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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心尖宠他重生了(穿越重生)——松酒思茶

时间:2021-05-10 09:09:56  作者:松酒思茶
  萧北辰似乎一直没被瞧见般,就连萧天泽与别人谈到他,都不去看他神色。而他自己对这忽略倒也不慌忙,只想着多半是画像之事已被人察觉。但此刻萧天泽既说到了姬慕清,他的心也随之提起。
  但圣意有时便是让人琢磨不透,萧天泽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两人的对视。便转过身来把话说完:“只可惜陵景怀有报国之志,偏要去那常年风沙的边境。”
  “哈哈哈。”姬慕清忍不住笑出了声,“微臣当是什么,原来是君上批了臣的请战书。吓得臣以为是什么人生不幸。”
  姬慕清这样的豁达,倒让萧天泽有些犹豫,“战事不是玩乐,陵景这般自信?”
  “自然。”姬慕清迎上那审视的目光,“微臣还等凯旋归来,娶一佳人共此生呢。”
  “孤都不知道陵景有心上人了,赶明儿指给孤瞧瞧。”萧天泽闻言放心下来,暗叹:果然还是孩子心迹。
  姬慕清笑了笑,只道:“多谢君上挂心。”随后他便在众目睽睽下接过圣旨,至此便确定了他秋末出征,收复漠烟关之事。
  姬慕清这一步路虽说仍在赌,但如今看来是走对的。前面这言谈一来一回,萧天泽多半以为自己想着凭战功来得到祝福,殊不知在姬慕清眼里,这万里河山不过是聘礼罢了。但同时这却也能让萧天泽松下些警惕,不至于将萧北辰逼得太紧。
  总而言之,此次出征便是拿命拼时间。
  圣驾临走之际,姬慕清又突然想到什么,一把牵上了萧北辰的手,“北辰,看我。”
  随行的总管薛滔见此红着老脸道:“姬将军,你这是作何,君上还等着太子呢。”
  “闭嘴。”姬慕清没去看他,只认真用眼神传递信息。
  “哎呀,那您也别这样啊。”薛滔感觉到前面的萧天泽心情又变了天,忙好言相劝道:“有些事情没有做得太过,君上也是允的啊。”
  “允个球,大半夜来我家威胁。”姬慕清只做了口型。
  萧北辰看出了这话,没忍住轻笑了声。随后他见周围众人皆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只因他几乎从未在人前笑过,便想着干脆随心一次。
  他勾着唇,在大庭广众下拥上姬慕清,耳语道:“信你,我的将军。”
  “……”直面此景的薛滔只觉五雷轰顶,踉跄后退了几步才稳下心神。他盯向四面,压着嗓子道:“所有人,看好自己的舌头!”
  火光逐渐远离姬府,天地又黯淡下来,但今夜仍旧不眠。
  送别了圣驾,姬慕清便收敛笑容回了中庭。他见家人皆已互相搀扶着起身,便在原先站着的位置直直跪下。
  姬怀远拍了拍衣裳,走到他面前,只说:“圣旨拿给爹看看。”
  姬慕清依言捧上。
  “嗯,镇西大将军,不错。年纪轻轻,便到如此高度,是爹的骄傲。”
  这语气格外平静,姬慕清深吸一口气,叩首道:“连累姬府,是慕清之错。”这时在场的其他人也陆续离开,只留下几个近侍背身候在四周。
  “我儿有何错,此等光宗耀祖之事。”姬怀远依旧说得云淡风轻。
  “爹。”姬慕清抬起身,正色道:“慕清此生怕是要愧对姬氏一脉。”
  姬怀远冷哼:“愧对什么,都违背伦常到这种地步,才想起愧对吗?”
  “说这么难听作甚。”姬母是时开口,似乎想了许多已经看开,“孩子们只是两情相悦。”随后她见姬怀远瞥开脸不言,又道:“难不成你怕断后,那不如趁自己身体还行,多纳些妾。”
  “你!”姬怀远霎时涨红了脸,但也不甘示弱,“自打清儿要做将军,我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准备都做好了。”
  “爹!你不要咒我。”姬慕清从母亲说话开始便察觉风向变了,此刻他虽语带埋怨,但脸上已挂满了笑。
  姬母蹙眉,“你这个做爹的脑子里都塞了什么啊。”
  姬怀远不回。
  四下皆已沉寂。姬慕清深呼出一口气,又重重叩首道:“还是要多谢爹娘成全。”
  “为娘就问一句。”姬母扶他起身,轻叹道:“你们就认定彼此了吗?毕竟你们还很年轻,感情之事未必悟得通透。”
  “阿娘,”姬慕清握上她的手,宽慰道:“我们想好了,说好了,无论此生多艰难,一起走,不回头。”
  ***
  “主子。”莫羽敞开殿门,便只见萧北辰跪在殿中,仍如昨夜般身形挺直,风骨不减。
  “几时了?”萧北辰的声音有些喑哑。他缓缓睁眸便见案上蜡泪已干,晨曦将他的影子映在散乱着画卷的地上。
  莫羽并未察觉不妥,正色禀报道:“卯时已过,君上已经下朝。在朝上正式宣读了册封姬将军、出兵收复漠烟关的圣旨。”
  “嗯。”萧北辰点了点头,随后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秋末……还有时间。”
  “主子!”莫羽余光瞥见萧北辰有些发白的面容,惊讶出声,“您的脸。”
  萧北辰顿了顿,这才忆起昨夜被砸了画像,他不幸被画纸划了一个小口子。他轻触面颊上的小红痕,笑道:“不妨事,回去涂些药膏养养就好。”
  “昨夜主子受苦了。”莫羽低头肃穆。
  “苦?”萧北辰冷笑,“禁锢一生才是苦,这点算什么。”
  殿里是沉闷的,萧北辰踱步至殿外,便迎面吹来了清风,这点微凉与朝气让他有一瞬的放松。他重新理清思绪,边走着边低声吩咐道:“派人去一趟临州,了解临州刺史的为政,尽快回复。”
  “是。”
  他想了想,继续道:“还有,以我的名义去趟兵部。陵景出征的兵械和随行武官务必不能有差错。”他的步子逐渐缓慢。
  “是。”
  “还有,云太师那边……”萧北辰突然停住,只因在不远处姬慕清正呆呆地望着他,一夜未眠的疲惫和身上的痛也因内心的松懈转瞬袭来。
  “慕清。”这是他在昏倒前说的最后两字。
  ***
  “姬将军,请您尽快离宫!”“姬将军,国君下令,你近日除上朝外不能入宫。”
  “滚开!”姬慕清双眼已然赤红,他先前不过撩开萧北辰的衣袖便见数条鞭痕。虽打得不狠,但一条条深红杂乱在一起便足够触目惊心。
  莫羽吹哨唤来清辉殿守卫,叫他们将萧北辰抬进去,随后拦在姬慕清身前道:“姬将军,姬将军!现下您已被封为镇西大将军,战事为重。如若您欺君犯上,抗令不尊,只会由我们殿下承担责罚。”
  莫羽亦是从小便长在宫中,国君的心思这么久也是能摸透一些。
  “漠烟关一直是国君心病,将军是这些年来唯一敢请战的。再加上这次有秦大将军作保,国君定会让你安然无恙地带兵出征。如若败了,那您永守西境的承诺国君不会放过。如若胜了,自是皆大欢喜,而殿下也定会将娶妃一事拖到那时。所以,请您这段日子全力训兵。”莫羽说完,郑重一揖。
  姬慕清深吸一口气,看着四面重墙叠瓦,压抑的怒气仍旧压着。他稳定心神后,想着:自己虽说有前世的征战经验,但在战场上,命都是悬在刀尖,他的确应该安下心来为出征做准备。而如今已入夏日,秋末不过弹指一挥间。
  他闭了闭眼,沉重地说道:“我明白。”
  守兵见此不再阻拦,杵在那死寂一般。姬慕清透过人墙看向路的尽头,微笑道:“好好照顾殿下,叫他安心,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甜一下虐一下,作者也难受呀
 
 
第10章 离别
  数天后——
  “你堂哥,好吗?”萧北辰穿着身牙白的云纹锦袍,手执着水墨折扇端坐在凉亭里。他的面色虽已如常,但深眸里却溶着无尽的愁思。
  “还行,臣女上一次见他还活奔乱跳的。”姬沐熙受邀来王宫时便已知道自己多半是个传话人,此刻她瞧着萧北辰这副模样,想了许久,还是决定认真回话:“这些天他忙得很,见不着人,昨日也已经搬去校场住了。”
  萧北辰点了点头,随后瞧见她略显局促的样子,轻笑道:“无需紧张,做戏罢了。桌上备了几种点心,想吃便吃。”
  “谢太子殿下。”姬沐熙没有拒绝。
  萧北辰顿了顿,又问与她相关的事,“你知道为何召你入宫?”
  “大概知道。”姬沐熙吃着点心,直说道:“大伯说国君多半死马当活马医了。”
  “倒也有几分道理。”萧北辰没忍住笑了一声,“还是与幼时一样敢言。”
  “臣女就是这个性子。”
  萧北辰幼时去姬府也见过姬沐熙几次。姬沐熙虽同他说话直白,但在外还是心思细腻,王宫里的弯绕也知晓许多。譬如此刻,她吃着点心的同时仍在暗暗注意着周围潜藏的眼线。
  思索间,她余光瞧见引路的宦官走来,眉头便不自觉蹙起。
  “姬小姐,时辰到了。”
  姬沐熙闻言轻放下手里未动的点心,在引路宦官的催促下缓缓朝萧北辰行礼,“幸与殿下交谈,臣女不胜感激。”随后她见引路宦官也正欲抬脚,忙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到了萧北辰手中,紧接着疾速转身。
  “公公快走!”
  “啊!姬小姐何事啊?”引路宦官感觉到一股猛劲。
  “臣女有言不敢同太子殿下当面说,故只敢用书信告之。”姬沐熙说得情真意切,脸上也确是小女儿的羞涩。
  引路宦官半张着嘴被推着走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姬小姐,这于理不合啊。姬小姐?姬小姐!”
  姬沐熙直接从一旁的花丛中穿了出去,远远抛下引路宦官在那急跳脚。她自言自语道:“这次讨个什么奖励好呢?”
  另一边,萧北辰平静地打开信函,果然入目便是他熟悉的字迹。
  姬慕清从小便不爱那些感春悲秋的诗书,他说读来只觉这作诗之人是个无聊之徒,说来说去仍只敢在纸上谈情。
  不过这一次他似乎是明白了些许,纸短言穷,虽未能道尽相思意,但如若有情人在天南海北,这写在纸上的想念也不失于一种寄托。
  萧北辰看着看着便兀自挑起嘴角,但待看到信后半段的某一句,他又对自己心急拆信感到一丝懊悔。他盯着那句话叹道:“还是那般佻达,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复扫过几眼后,他才将信函收好。是时引路宦官也带来了新的人,萧北辰见来人不免正色起来。
  “太子殿下,陆小姐来了。”
  “下去吧。”萧北辰抬眸,简单打量了陆兰昭几眼,便低头认真斟着茶。
  陆兰昭是第一次进王宫,虽举手投足都受过教导,但在这王城的威压下还是面露不安。萧北辰不去看她,她亦埋着头紧拽着手中香帕。
  良久后,她终是率先打破了沉寂,“太子殿下,臣女今日能见尊容便已是荣幸。臣女自临州来,没什么能拿得出手,唯绣工还算能看。故臣女特意绣了枚香囊,还望殿下笑纳。”
  “香囊。”萧北辰笑了笑,眼里俱是冷意,“同你帕子一样的味道?”
  陆兰昭听此一惊,松开了手中帕,低头紧咬着下唇。
  萧北辰漠然道:“陆小姐素有才女之名,这样做实在让人意外。不过本殿也能理解,毕竟陆家是等不了了。”
  陆兰昭听此已经面无血色。
  萧北辰没去瞧她,继续说道:“陆小姐要知道,攀上高枝不代表免死金牌。不妨回去多劝劝令尊,早些弥补还能减轻些刑罚。”
  前几天萧北辰便已接到消息,说是临州刺史最近着急变卖家产。又顺藤摸瓜往后查了查,便发现是位于临州郊外的水坝即将竣工时出现塌方,压死了许多人。临州刺史不想上报王都,便拿钱息事宁人,谁知中间有死伤者的家人狮子大开口,最后谈不拢便声称要闹上王都。
  今晨,萧北辰就直接扣押了御史台上报的奏折。
  待陆兰昭被人扶着离开后,莫羽便上前捡起地上香帕。他刚凑近便闻出了味儿,面带厌恶道:“白瞎了一个才女。”
  随后他将帕子扔给下面的人处理,跟在起身离开的萧北辰后面,问道:“主子先前怎知临州刺史为官许是出了疏漏?”
  萧北辰负手低声道:“择妃一事,父王操办得匆忙,但临州刺史还是将女儿万里马不停蹄地送来了。所以本殿便这样猜了。”
  莫羽又问:“那主子还见她作甚,分明今晨临州刺史一家就要被拘押。”
  “一来本殿想瞧瞧她这样貌是否真是巧合,二来若水坝塌方实属意外,临州刺史倒未必受多少重罚,王宫这边也会拨款安抚死伤家属。”萧北辰有些讽刺地道:“而今早御史台参的主要是他隐瞒不报。”
  “那临州刺史这一次不就是自掘坟墓?”莫羽听此有些微讶,这世间的蠢笨之人他也见识了不少,但赔上全家的还是第一回 见。
  “所以本殿扣了奏折,传信建议御史台多写一句:水坝塌方另有隐情。”萧北辰正色眯眼道:“这件事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不远处的长廊中,恰巧目睹陆兰昭离去之景的宁王萧明轩看戏般叹道:“咱们的太子殿下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看看,美人的脸都白了。”
  随行的宦官见怪不怪,只记吩咐,便催促道:“宁王殿下,宓妃娘娘还在等着您呢。”
  萧明轩感到不快,没好气道:“知道了。”
  ***
  盛夏常雨,疾风打着窗子不安了一夜。
  姬慕清眉头紧锁,额上也在不住地冒着冷汗,他忆起了前世之事。梦中王都的每个角落都挂起了白幡,他的脚步如绑千斤石,在艰难地走向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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