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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写同人称霸世界(综同人)——白色的木

时间:2021-05-10 09:05:28  作者:白色的木
  “那些非妖寇类妖族,林公子一个人杀的数量,比我们所有人杀的还要多。”
  她负手站在门口,风微微吹着头纱,从黑网后探出的深邃目光,仿佛透过时间,看到那炼狱般的妖城。
  府官唬了一跳:“怎么会比我们杀的还要多?!我们每杀一个都要百般计划——难道他是不管不顾,冲进某座妖城里大杀特杀了吗?”
  说出这个猜测时,府官皱起了眉,明显不赞同这个做法。
  他们的人如果不顾一切,也能做到这事,甚至还能在妖族洞主反应过来前,将一整座妖城屠了。
  但是,屠了之后呢?
  妖族大怒,要求人族将他们交出来,原本在暗地里的王家军被迫转为明面,很可能要受到妖族与人族的双重追杀,好不容易平稳下的大好局面一朝溃散。
  有些事情,为了大局,他们不能动。
  王轻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林公子是如何做到的,但他确实做到了,还做得非常漂亮,既使妖族吃了大亏,还能让他们不计较此事。”
  林稚水:“……机缘巧合罢了。”感谢《海的女儿》。感谢妖族太子是个妹控。
  府官望向林稚水,尽管他表情的所有细微之处都在表面他并不赞同林稚水的莽撞,可那双眼睛依旧带上了严肃与认真:“无论如何,还是该多谢林公子仗义之行。这天底下少一个妖族,就能多活一个人,我现在理解了头儿为什么说她敬佩你了,我也敬佩——请受我一拜!”
  说出“请”字时,府官就以迅雷之势弯下腰,少年躲闪不及,硬生生受了他一拜,而还没等他说什么,王轻便快一步对府官道:“你先去做你的事,这里我来就好。”
  府官抬了头:“是。”
  林稚水感觉对方出去前看了一眼自己。
  “王……”才发出一个音,那远去的脚步声再次出现,府官从半掩的红木门外走进来,“林公子。”他的语气并非在强行要求,更接近于一种恳求,“头儿并不清楚今晚的事,试探你也是我突如其来的想法,请你不要为此迁怒她,破坏了你们之间的情谊。”
  王轻似乎挑了一下眉。
  “他不会。”
  “我不会。”
  两人异口同声说完,皆是愣了一下,反而是府官开怀地笑了,“那我就先告退了。”
  林稚水:“等一等!”
  府官微讶。
  林稚水快步走过去,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推,咔嚓声响,那只脱臼的手又给安了回去。
  府官甩了甩手臂,依旧灵活,“林公子海量。”他抱了个拳,退出去,重新将门扉虚掩,只留一道小缝。
  林稚水:“王姑娘……”
  王轻打断了他的话:“你先泡个热水,换上干净的衣物吧,黏糊糊的,既不舒服,又很容易生病。我在廊上等你,”说完,她径直走了出去,门也一并关得严严实实。
  林稚水掂起一缕粘成块的头发甩了甩,水滴飞溅到门框上,啵地印出一点深色。
  好吧,是该先洗个澡,以及洗个头了。
  *
  有人等着,林稚水洗了个快澡和快头,散着未干的长发,穿上干燥的新衣,拉开了房门。
  面对着淅沥雨帘的人听到动静,回头笑道:“怎么样,是先清洗一遍更舒服吧?”
  林稚水深以为然地点头,“是舒服多了。”目光在倚着廊柱的长剑上一扫,又转到她面上,与黑纱后的双眼对视,“这个问题我刚问过你的部下,我再问你一遍——把祸事统统推给妖族,特意培养城里的人对妖族的恨意和不满,是王姑娘你下的指令吗?”
  “是。”王轻应得很爽快。
  “为什么?你应该知道,那是错的。”
  王轻将整个身子转过来,晚风裹挟着她的发丝,轻漾在颊边,对比得那张脸更加削瘦,“错?对?林公子,有的时候这两种判断,没那么轻易能分开。”
  林稚水:“你是不是要说,你下这个命令,是为了人族的日后?”
  “是。”王轻依然那么坦荡。“林公子应该能看得出来,人族整体因着朝廷的遮掩,对于妖族并未有什么恶感,倘若妖族要与人族开战,说不定还有主和派的人强烈要求我们和妖族商量条件,讲和呢。而一座城的人,至少有十万青壮年服过兵役,能调动十万对妖族充满厌恶的战力,比那些不知为何而战的脓包强了不止百倍。”
  “所以,你以毁了这座城这一代,或许还有下一代人为代价,引起他们的恨意?”
  “都是凭借信念走到今日的,信念的力量如何强大,你我不是一清二楚?”王姑娘轻轻笑了一声:“不靠恨靠什么?靠对妖族的爱么?”
 
 
第86章 孤家寡人
  不靠恨对付妖族靠什么, 靠对妖族的爱吗?
  这句话振聋发聩,震得林稚水久久不能言。
  “如何?”王姑娘语调平静之余,又难掩向同道之人展现自己理念的开屏之意, “我说的,可有道理没有?”
  然后,她看到了一双嘒星眼瞳,听到了一句坚定之言:“没有!”
  王轻眉毛微蹙。
  他们这样的人,本就是认定一件事便百死不悔,为了心中信念, 而非为了他人认同。所谓, 道不同不相为谋, 若是旁人, 她恐怕笑一笑, 说一些别的话题,将这事带过去,再也不提,然而, 对着林稚水,她顿然片刻后, 终究还是问出那一句——
  “为何?”
  旁人如何想,与她何干, 只是,千万星火能够淡然置之,对着浩浩银汉,谁又能按耐得住令对方成为志同道合之人的妄想呢?
  林稚水:“都是爱恨,只论对妖族如何,未免太狭窄了。为何不能是‘岂曰无衣, 与子同袍’的为了战友赢下胜利?为何不能是为身后家人而战?为何不能是为了这个国家的存活,为泱泱同胞的性命去拼命?信念的确能让人做到或许自己都不敢想的事情,可信念就单单是恨吗?我和你,还有你的部下们,有多少个是因为纯粹的恨妖族才站在妖族的对立面的?”
  “但是,不可否认,那些都太慢了,也太虚无缥缈了。”王轻的语气依旧很平和,不像在和人起争执,要说服对方,反而像是在高台之上,做宣告理念的演讲,台下皆是欢呼鼓舞那般,“勇毅,情谊,善心,正义,为光明而背负黑暗,为希望而奋斗绝境,那些人,只要给他们充足的时间,必能够名垂青史,天底下能出几个如你这般青史留名的人?多是碌碌之辈,你以爱国之心去浇灌,说不得还躺在稻草堆上,翘起二郎腿,觉得你是杞人忧天。”
  爱不一定能让人从稻草堆上跳起来,但是,恨一定可以。
  王轻:“秦二世而亡,难道是六国故民多爱国,而其他末朝子民都对自己的国家没有感情吗?”
  文字世界中,秦始皇嬴政:“呵。”
  林稚水眼皮一跳,头皮立即炸了。
  然而,王姑娘并不知此刻有个大佬在听她的话,依旧在畅所欲言:“不,他们更多的是恨秦法不给他们活路!”
  林稚水:“咳,怎么说?”
  王轻抬起手,指着那扇开了的房门,“你刚沐浴过,皮肤带上水汽吹风反而会更冷,可不能让你生病了——我们进屋里说?”
  她说的是汽化热,液体转变为同温度蒸气时需要吸收热量,林稚水点点头,视线在她被黑纱笼罩的手指上一扫而过。
  尽管不清楚她是如何活下来的,但是,浑身被剥了皮,这种情况下,就是现代的医疗,哪怕将人救回来了,恐怕一辈子都要生活在无菌室中了,然而,王轻却凭着一股子毅力,以血肉模糊之态重新握剑,成为一方领袖,不可谓不传奇,亦不可谓不艰苦。
  她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两人一左一右落座,林稚水拿起水壶,为自己和王轻都倒了一杯热水,抿了一口:“王姑娘请继续,六国遗民又如何?”
  “秦法苛严——你先别忙着反驳我,秦人习惯了,可那对于六国之民来说,就是自己原本的美满生活被打破了,必须要去服从新的法律,日子过得更加严苟了。别的不说,只说因为经商或者懒惰,导致家境贫寒的人,其妻子要被收为官奴这一条,就足够让一些只想得过且过的人恨上‘暴秦’了。”
  秦法不扶贫,也绝不许有人自甘贫穷。
  秦朝,不允许有咸鱼!
  嗯,这对于六国里的咸鱼党来说,的确是晴天霹雳了。
  林稚水:“我懂你的意思,确实很多人被迫换到新地方后,不会去考虑新法是否更合理,只会心心念念自己的习惯被打破,从而怨上新法……”沉吟后,用更简洁的一句话概括:“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王轻:“这种怨念,这种恨,才是六国人时刻思念故国,陈胜吴广振臂一呼,天下皆反的缘由。”
  能过轻松的日子,谁想一个不小心犯法了,就要被拉去修长城修驰道修阿房宫修这修那啊!
  林稚水陷入沉思之中。
  王轻瞥了一眼他杯子里凉得很快的水,拿了起来,往窗外一泼,再执壶添上新的热水。
  以她以前的大小姐身份,以及如今势力主君的地位,或许是第一次为他人斟水,做这个举动时,却是极为自然,林稚水尚未反应过来时,她已然行云流水般完成。
  王轻以为林稚水在认真思考恨作为动力的可行性,实则是他将精神沉进小世界中,赶快给快炸鳞片的大黑龙顺毛……鳞。
  嬴政:“怎么?朕的国土不养闲人也是错的?”
  林稚水:“没有没有!没有的事!咸鱼……呸,我是说好吃懒做的人,合该受到鞭挞!就是……为什么是他媳妇去当奴婢,不是他自己当?”
  嬴政斜瞥了他一眼,“男的有力气,留在外面可以继续耕种。”
  这也是朝代局限所至,若是母系社会那会儿,估计就是将能留种的男人交易——或者租出去,换来粮食、肉还有兽皮。
  嬴政:“作为败者,难道要朕下令,专门为他们誊写一份律法?那到底是朕一统宇内,还是六国侵占秦土!”
  林稚水:“当然是您统一六国!在什么地方当然该遵守什么地方的法律,只有人遵从法律的,哪有法律迁就人的!”
  *
  就在不远处,闲的没事干跑回来欣赏大秦军队的阮小七“嘶——”了一声,手指搓着起茧的虎口,“乖乖,秦始皇居然是这么个性格?”
  还要人哄?也太没有千古一帝的排场了吧!
  吴用手擎羽扇,轻笑了一声,“七郎,你小瞧他了。”
  阮小七:“我哪里小瞧了?他不正在做吗?”
  吴用:“在七郎眼里,林兄弟是什么样的人?”
  阮小七想都不想:“是条汉子!”
  “再详尽些?”
  “热心肠,热血;想到就去做,图一念逍遥,不问前途险恶;对于对错有自己的一套理念,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错的在他眼中,就该纠正。”
  “那,在七郎看来,林兄弟可会一直与王姑娘争论,直到东风彻底压倒西风?”
  “对,他肯定是要理出个是非来。”
  然而,吴用却是摇了摇头。
  “他不会。”
  阮小七嘴巴微张,似想要说什么。
  智多星平静的眸光在白昼下如同一刃白钢,似能穿透一切:“他不会。”*
  嬴政抬眼望着少年。
  “林稚水。”
  他跽坐在高亭中,身后矮地是被拎出来练兵的兵马俑,身前膝盖上平放着一把长剑,秦人尚黑,那剑黑若深渊之水,隐隐有刺肤之寒。
  陛下眼眸深邃:“说服她。”
  “不许输。”
  “朕的学生,与人争论,绝不允处于下风。”
  林稚水的面色从诧异,到迟疑,再转为无奈,最后是燃起目标的坚定。
  少年垂下双眸,举起自己的剑,“遵命,我的陛下。”
  *
  吴用手中轻轻摇摆着羽扇,他的唇角流露出看透一切的笑意,“现在才会。”
  阮小七盯着吴用看了两息,又瞧了始皇帝两息,打量他身后飒飒作响的秦军,恍然大悟:“他前面是故意的!”
  故意做出生气的姿态,好引出最后的要求。
  吴用:“不错。秦始皇受到的非议甚多,若是他一个个计较过去,每天也不用批完一石竹简了。”
  阮小七抓了抓头发,散乱的地方糟得如同杂草,“他为什么不直接说,非要那么迂回?”
  吴用:“因为林兄弟本身对争论与说服别人,并没有太强烈的执念。”
  阮小七惊讶:“嗯?没有吗?”
  “他得知了皇帝与三公九卿对整个人族的隐瞒后,在见到皇帝时,可有一字一句关于此事的建言?”吴用慢悠悠地道出在此之前,少有人注意的事实,“没有,一个字也没有。”
  阮小七这才惊觉,可……按照林兄弟的性格,他绝不会去管那是不是皇帝做出的决定。
  吴用:“你再想想,他每一次站出来纠错时,都做了什么?只做了什么?”
  那些事情,阮小七能轻而易举说出来,还能按照时序给它列个一二三四,但他知道军师想要的绝不是那么简单的排序,便十分直接:“军师你别卖关子了,我脑子不好使你又不是不知道。”
  军师翻了个白眼:“你那哪是脑子不好使,你那是根本懒得动脑子。”
  阮小七嘿笑。
  吴用:“以往不论哪一次,他在不认同对方的做法之后,他都不会与之争论,而是直接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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