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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一个圈(重生)——依岸

时间:2021-05-11 11:15:13  作者:依岸
  徐贵拨了拨他脖子上的粗金项链,用小拇指掀了掀牙,“走呗,大明星带我看看房呗!你要是穿身西服,绝对能当好售楼哥。”
  启耀躲过了他想要拍他肩膀的手,“不好意思,我不卖房子给你。”
  徐贵也不像什么正经看房的,他是到处溜达,看到卖房信息吴耀和名字和联系方式,正好闲得慌来找点乐子的。
  启耀何时受过这个气,胥泺没空,秦耐在信息中安慰了他,并让他赶紧将私人号码换掉,留给房屋中介的信息也更换一下,省得有不怀好意的人骚扰上来。还好之后的几个人都比较正常,他三天带四五个人看了房子的格局,只可惜大多数都表示,房屋太大,单价就算压到市面上最低,还是太贵。
  这套双层的复式公寓,将近两百平的面积加上他买的两个车位,就算拿出市面最低的价格也得三百万,这就是启耀最后的底牌。
  然而有价无市,他只能拼命的往下压价,意愿最大的那位顾客在电话里都将价格压到比他购买的价格还低的二百五十万了,启耀做惯了明星,还真的不懂这些家长里短的买卖,最后差点松口同意时,胥泺回来了。
  他用钥匙拧开门,带着满身的风霜,将身后的寒流阻隔在门外,穿上吴玫给他织的吴家同款毛线拖鞋,帮口水说干的启耀直接摁掉了电话。
  “不卖了,房子留着,我们当作工作室。你借的金老师和徐小姐她们的钱,也还回去吧。”
  “怎么了?这都快谈好了!你...你不会是想要拉着我赖账吧。”
  胥泺疲倦的面容上有一个浅浅的笑,像是在安慰他,“□□公司想要你的经纪约,你的违约金赔款,她们愿意作为你的新签约费帮你出,你的经纪约也就从新艺转到□□了。”
  启耀没能笑出来,他问道:“凭什么?”凭什么□□要做这个亏本买卖,用这么多钱,来换取一个声名狼藉无法带来多大经济效益的他。
  胥泺看着他房间里面书桌上那一张塔罗牌,不知何时被人颠倒了位置,他沉声道:“因为你值得。”
  胥泺跟着他来到新公司,胥泺虽然只是启耀的助理,还需要帮忙处理各种公司问题,接受一些小经纪人的咨询和培训。
  至于启耀本人,他的新经纪人没有对他有任何的指示,还得他去告诉自己的经纪人,自己要去跑某某公告,当然这件事情被胥泺知道后,通知经纪人,得到首肯的这个工作就成了胥泺的事情了。
  启耀接洽的业务,仍是夏导介绍的人脉导的网络电影。
  来到□□后,公司老板Daria亲自派秘书给他送了一封邀请函,让他参加公司的年会,公司年会并非谁都可以参加,这算是给了他充足的面子。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与自己高价的解约费相匹配的受重视程度。
  □□有业界最多的优质艺人,邀请来现场的更是耀眼夺目,一场年会的红毯和颁奖环节硬是走出了电影节发布会的气势。
  这样的气氛太过炙热,反而让他倍感压力,腰斩的选秀节目后,他一直很害怕人群,甚至连自己新一次的周年演唱会都不想再办。启耀居然会觉得,就这样,不往上爬也没关系的,可是他说过要带胥泺一起,走到最高点,他不想食言。
  他只能笑着前进,无视那些过分的提问,直接进入走红毯签名的环节,像一枚钻石,迸发着自己的光,享受着孤冷,用坚硬来伪装自己。只要有他的护身符,只要身边有他爱的人,他就能坚持,从绝望之境汲取希望。
  传言已经四十岁的Daria有着性感的身材和保养得当的美艳面孔,她画着很浓的妆,穿着一件低胸高腰的简约长裙,在胥泺对面,扬起的脸蛋上眉目流转间尽是风情,火红的双唇笑得暧昧而直白,她轻佻熟练地喊胥泺的英文名,“Gavin,很高兴你来了!”
  他呆愣地看着胥泺主动走到方馨面前,回了一个克制礼貌的笑容,从使者手中要了两杯酒,主动敬酒。
  Daria的调戏和揩油,他通通没有拒绝。启耀知道他是为了什么。
  那个学生时代那个看起来最脱尘的人,实则才是能用各种面貌周旋的人吧。这该死的强迫症和完美主义。
  主动到老板面前敬酒的不止胥泺,还有Daria在选秀节目中签约的人。
  原本选秀节目中的大热选手除了一个哲彦,还有一个个人练习生冯源,因为停赛,直接被□□挖进来,一来就抢走了Daria好不容易派人给启耀的一个校园上星剧的角色。
  冯源长得很帅,而且有些痞痞的,但是接人待物都是礼貌的,这样的雅痞幽默很为他吸粉。启耀也是很喜欢他的,这个比他就小一岁的选手总是笑吟吟的,演员组的导师很喜欢他,觉得他虽然在唱跳方面没有太突出,但外形和一些演技上的天分是卓越的。
  因为都是喜欢笑,冯源从演员一出道,就有个不入流但是醒目的称号——小启耀。
  而后这个称呼被冯源的粉丝活水们嫌弃,觉得提出这个名号的淡坑板蓝根是在影射他家哥哥,冯源的经纪人确实也趁着启耀在过渡期,抢了不少原本有意于启耀的角色,消息走漏,两家的关系一直是水火不相容。
  但是因为冯源本人太好了,身上的青春和热血也更合适那几个校园角色,启耀自认比不过对方,也不想着要争夺,只是想着要公司给他接些有趣的本子,角色有趣点,番位是完全无所谓的,并且因为太有空,去精进演技,还因为和公司里的练习生抢课,被一些小弟弟直言不讳戳伤他敏感易伤的小心脏。
  没有经历过社会鞭策的耿直小弟弟问他这个大前辈为什么吃饱了没事干,要到处盯别人上课。
  他有些苦恼地想,自己也才二十三岁,为什么就不能和这群青春活力的人同处一室呢?
  二十三岁,也不老吧。
  这是大多数走大众道路的男青年正积极拼搏斗志昂扬的时候,可他却有一种站在角落独赏夕阳的感觉。
  唔,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
  胥泺站在那个最璀璨的中心,一点也没落下风,他西装革履着体,微笑含蓄守礼,高贵亮眼的气质浑然天成。
  他贪婪地看着那个地方,胥泺的侧脸像是会发光的指明灯,他端起餐桌上的一杯黄色香槟,潇洒地一口饮尽。
  平息心中狂敲的退堂鼓后,他豁达地想,他会遵守诺言,就算不成功,他也不会做先放弃的那个人。
 
  ☆、第 39 章
 
  之前的投毒案造成的影响远不止启耀的名誉受损,哲彦退赛退圈,为了掩饰公司人设造假的事情,与哲彦有最大矛盾的那个训练生被收买,反而是镜头里唯一和哲彦当天有口头之争的镶边队友付新培被推出接受舆论伤害。
  他被一干人等推出说是最有可能陷害哲彦的人。群众中明眼的人会说,胰岛素和毒品怎么能轻易混为一谈,注射性的毒品,哲彦如果不是自愿或者自行注射,他怎么就能毫不起疑。
  可这样的人太少了。
  启耀在参加完一次代言商品图拍摄后,要一个人先乘飞机飞回玉湖过年,这也是他五年来,第一次不用拍戏不用参加节目跑外景,第一次大年三十之前就能回家等待过年。
  胥泺给他做了非常细致的保密行程,他为了他的安全,特意让启耀多花两个小时转了一趟飞机,在中转机场的候机室,他遇到了付新培。
  个子不高而且瘦弱的男生提着两口巨大的行李箱在办理行李托运,不像启耀全副武装还时不时装腔作势咳嗽,打扮得像一个生人勿近的染病男,他大大方方一张脸露在外面,头发是显眼的樱花粉,面容憔悴十分苍白。
  他比启耀还大上一岁,显得年纪很小得体格和童颜,让他像是一个只是个子高的初中生,机场不少的人却没有人认识他。
  等拿了行李牌,他才发现身边一直站了一个古怪男,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有、有事吗?”
  启耀拉开一边口罩,漏了口罩下标志性的笑容,付新培立马认出他来,他支支吾吾半天,也只硬着头皮喊了个启老师。
  被喊老师的启耀反而感到自己又被煞到。他以往对于付新培的印象就是在舞蹈组的表现很好,其他都是表现平平,性格也是属于不争不抢不好表达的,也没能教到对方什么,被喊老师的他可太心虚了。
  他走过来和他说话,其实更多是抱着对那件事的关心的。
  他问得直接,付新培也是受宠若惊,他抱着启耀递来的水,一口也不敢喝,告诉启耀,他之后便被很多他根本不认识得人骂到根本就不敢出现在公众视野里面,也曾壮着胆子在网络发言,说自己要是真的有问题,为什么没有受到法律惩戒,而后这条言论被公司紧急删除,还被公司收了所有社交工具,禁闭了一周。
  那一周之后,事情过去了,所有莫须有的罪名也说不清了。
  他有想过要通过法律途径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一只蚂蚁如何撼树,咨询的律师都劝他算了。付鑫培不信邪,按照他查询的,真理和法律就是一头倒向他的,他高价请了律师公证了自己的清白,却不敌资本,写出的声明,没有得到推广,甚至被资本阻拦,根本无几人看见。
  和公司对着干的他,让公司单方面解除了和他的协约,他拿着那一点点哲彦转交给他的安抚金,离开了公司。
  启耀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他婉拒说他是要出国转机。
  “有缘再见。”启耀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我这次出去,不读书也不走这条路了,只想着出去找个谋生的工作。”付新培不自信地笑,“有缘再见吧,希望下次见面,我能变得更强大。”
  启耀反问:“为什么不能呢?”
  人是何处不相逢,路是条条通罗马。
  候机室巨大的玻璃窗映着窗外的夕阳和天空中留印的云彩,启耀忽然想到他年轻的时候...哼,起码是很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的胥泺说,情况不能单一设想,对策要制定两个以上,事事都要有所保留,因为一个人的命运不会一帆风顺,选择难从一而终。
  他总是会有所保留,留下一张底牌,以至于,启耀总会觉得,他就是自己面对任何问题的底牌。
  话果真如此,专情不见得是深情,也可能是执念和固执。换条路走也不见得丢人。只不过是适者生存。
  人不靠着单纯的喜爱生活。只有理性和拼搏才能让一个人在各个领域都成为佼佼者。他早就从胥泺身上学到了这些。
  ——他如此唏嘘,只是在检票时,他再一次被人群攻陷,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人群和吵闹很难带给他两年前那种欣喜和激动,他在人群举步维艰,脚底总会有着不真实的疼痛,脸上的笑又僵又假。
  他记性不错,有很多围着他的人他都认得,在那么多熟悉的面孔里面看见唯一一个不一样的,草草接过一位穿着全套运动服矮个子小朋友,微笑着向他递来的礼物,心里生出的那丝满足足够他上了飞机还在回甘。
  他觉得自己还是不想走的。
  时间越过越快,人越来越麻木,唯独这份开心,其实是源源不断的。
  这一辈子,这里理应都是是他的梦想乡,是他的归属地。等下了飞机,他又能看见机场外等着他的人,这就是他的天地,他一切热衷挥发的地方。
  ......
  周身一顿颠簸,紧接而来是耳朵更加疼痛的感觉,他忍不住哼哼了两声,死命地摁着自己的耳朵。身边立马有人将准备好的耳塞给他递来。
  启耀慌慌张张地带上耳塞,这份痛楚消减,但要等真正消失,还得等到下飞机了。
  迷迷瞪瞪睁开眼,飞机里原本迷蒙亮着的过道灯越发明亮,随着飞机落地的一瞬间,变成最亮。
  启耀揉着耳朵,身边的孙聊聊瞧他痛得狰狞的模样,心有余悸地问他现在感受怎样。
  他摘了耳塞,眯着的眼睛下挤出的卧蚕看得出整个人一整天都没休息好了,“耳塞给我,你不痛吗?”
  孙聊聊是第一次跟着他坐飞机,一脸状况外,“我没感觉啊。看你那样,我还以为您鬼上身了呢。幸好您睡着的时候,前辈就过来给我耳塞,让我等你不舒服就给你带上。”
  启耀揉耳朵的动作变成了轻轻抚摸半塞在耳里的一次性耳塞,他往斜对面看了一眼。胥泺大约是太困了,还闭着眼睡着,侧过的脑袋,再次露出那颗苦情痣。
  以前他是不了解的,有一次给自己新开业的点心店剪完彩,遇见一个研究痣学的神棍,指着教材告诉他,他要寻找的人背后长着一颗苦情痣,之所以消失不见,很有可能是感情不顺畅,为爱出走了。又给他科普了半天这个苦情痣的人往往如何如何,劝他不要伤心,等到他圆满,自然会出现,所有的问题,自会迎刃而解。
  他一撇嘴角,或许吧,只要留在他身边,两人就不会有好下场,遑论各自圆满。等到各自圆满,再见面,或许才能算清那些未解的爱与怨。
  启耀将兜里的手机开机,有些老旧的款式,他使用起来还是略微吃力的,信箱里有一条没有备注信息的人的短信像是扣着时间在此时发来。
  【128098210:我是你的重生系统,赶紧离胥泺远点!你是不是傻的,还没和他说清楚吗?当断不断,必有大乱,别忘了之后那些事情,你要想避免,就必须狠下心。
  启耀:你是什么llllllllb的狗血复仇重生系统?上班迟到你还怪我!
  963589235:滚犊子吧你!要么按我说的做!要么你去死吧!
  启耀:我要怎么做,你又不直说,也不早点说,你早说我就劝胥泺从飞机上跳下去一了百了啊,现在难不成我要当众给人家一刀子吗?
  183927483:话怎么这么多!第一个任务:和胥泺绝交,并远离此人!怎么样啊,需要外场帮助吗?要你就开口求本姑奶奶啊。】
  绝交啊,这个业务,他很熟悉啊。
  五六分钟的时间,启耀和自己的傻逼系统聊了几句,不得不感概这个系统很没用,人家都能心理感应式交流,她还得借助手机,跳跃在各个号码间,感情是女鬼还是大数据成精啊。
  他的大数据女鬼面对他这个问题嗤之以鼻,不愿意再解释,拉低自己高贵的身份。
  启耀重新浏览了几条短信,记下后,便删除了短信。他可记得,他和胥泺之间毫无保留,要是留条短信在这,他下一秒就要被唯物主义的胥泺送精神病院去。
  害!区区一个绝交任务...等下,这个绝交,放在现在,是不是该叫做分手啊?
  启耀咽了咽口水,怂了。
  难搞,这个业务他完全没做过,和当年对胥泺告白一样,他想都没敢想过,该怎么做。
  准备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让他离开自己,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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