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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两道(玄幻灵异)——机器001

时间:2021-05-11 11:15:47  作者:机器001
  “谢愠,谢愠,我这是临时改变了战略,来不及通知你,下次不会了,我保证好不好?”
  谢愠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将脸转到了一边,长长的叹息了一口。
  “唉”
  宋秋风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了,王爷跟谢将军是,他也是,于是连招呼都没打,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营帐。
  秦兆心疼的看着谢愠,小声唤他:“抱歉,下次不会冲动了,别难过了行吗?”
  谢愠“为难”的扭过头来,抿着嘴,冲他点了下头,伸出双手,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抱抱抱,这就抱。”
  秦兆心都快软成了一滩水,见这样直接将谢愠抱在了怀里,另一只手揉着他的头发,埋在他耳边小声的哄他,谢愠则是露出了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手开始不听话的在秦兆身上上下乱窜,没一会就窃到了心上人的香香。
  两人温存了一番,开始讨论起军营里奸细的事,突然两人同时噤声看向营帐口,外面有人的脚步着急忙慌的往这里跑,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摇头。
  元月一把拉开帘子:“师父师娘,不好了,我接到消息,阿虞失踪了!”
  “什么?!”“哗啦!”
  秦兆“腾”一下站了起来,将桌子的茶壶杯盏撞歪落到了底下,水跟瓷片碎了一地,就像秦兆的心一样。
  “继续说!”
  元月:“之前月国跟离国打仗,宇文腾受伤了不能上战场,阿虞便替他上了战场打胜仗,听说回来跟跟宇文腾大吵一架,被他赶出了月国,然后便不知行踪,不知...生死!”
  最后两个字他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听的秦兆一阵冒火:“宇文腾,他当他是什么?月国的王?自不量力挑衅离国,一受伤手下连个能用的人都没有,阿虞冒着危险孤身一人去找他,还替他打仗,还是胜仗!他竟不知好歹的把人赶出来,他怎配?!”
  秦兆顿感身体无力,整个人轻飘飘的晃了两下,被谢愠从身后接住抱在了怀里。
  “秦兆!!”
  秦兆推开他,示意自己无事,强撑着精神:“命人去找,就算他在离国也要找到他!就算是死了也要带回他的尸体!!快去!”
  元月离开后,秦兆瘫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谢愠看着他乌青的眼下:“秦兆,你该休息了。”
  他当然知道他该休息了,这几日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去的时候害怕离军偷袭,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之后又去偷袭离军,成功后急忙赶路怕被追上,身心俱疲,冷不丁听到虞美失踪这个消息,他是又生气又担心他。
  生气是因为从小他就把虞美惯得无法无天,想干什么,从来不考虑有没有危险,想便去做了!他更是气他自己,在某些时候过于纵容虞美!甚至知道他的消息后没有让他立刻返回秦大营,担心则是担心他的安全,虞美在他心里不一般,不止是感情,虞书已死,虞美若是出事,沿袭三代的护国公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整个大秦连个丞相都保不住!
  谢愠声冷的重复:“秦兆你该休息了,这几日你太累了,趁现在派人去找虞美,你刚好可以休息一会,养足了精神用到需要你的地方,而不是现在着急没有办法。”
  他这话说的在理,秦兆直接脱掉外袍,连刚回来迫切洗漱的想法都没有了,就那样躺在了床上闭着眼,谢愠给他拉上了被子,知道他肯定睡不着,但闭目养息一会也好,万事都有定数,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
  秦兆躺在塌上,感觉心里一阵邪火,胡思乱想中竟睡了过去,开始做梦。
  他梦到虞美在战场上被人砍断了一只胳膊,另一只胳膊还是拼命挥剑,而宇文腾则坐在后方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喝酒唱歌。
  他又梦到虞美被离国的人抓了起来严刑逼供,血淋淋的夹板将虞美修长如玉的手夹的红肿,梦到虞美被人来回鞭打,抽的血肉淋漓,满头冷汗却不说一句求饶,喜爱的一身粉衣硬生生的被染成了鲜红色,像是弥留之际的回光返照,妖艳诡异,大片大片的红色刺激着他的眼球,红色散去时他看见宇文腾正奸笑的跟秦离聊天,手指轻蔑的指像一滩血泥般的虞美,说这个是秦人,我送给你任由你处置,我带着月国投奔你,你别再打我们月国了。
  秦兆看着秦离手里拿着带有奴字的烙铁,表情狰狞的一步步靠近虞美,秦兆在梦里大喊,想要阻止他却无济于事,滚烫的烙铁在虞美已经看不出样子的脸上烙下了一个奴字,烙铁贴下去的那一瞬间,他似乎闻到了熟肉的味道,一阵青烟飘过,虞美疼的嘶吼大喊,浑身在原地无力的抽搐,虞美有多爱惜自己的容貌?只要有时间便会好好打理,涂抹些淡妆,衣服从来一尘不染。
  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秦兆简直想上前砍死宇文腾跟秦离,可是他做不到,他清醒的意识到了自己在梦里,可还是被眼前这一幕刺激的心痛不已,他无声的嘶喊,试图吸引人的目光,可他在梦里只是一个局外客,秦兆突然想到了清之,他想大师兄如果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能懂他想要做什么想要说什么,可是他不在,他在数千里外的冰湖底下,同样生死未卜。
  画风一转,他看到虞美正跪在地下替塌上的人穿鞋,塌上的人正是宇文腾,他肆无忌惮的狂笑,捏着两侧美人丰腴的身体说,看啊,就这是大秦的丞相,现在还不是沦落到来给我提鞋,一名男子还说喜欢我,真是恶心至极,要不是他可以帮我月国打胜仗还算有点利用价值,我早恶心的把他杀了,他的话似乎引起了两侧美人的赞同,皆眼神轻蔑的看着跪地的虞美。
  宇文腾一脚将虞美踹翻在地,虞美痛苦的捂着心口,而宇文腾则是用肮脏的动作轮流在两个女人身上进进出出,秦兆在一旁无声呐喊,他恨不得把虞美拽回来,把月国灭了,谁知道虞美起身后又重新的跪到了地下,等宇文腾结束后伺候他沐浴,宇文腾则是恶狠狠的把他的头按到了水里,表情狰狞,喝啊,你不就想我这样对你吗?这水里都是我的味道,你不想喝吗?
  秦兆看着虞美的眼底通红一片,小心的匍匐在地,而离国此时又打了过来,虞美沉默的上马出站替月国打了胜仗,满身是伤回来的时候却被宇文腾扇了一巴掌,大骂他不会打仗,月国损失了多少人,虞美只是沉默的低头,宇文腾看到他这样,直接让他滚,周围的人劝说不安全,宇文腾却转身离开。
  虞美只能自己一个人离开月营,随后被离军盯上暗杀了,单薄的身影葬送在了还未收拾的战场上,月大营里的宇文腾听到虞美死的消息后好不快活,在月营里举杯庆祝,庆贺虞美忌日,随后月国跟离国南疆一起,攻入大秦,铁骑一路踏平了长安,秦兆开始拼命挣扎。
  “阿兆阿兆....”
  谁在喊他,好熟悉的声音,秦兆四处环视想要去寻找那个让他感觉熟悉的声音,可他怎么找都没找到,秦兆惊慌之下突然睁开眼,两眼放空的看着头顶上的帐篷,浑身冷汗。
  谢愠正巧从外面走进来,面色不太好,见他醒了给他倒了杯水端过来。
  “可是做噩梦了?出了一身冷汗。”
  秦兆接过水:“你刚刚叫我了吗?”
  谢愠摇头:“没有,你也看到了,我刚从外面回来,许是你做梦梦到的吧。”
  秦兆一杯温水下肚,慢慢从梦魇里清醒了过来:“有阿虞消息了吗?”
  谢愠哑然,秦兆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是不是有消息?别瞒我。”
  谢愠点头,语气淡淡的:“虞美跟宇文腾吵了一架被赶出了月国大营,路上被离国人劫持,挂到了城楼上,现在消失不见了。”
  这跟梦里的结局简直一样,所以虞美会不会真的…秦兆不敢想,只觉得头皮发麻:“挂在城楼上…是什么意思?消失又是什么意思?”
  谢愠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掂量怎么说才能让他好受点:“挂在城楼上就是字面意思,人还活着但是被挂了上去,消失...也许......是......离国把尸体处理了.......”
  “咔嚓”
  秦兆手里的杯子被他捏碎,瓷片扎进了手心里,顿时血流如注,但他感觉不到疼痛,浑身像是脱水一般,两眼发黑,头往塌上栽,心中除了悲痛还升起了另个念头,梦原来是真的,那......宇文腾是不是真如梦里那般对待虞美!!也是也是,宇文腾不是行腾,他是月国的王,不是他岱岳剑宗的师弟!
  秦兆视野里一片黑暗,气血上涌,他努力的睁眼却什么都看不清,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听着很着急,但他沉寂在悲伤里,脑子分不出一点时间去想周围发生了什么。
  谢愠在一旁半揽着那样把秦兆抱在了怀里,一边大声喊着军医,一边唤着秦兆,忙的焦头烂额。
  “报!将军”
  门外小将在门口大声喊着,谢愠正心烦,大吼一声:“快说!”
  “南军加上地方征兵总数十万,现已赶到我西大营。”
  谢愠诧异一瞬:“谁让他们来的?”
  小将在营帐外高声回应:“回将军他们带着圣旨,是奉王命来的!”
  秦楚缨?
  谢愠正在思考被军医的到来打断了,不耐烦的喊了声:“都交给元月安排!”
  军医看了眼秦兆的手掌,没有一刻迟疑,烤热了身上的镊子,消毒后低头挑起他手掌里细小的碎片,秦兆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双眼无神的半靠在谢愠的怀里,任由军医给他挑碎片。
  挑碎片是个漫长的过程,必须要认真的把所有的碎片挑出来,不然有残余的留在掌心里以后更难办,而且不能快了不然镊子直接戳进肉里,那可真的是钻心的疼,好不容易挑完后,军医擦了擦满头大汗,拿酒给秦兆冲洗清理了一遍才给他一层层的裹上了纱布。
  这个过程中秦兆一动不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血水混着酒水将秦兆坐的那片塌染红,军医在心里佩服,王爷不愧是王爷,但是一旁的谢愠看的心都在滴血,军医走后他害怕的打哆嗦,将秦兆死死搂在怀里:“阿兆阿兆,求你了别吓我。”
  许是这个打击太大了,秦兆就像失了神一样,感觉不到外界的变化,整个人困在了自己封闭的世界里,藏在里面不肯出来。
  秦兆就那样呆着,谢愠也没办法,只能陪着他,营外传来号角声,秦兆就像是被什么点醒了一样,整个人清醒了过来,他拽着谢愠的胳膊问。
  “大秦是不是从南方调了十万兵来?”
  谢愠似乎预料到他要干什么了,冷着一张脸直接拒绝。
  “不行,你现在的状态不合适。”
  秦兆定定的看着他:“这个仇我一定是要报的,我不需要你同意,你就呆着营里等我回来,不要乱跑。”
  一双手狠狠的将他揉入怀里,像要嵌入血肉里,谢愠语气生硬:“我说不行!”
  两人顽固的看着对方,毫不退让,还是谢愠先看到了秦兆眼里的脆弱鲜红,退了一步,跟他商量道:“打仗可以,我要跟你一起。”
  “不行!”
  谢愠气的笑了声:“怎么你带兵上战场我就必须同意,我跟过去你就不同意?这是看不上我呢,还是把我看得比你自己重呢?”
  秦兆低下头,鬓角的两缕头发顺着脸垂下来,他小声道:“我怕你也消失了,我害怕了。”
  我害怕了?
  这句话简直是在诛谢愠的心,堂堂王爷在他心爱的人面前,承认自己害怕,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他听到的这话心就像泡到了苦水里那样苦涩。
  谢愠轻声哄他:“阿兆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我们一直在一起,谁都不要怕好不好?你怕我上战场会受伤,可我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也好怕你会消失,到时候我找不到你,就像是你之前消失的那几年,我怕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坚持下来,我可能会直接拿鞭子吊营帐上上吊,万一到时候你有消息了,又回来了,这可怎么办呢?”
  秦兆吸了吸鼻子:“那我就把你拽下来鞭尸。”
  谢愠:“......”
  谢愠还想说什么被秦兆打断了:“我们秦国的王妃都是知礼数的,王爷处理大事,王妃处理内务,你这种干涉国家大事的王妃不合格,连王府管家那关都过不了。”
  谢愠:“......”
  他头疼道:“我是担心你....”
  “不要说了,你留在军营里,我会保护好自己,我还要替阿虞报仇。”
  谢愠问他:“阿兆,你是要打月国吗?”
  秦兆阴冷的看着他:“先打离国,打乱了离国,就月国那种兵力,离国倒了他也就倒了。”
  “你是说...?”
  秦兆肯定道:“虞美前脚从月国离开,后脚就被离国抓走,要说这两者关系谁信?他不是那么蠢的人,这其中肯定有人出卖了他,月国现在打的衰败,说不定早就投靠离国了,再一起对着秦国出兵,好助离国一统四国。”
  “这...阿兆,你从哪儿知道的?”
  “我梦到的。”
  谢愠:“.....”,他不好直接否定他,只能试探的问秦兆:“...确定吗?”
  秦兆:“我之前就梦到虞美从月国出来出事了,被离国抓去,后来又...死了!我醒来的时候,跟打探来的消息一模一样,他先是跟宇文腾吵架离开,然后被抓走,若是巧合怎么会这么巧?”
  谢愠此时也有些懵了,但说不出来哪儿不对,也许最不对的就是秦兆现在的状态吧?莫名有种亢奋,还带了种嗜血感,说开战就开战,丝毫不顾及会死多少人,耗费多少军资,但若是为了虞美,似乎也...说得过去?
  ...
  
 
  ☆、第六十八章 奇怪的状态
 
  
  虞美呆在南疆的据点都要呆吐了,温飒没有强制不让他出门,但他每次踏出小院都有人跟着,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更何况周围荒郊野岭的,也没什么地方好去,温飒也像消失了一样,既不放他走,人也不出面。
  这一日,站在山上跟侍女套话,但服侍他的人似乎都经过了特殊的训练,该答的就答,不答的就闭嘴,虞美兴趣缺缺,便说要回去,趁侍女转身的时候,迅速抓起来崖上一只极小的鸟,塞了团纸条在它下腹,然后装作不在意的跟侍女回去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只鸟刚飞起来没多久,就被一支箭射了下来,纸条被人取出,交到了温飒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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