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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房(古代架空)——海中月

时间:2021-05-10 09:11:12  作者:海中月
  “施主前程艰险,多多保重。”其中一个说道。
  张文清点头,转身离开,她看着漫漫前路,眼中有汹涌恨意。
 
 
第81章 成亲
  阴云密布,风吹林哮,隐岳和听帆看见前面有个亭子,于是打算避一避,这雨眼看着就要来了。
  “师父,距离久晓镇还有多远?”听帆拴好马后问道,他们走了快一个月了。
  隐岳看着天说:“不远了,翻过那座山就到了。”
  “您想好要跟师兄的夫双如何说了吗?”眼看就要见到江澈,听帆开始担心起来。
  隐岳一点都不担心:“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听帆头疼,这一路他师父这位高人每少念诗唱词,当然也没忘了给讲经,听帆此时已经非常后悔和隐岳出来这一趟了,一点也没比在云松山上轻松。
  一声惊雷后,如豆的大雨倾盆而下,茅草亭外的花草被雨水洗涤后颜色更加鲜明。
  江家小院里,孙润被这雨声吵醒,他懵懵然睁开眼睛,手一动就发现被握在步远非手中。
  步远非的大手干燥温暖,而他的人此时正在闭目养神。
  孙润刚睡醒脸本身就带着红,此时就更红了,步远非睁开眼睛,孙润从床上爬起来。
  “什么时辰了?”孙润问道。
  步远非看了眼天色:“还早。”
  孙润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多少时辰,不过身上的疲惫尽数消失,十分畅然。
  “我去喝点水。”孙润想让步远非松开手,谁知步远非对着外面喊了声:“阿俊,倒茶。”
  阿俊推开门进来,一脸不情愿地添上热水倒好茶给他端过去。
  步远非接过茶水,发现阿俊朝帷幔里看,于是说:“还不走?”
  阿俊撅了撅嘴说:“我就看看。”
  说完转身离开,步远非将茶水递给孙润,孙润喝下润了润嗓子说:“我得去找少爷一趟。”
  虽然步远非说会和江澈说两人的事,可是孙润还是觉得自己亲自去更好。
  “先等等,我有问题问你。”步远非看着孙润说。
  孙润一愣,步远非的神色比之前更加认真:“什么……问题?”
  步远非将孙润朝自己这边揽了揽问:“阿润,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阿润神色怔怔,他也没想清楚,说是夫夫,没有三媒六聘,又无婚礼。
  “我……不知道。”孙润回道,其实他明白,他这样更像是被收了房的妾,但有以前那样的经历,孙润不愿意去细想。
  步远非看着他变换了面色,就知道江澈没有说错,他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可那对于孙润这样从小生活在京中大族的仁来说,那些被他看作是繁文缛节的东西,更像是一种承诺。
  “我娶你,好不好?”步远非语气坚定,孙润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抬眼看着步远非,觉得一切太快了,可是又好像没那么快,所谓情爱、心意皆有迹可循,只是他没想到步远非如此认真,他对自己不是露水情缘,也不是一时兴起,他是认真的。
  孙润张了张嘴,有些激动,步远非捧住他的脸,孙润说:“我……”
  千言万语在心头,如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步远非眼中闪过笑意,他低头吻住孙润,他知道孙润不会拒绝,也明白孙润此时的心情,心意相通,大抵如此。
  江澈有些担心,这步远非回去后这两人没有任何动静,他又不便直接去找人。
  因着他和孙润的情路都不算顺利,此时的江澈认为,情之一字,最好不要碰,这几个月的冷静,已经让他渐渐从尹谦带给自己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他不想孙润重蹈覆辙,又犹豫步远非并非尹黎那样的人。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江澈扶着肚子坐下,他这肚子越发的大了,想到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江澈心里还是不免害怕。
  没一会儿,江澈看着步远非和孙润打着一把伞走了过来,两人一高一低,双臂相碰,近的没有一点缝隙。
  步远非一脸坦然,孙润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看到这一幕,江澈忽然平静了许多,步远非不是尹黎,孙润也不是以前的孙润了。
  步远非合上伞,孙润走进来有些不好意思道:“少爷,我和步大夫要成亲了。”
  江澈心里一松,他看了眼步远非,接着将视线转到孙润身上说:“你决定了?”
  孙润郑重点头:“我知道这有些快,可是这几个月的相处,我很确定,我愿意和他成亲。”
  听到他的话步远非勾起唇角,江澈也笑了笑说:“这是好事,既然你们决定了,我这就告诉娘,让她着手给你们准备。”
  “多谢少爷。”孙润回头和步远非对视一眼。
  等他们离开后,听着雨声,江澈渐渐生出一丝惆怅来,他第一次感觉孤独,虽然为孙润和步远非的事高兴,可又有一种失去重要之人的不舍。
  自然,他是一个俗人,便多了份惆怅。
  这大雨并没有下多久,黄昏之时,雨过天晴,天空甚至多出了一抹彩虹,非常漂亮,久晓镇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两个穿着道服的人牵着马到处打听,不消一会儿,就得知了江家小院。
  “找到了师父,你总算对了一回。”听帆高兴道。
  隐岳:“什么叫算对一回,你师父我算无遗策。”
  “好好好,我们快去找师兄的夫双,我都饿了。”听帆不欲与他争辩。
  两人很快来到江家小院,听帆上千敲了敲门,开门小厮见到两人的打扮说:“两位道长有何要事?”
  “我们来找江澈,就是你家主子。”听帆回道。
  小厮一愣,又问:“两位是?”
  “我们是云松山上的,受尹谦所托寻他家夫双。”隐岳说道。
  小厮一听不得了,立马去回禀,江澈听后一时不知所措。
  “他们找我做什么?”江澈已经很久没听到尹谦的名字了,如今听到尹谦让人来找他,难免心乱。
  “小的不知,要请他们进来吗?”小厮回答。
  江澈有些犹豫,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请他们进来吧,让人去备茶。”
  不知道为什么,江澈心中忐忑,他想不到自己和尹谦还有什么牵扯,难道是因为孩子?
 
 
第82章 隐岳
  下人回了话后就请了隐岳和听帆进了门,他们来到会客厅后并没有见到江澈,待两人坐下喝起了茶江澈才缓缓走了出来。
  听帆一看到江澈的大肚子,就直接呛了起来:“咳咳咳……”
  隐岳嫌弃地看了眼自己沉不住气的徒弟,殊不知他看到江澈的第一眼,拿着茶盏的手也抖了两下。
  江澈走上前说:“二位见笑。”
  “没没没,是我这傻徒弟有些惊讶。”隐岳站起身说。
  听帆咳嗽够了,不满地看着隐岳,什么傻徒弟,他才不傻,只是有个傻师父。
  “二位不要客气,请坐。”江澈有礼道。
  隐岳和听帆再次坐下后,江澈才落了座,他看着隐岳问道:“敢问二位是?”
  隐岳立马道:“我乃云松山闲散道人隐岳,这是我徒弟听帆,尹谦是的俗家外甥,也是我的大弟子。”
  他介绍的够明白,江澈知道他们与尹谦有关系,已经理好了心情,不过听到听到隐岳和尹谦这层关系,江澈还是有些惊讶。
  “二位是不是不知道,我与尹公子已然和离,并无干系。”江澈垂眸说出这番话来。
  隐岳头大,当初尹谦这小子走的急,只让他来寻江澈,没说清楚。
  如今这江公子顶着个大肚子,眉眼神色间都是冷淡,看来他这聪明的大徒弟也干了见蠢事。
  “我虽然不知恭之和公子发生了什么,可当时恭之叫我来寻的是他的夫双江澈,可见在他心中,你依旧是他的夫双,而非其他。”隐岳表情正经地说道。
  江澈手指一动,他摇摇头:“我跟他没可能了。”
  那些事已经发生了,如果尹谦对自己有情,为何他离开时尹谦如此决绝,连见一面也不肯。
  隐岳还要说什么,谁知江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云松山距离久晓镇甚远,山高水长,道长来之不易,不如多住几日,我叫人安排房间。”
  江澈显然不愿意多谈尹谦,隐岳只能作罢,待江澈离开,听帆一脸幻灭道:“没想到大师兄竟然是个负心人。”
  隐岳敲了下听帆的脑袋说:“胡说什么,在为师看来,八成是和京城那浑水有关,这小子为了保护江公子,才假意和离。”
  听帆捂着脑袋说:“那他可以和江公子说清楚,你看这江公子还怀着孩子。”
  “傻徒弟,世间事很多都是不可说,但看江公子这样子,怕是不好哄喽。”隐岳说道。
  听帆:“那我们在这儿住着吗?”
  “自然,听你师兄说当初江公子被步远非救了。怎么也不见他?”隐岳前后张望。
  听帆说:“我听说步远非还有个诨号叫青松散人,乍一听还真像我云松山出来的。”
  “这么说也不算错,他那个便宜师傅原来就住在山上,只不过是住在山腰,那老匹夫整天钻研奇奇怪怪的东西,收了个同样心性奇怪的小徒弟……”隐岳正说着就忽然弹来一股劲风。
  他眼神一凌,抽出剑化解了这劲风,接着就看到步远非出现在门口:“你这妖道又在编排我师父。”
  “呦,小子果然在。”隐岳笑了起来。
  步远非走进去,听帆一脸戒备,谁知步远非扫了他一眼说:“收的徒弟一个个憨相,难怪我师父不愿住在云松山,跟一群猴子做邻居,着实聒噪。”
  听帆怒了:“你这人嘴怎么这么毒,我惹你了吗?”
  “多年不见,这学你师父不说人话的本事还真是一点没变,你小子住我徒弟媳妇家是什么意思?”隐岳问,步远非师徒正邪难猜,他可不希望步远非打什么坏主意。
  “巧了,这里马上就是我家了。”步远非悠哉游哉地走过去,给了下人一个眼神,下人立马给他上茶。
  隐岳奇怪,忽然眉目一震:“好小子,从小你就喜欢和恭之抢东西,你不会又打江公子的主意吧?”
  步远非茶还没喝到嘴里,也庆幸这茶***喉,他嘴角抽了一下,接着放下茶盏一脸笑意说:“有何不可?”
  【作者有话说:师父的脑洞比较大】
 
 
第83章 圣意
  “哎,我说你小子,怎么什么都要掺和一脚。”隐岳不爽地看着步远非说。
  步远非嘴角一挑:“江澈都跟你大徒弟和离了,你这个当师父的不也过来掺和。”
  听帆立马怼道:“谁说我大师兄真的和离,就因为是假的,我和师父才过来找江公子。”
  步远非还准备说什么,谁知道这个时候孙润走了进来。
  隐岳立马发现这位小哥儿一进来后,步远非那略带得意的气人模样就收了起来。
  步远非起身走过去说:“怎么过来了?”
  “我怕少爷没人伺候,人呢?”孙润说着朝里面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江澈的身影。
  步远非道:“他回房了。”
  孙润点点头有些好奇地看了眼隐岳和听帆说:“他们是谁?你的朋友?”
  隐岳实在没有一点老态,看着比步远非大不了几岁的样子,两人又一副道人打扮,一见就知道是江湖中人。
  隐岳耳尖,笑了一声说:“我们可不是来找这小子的。”
  步远非眉头一皱,孙润越过步远非问:“不找他,莫非是来找我家少爷?”
  “贫道是尹谦的师父隐岳。”隐岳一说完孙润的面色就沉了下来。
  虽然知道当初尹谦和江澈和离的大概情况,也明白两人都有过,不过孙润从来都是站在自家少爷这边的。
  “尹公子和我家少爷已经没关系了。”孙润一说,听帆和隐岳一脸尴尬。
  “你家少爷让我们多住几日。”听帆心虚道。
  孙润不再说什么,而是看着步远非道:“我去找少爷。”
  步远非点头,等他离开,隐岳说:“步远非,你这撒起谎来面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还真像那个老小子。”
  步远非转过身:“总比某些人厚着脸皮赖在别人家里强得多。”
  “哎,你……”听帆气闷。
  隐岳却一点都不生气:“这地方舒坦,贫道还真要多赖几日,好喝你小子的喜酒。”
  说完带着听帆朝出走,步远非沉默地看着他们,隐岳这话说的也不让人讨厌,喜宴么,热闹一些,一两个闲杂人还是容得下的。
  久晓镇安逸平静,千里之外的京城则是风云骤变,云妃到底是棋差一招,斗不过背景强硬的五皇子和太子一行人。
  在一个午夜,被人发现和侍卫躺在一张床上,皇帝痛心疾首,当夜就下令给云妃赐鸩酒。
  云妃哭天呛地,声称冤枉,可惜皇帝心意已定,无可转圜,云妃怎么也想不明白,能陷害自己到如此地步的必然是她身边之人,可身在宫中多年,周围都是她的亲信,谁能陷害的了她。
  “云妃娘娘,请吧,这是皇上给您最后的体面。”皇帝身边的老公公说道。
  云妃披头散发,冷笑道:“皇上与本宫夫妻一场,如何不知道本宫的为人,本宫是被陷害的。”
  老公公细着声音劝道:“皇上自然是知道,惊涛骇浪间,大鱼尚且自身难保,小鱼能留具全尸已是上天恩德,娘娘何必苦不自知。”
  云妃眼神流转,面色一时白一时青,想到了很多以前从未注意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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