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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心尖宠他重生了(穿越重生)——松酒思茶

时间:2021-05-10 09:09:56  作者:松酒思茶
  小像上的人分明不似已故君后,面似芙蓉,肌如凝脂,眼神冷艳含俏,完全没有江南闺秀的温婉气质,甚至还不如陆兰昭同君后相像。
  脑海中原本清晰的事情顿时乱了,虽然一些推断,例如薛滔有意美化这段孽缘,能解释这一切,但姬慕清总觉得真相还在更深处。
  茫然间,他又听到了容云飞的唤声。为了不引人猜疑,他稳了稳心神,故意打趣道:“我只是觉得……你咋没继承你娘的美貌呢。”
  “……”损话一出,周围人的面容各有颜色。容云飞像受了极大委屈般,将小像夺了去,又欲哭不哭的。
  姬慕清低声笑了一会儿,才镇定地拍了拍他的肩,道:“你们继续乘凉。段彦,跟我去书房。”
  ***
  忙碌或闲暇,日子都能过得飞快。对于与赤金国通商一事,姬慕清每日奔走在各部,面子里子都做得滴水不漏。同时,漠烟关的消息也在不停地传来。终于,在夏日过了一旬后,赵轲将军护送着使者到访王都。
  “不愧是王都,变化真大。”赵轲骑着马徐徐驰来,临近城门便见民众列队两排,皆热情地招着手。见此,他不由发出感叹:“人愈发长得俊,连小孩儿都长得漂亮。”
  后侧的副将谢卓听罢操心道:“弟兄们虽许久未归都,触景生情也是难免。但您好歹是大将军,待会注意分寸,免得让人笑话。”
  赵轲对端架子不以为意,还理直气壮地道:“待会是陵景迎老夫,我俩好久没见,更得感慨。”
  谢卓有几分汗颜,正欲再劝,就听赵轲哼了一声,撅嘴道:“婆婆妈妈。”他刹那傻了眼,既知拗不过,也不出声了。适时,大队人马正巧已经临于门下。
  “恭迎赵将军。”姬慕清着一身紫色的公服候于门外,见人到了,便肃然立在原处行了一礼。
  赵轲登时下马,别扭地抱拳后,才领着人往后走去。
  随行的士兵团团围住了两辆别国的马车。前面一辆中的人已经掀了帘子出来,是个呲牙咧嘴的生面孔。
  那人见姬慕清威风凛凛地走来,一下便猜出了对方的身份。他忙走下马车,用右手放在心口,低头鞠躬道:“姬大将军,久闻盛名。”
  这人官话说得倒利索。姬慕清眉目微展,偏头听赵轲的介绍:“这是赤金派来的使臣,叫雅勒。名还不错,长得就……”
  姬慕清憋着笑。这要奔五的老汉如今的思想看着欢脱了不少。前几月两人互通书信,赵轲还感叹卫军走后,自己手下那些糙汉看着真不赏心悦目。
  听完话后,姬慕清才转头同人致礼道:“使臣这一路舟车劳顿,还请先至四方馆暂歇。国君申时会召见,随后再一同赴宴。”言毕,他也不等人多问细节,侧身便往后边的马车行去。
  “姬大将军!”雅勒见此慌了神,忙跟上去解释说:“这是我国特意献上的圣子,面见君上前万不能露面。”
  “圣子?”姬慕清大约也能猜到来人,不过是想确认一下罢了。但这会儿听使臣一番话,他心里陡然升起无明业火,“献给谁啊?”
  他笑意吟吟的,但眼中的冷光已能叫人不寒而栗。
  身旁的赵轲也是刚知道这事。他捻着胡须,木脑袋难得灵光了一回。赤金国向来送公主和亲,今日送了圣子……是男的!他急忙示意左右在天地失色前将使臣拉回去,但还是比不过雅勒嘴快:
  “自是献给贵国太子。”
  姬慕清:“……”
  ……
  气氛持续凝滞着。使臣早已被拎回马车,但赵轲仍肉眼可见姬慕清的衣袖都快要挣裂。又过了半晌,姬慕清才同他笑了一下表示无事,又朝向身旁的马车,透过窗帘的一点缝向里面的人点头致礼。
  “圣子是吧,”姬慕清暗有深意地道,“还望你一路顺风。”
  作者有话要说:  姬:祝你一路顺风,半路失踪;笑口常开,笑死活该;天天开心,两腿抽筋;万事如意,处处碰壁……
  作者:才发现这是很早的网络梗了,记得以前是在同学中互相传的。
 
 
第53章 联姻
  东乾的王都依山傍水,满城皆带着古色古香的气韵,而四方围绕的城墙沉淀着历史的厚重感。宏伟庄重的王宫居于中央,不管从何处眺望,满目都是非凡盛景。
  姬慕清亲迎使者后,便交由礼部招待。
  礼部侍郎姬怀谨正是姬府的二老爷,姬沐熙的父亲。他一听说有“圣子”送来,看着姬慕清扬长而去,登时立下决断,上奏报告国君并警告下属官员莫要多嘴。但饶是如此,还是阻拦不了有心人传了消息出去。
  故萧天泽正式召见赤金使者时,群臣早早便在宫门外候着,以待入殿看一场好戏。
  只可惜他们翘首以盼,以为国君也会促成此局,未想萧天泽不仅托辞推后了半个时辰,在与使臣商讨通贸一事时还冷面对之。
  “今日不过初议,贵国的诚意似乎不太够。”萧天泽正坐在御座上,不过听了雅勒的寥寥几句,便已无意通商一事。
  雅勒的手心渗出了冷汗。他从最开始便避重就轻,多言两国互商后的其它利处,未想萧天泽只关心赤金准备如何易换商货。第三次被问询后,他才勉强说了赤金王室对于首单交易的准备。
  听此,萧天泽已然不想浪费口舌,便给互市监使了个眼色。
  互市监江祁会意,走到殿中与雅勒对立,“尊使阁下,先不论贵国的金玉价值如何,就您方才说的一单数量,也是远远少于东乾的预期。何况这是个长期的买卖,若按尊使所说的方案,那东乾跟白做善事有何区别?”
  这话是毫不客气了。雅勒深埋下头,默了许久才尝试以情动之:“君上,今年赤金的旱灾百年一遇,如今饿殍遍野,实在抽不出人手开挖矿山。但吾主能保证,通商的条约会尽快修改。”
  江祁极低地轻哼了一声,“使臣应该也有所了解,今年开春,东乾稻米的主产地——江南各州发了大水,如今他们的粮食是靠北方各城协调送过去的。但因行程等诸方原因,那里目前尚存饥民和无家可归之人。”
  “……”
  江祁没有给人喘息的机会,见人将目光投向萧天泽,便声色冷冽地继续说道:“君上何尝不知天要降灾,受苦的都是黎民百姓,但朝廷也得先顾念江南不是吗?”
  议商到此,东乾已是摆明了拒绝的态度,但气氛僵持时,萧天泽忽然叹着气给了台阶下,“贵国要粮可以,但至少得拿钱币等额交换,不然孤如何说服民众?”
  “既然如此……”雅勒擦了擦手心的汗,“还望君上能请上随行的圣子。”事到如今,他就算被给了台阶也完全应付不得了。
  见四周的官员都面露惊异,他保持着最后的镇定解释说:“圣子在赤金受吾王看重,能即时与君上洽谈,将交易确定下来。”
  “孤以为尊使已能代表赤金。”萧天泽的语气寒得刺骨。先前他听闻圣子一事后便险些大发雷霆,身为人父,他怎会不知萧北辰对姬慕清的情愫绝非只是因对男子有兴趣。
  何况姬慕清好歹是个美人香草,那风都吹不得的圣子又有何资格来侮辱他的爱子!
  这下,萧天泽先前强忍下来的怒火是关不住了。他愤然从御座上走下,正要指着人破口大骂,就见萧北辰淡定地走到丹陛下等着扶他,“父王莫要动怒,小心气坏了身体。”
  “……”萧天泽瞬间停下脚步,嘴皮动了动把话噎下。半晌后,他一挥袖,转过头去不作声了。
  群臣见此皆猛松了一口气。
  杵在最中间的雅勒吓破了胆,双腿打颤着说完最后一句话:“还请君上相信,吾王是真心实意要与东乾交好。”言毕,他像是“就大义”般如释重负。
  萧北辰瞅了他一眼,又看向站在武将之中保持“与世隔绝”的姬慕清,不疾不徐地道:“那便请上来吧。”
  显而易见,那位“圣子”才是赤金使者中的主心骨。事情演变至此,也显然有他们的预谋。虽然如今最简单的办法是将他们一行人直接赶走,但此刻萧北辰想顺着他们的计划,只因他那沉心待在角落的心肝越不动声色越能带来惊喜。
  没多久,殿外便宣召了人来。
  四面全都屏气凝神,还未见人,便听得一阵脆耳的银铃声。紧接着,殿门口款款行来一个绝艳的白衣男子,气质脱俗,凤眸狭长,樱唇挑起的弧度似笑非笑,是那种能教人堕入阎罗的美。
  圣子赤着足,脚腕上挂着银铃。行至殿前,他规矩地跪下行礼,“外臣寂尧拜见君上。”
  萧天泽已经坐回了御座。他愣怔地瞧着阶下那人,片刻后,才漠然地叫他起身。
  听周围已有细碎的议论声,圣子毫不在意,起身向萧北辰盈盈一揖,“拜见太子殿下。”他倏尔顿了顿,又语气平静地道:“寂尧同殿下往日匆匆一见,今日再逢实属有缘。”
  ……
  此话如平地惊雷震的百官皆目瞪口呆。而其中那个先前最为安静的人此刻杀气腾腾,亦慑的身旁人如坐针毡。
  萧北辰倒不慌乱,认真思索了一会,才从容地道:“本殿记起来了,阁下是那率军夜袭漠烟关的年轻将军。”
  那一晚,姬慕清意外被埋于断墙下。他日出赶到时,正巧与赤金的主军对上峙。而队伍中央骑着矮马的将军便是今日所见的圣子。
  “……殿下厉害,寂尧未以真面目示人,您都能认出来。”圣子微微倾身,再现当时面罩下炯炯发亮的眼睛,而这一次的眼神中又多了些玩味。
  萧北辰眸色冷冽,质问道:“赤金派将军过来,意欲何为?”
  “殿下莫要担忧,寂尧已归还兵权,不再做将军了。”圣子的眼睛微眯起,不慌不忙地说,“此番前来,是以圣子的身份出使贵国,洽谈通商……与和亲一事。”
  至此,满朝文武皆惊掉下巴,一些入朝多年的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萧北辰偏头看向姬慕清,见他站得笔直,攥紧的拳头上青筋冒出,全身正微不可察地颤动,显然是气极了。
  心中念及,萧北辰不再同人纠缠,直言道:“赤金如今似乎并没有适龄的公主,而且东乾并无与贵国联姻的打算,也不需要。”
  “殿下怕是忘了,寂尧同殿下还有昔日的恩情。”
  当时敌军见萧北辰赶来,便不再上前,掉头撤兵。虽然这明显是因其自身兵力不够,但他们还是恬不知耻地美其名曰“施恩”。
  “本殿从未当真。”萧北辰听着身后窃窃私语,依旧肃色。
  “那殿下为何还记得寂尧?”圣子勾唇,在一阵惊呼下,毫不顾及外人的视线缓缓上前。
  萧北辰绷着脸,并未躲闪,“那是因为事后,本殿的人特意关照了阁下几句。”随后,他看着对方慢慢上了手,便脸色阴沉着钳住对方的手腕。
  “殿……”
  电光火石间,萧北辰将人甩开。
  而圣子便顺势摔到了地上,做足柔弱的样子。随之,他笑意吟吟地正欲拍拍衣上尘土,一只朝靴重踩在了白衣下摆,似要将其碾入铺在大殿中央的红毯之中。
  “君上,微臣有本启奏。”
  ***
  天际的残阳已经坠入远山,殿中一片死寂。宫人轻手轻脚地挪动在两侧,小心翼翼地点上灯。
  姬慕清与地上的人对视了良久,才缓缓移开脚,朝萧天泽行礼,“启禀君上,微臣出兵漠烟关前,曾奔走万巷,收集有关赤金的纪实游记。临行前,恰巧遇上一位多年前曾往赤金的旅人,在他那里买下了数幅描绘赤金风土人情的画作。”
  “今日微臣初识圣子,陡然发现其像极了画作上的一些人。故还望君上特许微臣派人取来画作,让圣子阁下认个亲。”语毕,姬慕清看向身旁已经不疾不徐站起的人。
  “姬将军在讲笑话吗?”圣子同他对上眼,又垂头看向衣摆上的那块泥污,意味深长地道:“您今日的心情看起来也不大妙。”
  姬慕清没有多看,这人比他还要瘦小些,但此刻周身的气场却与他势均力敌。
  御座上的萧天泽还没理清姬慕清说了什么,但他见火.药味都快蔓延整座大殿,便先准了这请求。
  适时天边的鸥鸟追去了云霞的尾巴。朝会暂歇,群臣互相看着,小声议论。
  前去搬画作的人回来得很快,在众人猜测姬慕清是不是早就有所准备之时,那一卷卷画作唰的一声齐齐展开。
  姬慕清自己手拿着一幅画,其上绘着宏伟的宫殿和几排穿着锦罗玉衣的贵人。不仅如此,这画作多用亮丽的明黄,意味着什么已不言而喻。
  “怕阁下眼花,本将军指给您看。”姬慕清看着圣子愈渐苍白的脸,心里痛快极了。他指着后排长得最为标致的人道:“阁下请看,这张魅惑众生的脸可不是长得跟您一致。”
  “……”
  他倏尔一顿,将手指移向别处,“还有最中间坐着的男子,身躯凛凛,傲视天地,绝对是一方霸主的尊容。”话说完,他便信步在数幅画作之间啧啧作声。
  除却宫殿,他还叫人绘了一望无际的荒土,佝偻的平民以及从外朝里看的漠烟关……
  所有关于赤金国的描绘是众人想象中的样子,一时之间,群臣感慨万分,皆未质疑画作真假。
  姬慕清让人捧上了手里那幅给萧天泽细看后,便站在原地偷偷去瞧萧北辰。他先前生闷气时不给人一点眼神,现下自己大获全胜,这人反而不看自己了。
  另一边,雅勒看着身旁人不言不语,登时急了,“这是臆作!”
  姬慕清回过头来笑了笑,胸有成竹,“本将军劝尊使不要乱说话,到时东乾派使者前往赤金时携上这画作,贵国国王众目睽睽下说这上面同他一模一样的人不是他……才是笑话了。”
  随后,他瞧圣子默声立于画前,极力寻找着破绽,便负手行至旁边,“圣子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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