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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心尖宠他重生了(穿越重生)——松酒思茶

时间:2021-05-10 09:09:56  作者:松酒思茶
  池水四季恒温,这时候应该是偏凉的。萧北辰慢慢坐到他身旁,牵过他的手,道:“还未入夏,小心着凉。”
  姬慕清没有听劝,侧歪着头,徐徐道:“不是热,是躁。”
  这话暗有它意。萧北辰瞧着他眸中波光翩跹,挨近了些抚上他的墨发,“你明日还忙吗?”
  “漠烟关战事一触即发,马虎不得。”姬慕清还是有分寸的,此时情况特殊,他自不会为了私欲而没有丝毫顾虑。
  萧北辰能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严肃认真,便及时捉住他逐渐移向“关口”的小手,沉声道:“那你还敢乱动。”
  “哎呀——”姬慕清心口不一被抓了现行也不慌,直接挪到了人膝上,剖白道:“还不是想你得紧。”
  随后他见萧北辰沉默不言,只尽可能地搂紧他,便提议道:“要不然,你控制一点,让我明早起得来如何?”
  “说得好听,最后控制不住的是谁?”萧北辰轻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尖,柔声道,“而且你今天看着精神不大好。”
  姬慕清不服气,偏开头闭言,但最后见萧北辰坚持不碰他便也只好作罢。不久后,他埋头在人怀中低喃:“沐熙说我病了。”
  “嗯?”
  “她说我得时刻见你才安心,而且还不能只看着,要抱着。”话音未落,姬慕清便环上了身前人的脖颈。
  萧北辰背靠上立柱,疑惑道:“这是姬小姐说的?”
  “是我说的……其实我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安心,因为一切没有尘埃落定。”姬慕清的眸色暗了暗,“我明明是个急性子的,不想这么一步一步走。”
  但你还是一步一步来到我的身边,萧北辰有些心疼地暗道。随后,他将姬慕清轻轻翻身,躺在自己的腿上,又垂首与之四目相对,温柔地说:“有我陪你,历尽千帆。”
  姬慕清淡淡地笑着。一天的劳累让他疲倦缠身,没一会,他便觉得眼皮打架。待他闭上眼睛缓缓入睡,耳边不绝如缕的水声也逐渐远去。
  夜阑人静,萧北辰拥着他慢慢走过游廊,沿途的灯火烛影摇曳。
  白衣染上了红霞。
  ……
  世界渐渐清亮。
  许是因昨天一夜好眠,姬慕清早早便精神饱满地醒来。他安静地在萧北辰枕边瞧着人,直到窗外朝阳升上了天。
  时刻不移眼,总是能瞧见这人脸上一点变化的。确定了萧北辰也清醒后,姬慕清便大胆地伸手,从他的额头轻划到鼻梁,最后停驻在唇缝间。
  姬慕清捂嘴笑了笑,就这样与他“你不动我就不动”地互相僵持着。
  倏尔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姬慕清悄悄抬眼去盯门。待听得门外唤声的同时,萧北辰也按耐不住咬了他指尖一口。
  “疼!”姬慕清压低了声叫。
  萧北辰莞尔,缓缓睁眼对上他的视线,才同门外的莫羽道:“何事?”
  莫羽哪里知屋内的你侬我侬,语气严肃地说明情况:“君上急召,说是漠烟关边防昨晚递来急报,请您和姬将军同往。”
  ……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吻戏了(捂脸
 
 
第47章 画作
  “各朝廷重臣可都到了?”听到宣召后,萧北辰简单整了仪容便同姬慕清赶回宫。但从梅宅回宫路途较远,再紧赶慢赶也要费去不少时间。
  候在殿外的薛滔听罢微感汗颜,朝镇定赶来的两人行礼道:“殿下和将军先歇口气,事态其实不严重。”
  一路过来,姬慕清设想过许多可能,最坏不过敌军突袭,边防受伤惨重又失城池。而无论事好事坏,他都有对策。但薛滔紧接下来说的话却还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今晨,赵轲将军递来急报,称赤金国愿派使者来访,与东乾商量互通贸易一事。”
  姬慕清:“……”
  萧北辰听罢也稍稍愣住,余光见姬慕清神情复杂,更多的是无话可说。他心中叹了叹,才拉着姬慕清迈入殿中。
  除了他们,宁王萧明轩也受召先一步到了。萧北辰向高位行礼后,便直截了当地问:“父王,大致情况儿臣已知晓,但具体如何通商还需父王明示。”
  “急报中并未提。但赤金国能拿出手的无非是金矿玉石,还有香料。”高位坐着的萧天泽接到消息时原本并不着急,但当听到手下回报太子不在寝宫,便改了口谕。此刻两人携手进来,但姬慕清却是神色泱泱,见此他便有一瞬的满意。
  顿了片刻,他又继续言明态度:“若能平息两国多年的纷争,东乾施以一定援手也不是不可……太子怎么看?”
  萧北辰垂眸,正色道:“儿臣认为,既是求助东乾,那至少得先让人看到诚意。”
  “东乾确是不应主动。”萧天泽颔首,又朝向他身旁心事重重的人道:“姬将军觉得如何?”
  姬慕清听着声迅速回过神来。他正斟酌着言辞准备表明此事绝非简单的通贸,余光就猝然发现一边坐着的萧明轩也正仔细地观察他的神态。
  “这是好事啊。”他挑起嘴角,转了话题,“微臣前天才刚请奏君上出兵一事,若贸易来往能成,微臣便能尽早操心家事了。”话音未落,他还悄悄地往萧北辰那靠了一点。
  这小举动自然落在了萧天泽眼中,“咳咳咳——”他立刻下令分开他们:“来人,赐座。”
  待见两人规矩地分坐在一前一后,萧天泽才拿过手边的茶盏,重整思绪,“不过赤金一向狡诈,边防还是不能放松警惕。”他轻抿了一口茶水,缓缓抬眼间又察觉到殿内有些异样:只见以往急于表现自己的萧明轩正专注地看向对面。
  萧天泽难以置信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边说着:“孤会同赵将军书信,命他严加巡防,暂不回应。”
  “宁王,你这是作何?”竟未想萧明轩在认真盯着姬慕清!
  萧明轩被点了名,猝然身形一颤。他双手不自然地握着,“儿臣在想事情呢。”
  “……”
  姬慕清也注意到他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自己。“宁王殿下许是因为太久未见微臣,生分了。”姬慕清心中有了些猜测,漠然挑了个由头。
  “!”萧明轩愈加手足无措,他不过是听人建议,监视姬慕清对于今日急报的态度罢了,完全没想引起在场众人全都看向自己。
  情急之下他转而去盯萧北辰,准备眼神示意其好好看管自己的人,未想萧北辰的眸色冷了十分。
  气氛瞬间凝滞。
  到最后还是位于中间的萧天泽咳了数声打破沉默,“陵景从小常入宫,多年来性子都没什么变化。如今身为大将军,领十万雄兵,该稳重些,也该与下属同僚、世家子弟以及……保持距离。”
  这番话颇有种教导儿媳的意思,虽此时提及听着奇怪,但姬慕清已然心花怒放,“慕清谨遵教诲。”
  萧天泽按了按额角,无可奈何继续顺着话道:“正好这几天孤安排个教养姑姑到府上。”
  “父王。”萧北辰及时叫住,简言说明,“陵景在南衙事务繁忙。”
  “孤知道,不过是走个流程。”萧天泽有些吃味,但还得尽心尽力安排好:“孤派了你的乳母,不会为难陵景的。”
  “……”
  随后,见萧北辰还想再说,姬慕清忙起身谢恩:“君上有心了。”
  总算把事都交代妥当,萧天泽暗叹了声,捏着眉心摆手道:“通商一事不急,明日上朝时再与众臣商讨。孤无事了,都跪安吧。”
  离开大殿后,姬慕清便欢喜地紧跟着萧北辰,凑近他的耳后道:“君上自己分明早有打算,还火急火燎召我们来,这是出其不意来查房啊。”
  萧北辰莞尔,偏头见他嘴角带笑,眼神却飘忽不定,正提着心注意着周围。“你还要去南衙吗?”萧北辰自然地同他对话,“今日休沐,而且漠烟关的战事你也不用担心。”
  “去什么南衙,”姬慕清的眸子转了回来,在人耳畔轻呵了一口气,“去睡回笼觉。”
  碧空瓦蓝,万物竞绿,夏日的气息逐渐浓厚。姬慕清拉着人绕了一大圈,才沉下心不再强颜。
  “南衙还有事,我走了啊。”趁四面除随行的近卫外再无旁人,姬慕清便伸手搭在萧北辰的肩头,与他咫尺相对。
  见人今日总算有点神采,萧北辰也不强求,只柔着声音问:“不留下来用个午膳?”
  “一天没见家里人了。”姬慕清咧开嘴,微微咬着下唇,“等以后过门,一刻没见殿下就要嚷嚷了。”
  萧北辰轻笑。
  话音落了许久,姬慕清才撤手离去,但没走几步,又忽然停了下来。他瞧着跟前个不高、在众近卫中格格不入的一名小宦官出了神。
  原本小心翼翼跟来的莫砚被他盯得发毛,不由往人后躲了躲。适时,姬慕清开口问:“殿下,我听闻你手下有位技艺绝赞的画师。”
  “便是你眼前那个。”萧北辰负手缓步走来,又淡淡地唤道:“莫砚。”
  小宦官这才颤颤巍巍地上前行礼,“奴婢莫砚,拜见姬大将军。”莫砚往日不随萧北辰外出,方才在王宫中碰上主子一行人,便悄悄地跟上。
  “免礼。”姬慕清点了点头,考虑了半会,才扭头恳切地问道:“人我可否借走几天?”
  ***
  出宫后,姬慕清先行回了府。他把莫砚安排好后,便去了府中西北角的院子寻人。“二小姐呢?”他叫住院门边正打扫落叶的丫鬟问。
  丫鬟如实回道:“小姐她在书房暗室制香呢。”
  自家千金小姐不喜脂粉华裳,偏爱奇书轶闻不是一年两年了。故突然听到个符合女儿家的“制香”,姬慕清还有些惊讶,“她又有了新的嗜好?”
  家中少爷和小姐互相斗嘴也不是一月两月了,但丫鬟还是没忍住辩解了一句:“我家小姐向来博学众长。”
  姬慕清略微正色,“所以我找她来了。”
  待被人领到书房后,姬慕清正见一人用湿帕捂了口鼻从后边的小阁出来。
  “先别进去。”姬沐熙见来人也不意外,先麻利地敞开小阁外的所有窗户,才整了整衣襟迎上前,“堂哥,何事?”
  姬慕清从她身上细微闻到了一股独特迷人的幽香,不假思索地问:“这香还挺好闻的,是花香?”
  “嗯——”姬沐熙不慌不忙地应道,往后退了几步,“此花名曼陀罗,据说是南边一个教派的供品,枝叶与花皆带毒素。我从书上看到个法子,能提炼出几近无色无味的迷香。”
  姬慕清听罢登时唰下脸来。
  “莫慌,我就得了两三株,折腾完就没了。”姬沐熙伸手摇了摇,眼神示意他安心。
  见她胸有成竹,姬慕清也不过多训诫,叮嘱她小心行事后便随她进了书房。
  “你见过赤金国的画作吗?”姬慕清看着屋内井然有序的书架,直言说道,“是不是与东乾的水墨写意截然不同。”
  姬沐熙微愣,片刻后反问道:“堂哥见过绘在洞窟中的壁画吗?”见人点头后,她又继续介绍:“赤金国风沙大,几百年前的祖先还居住在岩洞中,随后才筑了城池。故最初他们的画作皆绘在岩石上,用极鲜艳的颜色,而如今赤金国的画作多沿用过去的习惯。”
  “这我倒有所听闻,但仅有颜色上的差异?”
  “绘画的风格也大不相同。”姬沐熙说话间引着人到书房最里的柜子,从外透过琉璃能瞧见每层都存放着数幅画卷。
  “我正好藏了件孤作,据说是一位曾往赤金国的旅人在赤金王宫外的惊鸿一瞥。”她从其中翻找出那幅画,呈给姬慕清看,“画上所作的女子是一位久居闺房的公主,成年的那一天国王特许她一个愿望。于是她便来到了宫墙的最高处,看见了子民的困苦。”
  姬慕清看着这画作入了神。那画中着淡紫衣裙的女子虽只有远观的一个模糊侧影,但已足够瞧出其身姿娉婷,气若幽兰。过了好一会,他才从画中满城阴云的压抑感中脱离出来。“然后呢?”他复问道。
  “不知道。”姬沐熙摇头,“故事就讲到这,真实与否都未可知。”
  “兴许是上一代的。毕竟据我了解,赤金当朝的公主成年之前就送给了除东乾以外的邻国,来交换粮食。”姬慕清说完长抒了一口气。
  “堂哥也有听市井传闻?”姬沐熙眉弓一挑,很快又自己说了个缘由:“也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不过传闻还说赤金国平民饥苦,王室却奢靡。公主荣华十余载远走联姻,客死异乡;王子富贵十多年兄弟相残,胜者为王。世代传承,轮回不止。”她倏地语气一顿,眼神莫测着兴叹道:“这都是命啊。”
  适时,姬慕清的神色本没在阴影里,这会听了她一番评说,就猝然抬眸。
  “怎么了?”姬沐熙瞧见面前人的眼中微微有光,便后挪了一小步警觉起来。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宝藏。”姬慕清将画作细细卷起,斜倚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打量她。
  姬沐熙没有回话,冲他呲牙勉强笑了笑,便懒得搭理人了。
  看着对面“问你咯”写满了脸,姬慕清也没恼。前世这三年他戍边在外,确是没怎么见姬沐熙,故也不知她这样见多识广。
  但这一世两人的感情应该是日渐笃厚吧。姬慕清笑着收了画,又大方地问:“有其它关于赤金的书吗?”
  “都是野史。十一年前东乾失了漠烟关后,君上便下令不准观阅任何描述赤金风土的书。如今收复了大漠,一些小街小巷才敢出来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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