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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心尖宠他重生了(穿越重生)——松酒思茶

时间:2021-05-10 09:09:56  作者:松酒思茶
  ***
  没过多久便到了出发前去江南的日子。
  虽说这次姬慕清不会离家多久,但姬母还是感到不舍,临行前又再次嘱咐:“路上一定要小心,早些回来。”
  “好。”姬慕清点头。他转身离开前,又给了姬父一个眼神。
  姬怀远会意:“知道了知道了,会好好看顾的。”姬慕清这次带走了自己大部分近卫,只留下几人保护容云飞。但毕竟这孩子身份特殊,日常的照顾还需要姬怀远主事。
  见时辰差不多到了,姬慕清便在府门前郑重一揖:“爹,阿娘,慕清走了,你们回去吧。”萧北辰紧接着也在石阶下致礼道别。
  随后在二老目送下,两人并骑离去。
  他们是在清晨出发的。
  萧北辰瞧旁边人走得缓慢,小声问道:“我瞧你的眠风都肥壮了许多,怕不是这些天都没跑过。”
  姬慕清听此语塞,他这些天悠闲在家里,连马也懈怠了几日。
  “我的眠风可是所向披靡的战马。”他可不愿承认这事。
  萧北辰突然想到什么,微侧头小心试探道:“我记得这马是十年前取的名字。”眠风正好是十年前救他时姬慕清随手指出来的马。
  既提了这事,姬慕清便骄傲地解惑道:“当时我骑着眠风整宿追去救你,那时跑到了大漠,风吹得急,在天亮的时候竟还能互相依靠着睡了半个时辰,所以便取名‘眠风’。”
  萧北辰微怔,喃喃道:“是我想岔了。”他不自然地偏过头去。
  “想什么?”姬慕清反问。
  “无事。”萧北辰抬眸,将这话题撇开,“对了,工部那边驳了意见,临州的高人也是说再筑高江岸没有必要。”
  姬慕清不意外,眸中闪过异色:“那殿下怎么回的?”
  “本殿亲自去临州督工,责任在我。”萧北辰简言答之,便是他个人担保了这项工程。
  “又因我一面之词。”姬慕清嘴角缓缓下落,说不清心中是何滋味。他垂眸深思片刻,突然眼前一亮,驾着马慢慢靠近萧北辰。
  整队的人马浩浩荡荡地接近南城门,左右通行的民众纷纷避让。
  忽然,身后人惊呼,只见姬慕清从自己的马上一跃而起,在众目睽睽下反身跨上了萧北辰的挽青。
  萧北辰也一惊,不过须臾便用大氅裹紧了已落在身前的人,随后驾着马直冲出城门,只留下一众随行近卫瞠目结舌。
  过了许久,挽青马才放缓了速度。萧北辰揉了揉怀中一直在笑的人,满眼都是宠溺,“这才刚离王都,就这么急不可耐?”
  “放心,不做什么。”姬慕清抬眼与他对视,笑道:“十年前还是我抱着你骑马回来的,如今抱我一会怎么了。”
  姬慕清紧贴在人身上,尽情地嗅那熏在锦袍上的檀香。“问眠风做什么,啊?”他用手扯着萧北辰的衣领向下,眯眼道,“从实招来,是不是那时喜欢上我的?”
  “为何会这样想?”萧北辰从容不迫地看他。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姬慕清转了转眼珠猜测着,“或者是一见钟情。”
  他刚说完又自己否定道:“不对,咱俩相识时你四岁,我六岁,毛还没长齐。你跟我谈爱简直……可怖。”
  萧北辰没忍住笑出声,“不至于。”他停了声,故弄玄虚地轻嗯了几下。
  姬慕清看着他樱唇勾起别有韵致的弧度,默默滚动了喉结,问:“说啊,什么时候?”
  良久,萧北辰才耐不过他的好奇,认真地说:“我们相识了十六年,不过是在某一年的某一天,情窦初开,懂得了爱,然后便一眼万年。”
  他顿了顿,星眸如朝露般澄澈,又继续娓娓说道:“也不过是那个风姿卓越的少年天天唤我名字,教人满心满眼都是他,远远的背影都是刻骨铭心。”
  “唤你名字。”姬慕清低喃了声。
  ***
  “萧北辰……你是太子殿下!”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伴读了。”
  “太子殿下,帮我做功课如何?”
  “你这宫殿怎么没有人烟气?”
  “叫声哥哥,我罩你一辈子。”
  “我姬慕清此生,护国卫君,会永远保护太子殿下。”
  “萧北辰,我成为将军了!”
  ***
  萧北辰:“后来见面的次数变少,我发现我开始不习惯。再之后,我意识到自己对你的情意,也知道了吾生所求:”
  “与君相守,一世欢喜。”
  春风拂来,栖息在旷野之上。轻盈柳絮零落在树下人的肩头,不一会儿就笼了满身。忽然下起了细雨,微凉雨丝顺着面庞渗入唇舌间,也不知是谁尝去了味。
  绵长的亲吻后,萧北辰抬手遮住怀中的姬慕清,哑声道:“去马车上吧,下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发现自己后边这个篇章的大纲只有几行,然后赶紧想剧情,想着想着,睡着了(捂脸
 
 
第31章 闭门
  东乾国南北方向地域辽阔,江南水乡共十二州。惊蛰过后,大地回暖,烟雨空蒙。
  一众人驾马走陆路用了小半个月,才在暮色未深时到达澄江中上游的临州。
  临州刺史徐恒早早便候在城门迎人,远远瞧见马车时,心未沉下来,就被身后围观百姓的呼声吓了一跳。
  萧北辰是当朝太子殿下,天下何人不想一睹未来国君的风采。再加上有传言称才貌双全的镇西大将军同往,整个临州城更是万人空巷。
  “我们到了。”萧北辰泰然自若地撩开些车帘向外探去。身后人不作声,他便微勾起唇把霞光拦在外面。
  姬慕清此时面色潮红,抠着手心委委屈屈地瞧人。萧北辰见此呼吸微滞,歉意道:“是我过分了。”
  先前两人在马车里闲聊,意见相左时还没说几句理,便比试起来。但狭小的车厢内,真要打起来也施展不开。
  姬慕清本想比个手劲就好,未想萧北辰直接一言不发地将他抱在膝上挠痒,结果挠着挠着,萧北辰就起了坏心思。
  “转过去。”姬慕清微微躬身,连眼尾都是羞涩。
  萧北辰抿了抿唇,缓缓坐到他身旁,真诚地温声道:“我来吧。”
  不一会,车厢内传来低喘声,两侧驾马的近卫自觉地向旁边移了移。
  “这都第几次了?”段彦不自在地走到莫羽身旁,话语中带着些怨气。他本在一些事上笨拙,这些天听多了还是没有长进。
  莫羽瞧他耳朵又红了,轻笑道:“主子们年轻气盛,难得开怀。”
  “我从未见过主子这样娇。”段彦强迫自己继续这话题。
  “那殿下过去在吾等眼里可是冰清玉洁,何曾这样情不自禁。”莫羽侧过头,淡然瞧他。
  段彦双眼微瞠,未注意声大了些:“你们背地里这样非议太……”他还未说完就被一拥而上的人马围了起来。
  莫羽转头见马车无恙,便招招手叫其余人退下。随后俯身逼近他道:“可是你先说姬将军的。”
  段彦从这口吻中品出了威胁的意思,便不再出声了。
  很快,整队人马浩浩汤汤地驶入临州城。
  莫羽下马,行到中央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跟前,致礼道:“徐大人,卑职是太子殿下左右的近卫统领。太子殿下和姬将军初到临州,舟车劳顿,不太适宜在百姓面前露面,还请大人能先遣散围观民众,再引路行宫。”
  徐恒忙不迭点头哈腰,捧着自己略发福的肚子道:“是下官疏忽,还望殿下和将军能见谅。”随之他挥了挥手叫下属去办事。
  莫羽颔首,正抬眼时,意外发现徐恒身后不远处立有一人,殷切地盯着萧北辰的马车。莫羽没有多瞧人,暗暗记下了。
  待围观百姓被遣散地差不多了,他们才重新出发。
  车轮缓缓行驶在青石板上,而至始至终车厢里的人都未露面和出声,直到马车停在一处宅子前,才终于现出真容。
  萧北辰率先露脸,拉开帘子护着里面的人出来。他的面上温和淡定,眉眼含笑,嘴角似乎还有一丝兴味。
  姬慕清拿了他的水墨折扇掩面而出,对视的那一刻,还是占了下风,先羞红了脸。大庭广众之下,姬慕清不好发作,便憋着怒气甩开他下了马车。
  刺史徐恒从未见过两人,但他见后出来却先入宅子的人眼神更加锐利,便分清了他们的身份。
  他朝姬慕清郑重作揖:“想必是姬大将军,久仰大名。”
  姬慕清停步,短暂地拿下扇子,回礼道:“徐大人客气了。”
  徐恒悄悄抬眼瞧。姬慕清果真如传言一般风度翩翩,不像舞刀弄枪的武将,而他此刻眼底微红,竟像是被人欺负一般。
  徐恒被这突来的想法吓住了,慌忙摇头挥去。是时萧北辰走近,他便转身再次行礼:“太子殿下到访临州,实乃临州之福。”
  “徐大人言重了,本殿不过前来散心,却麻烦徐大人了。”萧北辰微微垂眸,但余光还是时刻注意着那个跑走的人。
  “这是下官应尽之责。”徐恒战战兢兢地回,随后顿了顿,小心询问道:“下官准备了丫鬟婆子过来伺候,今日已晚,不如殿下和将军先沐浴歇息吧。”
  这样的安排倒是常理,萧北辰面色平静,侧过头眼神示意身后的人。
  莫羽会意,上前说:“伺候的人便免了,殿下在宫里都是由卑职一干人等服侍的。”
  徐恒也是个明白人,回道:“那下官这就把人带走,明日再来拜访殿下和将军。”
  萧北辰点头,谦和道:“徐大人有心了。莫羽,替我送大人。”
  看来今日并未有嘱托,徐恒有些担心,走三步一回头。莫羽瞧出他的紧张,宽慰道:“徐大人不必拘谨,殿下不过是前来视察水坝工程,不会为难大人的。”
  徐恒听此心微沉,小声道:“多谢莫统领指点。”
  待把人送走后,莫羽返回,见萧北辰还立于庭院中,便肃然上前询问:“主子,今日可要安排人守夜?”
  萧北辰似乎在赏这住宅的布景,四顾良久,才道:“初到临州,还是防范一下为好。”随后他摆摆手示意不用跟着了,就抬脚往姬慕清走的方向去。
  暂居的宅子有着江南水乡的秀气,庭院深深,精致而富有情调。萧北辰在繁而不乱的走廊绕了几圈,才寻到了人。
  他刚打开浴堂的房门听到了水声,便匆忙迈步进去,急道:“莫要用凉水。”
  “没有。”姬慕清已经在水里泡着,“我身体可金贵了。”
  萧北辰听此微松了口气。透过薄纱的屏风,他已瞧见那热汽氤氲,朦胧了那美艳的剪影。思索了须臾,他还是不急不慢地走到了屏风后面。
  “还气呢?”他沉声问。
  姬慕清微惊,未想他直接来到了跟前,但很快便回了神背过身,指责道:“先前外面那么多人。”
  “我的错。”萧北辰低头得很快,“未想你这样敏感。”
  姬慕清不再应了。随后他侧头瞟向萧北辰,见对方修长的手缓缓去试那水温,回想起什么,又烫着般移开眼。
  他结结巴巴地道:“别告诉我你要一起洗。”
  萧北辰挑了挑眉,问:“可以吗?”他倒没这意图,不过既然姬慕清提了……
  “不可以。”姬慕清迅速浇灭了这一想法,随后趴上桶沿,用身子占据整个浴桶,哼哼道:“没你位置。”
  萧北辰见他这模样,没忍住笑了许久,最后笑得姬慕清愈发恼火,被他狠泼了水。
  “别闹。”萧北辰笑着脱下被泼湿的外袍,立在原地道:“再泼几次,我真要进这桶了。”
  四目相对了片刻,姬慕清泄了气。
  他斜靠着桶壁,又随意想了个问题:“新上任的临州刺史是何许人?”
  “之前的陆刺史激了民愤,故指派新官首先考虑了服众,便从本在临州的官员里择优提拔了徐恒。”萧北辰柔声解答道。
  “从他上奏的折子瞧,是个敢为之人,但前面初见,又觉得有些安常守故,不像个会先斩后奏的。”姬慕清散下自己被熏湿的墨发,理了理,又半扎起来。
  萧北辰就愣愣地瞧着他一举一动。
  “徐恒以往没有太出彩的政绩,为官确是保守。这一次拓宽江道应该是他身后的高人说服他的。”萧北辰默默撤回目光。
  “急什么,若真是沧海遗珠,也不差这些天了。”语毕,姬慕清便突然站起,出了浴桶。
  萧北辰没去瞧他,反问道:“明日徐恒怕会为其引见,你去吗?”
  姬慕清认真地说:“为何不去,我还想与人切磋一番。”
  “竟不知水利你亦擅长,清清还有什么是我不知晓的?”萧北辰转过头,正好瞧见姬慕清裹了件沐巾面对着人。
  水珠从他鬓间淌过,途经锁骨,一路向下。
  “你自己来发现啊。”他莞尔道。
  屋外星夜虫鸣,屋内薄雾水色,都是静好。
  萧北辰抿了抿唇,哑声道:“去房里等我。”
  随后他正要除衣,姬慕清的嘴角突然垂了下来,不容置喙地道:“今日各睡各的。好梦,太子殿下。”
  “……”萧北辰停住了手。
  ***
  萧北辰沐浴过后就前来见人:“慕清?”敲门声回荡在庭院中。
  里间灭了烛火。他轻轻推了推门,便发现屋门已落了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回头一瞧,便看见分散在各处探头探脑的暗卫。
  “陵景,开门好吗?”萧北辰轻咳了两声,只觉不能丢了面子,“大家都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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