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大爷火辣辣】:你不觉得这部电影,从名字上看起来就很有意思吗?
【纯情大爷火辣辣】:我看了一下它的简介
【纯情大爷火辣辣】:(图片)
【纯情大爷火辣辣】:就是说他们玩找鬼游戏
【纯情大爷火辣辣】:一片好评,全程高能,绝对适合我们!
伏黑惠自动无视这些推销话语,点开第一张图片,发现有两部爱情片,一部动画片,一部警匪片,最后一部就是宿傩说的惊悚片——《找死》。
平心而论,伏黑惠觉得这些都不好看。
【伏黑】:还有其他电影吗?
对方很快就回:无。
伏黑惠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单手打字:那先不看了。
【纯情大爷火辣辣】:不!
这有什么好不的?
伏黑惠放下另一只手,开始打字:这些电影都很无聊,我会忍不住睡觉。
【纯情大爷火辣辣】:既然如此
【纯情大爷火辣辣】:那我们就不要去看电影了
伏黑惠挑了挑眉,这人今天怎么出奇地好说话?只是没等他打字去问,下一秒,新消息就弹了出来。
【纯情大爷火辣辣】:我们去开房吧,然后一起睡觉。
伏黑惠:……
伏黑惠脸色一红,立马扔掉了烫手山芋似的手机,这家伙怎么一天到晚都这么说话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qu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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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气话,我不信
结果,他们没有去看成电影,也没有开成房,毕竟未成年人开不了房,就算可以开房,估计也是在里面搞学习。
越是临近年末,天气越是寒冷,上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外面毫无征兆地飘起雪来。细细簌簌,小小的一片,落到东京各处,白白的,挂在秃了的树干上如同一朵朵棉花,增添一丝生的气息。
还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教室里传来躁动,许多同学忍不住探头看向窗外,一边又兴致冲冲地讨论起来。
今仁本来还在黑板上写着知识点,见状忍不住停下动作,转身看向他们,“怎么回事?”
“老师,外面下雪了。”
今仁侧了侧脸,果真见外面飘起雪花,他弯了弯唇,忍不住开起玩笑,“我还以为天上掉馅饼呢。”
大家突然笑了起来,因为这句话,教室氛围变得更加轻松,也有些乱,坐在前排的同学不禁跟他闲扯起来。
宿傩转过身,朝伏黑惠那边吹了一声口哨。
认认真真划知识点的伏黑惠:“……”
他抬起头,看到宿傩又是一阵比划,“下课去打雪仗吗?”
幼稚。
伏黑惠看了看窗外,回过头时,便皱眉道,“脏。”
“不脏,”宿傩说,“新鲜降落的。”
“……”
为什么会把雪说得跟新鲜出炉的包子一样?而且,这两者明显毫无关系。
伏黑惠本来还想拒绝,说“不去”,奈何宿傩的眼睛十分亮,看着自己满是期待,于是他语噎一瞬,把原本要说的话硬生生转成了这句:“才下雪,不够打雪仗。”
宿傩微微‘啊’了一声,有些失望。
伏黑惠见状,又补了一句,大有些安抚的意思:“堆雪人比打雪仗好,等明天吧。”
“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的。”
“我说了什么?”伏黑惠愣了愣,忍不住想了想,发现什么都没想到。
宿傩露出‘果真如此’的表情,叹了叹气,他说:“电影啊。”
……是有这回事。
伏黑惠收敛思绪,问道:“最近有上映好看的电影了?”
宿傩当即从桌兜里摸出了手机,光明正大打开桃票票浏览起来,伏黑惠见状,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近一共上映了三部电影。”
他收回手机,又把身子转了过来,“红色电影,粉色电影,黄色电影,你想看哪个?”
前面听起来都挺正常的,红色电影是爱国题材,粉色电影是爱情题材,只不过——后面那个是怎么回事?
伏黑惠无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
“正经人能这么说话吗?”
宿傩低声笑了笑,狎昵起来,“正经人都像我这么说话,只有你假不正经,闷骚类的。”
伏黑惠闻言,不仅笑不出来,甚至还想狠狠地揍他一顿。
“好了好了,同学们安静下来,我们收收心,继续上课,等到下课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今仁站在讲台中央,提高声音维持起秩序。
两人的聊天被迫中止,宿傩转过身的时候,还快速说了句:等下课再跟你细说。
伏黑惠心想怎么细说?复述具体过程,还是找出影片细节?
政治课并不枯燥,今仁讲课的时候还会插几句玩笑话,整节课下来很活跃,总是嘻嘻哈哈。下课之后,教室更加闹哄哄,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跑出去玩雪,他们则到走廊边等虎杖悠仁和钉琦野蔷薇,碰面后就一起去校外的餐厅解决午餐。
天气变冷之后,他们几个都不愿意吃冷食,主要是冷,其次是吃起来没有感觉。
今天的「一十掿酥」依旧很多人,放眼望去,似乎都没有空座位,不过宿傩年纪轻轻就是这家店的老板,所以有自己的专属座位,还是专门为他设立出来的小包间,位于阁楼。
阁楼并不狭小,布置精心,大有一种冬日温馨感。宿傩坐下来之后,也没翻菜单,只是问道:“你们想吃火锅还是烤肉?”
“咦?”虎杖悠仁讶异,“这里不是只有粉、面以及甜品吗?”
宿傩挑了挑眉,却是看向伏黑惠,眉目张扬着显而易见的自豪:“开小灶。”
伏黑惠面无表情,不懂这个有什么好自豪的。
“吃火锅吧。”他说完,又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烤肉的话还要自己烤,太费时间了,别忘了下午我们还有课。”
宿傩摇了摇头,“不用自己烤。”
伏黑惠疑惑地回看他。
“服务员帮忙烤。”
“我帮你烤。”
两道声音同一刻响了起来。前一句是虎杖悠仁说的,后一句是宿傩说的。
伏黑惠:“……”
钉琦野蔷薇忍不住‘扑哧’一声,“某种意义来说,宿傩同学确实是伏黑的专属服务员。”
宿傩没有否认。
虎杖悠仁叹了叹气,“那还是吃火锅吧,我们都没有人帮忙烤。”
“确实。”钉琦野蔷薇附和。
于是午餐吃什么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等餐期间,四人闲聊起来。虎杖悠仁说:“校庆快到了你们知道吗?”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宿傩不假思索地接话。
伏黑惠看了他一眼,“你上次开会没来?”
宿傩双手微摊,一脸冤枉,“我一直坐在你旁边,散会的时候,你还收了我的会议记录,还叫我不要在记录上涂鸦,画你的小人。”
伏黑惠语噎一瞬,又觉得耳根有些烧红。想起这家伙一到自己上台发言时,就会在记下的关键词旁边画下自己当时的表情,连动作姿势都细致地描画出来,就真的——很讨厌!
“那个会议记录,你是不是裱起来挂床头了?”
伏黑惠瞪了瞪眼,没好气地反驳:“谁会把这东西裱起来挂床头啊,你有毛病!”
“你说气话,我不信。”
“……我不想跟你说话。”
“那你就是承认了…呃!”
伏黑惠说不过他,直接抬起腿踩了他一脚。
有时候,让人闭嘴就是这么简单粗暴,而且很实用。
宿傩的脸有一瞬间扭曲,脚趾传来的疼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忙不迭就把脚缩了回来,低头一瞧,鞋面已经有了明显的印子。
“你怎么总是踩我的鞋子?”
伏黑惠抽出一张纸巾,十分贴心地递到他手里,“因为你总是乱说话。”
“那你不应该踩我,而是亲我,法式热吻那种,知道吗。”
“宿、傩!”
“现在你就可以亲我了。”
“……”目睹两人全程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虎杖悠仁受不了了,忍不住开口打断道:“你们不聊校庆了吗?”
伏黑惠恨不得能快点转移话题,所以怎么可能不聊。他不仅聊,还一口气把校庆的安排都说了出来:“下下周一校庆,校方决定一切从简,不搞花里胡哨的创意活动,也不让社团部门出去摆摊。上午没有课程安排,班主任会让文娱委跟班内同学布置教室,画黑板报,然后聚在教室里面观看庆祝学校成立七十周年的视频,紧接着烟花秀,最后教室观看电影。”
“好无聊。”
“好无聊。”
两人异口同声。
唯有宿傩轻轻“啧”声,不感兴趣。
伏黑惠拿出手机,刷了刷干部群的信息,“你们想知道是什么电影吗?”
“肯定是很红很正体现三观的电影。”钉琦野蔷薇接话。
“荒野吗?”宿傩想起自己早上看的桃票票。
“这是什么?”
“那个红色电影。”
伏黑惠顿了顿,想起来他说的红色电影是什么了,“不是这个。刚上映不久的电影在各大网站还没有资源,不可能是。”
宿傩‘啊’了一声,“那你想看吗?”
伏黑惠并没有那种欲望。
“你要是看的话,我们周末就去看这个,其实那个黄色电影也好看。”
“电影院怎么会上映黄色电影啊!”
“为什么不能?《沙漠惊魂记》又不是不能过审。”
沙漠惊魂记?伏黑惠愣了一下。
宿傩见状,不禁挑了挑眉梢,笑得有些促狭,“哦~我懂了,你想跟我看的是那种电影?这可不行啊,惠,你还是个涉世未深的未成年小白花。”
“宿、傩!”伏黑惠听到这十分离谱的话,恼羞成怒当下又想踩他,结果后者早有预料,连忙缩了脚,离他远点。
这回话题不仅跑得迅速,甚至还跑去了城市的边缘,虎杖悠仁心累,不想再拽回来。为什么火锅还不上来?用吃的堵住这两个臭情侣的嘴也挺好的。
雪一直在下,甚至变得很大,整个世界都白茫茫的,飘着雾般的白气,寒意砭骨。四人从餐厅出来,有些路人已经打了伞,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面,匆匆行走。
“你要撑伞吗?”宿傩看着伏黑惠理围巾,问了声。
伏黑惠闷闷地‘嗯’了声,“你有伞?”
“不然我有大头?”
伏黑惠动作一顿,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当时的雨下得跟如今的雪一样大,这家伙骗自己说没伞,硬要蹭他的伞。
宿傩找服务员借来了三把伞,别问为什么是三把伞,因为他想跟伏黑惠一起撑。
钉琦野蔷薇见状,不禁啧啧一声,“司马昭之心。”
“人尽皆知。”虎杖悠仁默契接话。
伏黑惠被说得有些面热,偏偏宿傩不以为然,还拉了拉他的胳膊,将自动伞打开,“走吧。”
他没动,心里摇摆了一下,思考这样是不是真的太明显了。
宿傩见状,便道:“或者我们都不撑伞,一起白头偕老。”
“别说了!快点走!”伏黑惠听不下去,反手拉住他的胳膊就走了出去,根本不想再给他多说一句骚话的机会。
出门之前校园还热闹着,雪下得不大,大家就带起兜帽玩雪,此时下大了,人也变少了,要么窝在教室里面避寒,要么就站在走廊各处赏雪,或者拍照,估计是发个朋友圈记录一下今年的第一场雪。
下午有一节体育课,室内练了十几分钟的体操,接下来的时间都是自由活动。
宿傩静不下来,硬要拉着他出去打雪仗,堆雪人。伏黑惠拗不过他,就这么半推半就地出了去。
“我可以用雪捏出一个栩栩如生的你,你可以吗?”宿傩面对着他,倒着走路,说话间眉眼浮笑,很是愉悦。有细碎的雪花落在他的长睫上,眨动间,便化成了一珠寒水。
伏黑惠弯腰拾起一条树枝,说:“我可以画。”
“画大脸猫吗?”
“不是大脸猫,是你。”
“那我捏个海胆。”
宿傩说着,就开始蹲身下来,用双手刨着雪,如同团面粉一般,把白雪揉了起来,又拍成圆形。伏黑惠站在他的身后,垂着眼睑在看,看到他把一边的雪又团了成条,然后插在雪球的正中间,“这是你的第一根触角。”
伏黑惠面色淡淡,“然后呢?”
宿傩又团了一条过来,插在一侧,有些晃,不过在努力拍拍及堆堆下,还是勉强站稳了脚跟:“第二根诞生了。”
伏黑惠干脆蹲在他身边,换了一只手拿树枝,“继续。”
“第三根,我给他取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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