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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心尖宠他重生了(穿越重生)——松酒思茶

时间:2021-05-10 09:09:56  作者:松酒思茶
  “但你画的是背影。”萧北辰有些无奈,随之他见莫砚憨憨地笑了笑,又鼓起腮帮一副内疚的样子,便叹道:“罢了罢了,收起来吧。”
  人退开后,萧北辰眉头微蹙,这画怕是拿不出手。思索间,他转过头来,便见众人齐看向了他,随后才注意到了那个眼巴巴望着他的领舞。
  莫羽是时靠近他耳边解惑:“主子,领舞为中书舍人之女,名叫夏夕瑶,据说十分爱慕主子您。”
  “噢。”萧北辰点点头,反问道:“就是陵景评价‘中人之姿’的那位?”
  “主子!”莫羽险些栽倒下去,但想了想还是咬咬牙答道:“是。”
  两人一问一答时,台中央已是长袖漫天。夏夕瑶许是因为没得到意中人的注视,此刻眉眼含颦,格外惹人心怜。
  不知不觉,歌舞过了半。夏夕瑶重整思绪,伴随着鼓点翩翩然舞到了大殿前头。众人视线亦跟随之。
  衣袂飘飞,水袖凌空,竟在舞曲高昂时碰倒了一杯酒。酒水流淌在小桌上,几滴落在了萧北辰的玄袍上。
  夏夕瑶立刻跪地,“太子殿下恕罪!”
  莫羽瞪大着眼睛上前扶起还在打转的酒杯,随后抽出帕子递了上前。萧北辰轻推开他的手,说:“回去换一件就好。”随后漠然盯着面前跪在地上的人,冷冷地道:“抬起头来。”
  夏夕瑶诚惶诚恐地抬首与他直视,泪汪汪的杏眼里尽显楚楚动人。
  时间在慢慢走着。
  满殿期待下,萧北辰向后招了招手,“赐她面镜子。”
  群臣哑然,镜子是何用意?
  还未想出个所以然,他们便见一个小宦官抱着面大圆镜呆呆地小跑到夏夕瑶跟前,道:“殿下送你的,拿好。”
  片刻迷茫后,夏夕瑶感到惊喜,便欣然接过。她正要再拜谢恩,镜上可怖的鬼画符让她受惊松了手。
  “都说了拿好,差些不吉利了。”莫砚眼疾手快接住了,随后正要自己拿着照人,夏夕瑶已经径自站起,跑出了大殿。
  群臣面面相觑,近处的官员伸长脖子一窥究竟,就只见银镜上勾画了一个脸型,脸上添了几道纹路,下方是个大大的“丑”字。
  中书舍人夏哲登时拍案而起,“太子殿下何必这样羞辱。”
  萧北辰好整以暇地看他,冷笑道:“不然本殿先算冲撞之责?”
  夏哲的声音渐弱:“小女她……”
  “故意与否都没有第二次。”萧北辰冷漠地环顾底下众人,随后看向主位。
  萧天泽被他盯得发毛,正要开口控场,便见萧北辰正行礼告退。
  “父王,儿臣前去更衣。”
  回清辉殿的路上,萧北辰走得很慢,静静听着身后人的取闹。
  莫羽端详着镜子,指着上面的字道:“这‘丑’字你自个添的吧,太丑了,你这小机灵鬼,如今有了殿下撑腰,胆变肥了。”
  “暗示那么隐晦干嘛,美丑就该明明白白。”莫砚瘪瘪嘴。
  莫羽听此做不出辩驳,便把镜子扔给他,大步上前同萧北辰汇报道:“主子,方才清辉殿又搜出了两个宫女,这回该如何处置?”
  “送回后宫吧,今日初一见不得血。”萧北辰负手,望天长叹,“回去赏金叶子。”
  莫羽微愣,一时不知这前后两句有何关联,倒是莫砚很快瞪圆了双眼,欢喜地蹦到了前面,“谢主子赏赐!”
  萧北辰轻笑,揉了揉他的脑袋便继续往前走了。
  ***
  新年休沐七日,群臣过了初七便要开始上朝当值。而到了正月十五上元节,便又会有一天的休假,而在这一天,国君往往会宴请群臣到护城河旁的玲珑阁赏河灯。
  月初后,王都便再未收到西境的来报,而姬慕清亦是有些日子没回信了。此刻萧北辰虽执笔猜着灯谜,心里却不断想着边关形势。
  元宵灯谜是玲珑阁每年的传统,今年头彩由王宫准备。他这边是随手答了几题,萧明轩那边似乎是做足了拿下头彩的架势。
  萧明轩虽只长他三岁,却已有了两个儿子,大的刚学会走路,小的尚在襁褓。此刻,萧明轩正把着大儿子的手在灯谜纸上写着字。
  宁王妃有些难堪,轻推着萧明轩小声道:“王爷,佑儿还小。”
  “不小了。”萧明轩转头盯了她一眼,又回过来话家常般悠悠谈起,“我记得太子从小便聪慧过人。”
  萧北辰抬眸,不知为何又谈到了他,“大哥过誉了,本殿三岁才刚会拿起笔。”
  “是嘛,”萧明轩挑眉,撤回了扶着儿子的手。随后他见自己的儿子愣愣地抓着毛笔不动,突然心花怒放:“佑儿真棒,不愧是我的儿子。”
  主位上的萧天泽对这莫名其妙的攀比无话可说,揉了揉眉心拿过一旁的奏章。
  “太子。”
  萧北辰听到召唤,便将灯谜交给了莫砚,随之肃然上前问:“父王有何事?”
  “午后,新任临州刺史上奏,称水坝已经全部拆除。但担忧开春后高山雪水融化,容易发生洪灾,便请示扩大河宽。”
  “临州刺史可是已先斩后奏?”萧北辰皱眉,他这几日还没跟进临州水坝一事,未想就错过了这么多。
  萧天泽将折子递给他,并未觉哪里不妥,“说是已有水位暴增的迹象,便先行动了下游的工。”
  “水位暴增?”萧北辰的眼里不带一丝温度,严肃认真地问:“如今上游江面尚未冰开,刺史是如何看出的?”
  “你别问孤,刺史说是找了高人指点。”萧天泽连忙把自己摘了出去。
  他最烦萧北辰说正事时反过来询问。虽也谈不上质问,但就是毫无人情味又太过严肃。
  萧北辰心中暗叹,便自个一边静静地研究着奏章。
  今年开春比往年要迟,厢房里虽燃了银炭,但也抗不过一面的完全透风。
  “君上,遮上屏风吧。”薛滔精明,一早便在屋两边备上屏风。
  萧天泽见自己两个儿子无一在赏景了,便冲薛滔点了点头。
  两扇屏风缓缓靠拢,他正欲饮热茶暖身,余光瞥见一黑影直直地飞向萧北辰。
  “辰……”
  千钧一发之际,萧北辰甩开手中奏章,堪堪拦下了那飞入厢房的形似圆棍的东西。
  “有刺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短小,下一章放大招OVO
 
 
第22章 惊喜
  候在两边的近卫转瞬阻挡在前,只见一位穿着宽袍玄衣、戴着暗金面具的男子悬坐在栏杆上。他的星眸如深潭般波澜不惊,嘴角噙着轻狂又带有一丝玩味的笑。
  男子默不作声,视线淡淡地落在萧北辰身上,随后在众目睽睽下仰面向后倒去。
  刺客来时,指挥屏风开合的薛滔便直接瘫倒在地。这会人走了,他便在左右搀扶下狼狈地起身,谁知刚行一步,就见萧北辰提了剑从旁经过,也跳下玲珑阁。
  “太子殿下!”
  “辰儿!”萧天泽刚缓过神来,这下见萧北辰直接去追那刺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跌跌撞撞趴上栏杆,见萧北辰安然无恙落于地面,才长抒一口气。
  莫羽对主子这一举动亦感到惊异,沉思间,那根圆棍滚到了他的脚边。他定睛一瞧,好像是一宗卷轴。
  河岸边,许多平民百姓成双成对或成家放着河灯。突然玲珑阁三楼传来异响,他们便齐齐抬起头,然后便见两位仙人之姿的男子从天而降。
  人群传来惊呼:“太子殿下!”
  “小心,退后。”萧北辰刚警示完,便抽出封阳剑,直刺向河边围栏上架腿而坐的男子。
  男子笑容不减,轻易避过他的挥剑。而在他最后一击时,两指接住了封阳的剑刃。
  鼓掌声从人群中传来,但很快被支持萧北辰的声浪压了下去。
  男子的注意力有一瞬的转移,萧北辰抓住了这一机会,侧转剑锋向右一劈,刚好贴着男子的衣襟划过。
  男子微睁大双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盯了萧北辰一眼。随后他双手向下一撑,运起轻功向后滚翻。
  他的鞋尖在荷花灯上轻点,旋转着跃上河中的彩舫。
  萧北辰紧随其后,在另一艘彩舫上同他隔水相望。
  脚下的彩舫逐渐靠了过去,萧北辰唇角轻勾,放下剑一跃向前,同男子赤手交战。
  周遭仿佛静止一般无声。岸边楼阁中,众人屏息远望向舫上的一白一黑,目睹着两人从舱顶缠斗到了船头。
  未多时,两人的衣袖卷到了一起。萧北辰双手被钳制着压在船首,他的上半身悬空在外,面上却笑容不减:“好玩吗?”
  男子跪立在他两旁但笑不语,待见那如云墨发似要坠入冰河,便一把将他拎起。
  彩舫上有小舱,前后皆有门。
  男子一招格挡退后了几步,先行开门隐入昏暗的船舱。舱门逐渐掩上,熹微光下他缓缓摘下面具,露出萧北辰朝思夜想的面容。
  砰的一声舱门被踢开,眨眼间萧北辰的身影也从人们的视线里消失不见。舱门也被关实了。
  “惊喜吗?”姬慕清没等人适应黑暗,就急不可耐地扑入萧北辰的怀中。
  前一天,驻军终于拿下了漠烟关北部,他等不及召回,就自己写了封密信自己送,结果倒比捷报还要早送到。
  “你这是要‘刺杀’亲夫?”萧北辰没有即刻回抱,而是手指轻抬起身前人的下巴,徐徐地迫近。
  姬慕清完全忘了今日是上元节,他本在阁顶万般焦急地待着,结果一冲动把密信扔了下去。此刻,他毫无忏悔之意地道:“我刚才力是使大了些,等会还得同国君请罪,你记得保我。”
  “险些中伤的可是本殿。”萧北辰沉着声一字一顿地说。
  姬慕清顺了顺他的鬓发,讨价道:“私了可好?”
  萧北辰轻笑了声,语气柔和了许多:“诚意呢?”他话音未落,姬慕清便垫起脚尖贴上他的薄唇。
  这唇瓣有些干燥,想来是匆忙回来,连水都没顾上喝。
  “怎么样?”姬慕清快速撤回了身。两岸灯火透过纱窗照了进来,映在他眸中的光亮表现出一丝期待感。
  “我何时不保你?”萧北辰额头抵上他,声音逐渐喑哑,“但这次真得罚,三十大板怕不怕?”
  姬慕清手扶着他的两肩,下巴抬高与人咫尺相对,“你动手,就不怕。”
  语毕,萧北辰便托起他的腰身,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四寂无声,唯有胸膛里的心跳在加速。姬慕清头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萧北辰温柔地吮着他的唇肉,带着些小心翼翼。
  他那些深夜里的不安在这一刻刹那消散。
  “萧北辰,”间歇时,他的眸中有些许水色,“我曾经偷吻过你。”在上一世抱着你冰冷尸体的时候。
  萧北辰自然只知上一次分开时的吻别,便照着轻轻擦过他的唇角,随后哑着声回道:“那一次我还有点意识,所以这次还你。”
  “算得这么明白啊。”姬慕清及时偏头捉住了他,“再来。”
  这一次,姬慕清微张开了些口,在对方舌头将要冲破牙关的时候轻咬了他一口。
  怀中转瞬空荡,萧北辰看着突然撤身的“逃兵”也不恼,负着手大步上前。
  伴随着船身摇晃,他们从船头走到船尾。唇瓣分分合合,又在门扉边厮磨了个酣畅淋漓。
  姬慕清窃笑着打开身后的舱门,游鱼似的蹿了出去。
  可他刚转身,便只见平静无波的河面,“另一只舫呢?”
  ***
  姬慕清是被麻绳绑上玲珑阁的,不过只捆了双手,面具也重新戴上了。
  厢房内已经遣退了许多人。萧天泽手执着那宗卷轴,见两人同步进来,又同步跪下,瞬间百感交集。
  “你你你,”他指着姬慕清,憋着火道:“无召不归,你也抗君令成性了吗?”
  “微臣失责,即刻返回西境,请国君恕罪。”说完姬慕清便重重叩首,“此外,慕清无意惊扰圣驾,也请国君降罪。”
  这一次确是他莽撞,但既然事已至此,怎样的责罚他都担了。
  姬慕清说话时,萧北辰护在他前面,是难得一见的请求姿态。
  萧天泽有一瞬的恍惚,这情境曾经发生过,在他娶妃之时。他长叹了声,说:“罢了,功大于过,你趁夜回西境,别叫人看见。”
  姬慕清有些茫然,这不像萧天泽的风格。随后他见人默不作声地摆驾回宫,便拉过身旁人的手问道:“国君对我俩改观了?”
  萧北辰端过一旁的茶水,递到他的嘴边,道:“君心难测,不过父王的确鲜少发威。”
  “可画像那一次,他便把你打成那样。”姬慕清润了润嗓,便撩开他的衣袖查看,“前两月你回宫,他是不是又打了?”
  “没打。”萧北辰覆上手,解释说:“上一次是我欺君外加食言,毁了娶太子妃的承诺。”他顿了顿,又继续道:“父王对我还算仁慈,爱屋及乌对你手下留情也是正常的。”
  姬慕清将信将疑。
  随之,他冥思了一会儿正要告别,萧北辰先行立起身子将光线阻挡,在空荡的厢房内勾起唇道:“临行前,再还你一个。”
  一刻钟后,姬慕清晕乎乎地离去,唇舌竟还有些发麻。夜愈深重,他仿佛踩在云朵上,摇摇晃晃地出了西城门。
  而长华殿内,蜡烛燃尽了一支。萧北辰刚到便再一次跪下,就像他两月前那般。
  “请父王责罚。”
  萧天泽拿了幅画看,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看了许久。又过了片刻,他低声叹道:“我在看你母后。”
  “我与她也是这般相爱。”
  “请父王责罚。”萧北辰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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