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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房(古代架空)——海中月

时间:2021-05-10 09:11:12  作者:海中月
  “什么?主子我说要走只是为了要工钱,并不是真正要离开。”王丰着急了。
  江澈摇摇头:“掌柜不涨工钱,你便偷懒,一言不合便动手打人,这样的人我请不起。”
  伙计找掌柜说不通,完全可以来找掌柜之上的人,这样冲动冒失的人留下来并不是好事。
  “钱都拿了,还要我家少爷请你离开吗?”孙润眉头一竖恶狠狠道。
  王丰不甘心地撇撇嘴,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掌柜一见他走了,以为江澈要偏颇于他,立马眉开眼笑拍起马屁来。
  江澈却不吃他这一套,既然来了,自然是要把这铺子里的事办妥当。
  “张掌柜,我知道你是我嫡母娘家的人,只是现在这铺子既然归了我,便和张家没有半点关系,你可明白?”江澈并未直言。
  张安不同王丰直性子,定然是明白他这话背后的意思。
  “主子,小人自然是知晓的,这时的确是我做的不厚道,我知错也领罚。”张安心里不安了,江澈这意思是让他回张家。
  这杂货铺的油水不小,张安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一个好地方。
  江澈垂眸:“让你留下也不是不可,只你如今犯的错实在不小,不如降为伙计,也体验体验伙计的不易。”
  张安睁大了眼睛,他十几年前就不做伙计了,怎么可能同意。
  “主子,你可要三思,这铺子我待了许多年,换了我,就没人能帮您好好看管。”张安着急道。
  江澈起身:“我看刘贵就挺不错,这只是个小铺子,不需要多大才能,老实就好。”
  他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张安叹了口气,恨恨地瞪了刘贵一眼。
  刘贵倒是不怕他,而是立马跪下来谢了江澈。
  这铺子张安不可能就这么甘心让出去,于是回头就亲自找去了江家陈白。
  陈白一听,将人引到张文清跟前。
  “这江澈翅膀硬了,如今他是栖了良树,彻底不打算顾忌周姨娘那一院子了。”张文清不喜不怒。
  “那夫人……”陈白试探。
  “不用搭理,几个小铺子,我还看不上眼,江婉成亲时记得务必让人请他观礼。”张文清抱起地上的小狗语气不轻不重。
  陈白应下,看着亲妹妹嫁给瞎子,想必四少爷定然不好受,而四少爷不好受,大夫人便高兴了。
 
 
第15章 合适
  这边江澈处理好杂货铺的事,那边甄子筠就到了罗素院里。
  罗素见着他可不像平日里冷硬着脸,虽然不似平常人热情,可到底比见着尹家其他院里好多了。
  “好些日子不见,姨母气色越来越好了。”甄子筠笑着走过去。
  罗素笑:“若你过来陪我下两盘棋,我这气色会越来越好。”
  “外甥这不就来了么。”甄子筠说着两人进了屋。
  罗素虽然喜好舞刀弄棒,可琴棋书画并非一窍不通,到底是出自名门,这棋艺也是一绝。
  几十年前还曾女扮男装打下棋王的名声,在她看来,后宅之中,不需要棍棒,而棋盘却如战场,下棋也就是她平生一趣事。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尹谦的棋艺早是京中第一,可惜他不是有什么闲情雅致之人,小辈里面,也就甄子筠还算机灵,也有时间,可堪与罗素大杀几场。
  两人几盘过去,各有胜负,茶是喝了一盏又一盏。
  最后一盘,甄子筠投子认输:“姨母也不知道多让让我。”
  “你这再让我可就输的颜面无光了。”罗素笑了笑。
  甄子筠吃了块糕点,和罗素下棋真不是什么轻松事。
  接着两人说起了罗素的姐姐近日的事,说罢甄子筠忽然提起了江澈。
  “今儿来的时候我还瞧见了这位嫂双。”甄子筠道。
  罗素眉眼一挑:“他没同你打招呼。”
  甄子筠笑着摇摇头说:“我们遇在街上,嫂双骑着马风驰电掣,哪里看得到我。”
  “骑马?什么事这么着急?”罗素的笑意消失。
  虽说她自己做事不拘小节,可关乎尹家颜面的事罗素向来有分寸。
  “这我就不知晓了,嫂双回来姨母可去问问。”甄子筠眼中闪过一丝狡猾。
  谁成想罗素却拒绝了:“罢了,他爱做什么就去做,到底是恭之房里的人。”
  甄子筠眼神一闪,亲自给罗素沏了壶茶,他说:“恭之哥哥挑的人自然是没什么问题。”
  罗素听了这话笑了一声说:“他只顾着自己方便挑的人,好不到哪里?”
  “姨母为何如此说?”甄子筠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罗素挥了挥手,下人们纷纷退出去,罗素这才说:“晚枫院里那位你也是知道的,我早猜到江澈掌了家印他是要发作的,可我没想到的是,这江澈竟是将把柄往人手里交……”
  罗素说起了抱香轩那场家宴的事,先不说举办家宴江澈人找不到,之后更是在家宴醉酒,作为嫡妻,实在荒唐。
  “如此说来,姨母这位媳妇还真是一言难尽。”甄子筠嘴角翘起。
  罗素叹了口气:“小门小户出来的,到底是愚蠢一些,我看他还是快快有个孩子傍身,也免得晚枫院里生事。”
  “您别担心,晚枫院里可是一个孙辈都无,再如何,庶子岂能等同嫡子,何况恭之哥哥如此卓绝之人,哪里是那三公子比的了的。”说起尹谦,甄子筠满口夸奖。
  罗素也跟着笑了笑,这一点她倒是不担心。
  “可惜,若恭之这续弦姨母能做得了主,定要你进这尹家来,日日陪我下棋。”罗素开玩笑,但是听者有意,甄子筠从小便怕他这位冷冰冰的表哥,可是怕着怕着,却渐渐上了心。
  尤其等他长大了,发现遍寻京城,竟然找不出能比自己这表哥更为优秀的人。
  偏偏尹谦头婚娶的就是太师府的大小姐,他这甄家小公子和太师府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
  如此他倒也不奢望了,没想到的是,那位大小姐命不好,没能长久。
  他便又动了心思,只是还未行动,这个江家庶子竟然进了门。
  这样一来,甄子筠如何甘心,人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得到。
  现在甄子筠不娶妻也不嫁人,到底是心中意难平。
  此时,尹谦处理完户部一干事后,准备打道回府,罗松却走过来说:“公子,王太师邀你去佟华楼一聚。”
  “太师可说是何事?”尹谦问道。
  罗松摇头:“未。”
  尹谦听话神色晦暗不明,很快他道:“走吧,别太引人注目。”
  “属下明白。”罗松道,王太师王彰乃吏部尚书,也是前夫人王飞钦之父、尹谦的岳丈。
  自王家出了一位太子妃,和太子一系的走动越来越频繁,尹家百年向来只忠皇帝,如今形势复杂,自然就同王家疏远了。
  尤其王夫人离世后,除了飞端少爷,基本是不走动了。
  今日忽然邀请公子,大抵不是什么好事。
  去佟华楼的路上,江澈正巧往回赶,看到罗松的马车便停了下来。
  罗松下了马,掀开帘子说:“公子,是夫双。”
  尹谦眼中闪过意外,下了马车和江澈面面相对。
  “恭之不回家?”江澈见马车朝着反方向,于是问道。
  尹谦:“有人相邀。”
  江澈点点头,简单说了下自己去杂货铺的事,两人准备分别的时候,尹谦忽然说道:“让孙润牵马回去,你同我一起去。”
  “什么?”江澈有些意外,能邀请尹谦的大概是朝中之人,自己跟过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尹谦:“不必顾忌,万事有我。”
  江澈应下,将马交给孙润,和尹谦上了马车。
  罗松神色奇怪,公子竟然要带着夫双一起去?难道是为了拿夫双做挡箭牌?
  夫双新进门没多久,于尹家只能算半个自己人,王太师若是有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定然不会当着夫双的面说出来。
  一定是这样,罗松猜到尹谦的心思有些得意。
  尹谦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另一番也是要告诉王太师,尹家和王家该划清界限了。
  江澈在马车里有些忐忑,自嫁了尹谦,他还从未和尹谦去过家宴外的宴会。
  “我们去见谁?”江澈小心问道。
  尹谦如实告诉他,一听是前夫人的生父,江澈更加不安。
  “我去是不是不妥?”江澈问道。
  尹谦看着他,发现江澈的情绪后,拍了拍他的手说:“你去,很合适。”
  不是不妥,也不是妥当,而是合适,江澈不知道尹谦是什么想法,可他心里有些不自在,而这种不自在一直持续到佟华楼。
  他发现这里不但有王太师,还有那个言语犀利的王飞端。
 
 
第16章 不解释
  佟华楼是京城第一酒楼,也是京中挂的上名头的人宴会必来的地方。
  江澈对这座酒楼早有耳闻,不过他从未来过,佟华楼并不是一般人家想进便能进的地方。
  其一就得有佟华楼纯金打制的佟华牌,其二所有的包厢院落提前预定。
  当然这只是对待佟华楼接待的一般客户,如王彰这样的高官显贵自然是连牌都不需要,至于预定,也是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就有。
  如此一个挑客的酒楼当然不是没有任何背景,坊间传闻,佟华楼真正的老板是当朝太子。
  王彰作为太子岳丈,选在这么一个地方自然是最适合不过了。
  下了马车,江澈跟在尹谦身后进了佟华楼,这酒楼外面看起来和一般酒楼没什么差别。
  但一进到里面,就立马不同了,别的酒楼吃饭说书,歌舞琵琶,热闹又喧嚣。
  而这里称得上清幽,乐声也是有的,只有台上青纱后看不清面貌的琴师。
  江澈不懂乐,琴师奏的他并不知道是什么,只感觉这声音传到耳中,让他想到了“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诗句。
  “发什么愣?”尹谦忽然出声,让江澈惊了一下。
  江澈有些不好意思道:“这青纱后的人琴技实在是厉害。”
  尹谦边上楼边说:“自然,青松散人是一流琴师,虽不露面,可他的乐无人能效仿。”
  原来如此,不过,这也说明佟华楼果然厉害,往往不露面的高人大都遗世独立,不屑红尘,能请到这样的琴师坐镇,难怪佟华楼只此一家。
  到了九真阁,小厮禀报后,门打开了。
  江澈跟着尹谦行了个礼后抬起头,先是瞧见一个神色威严的老人坐于正位,接着便看到了王飞端。
  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没有笑意,也没有不满。
  王彰一句话都没说,王飞端立马起身说:“快坐,早知道姐夫带了夫双,我就叫人重新安排席面。”
  尹谦一脸镇定地坐下,江澈心中没底,只能坐在他身旁沉默。
  他看了眼陪着笑脸的王飞端,这人上次在府中称呼尹谦是大哥,如今又是姐夫,实在新奇。
  “哼,老夫原就听闻尹大人薄情,本是不信,如今倒是见着了。”王彰如此说,看来确实是生气了。
  尹谦对他的言辞不为所动,简单说:“流言总有几分真假。”
  王彰眼神一闪,王飞端的神色也不太好看,江澈不明所以。
  其实,尹谦这话一语双关,皇帝尚在壮年,虽然立了太子,但只是为了稳定人心。
  可这位太子殿下,却是有些张扬,因此近些日子传言称皇帝有废太子之心。
  这样的流言对太子党来说非同小可,王彰此番想靠翁婿关系拉拢尹谦,也是着了急。
  “姐夫才不薄情,原先姐姐喜欢妆花锦,姐夫还请皇上赐了恩典。”王飞端亲自起身为尹谦和王彰倒茶。
  这话试图拉近了两家关系,又在提醒尹谦莫忘了旧情。
  尹谦并未喝茶,王飞端说的这件事确实存在,当时飞钦久卧病榻,大夫回天乏力,却忽然想要穿妆花锦做的衣裳,此时,整个织造署都在赶制太后大寿的宴服,尹谦便去求了皇上的恩典。
  江澈垂眸,掩盖住眼中的一丝失落,这件事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王飞端瞥了眼江澈,坐下后王彰便说:“飞端不必多言。”
  说完起身就走,王飞端赔礼似的一笑说:“我与父亲的来意你想必猜得到,还望姐夫多多思量。”
  尹谦看着他道:“岳丈大人或许不知,你却清楚,家训不可违。”
  王飞端叹了口气:“那便祝姐夫和夫双举案齐眉。”
  说完他拱手行一礼离开九真阁,没了这两人,江澈心下轻松了许多。
  他看着尹谦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澈坐在这里,听的云里雾里,尹谦起身说:“你不必明白。”
  他的话有些伤人,江澈面色一变,他抓住尹谦的袖子,尹谦停下来看着他。
  “既然我不必明白,又为什么要让我来?”江澈的语气有些委屈。
  尹谦没想到江澈会质问他,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尹谦握住江澈的手:“先回家。”
  宽大的袖子遮住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江澈脑子里都是那句“你不必明白”,等上了马车才察觉自己和尹谦的举动有多亲近。
  与此同时,佟华楼的琴声停了下来,青纱后的人问道:“刚才那人就是尹谦?”
  “是。”侍女回应道。
  青松散人不屑道:“脸长的确实不错,偏偏克妻。”
  “公子莫要胡说。”侍女小心提醒。
  青松散人单手抱琴起身说:“就你家主子那狠辣的性子,我可不信他会乖乖将心上人拱手相让。”
  “公子可别忘了主子对您的救命之恩。”侍女的语气有些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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