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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写同人称霸世界(综同人)——白色的木

时间:2021-05-10 09:05:28  作者:白色的木
  女孩依旧嘶哑着声音:“我没钱。”
  林稚水愣神:“我不要钱。”
  那孩子听了,便木呆呆望着他,三五息后,忽自又哭又笑,身后凝出血影,好似狂风下乱舞的树叶,面目狰狞。“哈、哈哈,你还在做好人,你还在装模作样!我不信你,我才不信你,你在说谎!你说谎骗我!”
  腐烂的味道愈发重了,重得人的嗅觉都有些麻木,被强迫着习惯这般恶臭,如今神经竟强行地陷入舒缓之中,眉头不自觉地舒展了。
  林稚水瞧着她,鬼哭狼嚎敲击着耳膜,引出了一些思绪:“你是和王员外儿子行冥婚的那个?”
  血影立时静止了。
  哭泪和笑容同时停在了脸上,小女孩缓缓扭头,双眼直勾勾盯着林稚水。
  “你想起来啦?”
  林稚水定定看着她。
  “你为什么不说话?”小女孩笑容满面,转瞬间,笑脸一收,血点密密麻麻布满瞳仁,将人倒映在那阴沉沉的赤色中,“你是不是也觉得是你对不起我?如果不是你,我本来不会死的。如果你能想起后面还有别的人会受罪,将那员外狠狠打一顿,就没有后面冥婚的事情了。”
  “是你——都怪你——你做得还不够——”
  拉长的调子伴着凉风怆悽,血影浪蹙波翻般从她身后争涌而出,呼啸着,狞恶着,朝林稚水扑过来。
  冥冥中,似乎有屠刀吊在顶上,晃着晶影,思想一个行差踏错,便会绳断刀落,将他劈成两截。
  *
  什么是审判?
  问始皇帝,他会说论迹不论心。
  问智多星,他会说论心不论迹。
  可,谁也不清楚,鬼蜮的审判究竟是按照哪一种。若是论迹不论心,十个人里十一个都不会为林稚水担忧,若是后者……
  万一孩子就死心眼了呢?
  万一孩子就认为什么都是他的错,将一切揽在心上呢?
  万一……万一他要是遇到了名家的诡辩奇才,明明不是他的错,也被说得愧疚难当,认为都怪自己呢?
  这些都不无可能啊。
  阮小七急得嘴角都起了燎泡,“林兄弟没那么呆瓜吧?”
  吴用:“说不准。”
  阮小七原地蹦了两下,“怎么会说不准呢?我看林兄弟平日里机灵得很,哪那么容易被坏了心境。”
  吴用指着郭靖:“你问问郭大侠。”
  郭大侠也觉得说不准,毕竟七个月前,林稚水也才有过一次脑子没转过弯,觉得幻境里金光县的覆灭全在于自己的作为,那时候,是郭靖充当心理老师,引着他从胡同里绕出来,这回,可没人能帮他,只寄望于他自己能想通了。
  两头白雕还记得他们口中的“林兄弟”,那是一个好像火中生出来的少年,红衣胜臙脂,雪面常常带笑,说要送它们一场全鱼宴,那真是实打实的心意,五万字,挖空心思将一百零三种鱼描述出来,让它们吃得腹胀体重,浑身每一片羽毛都重得如同一条鱼,飞也飞不起来,张喙鸣一声都是鱼腥味。
  在知道少年失踪后,白雕便将刚抓到,叼进嘴里还扑腾着尾巴的活鱼都重新吐回水里,从小世界中飞出来,一左一右立于肩甲上,绒软的颊羽轻轻蹭着郭靖的脸。
  郭靖是性情中人,不免悲从中来,一左一右搂着雕儿,眼周都红了一圈。
  嬴政负手眺望着云翳下阴晦的群山,眼瞳倒映的暗影,比沉闷漆黑的午夜还要幽深。
  和其他人的忧心忡忡不同,始皇帝心中从未有过忐忑。
  “稍安勿躁。”嬴政语气平和:“等他醒来便是。”
  包公诧异:“始皇陛下难道另为他准备了救命利器?”
  “无。”
  “难道是早已上过私课,使他心志坚定,不为鬼怪所动?”
  “无。”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为何坚信他能回来?”
  非是他们不认可林稚水,实在是攻心为上,无法防备,再坚强的人,都会有一块柔软的弱点,倘若被抓住了,铁石心肠也能被揉成棉絮。再加上鬼怪本就有莫测高深之能,便是他们亲自去,都不能说一定可以走出来。
  嬴政回身,手扶着已回归鞘中的长剑,身后群山蜿蜒,却也抵不过他岳峙渊渟。
  陛下已不再年轻,目光却依旧锐利,刀裁的双眉斜飞入鬓,纵着傲气。
  “朕的学生自然是最好的。”
  烈马要在他面前低垂鬃毛,汹河要在他面前平濡,高山融下雪水,冻土流动泥浆,区区鬼蜮,如何能阻断他的步伐。
  如此自信到自负的地步,令其他人哑然。
  而且,这已经不算自负了,这都是连着别人一起负了。
  但是……
  包公笑了:“始皇陛下教训的是。”
  他们也只能相信林稚水了。
  始皇陛下忽地侧头,目光似电,“滚出来!”
  风吹动青铜马车的帘布,掀开厢内一角。风动时,里面人也动了,顺着撩起的口子伏身跃出来。
  左右兵马俑上前两步,挡在了嬴政身前。
  这个从车里冒出来的人同样穿着一身红衣,却是更显约束的官袍,他冲嬴政一抱拳:“抱歉,展某失礼了。”
  青年朗目疏眉,唇红齿白往那儿一站,似江上清风,山间明月,谁不道一声好,问一句是哪家好儿郎。
  然而,始皇帝仅是轻轻一瞥,面色淡然,正要下令兵马俑们将其擒下,包公却是欣喜上前:“展护卫!”
  青年利落行礼:“卑职来迟,望相爷恕罪。”
  包公连忙将人扶起:“不迟不迟,又非是你想出来便出来的。不过,展护卫是从哪儿出来的?我记得主家并未……”
  展护卫略有些不好意思:“说来匪夷所思,按理,我是没办法出来的,林兄所书写的是相爷,展某只占了文章少少几行字,达不到化形而出的底线。然而,此次林义士受难,他之佩剑巨阙与我相契合,便邀我为巨阙剑灵,望我能去鬼蜮一探,将它主人救出来。”
  他自然是答应的。只要能出来,重新行义事,保护包公安危,是人是剑灵,他倒也无所谓。
  “剑灵?”包公猛地一震,上下打量展昭展护卫,依然是那么笔直的站姿,炯炯有神的双目,精气十足。“可会于身体有害?”
  “相爷放心,我如今身肢皆非血肉,而是浩然正气所凝化,只要林义士能坚持正义之举,我便永不消散。”
  包公这才放下心来,拍了拍展昭的肩膀,笑容欣慰:“如此,本阁再不怕见到展护卫流血了,甚好,甚好。”
  阮小七叫道:“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叙旧——兀那展家哥哥,你说你能去鬼蜮,可是真?”
  展昭爽朗一笑:“巨阙认主,我如今算是半个巨阙,能作为林义士的附属追过去。”
  阮小七:“那可能带人进去?”
  展昭面露为难之色。
  吴用敲了一下阮小七脑袋:“人家是巨阙的剑灵,你是吗?”
  阮小七也不恼,明亮的眼睛盯着展昭:“我这话也并非见外,提前给展家哥哥赔不是——我可将林兄弟的性命托付给哥哥了,若能安全出来,我请你吃酒!我的全数身家,棺材本儿都请你,你能吃多少坛子酒,我阮小七就请你吃多少!”
  展昭拱了拱手:“阮义士放心,展某必将竭尽全力。”
  作者有话要说:今未笄之女,天癸始至,已近男色,阴气早泄,未完而伤,未实而动,是以交而不孕,孕而不育,育而子脆不寿,此王之所以无子也
  ——《褚氏遗书》(医论著作)
 
 
第94章 无能狂怒
  展昭自问一生无愧于心, 无愧于人,带上巨阙进入鬼蜮时,也没有丝毫畏惧。
  就是有点好奇:“不知道展某会碰到什么样的判决呢?”
  判决没碰到, 反而碰到了一群鬼魂。
  一个个看到他后,眼神比野犬见到肉骨头还火热,“居然是灵体,好醇厚的能量!”
  展昭耳朵微动,捕捉到细小的吞咽声,握着剑柄的手缓缓收紧。俊目环视一圈, 唇角抿起, 紧绷了精神。
  南侠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义士, 不论在朝在野, 皆是光明磊落, 行正义之事,这具新的身体,有林稚水的浩然正气作为能源,同时也有展昭的意志。落入鬼蜮, 宛若黑暗中放入了一盏明灯,偏偏周围全是喜欢噬光的鬼物。
  巨阙嗡嗡鸣动。
  展昭微微一笑:“巨阙兄放心, 展某风里来血里去,何惧之有?”
  抬手, 剑出如风卷,裂云吞沙。金光一闪,挥成了一片绚丽云霞,撕破黑暗,扫荡过数个鬼魂。
  “啊——”
  听得鬼哭狼嚎,更有甚者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便似积雪融化,消失得无影无踪。
  侥幸没被攻击的鬼魂们顿时退避三舍,却又舍不得放在嘴边的这块香喷肥肉,双眼通红盯着展昭,随时可以再次扑上去。
  那一对对眼眶里,装的不是眼珠子,而是贪婪与垂涎。
  展昭绷紧了全身,眉峰拧紧。
  双拳难敌四手,这些鬼魂前仆后继上来,他也不敢保证自己始终没有失误,一旦被发现破绽……
  “咻——”
  “咻咻咻——”
  黑暗中,仆地飞出四五团糊影,划开雾气,“噗”地穿透鬼魂眉心,熄了他们天魂魂火。
  还没等展昭看清楚那是什么,就听见一声戏谑地:“许久未见,展兄何时从猫儿变成鱼儿了?引得一群鬣狗闻着味儿过来。”
  展昭握剑的手抖了一下,瞳孔中漫上欣喜:“五弟!”
  鬼魂们自以为窥到破绽,毫不犹豫地冲过来,眨眼间到了展昭面前,腐烂的气味从他们灵魂深处散发。
  一柄钢刀斜里横出,一刀砍掉了为首的鬼魂脑袋,刀大开大合,自有一股潇狂之气。
  穿月白花氅的少年冲展昭挑衅地一扬眉:“你退步了很多啊,猫儿。”
  这说的可真没有道理,四周鬼魂腹诽,方才挥舞巨阙要是他退步后的威力,那那些死在他手里的鬼算什么?废物吗?
  展昭却已熟练地温润一笑:“五弟慧眼,展某近来确是疏于练武。”嘴上让步,脚下却是一旋,避过鬼魂的利爪,巨阙横扫,生生拍断了对方手臂。
  少年的钢刀在空中划成了一道弧线,挑飞断手鬼魂的头颅。那脑袋在空中骨碌碌飞旋,渐化作黑烟散去。“斩首。”他凝重了脸色,“魂火之于他们,如同心脏之于常人,必须灭了魂火方能将他们消灭。”
  展昭点头,手里的巨阙便往魂火所在的地方招呼过去。
  逼得鬼魂破口大骂:“你也是鬼,居然帮灵体,还把自家命门说出来——我知道了,好一个狠辣歹毒的奸鬼,竟然想独吞灵体?”
  少年哼笑:“五爷不仅要独吞,五爷咬他一口,他还不敢抽手。”
  这一鬼一灵体配合起来,一时之间倒稳稳占了上风,刀光交杂剑影,整片战场扑飞着黑浓的鬼气,生生杀得其余鬼魂狼狈逃窜,比文人笔下描绘的讨击匪徒更要威风。
  “五爷的刀可还锋利?”少年畅快大笑:“痛快!”
  若问他是谁?陷空岛五义士,锦毛鼠白玉堂。
  “五弟为何会在此?”展昭知晓白玉堂死在冲霄楼中,如今成鬼并不意外,但是,那也该是徘徊在《三侠五义》之中,而鬼蜮,是现实。
  白玉堂瞪他:“还不是怪你。”
  “怪我?”
  “你说你这只猫儿怎么那么死心眼,五爷死了,那是五爷学艺不精,你心里愧疚什么,还觉得是你的错?这都什么毛病。”
  这话一出,展昭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点头绪。
  白玉堂确定了他的想法:“你一进来,心里有这么个想法——别管过去现在,总归出现过,我就被扯进这鬼地方了——来来来,现在是五爷当你的苦主,跟五爷打上一场,赢了输了,都算你过关。”
  锦毛鼠对御猫称兄道弟,并不妨碍他心里还记挂着要赢这猫儿一次。
  展昭对此并不担心,他深谙白玉堂的性格,只将林稚水做过的事情一说,再道出少年如今困境,便让急公好义的锦毛鼠拉着他纵身向前,“这事你为何不早说,走走走,此等义士,绝不能让他折在鬼魅伎俩中。”
  白玉堂如今是鬼物,进入鬼蜮后如鱼得水,此地不对他设防,再兼脑子里被塞入不少信息,带着展昭如逛自家后花园,熟门熟路地绕过不少大鬼的地盘,每每见到落单的鬼物,在他们嚎一嗓子这里有灵体前,飞蝗石眼疾手快射出,击熄了鬼火。
  “太慢了。”白玉堂似乎想到了什么主意,脸上带笑:“展兄,我们去盗几匹鬼马……”
  他声音猛然一停,面带惊色地望去某个方向,“好快……”
  展昭迷惑:“什么好快?”
  白玉堂一击掌,笑道:“展兄不知,生人进入鬼蜮接受判决,鬼怪皆会收到讯息。林义士不到一炷香,竟已连过五关,好!我白玉堂最欣赏这等心智坚定的义士!”
  展昭喜道:“看来,是我等白白忧心了。”
  “他这般速其成,胜过天底下九成的人。早听闻活人若成功过了鬼路,有说不清的好处,说不得他会因祸得福。”白玉堂瞥了展昭一眼:“猫儿你若是后悔,五爷现在重新给你开鬼路,也不晚。”
  展昭面露无奈:“五弟说笑了,展某心中尚记挂着林义士的安危,好处非某所愿。”
  白玉堂这才暗笑,笑故友还是昔日模样,甚好甚好。
  虽说林稚水将关卡过得飞快,展昭依然不能放心,与白玉堂一合计,咬牙盗了两匹鬼马,往林稚水闯关之处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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