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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师尊后(穿越重生)——独孤扳鸭

时间:2021-05-09 09:42:05  作者:独孤扳鸭
  闵行远摸摸下巴,确实没什么胃口,没想到被他发觉了,于是开玩笑道:“魔龙自古被认为是祸害,都说祸害遗千年,什么都不吃也能活的下去,死都死不了,怎么会有人在意他们有没有胃口。”
  孟云池皱眉:“哪有人这样形容自己的,你什么都没做错过,你不是祸害,你是我的徒弟。”
  闵行远心里宛如被轻轻拨了一下,忽然很想去亲师尊那双瑰丽漂亮的眼睛。
  “是,”他低声,“我是师尊的徒弟,成华宗仙尊座下第三代子弟,不是什么祸害妖龙。”
  孟云池挥了挥手,“就你会说。”他踏出酒楼大门,两人往东去。
  孟云池背着手,脚步闲适,偶尔停下步伐回望身后的人有没有跟上。
  闵行远喜欢这种感觉。
  师尊从来不会将他抛下自己离开。
  闵行远摸了摸怀里触感温润圆滑的玉佩,抬脚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9-22 23:37:00~2020-09-24 09:53: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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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收拾
  “听闻虞子湖的风景不错, 去那里游一番么?”
  “我听师尊的。”
  “那好。”孟云池敲定。
  他转身换了个方向,刚走出两步,路却忽然被截住了。
  从接蹱相拥的墙间小巷处挤出不少人, 显然跟踪埋伏已久。领头的是个络腮胡盘虬的壮硕猛汉, 眯起眼睛,目露猥琐之色。
  孟云池脑子里瞬间浮现出电影中在小巷子里围堵女高中生的猥琐大汉,活灵活现。
  他忍住嘴角抽搐的欲望, 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 以免影响他们上演凌霸幼女(bushi)的炮灰小反派经典戏码。
  “小相公气质真是不错, ”壮汉笑眯眯的凑上来,用手指去挑起孟云池的下巴, “尤其这一双眼睛, 生得真漂亮,洒家喜欢得紧。”
  他见对方肤白皮嫩, 动了心思,伸出满是老茧的大手想去抚摸孟云池的脸, 半空中被人截住手臂。壮汉的绮思被打断,怒目望去, 只见对方身后的男子正直勾勾盯着自己,攥着他的手却纹丝不动。
  这是个练家子。
  壮汉心底几转, 倒也没要强硬的继续下去,挣开手道:“既是个有主儿的, 那就别跑出来乱勾人了, 像你这样的身段儿……”他神情暧昧,没再继续说下去,留下几分让人遐想的留白。
  这显然是将孟云池当成了某种不正经的人。
  当世强者为尊,不够强大皆会被凌霸剥削, 不少稍有姿色的男子为求得一方庇护,不惜出卖身子依傍修士大能,甘愿雌伏于他人身下。
  壮汉先入为主,自认看破了孟云池身世背景,言语间难免轻薄戏挑。
  “走吧,莫理他们。”孟云池对这傻哔毫无波澜,对闵行远说完话后便径直迈开脚步离开,懒得对这种人吝去一眼。
  闵行远捋了捋袖子,跟上他。
  壮汉被从头到尾无视,颇有几分恼怒,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手下会意,提着手中砍刀无声上前去,朝着落后一步的男人抡臂劈下,速度极快。
  孟云池忽然回头看了壮汉一眼,那一眼里蕴含的凌霜傲雪,气质高华,又怎会是一个普通人能有的眼神。
  偷袭闵行远的手下蓦地惨叫一声,提刀的右手已然和身体分离。
  壮汉额头上的冷汗瞬间下来了。
  这不是什么人界的游侠练家子,这是修真界里的修士。
  踢到铁板了。
  壮汉当机立断道歉,姿态立马低到几乎要跪下来求饶。
  尊严和命相比,当然是命更值钱。
  “仙长,仙长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冲撞了仙长,小的……”他怂了会儿,忽然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小的这便自罚,还请仙长能饶过小的一条命啊……”
  其姿态无间缝切换,从趾高气扬到卑微人士,变脸之快,技能叫人叹为观止。
  孟云池感叹一会儿,抬掌打出一记灵力暴击,直将那壮汉击打得倒飞出去,身形栽入旁边废弃屋舍里,这才抓住了闵行远的手,将人带走。
  闵行远原本不知在想什么,被这么一抓倒是愣了愣,露出个笑来,视线就没从孟云池身上挪开过。
  被留下的一众人等抹了把虚汗,纷纷去扶那乱木堆里的壮汉,只听对方哎呦哎呦的叫唤,四仰八叉的倒栽木石堆里挣扎不出,模样实在……
  “噗嗤……”
  “谁!”壮汉恼怒:“谁踏马在偷笑!”
  人潮人海中一张张脸从眼前晃过,商品琳琅满目,闵行远盯着攥住自己的那只手,在对方将要放开的时候忽然反握了回去。
  “师尊,别放手。”
  孟云池回头看了看他,一张平凡的脸扔在人群里就会被瞬间埋没,偏偏他身上却有着股莫名的吸引力,叫人不自觉的投去视线。
  他半响淡声应道:“嗯。”
  然后便没再放过手。
  从街头到街尾,两人穿过嘈杂的人群,穿过若有若无投过来的异样目光,闵行远眼皮微跳,恍若穿过了难以跨越的漫长时光,穿过天堑般相隔两地无法触摸的界限,隔着时间与空间的限制,抓住了他的全世界。
  恍然经年追逐后的得偿所愿。
  这情绪来得极快且莫名,闵行远却没心思去深究探寻,他指骨收拢,加了两分力道,眼里不自觉的带上笑意。
  虞子湖的山特别秀气,低矮小巧,与成华宗的高山俊峰宛如两个极端,瞧着有股别样的雅致。
  湖面上飘着三三两两的画舫,缤纷艳彩的红柱上挂着纸灯笼,尾端流苏在微风中细细晃荡。
  孟云池将茶漏从公道杯上挪开,氤氲的茶汽蒸出一层薄雾,模模糊糊的笼着他脸上神色。
  “要下雨了。”
  话音刚落,原本就微暗的天色下起了绵绵密密的小雨,如针般没入湖面。
  细雨的声音其实听着很舒服,不突兀,很平和。
  闵行远坐在师尊的对面看他煮茶,手里把玩着那枚墨玉。
  孟云池倒茶入杯,抬头正巧撞上小徒弟的目光。
  一瞬间仿佛心头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好似曾经也有过谁,就这样在他身边陪了他很久很久。
  有些熟悉,但他却说不上来。
  孟云池蹙眉搜寻自己的记忆,根本就没有这号人。
  穿过来这么久,感知已经有些错乱了么?
  小灰叹气:【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也该察觉到一点不对劲了吧。】
  小白:【不是没察觉到,他只是在刻意回避。】
  【为什么】
  小白点烟:【不愿意想起来吧。】
  小彩虹:【唉。】
  【你叹什么气】
  【感觉任务有点难。】
  可你除了捣乱分明只是在旁边当一个吉祥物而已啊
  【我想念斗地主的日子了。】
  【要不……偷偷开一把】
  【来!】
  【来!】
  【……】
  游湖一个下午,孟云池能感觉到闵行远身上有疲色,虽然对方一点都没表现出来。
  小徒弟累了吧,孟云池沉思。
  毕竟他们刚下船就来陪他又逛街又游湖的,他之前在船上还生过一场病。
  “找个地儿歇歇脚吧。”
  “嗯。”
  孟云池找了处店家,小二披着白毛巾擦一擦汗,迎上来,“客人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住店,”孟云池交给他两锭白银,“两间上房。”
  “不必,”闵行远忽然说话,“一间便可。”
  “这……”小二迟疑起来。
  “嗯”孟云池回头用眼神示意。
  闵行远的眉头微微蹙起两分,声音压低了点,慢慢道:“师尊~”
  孟云池岿然不动。
  闵行远再接再厉:“师尊……”连神色都染上几分乞求。
  孟云池的岿然不动,假的。
  “……好,”他一被撒娇就败下阵来的弱点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一间就一间。”
  “那这……”小二掂了掂手里的银子。
  “你拿着便可。”
  “好嘞。”小二立马眉开眼笑。
  当夜闵行远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身边面容平和的人,将脸凑上去,两唇相贴,轻柔辗转。
  一吻毕孟云池的唇已经被吮得艳红,闵行远给他盖好被子,翻身下床。
  灯火通明的房子里传出怒骂痛呼,院子门口有人看守,偶尔走进来看一眼房子里的情形,又缩着脖子出门去,走前还要往树旁的笼子上踢一脚,唾上笼子里的东西两声。
  壮汉一脚踢开给他上药的人,怒道:“老子忒娘的都跟你说轻点儿了,聋了是吧”
  他骨折的右手拿绷带绑着挂脖子上,仍威势不减,怒目圆睁,粗着嗓子道:“换个人来!”
  手下瑟瑟发抖,老大心情不好,谁去给他上药谁就得遭殃。
  没个人愿意上去。
  壮汉更生气了,“都聋了是吧你!”他随手一指,“上来,你来!”
  那人哆哆嗦嗦着上前,拿起桌上的药瓶用东西蘸了蘸,凑近了壮汉胸前那粒被木屑划开变成两半的……娇嫩茱萸。
  想笑又害怕。
  那人手抖了片刻,终于本能压不住恐惧,转头发出一声凄厉的马叫。
  壮汉一掌将他掴开,“淦恁娘,还敢笑没用的东西,滚滚滚!”
  他一咬牙,将药瓶里的药水全都淋在胸前伤口上,瞠目张口,气沉丹田:“啊——!”
  小弟们面目扭曲的退下了,留壮汉一人在座椅上满脸空白。
  壮汉回味许久,这才发现原本空白的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谁!”
  那人抬脚走出来,面容他分明从未见过。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壮汉神色戒备,分神透过窗口看了眼院子门外,他的小弟们还守在门口,完全不知道院子里已经多了个人。
  闵行远视线滑过他的胸前,壮汉顿觉被他看过的地方都如被一股阴风扫过,凉凉的。
  他不自觉的瑟缩了两下。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炮灰(0/1)蛤蛤蛤这个壮汉其实是出来搞笑的感谢在2020-09-24 09:53:40~2020-09-25 08:01: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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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请柬
  “我记得, ”闵行远看着壮汉,声音不轻不重,“你有一只手碰过师尊。”
  “什么”壮汉警惕的后退两步。
  “是哪只手呢……”闵行远蹙眉回忆。
  壮汉早就察觉他非寻常人, 拔腿欲跑, 随即右手像是被人打了一下,他低头去看,掌上的手指已被尽数削去, 正淅淅沥沥往下滴着血。
  疼痛延迟般, 这时候才蓦地传遍全身, 尖锐的袭上大脑,“啊啊啊——”
  “师尊什么都不在意, 自然不会惦记你这人渣到底伸手碰了他哪里”闵行远面无表情, “但我可不一样,我心眼儿小的很。”
  “谁都不能碰他。”
  “你的手碰到了他, 我便砍了你的手,你的嘴向他说过污言秽语, 我便拔了你的舌头,你的眼睛上上下下的视奸他, 我便剜了你的眼睛,”闵行远上前将瘫倒在地的人提起来:“你说, 你现在浑身上下,还能剩下什么”
  “但是师尊说过了, 我要收收性子, 不能杀生,那怎么办呢?”
  对方惊恐的睁大一双眼睛。
  他在这恐惧的视线下忽然微微一笑:“那我不亲自动手便是了。”
  那笑容里隐隐有几分孟云池的影子。
  方才的惨叫传出院子,吸引了外面的守卫,众人跑进来, 只看见他们的老大被人捏小鸡一样捏在手里。
  房子中央站着个黑衣的俊朗男人,那男人抬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三十多个持刀棍棒的守卫瞬间倒地。
  他将人拖到院子里,挥手关上院门,将树边的笼子门打开了,里面的东西爬出来。
  壮汉尖叫。
  那是只饿了好几天瘦骨嶙峋的狼。
  半个月前他们用陷阱从北原抓来的狼头领,野性难训,他们将他关在笼子里虐待了近半个月,却依然磨不掉它骨子里的狠绝与野性。
  现在报应来了。
  院子里传出壮汉惊天动地的高分贝惨叫与狼匹低沉嘶哑的吼声。
  “阁下,”闵行远立在墙头看小院,“从酒楼到院子里,躲在暗处窥探了那么久,是不是该出来打个招呼”
  巷子里回响着呼呼风声,夹杂着一点细碎的轮子碾压沙子的声音。
  墙头拐角处出来一个人,坐着轮椅,声音清雅如流水潺潺,悦耳之至。
  “实在惭愧,在下学艺不精,还是叫阁下发觉了。”
  坐着轮椅还能跟踪人。
  闵行远嘴角几不可见的抽搐两下,“阁下跟随我们这么久,有事”他眼睛微抬,睨去一眼。
  那人也不恼,依旧温温润润的模样,拱手道:“是在下唐突冒犯了,原只是有几分好奇,两位道友气质不凡,理应是大宗门派子弟,只是在下眼拙,看不透阁下路数,无法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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