场背德的梦里,他们各取所需。
  失温番外·加餐与偏宠
  婚后番外,严烁x昀昀
  含三观不正的眠奸
  可能也许大概是一块小甜饼(?
  —————
  当初交往时约定的是一个月做一次。
  对于书昀来说已然足够。
  毕竟他还要应付另一位在任何方面都斤斤计较的恋人的索取。如果出于不忍而在明面上同意给严烁加一次,姓楼的那位必然也会想方设法要求公平。最终落回书昀身上就是一周一次,自然吃不消。
  可现在一个月一次的频率于精力本就旺盛的严烁而言,属于绝对吃不饱、堪堪不会饿死的范畴。
  只是,天道好轮回。
  脑子缺根筋的严烁在幡然醒悟前对待心上人有多残忍狠绝,在好不容易把媳妇儿讨回家后就有多怂,无时无刻不摇着尾巴乖乖跟在人家后头,想尽办法讨对方欢心。
  当年特意按着书昀身型定制的手铐脚链等道具,早就做贼心虚地收了起来,堆在角落里蒙了层厚厚的灰。
  至于别的更过分的玩法,更是只敢在脑子里想想。
  所以婚后饿得再狠,严烁一直都是自力更生,实在忍不住了再偷偷给自己加餐。
  而今晚……注定又是一个相仿的不眠夜。
  书昀身上有股很淡的香味,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气味,但闻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虽然书昀本人恼羞成怒地坚称不存在这种奇怪的东西,但严·狗鼻子·烁还是很喜欢有事没事就把脑袋埋在媳妇儿的肩窝里深吸一口,然后亲亲香喷喷的媳妇儿。
  可这香味在白天还算过得去,一到了晚上……就跟催情效果绝佳的喷雾没有两样。
  严烁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一动都不敢动地熬了大半夜,熬得自个儿的额头跟后背黏了一层又一层的热汗,令书昀身上都沾了点热气,微微湿润几分。
  “……唔。”在梦里感到不适的书昀轻轻皱了下眉,抓在严烁身上的手指微微收紧,而后继续贴着对方滚烫的胸膛,抿着唇发出声细弱的梦呓。
  他不出声还好。
  一出声,近距离听到这喘息的严烁简直要被撩得原地爆炸了。
  这、这他妈跟呻吟有什么区别!
  一瞬间联想到无数限制级画面的严烁别过头去咳嗽一声,努力克制住升腾的欲望,然后很没出息地把脑袋扭回来,傻傻地盯着依偎在自己怀里安睡着的书昀发呆。
  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可爱?
  因为受过很多伤害,所以大多数情况下都像一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那样害怕被接近,习惯故作冷漠,主动划出足够的距离来自保。
  实际上……却是出乎意料地心软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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