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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温(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1-05-08 09:43:21  作者:糖醋小鱼干
  怯怯地从壳里探出小脑袋之后,只要被人抓住机会亲亲额头,就会迟疑着收起身上的刺,乖乖回馈极为纯粹的善意。
  有些被严氏抢了订单的人总爱拿楼钊跟严烁作比,恶意嘲讽严家这位独子远不如楼氏选定的继承人聪颖。
  殊不知在某些方面,严烁比楼钊优秀得不是一点半点。
  例如,他比那位强有力的竞争者提前好几个月意识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面对心爱之人,最高深且有效的计谋是坦诚。
  “书昀……”严烁摇着无形的小尾巴,低头亲了亲自家媳妇儿的脸颊,“我好喜欢你,让我尝尝好不好……”
  睡着的书昀并没有回答。
  沉默……算是默许吧?
  严烁眨眨眼,很小心地调整姿势,把书昀笔直修长的双腿慢慢分开,再令对方的左腿抬高着搭到自己腰上。
  而后他偷偷摸摸地挺胯,将兴奋得一跳一跳的火热性器蹭进媳妇儿柔软细腻的腿缝里。
  因为紧密相拥着,所以彼此的每次呼吸……
  都会带来让人心痒难耐的颤动。
  严烁绷紧身体贴着依旧在安睡的媳妇儿厮磨,由慢到快,由轻到重,顶得床板嘎吱嘎吱地左摇右晃,怀里那人的脸颊也因逐渐升高的热度而微微红了些。
  他越磨越没个轻重,好几次性器都略有些用力地抵进了柔软的穴口,龟头没进去小半个。
  对此,书昀只是软软地哼唧了一声。
  情态骤然失控。
  严烁再也无法忍耐地红着眼重重顶了进去,一鼓作气地贯穿紧致细嫩的花径。
  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了一起。
  身体内部还没完全湿透的书昀于意识朦朦胧胧间蜷起身体缩成一小团,整个人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被凌辱的记忆始终留在脑海深处。
  不提不说,不代表忘却。
  书昀的脸色苍白了些,却在梦中主动往严烁这个始作俑者的怀里靠了过去。
  见到这一幕,怜爱的情绪和施虐欲同时升腾。
  最终,还是怜爱占了上风。
  严烁红着眼强迫自己停下动作,笨拙地摸着对方削瘦的背脊安抚了好一会儿:“不怕不怕……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绝对不会……”
  等那人习惯了被占有,不再颤抖得像之前那么厉害,严烁才小心翼翼地重新抽送起来,力求让对方尽快享受到最极致的欢愉。
  只是动着动着,难免又被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弄得自制力崩盘,腰身开足马力,可着劲儿地往自家媳妇儿柔软销魂的小穴里撞,干得那人闭着眼高潮迭起,娇嫩的大腿内侧全是滑腻的汁水。
  ……而这么做的结果,就是把浅眠的媳妇儿给弄醒了。
  被男人干醒绝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书昀一睁开眼就黑了脸,拧着严烁的耳朵凶了对方好几句,叫对方立刻拔出去。但见到蠢狗委屈巴巴、任打任骂的模样,就有点说不下去了。
  “你这样我很难办。”书昀喘息着垂下眼,没推开一边磨穴一边还要凑上来撒娇的严烁,“我……受不了一周一次……要被你们做死的……”
  “不告诉那个碍事的家伙就好了嘛。”严烁吧唧一口亲在自家媳妇儿红彤彤的脸颊上,龟头挤进更深的地方,“他那种不冷不热阴阳怪气的家伙看着就性冷淡,一个月一次对他来说够了,不,一年一次都肯定够了。可是我很馋,我吃不饱的……一直饿肚子太难受了……”
  书昀愣住了。
  严烁趁热打铁,抓着媳妇儿的小手就往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上摸,坚决不让对方逃避:“你看看我有多想吃,你就多喂喂我好不好?”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严烁惊喜万分地听到对方红着耳朵小声道了句“我考虑考虑”。
  “但……你绝对不能在楼钊面前炫耀。”书昀蹙着眉,认真地警告对方,“我说过会一视同仁……尽量公平地对待……呜、你不要一下子插这么深!”
  在我的床上还提别的男人?!
  “不、深、啊。”严烁忍着怒气装傻,后槽牙磨得嘎吱嘎吱响,“要把子宫灌满的话,这种深度不是必须的吗?”
  “什么?你想……呜呜……”被猛地干开子宫颈的漂亮青年错愕地昂起头,黑眸顷刻间含了泪,“不行……灌满也太、呜……太……”
  “太舒服了对不对?书昀每次被干进这里就只会开心地哭,别的话什么都说不出来。”成功让对方无暇顾及所谓公平的严烁心满意足地勾起唇角,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媳妇儿更用力地顶了进去,“宝贝你是想下床去地板上做吗?不行的,医生说过你身体不好,得注意保暖,不能着凉。”
  “不是……唔……”被龟头反复刺穿宫颈的那人绷紧身体,花穴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水来。
  他没什么力气地握住严烁的胳膊,整个人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晃颤抖,无助到了极点:“我不逃了……你轻点……子宫里面被你顶得好……好酸……呜……”
  严烁故作恍然大悟地歪了下头,体贴地减轻力道:“饿太久了,控制不住自己。”
  “……我答应你。”书昀无奈地闭上眼,脸颊彻底红透,“我答应你一个月可以再加一次,但是……”
  严烁再度摇了摇尾巴,低头以吻封缄:“明白,这将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
  他虽然很想第二天就炫耀一番气死那个毒蛇。
  但他更清楚……
  来之不易的偏宠要好好珍惜着。
  只有这样,才能让天平朝自己倾斜得越来越多。
  端水大师给狗勾摸的番外
 
 
第121章 诱哄
  我望着已然合上的宿舍门思考片刻,没再把这件事放心上,而是一瘸一拐地回到床上,低着头继续读起文献。
  科研这条路……非常难走。
  没有教授划重点,没有考试大纲圈定范围,也没有已经被前人总结为方法论的工具来辅助前行,艰难和迷茫是常态。
  科研的目的是拓展人类的知识边界,也就意味着目之所及,尽是一片混沌未知的黑暗。
  要想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前行,最需要的并非他人理所当然认为的智力或天赋,而是一条道走到底、见了南墙也要不死心地再撞几下的顽强意志,以及同样奋斗在一线的其他科研工作者的相互帮扶。
  而在科研人员中,我已经算是十分幸运的那一批。
  我在衣食住行方面非常节省,花钱的地方也少,不会像已经成家的师兄师姐那样背负沉重的经济负担,进而被迫中途放弃,转向其他能赚钱的项目。
  导师待我也极好,不论是学术还是生活方面都帮了我许多。课题经费向来不设上限,价值数十万的高纯度试剂写个记录就能用,倘若有其他需要,提个报告他就会安排采购。
  所以我可以很纯粹地去追求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思绪微光,不必考虑其他任何问题。
  ……如果有着这么优越的条件还不抓紧时间努力,满脑子只想着有的没的情爱,我会看不起自己。
  我逐字逐句地读完宋哥昨天推荐的几篇论文,将试验方法和数据结果摘了出来进行仔细比对,然后低着头拟定起自己的实验计划。
  再一抬头,已经是凌晨两点十七。
  窗外圆月高悬,漫天星辉清透。
  我揉了揉酸涩不已的双眼,打着哈欠走到门口去关灯。只是手指刚触碰到开关的刹那,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遗漏了一处细节——
  我以为屋内的灯是严烁回来时关的,严烁却说是我关的,所以……
  答案呼之欲出。
  我在前去质问和装没发现之间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黑着脸推开门扉,一瘸一拐地走到楼钊的宿舍门前。
  为了不吵醒别人,我放轻了敲门的力道,但心里的火气可一点都不小。敲到第十三下时,那人坐着轮椅开了门,淡然地昂着头与我对视:“怎么还不睡,失眠了吗?”
  比起我的羞恼交加,楼钊显得格外从容。
  我有一瞬间都怀疑自己是误会了对方。直到他眼睑微垂,有意无意地扫过我暂时还无法并拢的两腿之间:“还是说……是那里又疼了,想让我帮你再上点药?”
  思绪被这人牵着走、一时之间忘了此行目的的我愣了下:“什么……”
  楼钊没什么表情地操纵着轮椅往屋里退:“以你目前的站姿……有过性经验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昨晚玩得很开,而且,你还是被人压着用力疼爱的那一方。”
  这段话在落针可闻的深夜里过于清晰。
  “!”我跨进室内反手锁上门,紧张得耳朵发烫,“说什么呢你!”
  “床头保温壶里的是我用雪花梨和冰糖一块儿熬煮出的小吊梨汤。待会儿记得拿回去,出门前喝一些润嗓子,现在还是哑的。”楼钊根本没理我说了什么,一边轻声叮嘱,一边漠然地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管跟垃圾桶里一模一样的消炎药膏。
  然后他微微侧过头来,比月色更清冷的目光直直望进我的眼底:“昀昀,你自己上不了药。”
  “……”我被楼钊压迫感极强的视线钉在原地,手指不自然地蜷紧,“我……我为什么不能自己上药?”
  “药膏得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寸内壁上才能被最好地吸收。以昀昀你的性子,肯定是胡乱挤进去就不管了,任由一整管的软膏堆积在穴口。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里面依然在发炎,你还是会疼得无法正常走路。”
  我瞪着对我太过了解的这人,难以反驳。
  依旧坐在轮椅上的楼钊垂下眼挑开药膏的盖子,而后扬起乌黑长睫无可奈何地瞥了我一眼,语气软了些:“如果昀昀你不想缺席六个小时后的小组组会,我建议你不要再和我僵持浪费时间,我又不是想害你,这都是为了你好。”
  ……
  “缺席组会”和“浪费时间”这两句话掐住了我的命脉。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楼钊干净清爽的床褥觉得还能忍受,于是硬着头皮迈开脚步,僵硬地坐在床沿的位置:“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见我主动坐下,今晚一直显得心情不大好的那人终于勾起嘴角,很淡地笑了下:“不会。”
  他推着轮椅来到我的面前,然后垂着眼轻轻握住我的大腿:“昀昀你是在为难我么?并拢着要怎么上药?乖,分开些,至少……让我的手能伸进去。”
  ……分开?
  我难堪地咬了咬下唇,顺着楼钊的诱哄慢慢张开双腿,手指不安地抓紧床单,努力给自己寻找一个能依靠的着力点。
  ……之前被上药的感觉挺舒服。
  我也确实很想出席组会。
  所以比起扭扭捏捏浪费时间,还不如早点接受对方的好意,精力充沛地迎接第二天的科研项目。
  然而很快,我就懊恼不已地意识到自己太过天真了。
 
 
第122章 上药
  完全清醒状态下的上药和半梦半醒间的上药……
  感受完全不同。
  在楼钊那双能洞悉一切的黑眸凝视下,所有的欢愉和羞耻都被放大了不止百倍。
  “不……不要揉……那里没发炎……你摸错地方了……”我难堪得声音都在发抖,身体却诚实地随着对方抚摸花核的动作而酥软下来。
  柔软的花蕊在手指的碰触下彻底绽放。
  内里一片湿润泥泞。
  楼钊低头,用小拇指捻了下膣口一缕缕涌出的蜜汁,然后冷淡地否认了我的观点:“发炎了。”
  “没有……唔……”我腰眼处酸麻得厉害,不安地往后退了几分,“这里怎么可能发炎……又没有……呜、被蹭很多次……”
  “没发炎的话怎么会肿呢?而且肿得连花唇都遮不住那里,一眼就能看见鼓起来的那粒小豆子。”楼钊掀起眼皮,“花蒂只有在发炎或极度兴奋的状态下才会挺翘成这个样子,昀昀,你如果没有发炎,那我就只能理解为——”
  我咽了下口水,红着耳朵猛地侧过头去:“……是发炎了。”
  极轻的一声低笑。
  “既然如此,那我就往这里多抹一点药膏,动作也再快一些,速战速决。”楼钊态度很好地轻声道,“都两点半了,怎么也得在三点前让你回去睡一觉养养精神,对不对?”
  我湿着眼眶点了点头,无处安放的视线环顾半圈,落在楼钊床头那只柔软的羽绒枕头上:“我……我可以借用那个蒙一下脸吗?”
  “可以。”素来有洁癖的那人垂着眼应允,“你要是蒙完脸还害羞,也可以整个钻进被窝,把腿露出来就好。”
  被看着上药确实很让人尴尬。
  但如果只把两条腿露在被子外面,好像那幅场景……会更奇怪。
  我摆摆手,抱着枕头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
  不用直视对方后,那种让人后背发麻的紧张感消退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纯粹汹涌的快感。
  那人涂抹药膏的手法很专业,一手掰开湿漉漉的花唇,一手专心致志地揉按花蕊正中央的阴蒂。触感微凉的指腹贴着珍珠般圆润小巧的那处不住绕圈,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摸在最让我受不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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