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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心尖宠他重生了(穿越重生)——松酒思茶

时间:2021-05-10 09:09:56  作者:松酒思茶
  “我听闻过一二。”姬慕清侧身靠着人,眼中俱是肃穆,“但宫中的主谋只是个被收买的宫女?”
  “确是难以让人信服。”萧北辰对此也不敢断言,但在那之后宫里再查不出端倪,也逐渐风平浪静。
  “北辰,后宫多年来只有一位妃子,只手遮天。”姬慕清小声说出心中疑虑,谁想萧北辰叹了叹,斩钉截铁地道:“宓妃无鬼,她确只是先王安插到父王身边的人……再说后宫住的人多了去了。”
  “可其他都是宫女和宦官,没有比宓妃身份高的。”姬慕清亦是刚毅果断地觉得其中仍有隐情。
  相持了好一会儿,萧北辰才败下阵,顺着他的思路想出了一个人,“我的乳母苏姨,算吗?”
  总算是提到了这人,姬慕清瞬间直起身,“对,苏姨有说话的权力。”言毕,他便陷入深思,留下时间允人联想。
  白日,若苏澜当真闻错了曼陀罗花的味,那事情便揭过。但若是故意为之,那么她的目的便匪夷所思。姬慕清不太觉得她要害姬沐熙的理由是恨屋及乌,便只能把她想得更坏。
  只可惜,萧北辰并没有半点怀疑她的意思。
  “不是在提宋正修吗?”萧北辰知道姬慕清不会没来由地将眼线一事同苏澜联系到一起,但自己与乳母也朝夕相处了许多年,心中已有一定的考量。
  姬慕清也不急于一时,毕竟自己也是今日才有所猜测。他揉着萧北辰的衣袖接了话:“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平民百姓奋发了十多年只为一举入宫墙,通外敌,搅得天下一团糟。”
  “通外敌?原来宋正修的罪责这么大。”萧北辰眉弓微挑,低头凑到他耳边问:“成功了吗?”
  人都问完话了,姬慕清才意识到说漏了嘴。他埋头在人肩窝处,请求道:“咱只着眼如今好不好?”
  萧北辰摇摇头,捧起他的手吻在指节,“你我一体同心,都透露这么多了,不差这些,我也接受得了。”
  默了一会,姬慕清才立起上身,口吻中透着自信,“没成,有我呢。”
  “就像你前面说的,外敌多年前在朝中埋下眼线。”萧北辰没有追问,继续顺着思路,“但王都中总该有个统筹全局的人,谁这么大本事?”
  “入朝为官者必须家世清白、忠贞不二。这人该有多大的权力,才能威逼利诱朝廷命官叛国,并且瞒过吏部,瞒过父王。”
  “未必就一定要知道自己在动摇东乾的根基,假设如今宁王要反,他可以不与所有支持他的官员通气,只需动用人力一步步筹谋天时地利人和。”
  萧北辰眯起眼,语气微冷,“宁王会反?”
  “……”姬慕清微咳了两声,眼神飘忽。见萧北辰目光逐渐寒厉,最后还是强撑起场面,反问道:“你这回怎么不顺着我的思路接话?”
  萧北辰听此叹了叹,“但凡清清敞彻心扉,本殿就不用疑神疑鬼,拼凑出你梦里那个刻骨铭心的故事。”
  前世,萧明轩逼宫不成,挟持国君负隅顽抗。双方对峙时,被抵着喉咙的萧天泽猝然倒地,当场毙命。事后,仵作无一瞧出国君死因,群臣无法,只能将弑君罪名扣到萧明轩的头上,给天下人一个说法。
  一夕之间,萧北辰不得不赐死兄长,至此,这世上再无他的亲人。姬慕清从西境返回的时候,正赶上他正式继任王位,而那双眼睛也再无往日明澈。
  姬慕清自始至终觉得自己更为亏欠,只因在萧北辰痛失亲人后,他虽陪伴在人的身边,却想着掌握对方的全部真心,到最后还用了假成婚这么个馊主意。
  “别多想,宁王能有我会反?”姬慕清扬起笑容。他自认对萧明轩有一定的了解,偏向于认为前世的逼宫有暗中推手。他不想把今世没有的罪过强加在人身上,毕竟他重生是来挽回遗憾的,而绝非加深仇恨。
  “没有。”萧北辰回以微笑。姬慕清思考时的神情他尽收眼底,他能察觉到姬慕清希望自己将一切放心交出去。但实际上,他并不想知道梦里关于自己的部分,他想知道姬慕清的。
  随之马车内静默了下来,帘外人来人往,喧嚣不断。瞧着要看不清人了,萧北辰便伸手燃了蜡烛,又收回扣上姬慕清的手。
  “什么原因会让一个平民百姓耗尽毕生心血只为颠覆我朝。”萧北辰复开言道,“宋正修的过去有大片空白,十多年前摆脱奴籍恢复自由,便开始孤身游走他乡,这之后根本查不出东西,而幼时的一些经历也是极为普通,太干净了。”
  “恨意?”听姬慕清低喃了这两字后,他瞅着桌上的烛火蹿动,平静地道:“如果我说他是个疯狂的人,只因出身屈于人下,就痛恨当朝掌权者,是不是也能说得通?”
  姬慕清眼珠微动,“还真有可能。”
  见人竟还认真起来,萧北辰哑然失笑,“与其日夜苦思冥想,不得其解,不如走一步看一步。毕竟要想连根拔起,也得让人先萌发幼芽不是吗?”
  听罢,姬慕清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点头赞同。他沉下心道:“好在如今敌明我暗,擒贼不成能先擒王。”
  “这个王又是谁?”
  “……”姬慕清此时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他顿了许久才松下身子,佯作不经意地往后移了一些。每次他不想回答时便爱粘人,萧北辰无奈之下还是受用的。
  他见人原本平淡如水的眼眸暗了半分,又顺手拉下了些衣领。
  “算时间,快到宫门了。”萧北辰的呼吸也浓重了些许,“你此时乱动,是要罚我还是罚你?”
  姬慕清依旧淡定,感受到身后的一点变化后,才不疾不徐地回到原位。他展开随身携带的折扇,遮住自己的笑颜,“本将军上上下下的秘密都被扒干净了,还怎能叫人入迷。”
  萧北辰轻笑,回应自如:“本殿耽于美色,最喜……”他话还未说完,听得外边传来恭迎他的呼声,转瞬噎了话。姬慕清却是因此朗声笑了出来。
  待人笑够了,萧北辰才用指腹轻柔地按了按姬慕清的腰,低声问道:“看着瘦,摸着也瘦……待到尘埃落定,可否卸甲归家?”不知为何,在与所爱执手入宫门的那一刻,他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这一问出其不意,姬慕清愣住了。片刻后,他敛下嘴角,略微正色:“我不喜战争,但已杀戮成性。”
  “怎么会?”萧北辰柔下语气。
  姬慕清垂首。前世的他征战十年,人人都说他杀红了眼,最后要不是病痛,他也许会继续下去。
  “这阵子我一直在想,”他缓缓开口,“为何不能把可能碍事的人都杀了,这样就简单多了。”
  萧北辰没有意外,他听闻过姬慕清在军中的狠绝,但对姬慕清这种总提着心的状态亦驾轻就熟,“今夜,我会再问你一次。”他不疾不徐地道。
  姬慕清不自觉舔了唇角,“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几章信息量好多,后面写点甜的调整氛围OVO
 
 
第50章 浴池
  下了马车后,天边就只剩一线余晖。霞天褪去了色彩染上群星璀璨。
  姬慕清心里惦念着萧北辰的那句话,被人牵着一路无言行到了主殿。就算是用膳时,他亦是耿耿于怀。
  饭菜撤下后,萧北辰理了理衣袖,缓缓开口道:“今晚……”他才说两字便见姬慕清正襟危坐,心似乎也提了起来。
  他见此哑然失笑,“本殿不过随意说了句话,你便这样魂不守舍?”
  语毕,姬慕清先前的那些小紧张荡然无存。他今世还是英年,血气方刚却羞于言表,若心上在意还要被人捅破就真无地自容了。他撇撇嘴正欲辩驳几句,便被萧北辰一把拉入怀中。
  萧北辰仰望着他道:“清清满心满眼都是我,我还怎能放你出去。”
  这人难得没正经,姬慕清对此有一瞬的惊讶,但很快还是被羞涩暂代。“瞧把你自信的。”
  “军务都放在了偏殿,若累了可以去浴池洗洗疲倦。”萧北辰莞尔,边说着边取过桌上的帕子替他擦拭嘴角,“我在书房,处理完事便去寻你。”
  姬慕清点了点头,不由他开口便麻溜地从他膝上下来。但随后见萧北辰起身都慢腾腾的,一怒之下推搡着他直行到书房。
  待自个逃回了偏殿,那双颊升起的红已经如火烧着般。
  前两天,姬慕清紧赶慢赶处理军务,想着为再次的出兵做准备。谁料形势一夕突变,他突然也无从下手了。此刻他正漫不经心地翻阅文书,脑海中却仔细过着前世这两年的疑云。
  前世赤金未提通商之事,但却有派使者来做和平谈判。从结果来看,他们是要原本被俘的主将名正言顺地待在王都。所以,若今世赤金要提早计划,以通商为由的确合情合理。
  思索间,姬慕清的嘴角微微勾起。他收复了漠烟关又影响了江南水患一事,就让赤金国急匆匆地安人进来。虽然这在意料之外,但早些铲除异端,也算好事。
  “也不知来人是不是他。”姬慕清嘴里呢喃道。
  “他…是谁?”不知何时萧北辰推了门进来,靠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他。
  姬慕清险些抛出了手中拿来扇风的文书。“什么时辰了?”他后靠着椅背仓皇道。
  “本殿可是心念着人,加紧了时间处理事务,未想清清方才记挂着别人。”萧北辰轻叹了两声,话说到后半句眼中散射出寒光。
  姬慕清没敢去对上视线,随意推了推书桌上快要掉下的物件,便起身走向房门,“走…走吗?”
  审视的目光丝毫不减,他被看得头皮发麻,正要发作喊一声“男子,来找茬的”,便听得萧北辰先言:“所有的欺瞒,本殿都要讨回的。”
  姬慕清听罢猛得抬头,挺直腰板,扬起笑容道:“来啊。”
  ***
  清辉殿夜里巡逻的近卫好像都被遣到了远处。
  姬慕清低头跟着人走了一会,还是没忍住去牵前面人的手。萧北辰的手修长白皙,指侧有薄茧,是多年来日夜执笔磨出来的。
  正当他还在心揪着数茧子,萧北辰已经引着他到了浴殿。
  殿中四周的墙挂着华灯,房梁上悬着素色的珠帘。中央砌了个四四方方的浴池,此刻已有袅袅云雾缭绕其上。
  池边搁着挂衣的木施。萧北辰绕到后边,直视着窗上的雕花。“你先下去吧。”他负手虚握成拳,语气淡淡的。
  过了一会,身后传来窸簌的除衣声,他从中听出了细微的紧张,便想了些话打破沉默:“工匠原本还修了个圆桌在中间,说是哪天我来了兴致,可以在池里喝酒。”
  他话音未落就听得姬慕清极轻的笑声。“但我哪有这闲工夫。”他继续说道。
  很快,待听得人入了池,萧北辰便转过身来向前几步。那只影在水雾后瞧不清晰,但还是能看出那轮廓精致的颈项已然上了红。
  姬慕清一直背对着人,听萧北辰入水后久不说话,便按捺中内心的紧张悄悄偏过头。那人神情镇定,但瞧着眼神分明不对劲了。
  “殿下生辰快到了吧。”察觉到压迫感缓缓靠近,他便随意挑了个话题。
  萧北辰轻“嗯”了一声,又道:“今年清清要给我准备什么贺礼?”
  突然提到贺礼,姬慕清转瞬忆起自己以往的心大,“我本来就不是个有主意的,以前的贺礼都是叫手下人准备的。”他顾自说着,肩头毫无防备地被人咬了一口,“嘶——”
  “反正你也不计较,是我送的就好。”他继续嘴硬。
  萧北辰听此愣住,低低地笑着,“就仗着我宠,你随意写的家信我都能当至宝。”
  人紧贴上背后。姬慕清的手指微微蜷缩着,“本将军是个俗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没一项拿得出手,但又要面子。”随即他耳尖猝然飞红,便轻咳了两声。
  “怎么?”萧北辰明知故问。
  “……磕到我了。”姬慕清深埋下头,羞涩间想抬手扶着池边,却被萧北辰扣住了。
  “不急。”
  姬慕清眨了眨眼,微微丧着脸,“你不急,最后苦的是我啊。”
  萧北辰轻笑,环着人徐徐道:“明日还要上朝,到时父王要同群臣商量与赤金的通贸一事,不过赤金目前还未派使者,想必也讨论不出什么。”
  “父王应该还会再问你的意见,到时可不能如今日这样回答,免得被冠上恨嫁的名声。”
  姬慕清隐忍地闷哼了一声,身子软了许多。
  “若能同赤金友好往来,到时父王必会大办功宴,犒赏三军。那天我便会请上赐婚。”萧北辰依旧不慌不忙,“你如果着急,也可以提前到我的生辰宴上。”
  被顶着还听了这么长一串正事,姬慕清气极,学人回击:“不急。本将军每夜枕着虎符入睡,几万的戍边战士还有形影不离的近卫可都很想我。”他特意加重了后面几字。
  “我不能离他们而去。我……”
  萧北辰眼尾挂着笑意,本静静地听姬慕清心口不一。但这会听到了些关系匪浅的人,他便不想再继续慢慢厮磨。他推着姬慕清的手向下探去。
  姬慕清的笑顿时僵在脸上,话也卡在了喉咙里。水面氤氲着热气,竟让人忽视了自身也格外得燥。他的舌尖遛过牙面,目光却已呆滞放空。
  池边燃着壁炉,背部被抵在池沿上便能感受到火苗的炽烈。
  萧北辰的动作比往常都要轻,彼时若叫撞,这会只能算磨。姬慕清被轻咬着耳珠,忍不住泄出不成调的声,搭上了咫尺间翻涌的浪潮。
  而温存中最易松懈,逐渐沉醉之际,萧北辰用了气力,姬慕清霎时丢盔卸甲,而眼前的波光潋滟映在眸子里也都碎成了星星点点。
  世人常言浮萍无根,随风浪游走,此时此刻,姬慕清却是体验了一回。身形起伏时,他扶不住人,只能在偶尔的间歇紧抱着身前人细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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