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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他靠送外卖结婚了(近代现代)——苏格苏格

时间:2021-05-08 09:47:29  作者:苏格苏格
  顾煊安慰道:“没事,都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
  如果说从昨天到现在林微屿如果有一点点生气的话,那都是源于顾煊的隐瞒和自己一力扛起所有,今天顾煊回来还是不打算把事情都告诉他。
  林微屿别过头,逃避的动作却在暗暗等待顾煊的说法。
  脚步声渐远,顾煊竟然走了。
  厨房传来水声,林微屿心中情绪翻涌,连看也不想看顾煊在干什么,只是猜测他估计是口渴喝水去了。他坐在沙发角落,脸依旧朝着相反的方向。
  居然在这时候喝水?!林微屿彻底不想理他了。
  脚步声回来,沙发一陷,林微屿的手背被碰了碰。
  他毫无表情,嘴唇抿成一条平平的线,甚至心中也毫无波动。
  喝完水知道来找他解释了?
  动作升级,温暖的指尖轻挠他的手背,有些痒,可林微屿还是忍住不理他。
  突然,唇上与冰凉光滑的弧面接触,视线下移,透明的玻璃杯中矿泉水荡漾起好看的波纹,更吸引他的是那只骨骼修长,充满力量的手指。
  林微屿把自己视线从顾煊的手上扯开,依旧在生气。
  顾煊磁性的声音哄道:“先喝点水。”
  水杯微微倾斜,有温度合适的水沾湿他的唇,唇上细小干裂的伤口泛起丝丝刺痛。实际上从昨天到现在,林微屿只昨晚喝了一杯凉水,无论是起皮的唇,还是干涸的喉咙都在渴望眼前的水。林微屿执拗,不食嗟来之食的气度还在。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要先喂水,一个气鼓鼓就是不张嘴。
  其实很奇怪,顾煊不在的时候林微屿格外想他,想着如果他回来,要怎样。
  可现在人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他却忍不住和他闹别扭,想到这,林微屿忽然觉得不太妥当,无论是恋人还是任何一种关系,都需要沟通,冷战或者生闷气并不能解决问题。
  正当他准备接受那杯水时,眼前的手却撤下了。只剩他的手掌以一个抓握的姿势,悬在半空中。
  林微屿这才转过脸去,瞪了顾煊一眼,没什么威慑力。
  心里给顾煊罪加一等,这种时候居然耍他。
  顾煊没有让他的小心思持续太久,马上一个比玻璃柔软又温暖的物体轻轻贴上他的唇。
  林微屿唇瓣因惊讶微张着,让顾煊有机可乘,一口水缓缓渡过来,他下意识吞咽。许是渴了太久,水顺着食道流下的感觉格外明显,滋润了四肢百骸。
  舒服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原本紧张的肌肉也放松下来。
  这下更方便对方攻城略池的动作,水尽数哺给他之后,嘴上动作加深,像是要把刚刚送来的水加倍吸走一般。
  “唔......”林微屿的意识仿佛也一并被吸走,只剩下本能,自己一会儿变成逐渐变瘪的气球,一会儿像是在激荡水流中漂浮的浮萍。
  手抵着顾煊宽阔的胸膛,这明明是个推拒的姿势,他却没用上力气,反倒是因为不断加深的吻抓紧了顾煊胸前的布料,令价格不菲的面料留下几道皱褶。
  直到眼前的阴影消失,顾煊稍稍退后,林微屿表情呆呆的,像是没有反应过来。顾煊只觉得他这个样子可爱极了,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了亲,这次的吻很浅,爱怜更多。
  顾煊满意地看见盛开在林微屿白皙面容上的两片花瓣逐渐发红、发粉,可干裂起皮的地方还在,他又心疼地用舌尖轻舐。
  湿润的感觉和细微的疼痛终于唤回了林微屿,大脑在当机后反应明显迟缓。过了几秒,他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好像正在生气,于是顺势推了顾煊一把,不想离他这么近。
  事情还没有解释清楚,就动手动脚,怕不是想蒙混过关?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力度很小,对方丝毫未动,紧握杯子的左手也是稳稳的。
  林微屿接触到顾煊镜片后含笑的双眸时就后悔了,那眼神好像看出了他的舍不得似的,怎么刚刚不用点力?
  现在人没推开,反而离自己更近了,顾煊先将水杯放在一旁,握着林微屿的手臂把他往腿上拉,他用磁性的嗓音说:“我和你慢慢解释。”
  “你别碰我。”挣扎间,林微屿碰歪了顾煊的金属镜框,眼角现出一小块红中泛紫的伤痕。
  他立刻停下挣扎的动作,凑近去看,眼中尽是关切之色,手指虚虚点在伤口旁,像是想触碰,又怕弄疼了顾煊。
  “一点也不疼,你随便看。”顾煊避也不避,大大方方让他看,语气轻松,刻意转移话题,“你不是想要我的解释?现在看我受伤,心疼了?” 
  “只要你在,什么时候不都可以解释。伤口怎么弄的,自己上药了吗?”说着便作势要从顾煊腿上下来,去找医药箱。
  又被顾煊强势地一把拉回:“有什么想问的,先问吧,我怕等下万一又做错了什么更惹你生气。”
  也许是顾煊很温暖,在他的臂弯里靠着林微屿感受到惬意,便不再紧绷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他摇摇头:“我生气不是因为你瞒着我,也不是因为你答应我的事没做到。是你突然失去消息,我很慌......”
  林微屿背靠在他的怀里,声音中透露出不易察觉的脆弱,顾煊的心酸得不行,也后悔得不得了。
  他微微俯身,用唇轻碰林微屿的额角,像是在吻一件稀世珍宝,也像用吻确认林微屿的存在一样,这动作让两人的距离越贴越近,林微屿严丝合缝地贴在顾煊的胸膛前,不留一丝缝隙。
  顾煊在他耳边说:“对不起,不管是瞒着你,还是突然没有消息,都是我不对,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原谅我,我都愿意去做。”
  林微屿没有说话,其实他也很怕,他们中间隔了很多,家庭的因素、身份的不同、每一件都可能让他们脆弱的关系产生裂痕。
  有一双手轻轻环在他的腰间:“我想让你拥有最好的,我父亲你母亲的婚姻就是一道阻隔,不想让你承受太多压力。家庭的因素我本想自己解决好一切后再和你坦白,可和父亲相比,我的能力还是有限,昨天让你担心了。”
  林微屿:“谁说你能力不行了,你可是最棒的外卖员。”
  想到之前自己立下的优秀外卖员人设,他不好意思笑笑:“这件事我也不是故意瞒你,只是你我在送餐途中向我‘求婚’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怕暴露,更怕暴露之后失去你。”
  “谁和你求婚了,那是协议!”林微屿转过脸,努力反驳,撞上顾煊调笑的目光后,在看出来他是在开玩笑,小声说,“你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是你,我都会喜欢。”
  顾煊笑容更大,和刚刚紧张地开玩笑不同,如果说他刚刚是在用玩笑的方式表露真心的话,现在那就是直抒心意了:“我知道,我不会偷懒,一定认真求婚的。”
  “谁说要答应你,你解释清楚了?”林微屿说。
  顾煊试探:“那解释清楚,你就会答应了?”
  “那也不答应。”顾煊能分清林微屿的语气,分明是在嘴硬。
  脸颊被捏一下,始作俑者还不知收敛,冲他微一挑眉:“真的?”
  “哪有什么真的假的,坐好了给你上药!”林微屿彻底甩开顾煊,抽出电视柜下面的医药箱。
  顾煊的眼角似是被硬物砸伤的,淤血更多,只有一小道被划破,已经凝固结成血痂。
  他虽然嘴硬,动作十分轻柔,一边上药一边轻轻朝伤口呼气,气息配上薄荷的清凉,带走部分伤口的灼痛,顾煊没忍住眯了眯眼睛。
  “被谁打的?”林微屿合上药瓶,问道。
  顾煊知道这件事肯定瞒不过,虽然说出去损伤他顾氏总裁的面子,还是坦白:“我爸。”
  林微屿:“所以昨天是你突然被叫走?”
  顾煊:“对,我特意派小王去帮你点名。没耽误你的事吧?”
  耽误大了,林微屿在心里说。
  林微屿故作轻松:“不怪司机小王,是老师反点名的技能太强大。”
  顾煊知道每次林微屿都是必拿国奖,如果在这门课扣了他的平时成绩,不值得。
  他连忙问。“怎么补救?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林微屿:“我这学期努力表现一下吧,争取把这次扣的平时分补回来。如果我处理不了再请你帮忙。”
  林微屿知道如果一口回绝,反而会引起顾煊的留意,不如自己先试着解决下,在他的印象里,不会有老师真的故意和学生较劲,拿期末成绩卡他们。
  这个晚上,他们卸下所有伪装,依偎在一起。
  所有过去有过疑虑的都趁这次解释清楚了,顾煊也许下绝对不会再瞒着他的诺言,林微屿在这一点很相信他。
  就这样过了几天,两个人平时相处模式倒是没有变化,可能因为之前即使有所隐瞒也是身份上的,他们之间相处并不是做戏,都拿出最真实的状态在对待彼此。
  直到,学长来电打破了难得的平静,带来了两个消息:“微屿,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第 34 章
 
  “你随便。最后不都得告诉我?”林微屿一直都不明白,这种故作神秘的问句有什么意义。
  “哎,你这人真没劲。”学长叹口气,认命地说,“先和你说好消息吧,我帮你打听到你们这届思政课换老师了,好像是有人举报,也算是你命好。之前那个老师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
  “坏消息呢?”林微屿一暼学长,意思是你赶紧说,还得我问?
  “我觉得这是对于你的坏消息,你知道顾氏吧?”学长顿一下,给足了林微屿反应的时间,“昨天有人找我对接,想买走我手里的股份。他们已经把前几天妨碍咱们经营的搜集证据,准备走诉讼程序了。顾氏法务部出马,那可是最强法务部!”
  林微屿:“!!!”
  学长知道他是在等自己表态:“我准备卖一部分。我已经收到美国的offer了,毕业直接出国,肯定顾不上这边,但如果什么事都不管,只拿每年的分红我也做不到。你要是想收我手里的股份,那就按原始出资额卖你。要是你不想要,我就高价卖给顾氏了。”
  “我不要了吧,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都没来得及和你说......”林微屿不好意思地抿下唇,“其实顾氏和我有那么点关系。”
  学长是聪明人,点到这立刻就明白了:“你是说顾煊是那个顾氏?”
  林微屿点点头。
  其实也不怪他们没认出顾氏总裁,实在是顾云峰和顾煊太低调。生意做得很大,他们却不经常在媒体面前露面,只有旗下的超商在全国各地开了一家又一家。
  “怪不得,”学长摸摸下巴,“那就说得通了,你可能不知道,顾氏刚给学校捐了一栋楼,我猜可能是因为你。毕竟那个老师作恶多年,举报的学生肯定不止一两个,怎么现在一举报就调查了呢。”
  林微屿的嘴因惊讶微微张着:“可是买股权的事他从没和我说过。”
  “应该是想给你个惊喜吧,这下可就要开成夫妻店了,两个消息也都变成好消息了。看来我眼光不错,你说说,第一眼就觉得他不一般。”学长还有点骄傲。
  面对学长的调侃,林微屿也不示弱:“得了吧,你还叫他弟妹,顾煊肯定记仇呢。”
  “行,你现在可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
  有人撑腰的林微屿照例每天给顾煊上药,伤口已经好了大半,瘀血的痕迹也越来越淡,现在的\"药\"就和之前不一样了。
  林微屿轻轻按在伤口边缘,小心问道:“疼吗?”
  “疼,”顾煊假意皱眉,“一定是昨晚没有上‘药’。”
  林微屿看出来顾煊在朝他撒娇,可就是拿他没办法,平时的伶牙俐齿都不见了,一想到这伤口是因为顾父得知他们关系时打的,他就只剩心疼。
  严格地说,这伤口还算是顾煊替他挨的,他们应该一同面对才对。
  “快点,帮我上药。”顾煊轻轻催促,声音刻意压低后,格外性.感。
  “药”上了很多次,林微屿已经轻车熟路。
  在伤口轻轻印上一吻,顾煊甚至有些感谢这个伤口,难得让林微屿主动一次。
  每次上“药”后,顾煊捧起他的脸,缠缠绵绵地找到他的嘴唇,唇齿相依。
  空气中温度都升高几度。
  “我爱你,”在他喘息的时候,顾煊贴着他的脸:“你就是我最好的药。”
  那一句声音很小,近乎于气音,可林微屿还是捕捉到了,把顾煊推开一点:“你,你说什么?”
  他被顾煊亲得气息不稳,顾煊一脸餍足:“我说,你是我的药......”
  “不是,前一句。你别装傻。”林微屿想照着顾煊的伤口再来一下。
  顾煊低下头,赶紧服软:“我说,爱你。”
  林微屿这才恢复正常,尾音缱绻:“我也爱你。”
  从认识到现在顾煊一直都是一个内敛的人,许是家教使然,他们交往中好几次感情浓度到了,可顾煊从没有说出过这三个字。
  林微屿也从没因此而感到不安,即使他没有说,可每一个行为甚至细微的表情,都在说着“爱你”。
  每天被这样的目光注视,仿佛被爱包裹一样,哪还会不安?
  -
  时间滑向6月,到了母亲和顾叔的婚礼那天。
  父辈已经不爱应酬,故只举办小型婚宴,请关系极好的亲友,宴会厅热闹非凡,只因这次除了顾云峰和林茗音的亲友外,还邀请了顾煊和林微屿的少数好友。
  当顾煊把一摞空白请柬递给他时,他还以为是要代笔,小时候被母亲培养写得一手好字。
  “名单呢?”他问道。
  顾煊回答:“你随便安排,请你的朋友来玩。”
  “???”
  “咱妈说的,说是一起沾沾喜气。我也请了朋友来,”顾煊一脸坦荡。
  几个月的相处下来,顾云峰和林茗音完全接受了他们的关系,他们不是守旧的人,也能看出两人之间浓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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