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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GL)——醉风林

时间:2021-05-08 09:46:49  作者:醉风林
  “在这,有只小白猫。”
  “好小,感觉出生没多久。”明颜伸手把小猫抱了出来,小猫咪只有巴掌那么大,骨瘦如柴,双眼红肿,被人抱起毫无抵抗力,一直瑟瑟发抖。
  “真可怜,出生就没家,要没人管就要活活饿死了。”明颜把猫兜着,“怎么办呢?送到小动物协会还是带去医院?”
  “先带去检查身体吧。”
  明颜点点头,两人就近找了家宠物医院,给猫咪做了全身检查,因为岑书雅对猫毛过敏,不能养,明颜更加没有精力照顾,只能付钱留给宠物医院找领养。
  “真的好可怜,幸好没病。”明颜向笼子里的猫咪投去同情的目光,岑书雅望着她表情,灵机一动,顿时有了主意。
  “放心吧,这么好看的小白猫肯定会有人养的,我们多付点钱,宠物医院会好好待它的。”岑书雅拉过她,探望其他笼子里的猫猫狗狗,这些都是生病的宠物,有些在打点滴,有些得了重症奄奄一息,甚至还有主人带来做安乐死的。
  一座小小的宠物医院,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上演了许多悲欢离合,明颜望着那些伤心落泪的主人,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
  “怎么看起来这么难过?”岑书雅觉得时机到了,该切入话题了。
  “这些猫狗都不会说话,不能表达疼痛,痛苦都藏在眼里,主人无能为力的感觉也让人看着怪难受的。”
  “你是不是又同情这些宠物,又心疼那些主人?”
  明颜闷闷地点头。
  岑书雅牵着她走到小白猫笼子前,语重心长道:“今天是因为你的可怜,小白才得救,为什么它没被别人救?我想应该要么是别人没你这么善良,要么就是不喜欢小动物,所以他们会选择视而不见。”
  “那肯定,许多人不喜欢小动物的。”
  “所以同情其实是一种善良是不是?”岑书雅说到了重点,明颜好像意会到了什么,聚精会神地听着。
  岑书雅接着说:“摈弃品德恶性者的滥用,现在有许多词语变得褒贬不一,就如同情心和怜悯心,明明是同理心引发出来的善意,却总会被人曲解为羞辱和蔑视。”
  “嗯,好像是这么回事...”明颜想起了那个小保安。
  “我爸妈很喜欢看那些寻亲节目,每次都会潸然泪下,我有时候看到朋友圈发众筹那些,也会忍不住捐款,你说这种好意和共情要被揣测成恶意,多让人心寒啊。”
  明颜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想起被自己开除的那个新人。
  “哪怕不是同情,只是好奇也是无罪的,你身居公司高位,是董事长的千金,是大股东,是许多人的领导,员工对领导本就存在滤镜,他们羡慕你、崇拜你、好奇你,都很正常,我相信他们没有怀着恶意来揣测你,是不是?”岑书雅轻抚她的肩膀,试探她的反应,明颜沉思了片刻,深深点头。
  “我再问你,我们这种不被国内律法承认的伴侣关系,你在外面会惧怕与我牵手拥抱甚至接吻吗?”
  明颜摇头。
  “你应该知道如果我们这样一定会引来别人的恶意,既然你连这个都不在意,还去在意那些看你腿的目光做什么?以后如果再遇到这种事,不妨想想我们还不能公开的关系,想想我们的未来,是不是能好受些?”
  “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就是...”明颜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和不妥,想到自己对员工发的无名火,顿时觉得很愧疚。
  “不着急的,慢慢来,我们都不要逼对方,给彼此点时间。”
  “你要什么时间?”
  岑书雅低眉浅笑:“我需要你给我准备出柜的时间。”
  明颜愣了愣:“我没想让你出柜...”
  “你没让不代表我不想,我父母既开明又保守,既善良又固执,他们都是知识分子,禁锢的思想很难打破,所以我需要时间,可能要好几年,但我答应你,这件事一定会去做,并且做好计划,争取一步成功。”
  明颜的心再次被她柔化,她捏着鼻尖,怪腔说道:“你再说我要哭了。”她从没对岑书雅提过要求,可岑书雅事事都想着她,相比之下,自己冲着员工发火,真是狭隘。
  “诶?我来A市可是为了让你高兴,不是为了让你哭哦,宝贝。”
  “我才没哭,人家就是感动一下下嘛。”明颜把脸埋进岑书雅的肩窝,趁势抱着她,真好,她想要的安全感都有。
  她会试着用岑书雅教自己的思考方法,尽快走出伤残的阴影,更要以平常心对待员工,否则她会瞧不起自己,会对不起岑书雅的循循善诱,会配不上岑书雅的温柔大度。
  这件事后,明颜开始资助小动物协会,每个月五万,准时汇款。同时,她成立明德残疾人基金会,建造特殊学校,并且利用明德医院资源,为残障儿童进行治疗。
  明颜因为这些善举多次被电台邀请上节目,都被拒绝了,她还没有勇气出现在镜头下。
  她做这些不为名不为利,只想让生命变得更加有意义,岑书雅咨询师的角色何尝不是在帮助别人,她想和岑书雅的人生同步,哪怕轨迹不同,最后总会相交。
  两人性格互补,明颜丰富了岑书雅的世界,岑书雅让明颜重新正视自己,面对身体的残缺不再自卑。
  她们在恋爱中很少产生摩擦,明颜会撒娇会任性但从不触及岑书雅的底线,岑书雅运用她的高情商,总能把明颜哄得服服帖帖。
  有些感情随着时间趋于平淡,有些感情如酿制的酒,历久弥香。
  自从有了明颜,岑书雅回如海市的时间变少了,岑墨安和文潇曼夫妻俩因为想念女儿,增加了打电话频次。
  每次,岑书雅都要避开明颜去接,她已经在安排思维干扰,比如举例探口风或者借心理研究课题提及同性恋,每次文潇曼都不发表意见,既不反对,也不支持。
  但岑墨安永远持反对态度,他有心脏病,曾经做过搭桥手术,岑书雅不敢激进,他的态度阻滞了她的出柜计划。
  就这样,一耗就是三年多。
  这几年发生了许多事,先是明德第二总部大楼投入使用,明颜结束了和岑书雅的异地,正式到宣安工作,随后顾微然和云舒重逢,可云夕微却病入膏肓,危在旦夕。
  人无法与命运抗衡,云夕微没挨得到除夕,没等到王森判刑就走了,令人悲痛的是,沈寒玥由于伤心过度发生心脏骤停,也去世了。
  即使知道她们一同离开是最好的归属,失去妈妈对明颜来说,也是毁灭性的打击,她陷入悲痛中无法自拔,岑书雅索性放弃回老家,一直陪着她,直到小年。
  在如海,小年大过除夕,是必须要回家过节的,岑书雅为明颜做了太多第一次,今年就没有回去,比起父母,她觉得明颜更需要自己。
  今天她特地买了食材,和明颜一起包饺子,当成春节来过。
  “你看看这只饺子像不像小老鼠?”她捏了一只奇形怪状的饺子,放到明颜跟前晃了晃。
  “好丑,看我这个,有没有点像?”明颜情绪好转了许多,第一次包饺子,虽然歪七八扭的,但总算把口捏紧了。
  “这可比我第一次学好多了,比我强呢。”其实岑书雅包饺子根本没人教,自然而然就会了,为了鼓励她故意这么说。
  “嘻嘻,那是你这个老师教的好。”
  岑书雅总能不留痕迹地哄着明颜,生活中的小满足,小开心,堆积成幸福填满心间,明颜捧着那只有些丑萌的饺子,沾沾自喜,“看来我也是有点天赋的嘛。”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两人相视一看,脸上写满疑惑。
  “会是谁啊?”明颜站起身,“不会是姐姐和微然吧?”她假肢已经拆了,只能单腿跳着走,岑书雅不放心地跟过去,明颜已经把门打开了。
  门口站着两位老人,看到明颜的刹那,笑容僵在脸上,文潇曼的眼神落在明颜残缺的腿上,岑墨安则脸色铁青,眼睛从明颜身上一扫而过,去室内寻找岑书雅的影子。
  明颜呆呆地望着他们,惊讶地不知所措。
  “爸,妈?”岑书雅错愕不已,下意识地走到明颜跟前,把她护在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没想到番外会写这么多,还写这么顺,可能是学姐魅力挡不住吧
  flag是真不能立,月底完结没完结成,今天写到正剧没写到,明天!明天接正剧那里,小颜总要被虐到去找姐姐了
  跟学姐这样高情商的人相处,真的很舒服了
 
 
第94章 番外完结 小颜总&学姐8
  两座大山突然到访, 让岑书雅措手不及,她顿感不妙,岑墨安的脸色让她不安。
  “叔叔好, 阿姨好。”明颜忙礼貌叫人,文潇曼点头回礼, 岑墨安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转而看向岑书雅:“你现在连小年夜都不回家了,眼里还有爸爸和妈妈吗?”
  “我不是电话说过了,今年特殊,也就这一次而已。”岑书雅帮二人接过行李箱, 找拖鞋给他们换上,“你们好歹打个电话过来吧, 这都几点了还奔波,家里都没晚饭。”
  “我们飞机上吃过了。”文潇曼的眸光总会转向明颜, 面对这二老,明颜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 尴尬的是,自己假肢没装,穿的是家居服,就这么出乎意料地见了家长。
  岑墨安头发已经半白, 像个老学者,少言寡语。他走到餐厅, 瞥了瞥桌上还没包好的饺子, 又巡到楼梯。
  “这里重新弄过了?”
  岑书雅点头:“嗯,为了走路方便。”
  “为她?”他冷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只是眸光透出的犀利,让明颜脊背发凉。
  他们果然是意识到她和明颜关系才突然来的,岑书雅感觉自己被逼到了箭弦上,不得不发。
  是怎么知道的呢?岑书雅自认为每次回家都没有留下蛛丝马迹,除了有预谋地引导,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难道是周海多嘴说的?
  这几年周海没放弃过她,岑书雅最后实在没办法才说自己喜欢上了别人,她没明示男女,也没提及是谁,但周海应该是发现她俩同居猜到了。
  沉默等于承认,岑墨安冷笑:“没想到,爸妈养你这么多年,连个女人都不如,以前你无论多忙都会回去,每年至少四次,小年夜从不缺席,现在怎么了,年纪大了,翅膀硬了?”
  “老墨,我们说好了,跟孩子好好聊,别阴阳怪气的。”文潇曼真怕父女俩吵起来,女儿性格温和她知道,可岑墨安憋了一路的火,已经在强压了。
  明颜感觉到一股火/药味,不敢开口。
  该来的总要来,岑书雅的计划被彻底打乱,既然被迫出柜,只能迎难而上,但这件事绝不能波及颜颜。
  她走到明颜跟前,挽了挽她的手,嘴角轻扬,温柔言道:“颜颜,你先上楼,我跟我爸妈说会话。”
  “你可以吗?”
  “放心吧。”岑书雅拍了拍她手背,给了她一个笃定的眼神,明颜点头,两人眼神的缠绵,让岑墨安气得呼吸都乱了。
  “阿姨,叔叔,我先上楼了。”
  文潇曼依旧是点头,表情没变。明颜扶着楼梯中间的立杆,缓慢地走着。
  这是岑书雅新添的装置,楼梯间两阶一个扶杆,让明颜可以撑着走。她显然已经熟悉并且适应了这样上楼,文潇曼望着明颜右腿下空空的裤管,不禁叹气。
  “坐吧,我给你们倒点水。”暴风雨即将来临,岑书雅依然平静如水。
  “不用了。”岑墨安走到书柜旁,拿起摆台相框看了看,“我这两天一直在想,我女儿是心理咨询师,向来都是为别人解决心理问题和情绪问题,怎么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那张合照是两人出去旅行拍的,明颜搂着岑书雅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笑得灿烂如花,她很喜欢那张,视如珍宝地裱在相框里。
  “爸,您有话直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岑书雅不打算以柔软的态度面对这件事,这是道无解题,是她用情商和专业解决不了的问题。
  “你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妥之事呢?”
  “请您明示。”
  争吵一触即发,文潇曼出来缓和气氛,她拉了拉岑书雅的手,温和地说:“小雅,你一直是个很有自主意识的孩子,小时候我们让你学钢琴,你要学古筝,我们没反对。初中升高中,我们想让你读一中,你要上外国语,我们同意了。考大学,我们想让你留在如海,你选择宣安,我们也同意了。选专业,你爸想让你学法,你偏要选心理学,我们也都支持你。这么多年,爸妈没对你有过什么苛刻的要求,当然也因为你很懂事很优秀,我们都相信你有能力为自己选择人生,可是...”
  文潇曼露出惋惜的表情,语重心长道:“爸妈执教这么多年,在大学里什么事情都见过,有些事与自己无关,看看也就罢了,但对自己女儿的事是有接受底线的。”
  “您既然相信我,为什么不选择相信到底?妈,我能选好学校,选好专业甚至职业,您为什么会觉得我没能力选择未来?”
  “和个女人能有什么未来?!”岑墨安指着岑书雅道:“前几年你从家里匆匆回宣安,就是为了这瘸腿的女人吧?”
  听到瘸腿两个字,岑书雅如同被人羞辱一般难受,她忍不住说:“爸!好歹你也是个文化人,请注意一下措辞。”
  “呵,你还教起我说话来了?”
  岑书雅不语,眼见岑墨安要发火,文潇曼走到他身边,试图安抚,但没用。
  “我问你,你们是不是很久之前就搞在一起了。”
  “请您不用搞这么粗俗的字眼,我和她认认真真在一起,不是您口中的低级关系。”
  “你还顶嘴!”岑墨安气得把相框狠狠甩向地面。怦然碎裂的声音,砸伤了岑书雅的心,她望着那张落到地面的照片,心痛不已。
  她闷不吭声地走过去,缓缓地蹲下,剥开玻璃碎片,把照片捡了起来,揣在手中。
  声音传到了楼上,明颜坐立难安,她真怕岑书雅真的跟父母闹掰。如果骂自己几句能够平息叔叔阿姨的怒火,她愿意被骂,哪怕羞辱自己是残疾人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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