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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贵族废物改造/在古代贵族混吃等死(穿越重生)——大叽叽女孩

时间:2021-05-09 09:49:15  作者:大叽叽女孩
  曹卓这次来,是不带走顾珠就不能回去的:“大约是冬日才离开,还早着呢。”
  “对了,尉迟公子不如这几日就陪同本殿下一块儿在扬州四处转转,最好是去我表弟喜欢的地方,多说说表弟都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戏、喜欢什么香。”
  尉迟沅眼皮下垂了一瞬,答应说:“这是自然,能跟殿下亲近,不晓得多少人要羡慕。”
  顾珠看完尉迟沅跟三表哥下头的表演,等散场了,天上又飘起小雨,才急忙从小路转去明园,跟大饼爹汇合。
  大饼爹准备好了马车送他去更远的庄子,连同他的铁柱还有顾炙侄儿都打包好,早早撞上了车,就等他了。
  原本大饼爹也要跟他一块儿躲出去,说是反正只要躲着,那三皇子就奈何不了他们什么,可谁想临走前有下人来报,说是老太太突发中风,半张脸都瘫了,泷族长急叫爹爹去看看,便又耽误着不能陪他一块儿走,留了下来。
  顾珠被送上了马车,跟铁柱坐在一起,交代大饼爹多照顾照顾阿妄跟尉迟沅,便在烟雨里再次被护送离开。
  他撩开帘子,回头看,见大饼爹撑着油纸伞站在将军府后巷的门廊下,像是好几日都没有吃饱饭,总觉着自己圆滚滚的爹瘦了不少。
  雨淅淅沥沥落在青石板上,过了桥后,就再看不见将军府了,顾珠这才收回自己的小脑袋,感觉出好几处的为难与心酸。
  他心里难受,把脸便埋进铁柱的怀里去,闭着眼睛给人家衣裳画下两朵湿润的花。
  ——也不知道下次跟大饼爹见面,是什么时候……
  顾珠还没有好好跟爹说上几句话呢,结果就又走了。
  一路上,马车没有停过,偶尔听见有侍卫说后头有人马追上来,但很快又甩掉。
  晚上到了山脚下的农庄里,吃晚饭的时候,顾珠才看见郭管事,郭管事这回明显看他更严,根本不叫他跟铁柱单独相处,就连睡觉都有好几个小厮轮流看着。
  顾珠对此表示理解,也善于给自己找事儿干,一面给顾炙布置大量的历年考试题目反复做,直到做到完美,一面跟谢崇风看话本,或者拉郭管事还有顾炙闲暇时间打牌,顺便从郭管事那里打听他那做皇子的十几个表兄弟都是什么人,家世背景还有品格,事无巨细地打听。
  顾珠对饼爹不担心,他知道饼爹厉害,也知道三表哥没有自己想的无所不能,毕竟三表哥好像是知道自己跟阿妄有点儿关系,却没办法将阿妄怎么办,所以就像是个披着虎皮的狐狸,只要狐狸不逮着自己,让爹爹畏首畏尾,那么什么都可以和和平平地拖黄了去。
  只是可惜了,顾珠一直不知道皇帝舅舅跟娘到底是怎么处置自己这里的谢崇风的。
  不过顾珠猜测,应当是毫无处置,这么久了,长安那边的人都认为那个躺着瘫痪了的是真的谢崇风,那么估计他身边这个只要不冒头出去找死,便是留着也没有关系。
  大约五月中旬时,趴在铁柱身上的顾珠一面晒太阳,一面听侄儿顾炙念书。
  顾炙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念书奇才,只是在交往中,顾珠也发现顾炙从不愿意提起在长安住的三伯一家,顾炙当年就是为了救三伯家的顾鹏才变成如今模样,别人说起来都是一句‘兄弟情深’,顾珠从前也是这么认为,但顾珠现在却觉得这其中怕是有些秘密……
  顾家他爹这一辈,总共是兄弟五人,前头两个都去世了,于是最大的就是三伯,四伯如今结了冥婚,消停下来,顾珠觉得暂且应该没什么幺蛾子,但三伯,他却是很少见,也没什么了解的。
  只知道三伯在长安当官,年节都很少回扬州,只送过东西回来。
  知道三伯娶了他大饼爹的白月光当继室。
  现在,怕是要在三伯的过去上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正当顾珠想找机会从炙哥儿嘴里套话,问问当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却还没机会开口,就在这样一个悠闲的午后,看见一个小纸团不知什么时候落在自己脚边,他好奇捡起来,展开一看,登时脸色一变,拿着纸条直接找郭管事对峙去!被顾珠趴了半天当床板用的谢崇风慢吞吞跟在后头,顺便拍了拍自己衣襟上疑似口水的地方。
  “郭叔叔,家里是不是出事了?!”顾珠闯入书房,就看见郭叔叔正在练字,被他一吓,这张字差不多也毁了。
  郭管事抬眼起来看他,眼里依旧平静,没有暴露什么他急于知道的任何情绪,而是淡淡说道:“小侯爷你又从哪儿听风听雨了?”
  顾珠没有把纸团交出去,只是攥在手里,急道:“你别管我从哪儿听的,你就说,三皇子是不是二哥哥在后巷住的那个院子里的井中发现了一具泡烂的尸骨?!三皇子断定是二哥哥下的毒手,因为那院子一向没有人进去,这几年来就二哥哥住在那里过一段时间,现在咱们家在扬州被好些贵族孤立,没人支援,就连扬州知府宋大人都判定是桥二哥哥做的?现在要把桥二哥哥抓回来伏法?”
  郭管事沉了沉眼神,只简短说:“此事五爷自有法子。”
  “爹他哪里有什么法子?家里哪里来的尸体?尸体是谁的?死的是贱籍的奴才还是良民?爹他郭管事你是知道的,他原本就不喜欢二哥哥……”顾珠怀疑大饼爹根本不会管,任由二哥哥被冤枉,是的,二哥哥一定是被冤枉的!三表哥为了让他跟着回长安,现在是在逼他出现了。
  “二哥哥的媳妇儿绿蓉姐姐现在还怀着孕呢,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
  顾珠背着手在书房踱步了好几圈,小脸严肃,但很快想起什么,声音不容拒绝道:“郭叔叔,你说,那尸骨是小孩子的尸骨吗?约莫十岁左右。”
  郭管事被小侯爷那一瞬间肖似的眼神震慑住,顿了顿,说:“是,经查,已确定是府上四老爷的冯管家之子,冯管家一家均是卖身进来的,其子冯岩却是良民,所以……”
  顾珠明白了,真凶不是旁人,只能是跟冯岩有过节,又心狠手辣的刘灵!
  刘灵有动机,有能力,有时间,稍加审问,一定伏法!
  只是不知道刘灵当初被判流放,现在还在不在扬州大牢里。
  “备马!我要去扬州大牢见个人。”顾珠忍不下去了,他要出山,要出去亲自会会那让他失望透顶的三表哥,就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哪怕冤枉别人都要满足自己的表哥,他不认,和平等待表哥回去是没戏了,那就正面告诉三表哥,告诉他别以为他家现在被孤立了,就能对他家为所欲为。
  在扬州,要想欺负到他的人头上来,也要拿镜子照照自己,看看自己够不够本事才行。
  就一个为了套关系,居然想出勾引自己的表哥,不要也罢!
 
 
第59章 口味太重了   以后肯定好生养。
  “小叔叔?您上哪儿去?”隔着窗户站起来询问的顾炙一袭青衣, 头上简简单单插着木簪子,两鬓是被他自个儿捋垂在脸庞的发丝,手里还捏着做了不下十遍的考卷, 墨污粘在袖子上,端的是一副俊俏书生的模样。
  小侯爷顾珠回头,便能看见侄儿顾炙如今自己给自己抹上的易-容,已经越发看不出哪里有破绽了:“去去就回,你好生学你的东西, 回来,我可是还要检查的!”
  顾珠其实也检查不出什么来,只是手里有近百份翰林院大学士做的卷子答案, 虽说做文章这种东西每个人都不可能一模一样,都有自己的见解和语言习惯,但破题思路绝对还是跟着考官的走最有希望拿高分!
  “去哪里呢?”顾炙捏着卷子追出来,却是只看见小叔飞快离开的小背影, 和对他头也不回举起来摆动的手。
  顾炙静静看着小叔离开的方向,许久,回头继续读书, 不是为了自己, 而是为了他爹娘, 与希望他能够成器的小叔。
  顾炙虽同小叔认识时间极短,但在听小叔话这件事上, 无人能比。
  ……
  郭管事准备了马车,顾珠拍了谢崇风大腿一下,就被人抱上去,上了车语气淡淡的,一边看着随马车护送的起码二十名护卫, 一边对郭管事说:“直奔扬州大牢。”
  郭管事坐上马车车辕前,受持马鞭,戴好帽子,对身后的小侯爷说:“知道了,后也把马车门关上,跑起来风大,见了风头疼便不好了。”
  顾珠虽是照做,却在关上车门后觉得已经有点头疼了:也不知道大牢里的刘灵走了没有,可没有走的话,自己过去请刘灵承认他是枯井凶杀案的凶手,这刘灵能同意吗?
  他抖了抖腿,反应过来的时候立马又按住自己的腿,满头思绪却是没有一个线头能够牵起来为他解决问题。
  顾珠叹了口气,干脆闭上眼睛就靠着谢崇风休息,打算养精蓄锐,等见着了刘灵再说,倘若见不着刘灵,那就直接去见三表哥去!他还就不信了,三表哥能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
  被小家伙靠在胳膊上小憩的谢崇风偏了偏头,垂眸看去,能够看见这从认识以来就上蹿下跳,满嘴漂亮话的小侯爷似乎清减了些许,之前脸蛋还有着婴儿肥,现下也不知是长大了一点,还是这段时日操心操的,下巴都尖了许多。
  总爱哭,又总是意外的有魄力,当真不愧是顾劲臣的孩子,也不愧是长公主的孩子。
  只是在谢崇风看来,小侯爷的烦恼,大部分都是自寻烦恼,总有更简单的解决方法,可惜了,小侯爷不知道是笨笨的,还是不愿意那样做,总是迂回委婉,于是叫人放心不下。
  车外依旧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
  南方总是这样潮湿,不如北方苍茫连空气都像是藏着刀锋,割人脸颊。
  谢崇风将车内有着精致花纹的窗布拉上,遮挡从缝隙灌入的微凉春风,耳边是咕噜咕噜平静的车驾过青石板的声音。
  谢崇风忽地发现自己似乎从未这样细致的听过这些声音,也不曾记住哪里的雨,可扬州的雨未免下得太多了些,像是想将人泡在水里一样,淹没一切的躁动,留下平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崇风身边暖烘烘的小朋友离开了,像是一只警醒的猫咪,突然就意识到到了地方,丢开他这个人-肉枕头,一改刚才软趴趴娇滴滴的模样,打开双扇门便钻了出去,跳下马车,还回头在细雨里对他催了催:“铁柱快点!”
  谢崇风无奈,既不喜欢被人吆五喝六,却还是跟了上去。
  顾珠是扬州知府衙门的常客,同宋知府的公子宋东西很熟,宋东西前段时间还在他家家学上课,后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去,但每次见了面,宋东西这小子都很是爱凑到他面前来送他东西吃,一来二去,算是个干饭小伙伴。
  顾珠一到衙门,直入后院,要找知府大人。
  宋知府刚巧在三皇子的地方喝茶,不得空,是师爷亲自过来迎接的他,却还没有说上两三句话,便推三阻四说是不能进大牢去。
  “那我找你们府上的宋东西,他在吗?”顾珠也不跟一个师爷废话,他算是知道了,这个宋知府,之前对他们顾家有多恭敬,现在就有多恨不得离远些,以前他在这里的五星待遇,现在都没了。
  “不巧,公子出门同其他少爷们游船去了,说是早春的荷花竟是也有开的,去看个稀奇。”
  “哦,好,我知道了。我们走。”顾珠点了点头,不打算在这里耗着,随便找了个茶馆坐下,点了一桌子的小点心。
  又一盏茶的功夫,就看见被侍卫寻来的宋东西坐着轿子赶来,手里还装模作样捏着把折扇,一看见他,便不客气地坐在对面,捏了个小包子往嘴里塞,含含糊糊地说:“顾珠你喊我过来有事吗?哇,这鸭子片得好啊,拿糖来蘸着吃绝了!”
  “绝什么绝?我让你吃了吗?”顾珠对着面前一身浅蓝色长衫的宋家小公子没个好脸色,语气不满道,“我想去大牢里看个人,你爹不许我去,你说怎么办?”
  宋东西不如其父狡猾多心,是个天生脑袋缺根弦的没头脑,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谁对他不好,便从一而终的厌恶对方。不巧宋东西在顾珠这里是没有这毛病的,他自个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并不喜欢顾珠总欺负尉迟家的公子,却又在看见顾珠欺负完别人就笑的模样时,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能原谅。
  “那、那我带你去不就好了?我前几日还跟老六他们打赌,带他们去溜了一圈,你放心,跟在我后头,保准你想见谁便见谁。”宋公子拍了拍胸脯,扯了个鸭腿咬了一口,便拿着走,上了马车后,看见一个戴面具的大高个儿气势不凡,跟自己同车,免不了就好奇起来,问说,“这是谁啊?早前似乎看见过好几次,都跟着顾珠你,是你爹给你请的高手?”
  顾珠看了一眼身边的谢崇风,认真介绍道:“我爹给我找的陪床丫头,会点儿武功,所以我就叫她女扮男装出来保护我。”
  宋东西目瞪口呆:“他是女的啊?!”
  “怎么?习武之人壮硕一点很正常嘛。”顾珠紧张之余逗人家来让自己开心开心,瞧见宋东西那小表情,果然瞬间就轻松了许多,“你看,他这里这么大,以后肯定好生养,模样也俊着呢,你喜欢不?喜欢他还有个双胞姐姐,介绍给你?”
  宋东西顺着顾珠的手看了看这位戴面具的‘姐姐’的胸,点了点头,是怪鼓的,只是好像鼓的方式不太对。
  “不用了不用了,我的陪床母亲选好了的,是娘家舅母的外侄女,你这样的……”宋公子拿着扇子遮了遮自己的嘴巴,凑过去跟顾珠耳语,说,“口味太重了,而且有点老。”
  顾珠哈哈大笑,跟宋东西勾肩搭背,忽地又说:“其实你爹可不许我进去找人的,你若许了,岂不是回家要挨板子?”
  宋公子继续摇着自己的扇子,顺便摆了摆脑袋,扬着下巴,说:“这有什么?板子不算什么,咱们认识多年,替你挨顿板子小事一桩。”
  “行,事儿成了我请你再去吃顿好的。”
  “一言为定。”宋公子立马伸出自己的小指头,他记得顾珠总跟驸马爷这样做,十分有意思。
  很快到了大牢外头,看守的牢头坐在桌子边儿喝酒吃肉,跟三五狱卒玩儿骰子,其余站岗,远远听见公子领着朋友来牢里,也不管,说:“怕是又来逛一圈儿试试胆量的,尽管让他们进来,好好看着,别叫那些不长眼的犯人伤着了!”
  牢头儿说完,自个儿躲出去躲清闲,把差事交给了下头。
  被交代照顾宋公子跟小侯爷的是名叫四指的狱卒,这位狱卒可记得上头有大人吩咐过,现在要跟小侯爷划分界限,跟顾家还有尉迟家划分界限,所以不管是这两家的谁来这牢里办什么事情,都一概不管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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