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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帝为后(古代架空)——卷柴

时间:2021-05-13 15:37:04  作者:卷柴
  “龙伎可是在找我那个不中用的奴才?”耳边忽然传来绍南王地声音。
  容呈转头,对上绍南王深邃的目光,他不应声,没有接话。
  绍南王看穿了容呈心思,笑意更深,“可惜了,他还待在豹房里没出来。”
  容呈漂亮的眼睛流露出几分心寒,握紧了拳头。
  难怪关鸿风会爽快答应让他陪同,原来一早就知道予安不会来围场。
  容呈忍气吞声道:“那日是我逼他逃跑的,你别为难他。”
  绍南王嘴角带着笑,“他连自己的主子究竟是谁都没搞清楚,活该受罚。”
  “更何况。”绍南王忽然凑近容呈,“本王不对付他,难道对付你?你可是皇兄的人啊。”
  他半笑不笑,目光如野兽盯着掉入陷阱的猎物,下一秒就要把容呈撕碎。
  不远处的关鸿风目光深沉,看着二人亲密的姿态,心生不悦。
  关鸿风冷冷道:“龙伎,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容呈听出皇帝话里的不快,向后退了一步,不再看绍南王,把头转开。
  绍南王直起身,转头笑盈盈道:“皇兄可真是好福气啊,两位美人相伴,不像臣弟,至今孤身一人。”
  关鸿风笑了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成家立室了。”
  绍南王双手作辑,忙道:“皇兄还是让臣弟多快活两年吧。”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手足情深的味道。
  绍南王走在关鸿风身后,“听说皇兄养了匹宝马,是马中上品,臣弟今日可有荣幸一观?”
  关鸿风听出他话里有话,揶揄道:“怎么,瞧上朕的宝马了?”
  绍南王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还是皇兄了解我。”
  关鸿风慢悠悠道:“这围场里有只狐狸十分狡猾,就连朕也难以捉住,若是你今日赢了我,我便将宝马赏赐给你。”
  绍南王眼里一亮,难得流露出几分孩子气的喜悦,“那皇兄可不许耍赖。”
  关鸿风爽朗一笑,“这是自然。”
  马场里,宫人牵着一头黑马走了出来。
  皇帝的马是专人饲养的,体格健壮,千里绝群,浑身的黑色毛发油顺得发亮。
  绍南王抬手抚摸着马身,啧啧称道,“果然是极品。”
  关鸿风拍了拍绍南王的肩,“那你今日可要加把劲了。”
  绍南王势在必得,兴致勃勃跟着宫人去马场挑马,打算今日一较高下。
  关鸿风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摸了摸身旁骏马的脑袋,问身旁的温言:“可会骑马?”
  温言难为情地摇了摇头。
  关鸿风话里尽显温柔,“过来,朕教你。”
  温言露出羞涩又惊喜的笑容,走到关鸿风身边,听他教如何上马,御马。
  温言听得认真,没发现关鸿风说话时在瞧容呈,他站在一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关鸿风哪能不知道容呈在想什么。
  左不过是那王府里的狗奴才罢了。
  关鸿风收回视线,嘴角翘了翘,“想上去试试么?”
  温言明亮的眼眸睁大,紧张而兴奋地点头。
  关鸿风翻身上马,动作利落潇洒,朝着温言伸出手,“来。”
  温言羞怯地搭上了皇帝的手,借助拖拽的力道上了马,害怕地搂紧了皇帝,身体摇摇欲坠。
  关鸿风纵容着温言的撒娇,故意吓唬他,“搂紧了,若是摔下去,可有你苦头吃。”
  温言吓到了似的,紧紧搂着关鸿风的腰身,低声道:“皇上,我怕。”
  关鸿风回头揉了揉他的脑袋,“朕在这,怕什么。”
  容呈站在原地,望着两人亲密无间骑马的姿态,心想,他们倒是般配。
  一个辣手无情,一个惺惺作态。
  他们就该在一起遗臭千年。
  关鸿风牵着缰绳,轻松地控制着马儿行走,耳边是温言的奉承讨好,“皇上,听说这马儿脾性最是暴烈,难以驯服,却这么听您的话。”
  关鸿风得意地哼笑了一声。
  这马初来时,就和容呈一样倔,在他的铁血手腕下,还不是臣服了。
  两人绕着马场走了一圈,回去后,温言还意犹未尽,小声说:“皇上,我还想再骑一圈。”
  关鸿风看着无所事事的容呈,命令道:“你过来,替温言牵马。”
  容呈抬眼,对上关鸿风威胁的视线,他站定片刻,什么也没说,走了过去。
  温言居高临下看着容呈,不好意思地说:“那就辛苦龙伎了。”
  容呈牵起缰绳往前走,他本就虚弱,牵着这么大块头的马显得吃力,笨拙地迈着步子。
  头顶传来温言的声音,“可以再快点么?”
  容呈只当做没听见,依旧慢吞吞地拖着缰绳。
  关鸿风在身后沉声道:“龙伎,你没吃饭?”
  容呈这才加快了脚上的步伐,摇摇欲坠的走着,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却暖不了心。
  两人越走越远,离方才那地有一段距离。
  温言回头,看见关鸿风走到凉亭坐下,他脸上笑容退去,慢悠悠地驱着马,开口道:“本来皇上是打算带我一个人来的,没想到龙伎也一块来了。”
  见容呈不说话,温言又说:“也不知道龙伎用了什么法子,能让皇上改变主意。”
  容呈头也不回地说:“我们并无过节,你何必阴阳怪气。”
  温言却没有打算住口,嗤笑一声,“我还以为龙伎是个多清高的人呢,原来也在意皇上的宠爱啊。”
  容呈依旧不说话,在前头走着,背影单薄脆弱。
  温言沉下脸,抓紧了手上的马鞭,他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他们,下定决心,狠狠一鞭子甩在马屁股上。
  骏马登时受了惊,嘶叫一声后失控地蹿了出去,容呈回头的瞬间被一股巨力甩到地上,缰绳缠住了他的手腕,以极快地速度拖着他往前跑。
  关鸿风正在悠闲喝茶,突然听见周遭的宫人尖叫起来,他抬头望去,见到失控的马儿不住乱蹿,温言趴在马背上紧紧抓着马脖子,吓得脸色惨白,被颠簸着左摇右晃,看起来随时要从马背上摔下来。
  而容呈正在草地上被缰绳拖着前行。
  关鸿风手中的茶杯滚落在地,茶水溅上龙袍,他猛地看向身旁的杨公公,低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救人!”
  杨公公迟钝地反应过来,急急忙忙跑出凉亭,大喊道:“救人!快救人!”
  马儿还在疯狂地蹿腾,容呈的视野天翻地覆,背上擦得生疼,着了火似的,四肢百骸泛着疼。
  隐约间,他好像听见温言在低低地笑,笑得畅快无比。
  前面就是围栏,原本要拦的侍卫见到马儿如此疯狂,全都退避开了,眼见要冲出去,一把箭倏地从半空中射了过来,稳稳插进马脖子里,鲜血溅出,落进了容呈眼睛里。
  他眼前成了一片红色,耳朵嗡嗡作响,背上好像有滚烫的液体流了出来。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明,接着耳边传来一声巨响,失血过多的马儿重重摔到地上,连着温言也被甩了下来,滚落在草地上,疼得蜷缩一团。
  远处,关鸿风扔了弓,大步走到温言身侧,把人抱了起来,在怀里查看。
  温言发抖得厉害,抓着关鸿风的衣袍,惨白着脸,颤声道:“皇上,好疼。”
  幸好只是些皮外伤,没有大碍。
  关鸿风看向身旁的容呈,缠在手上的缰绳已被宫人解开,手腕勒出了深深的红痕,衣衫到处是破的。
  关鸿风放下温言,站起身,狠狠一脚踹在容呈肚子上,龙颜大怒,“你是怎么看的人?”
  这一脚用的劲大,踹得容呈眼前发黑,半天爬不起来。
  关鸿风的鞋底踩在他胸膛上,“龙伎,你是故意害他的吧。”
 
 
第31章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容呈一口气卡在胸膛,几近泛起血腥味。
  温言扶着胸口坐起来,紧张开口道:“皇上,龙伎不是故意的。”
  这话一出,更坐稳了这事不是意外,容呈抬起眼,望向温言的眼神像冰窖。
  面前的温言肩膀一缩,露出害怕的惨白模样。
  不等容呈开口,啪地一个耳光重重地甩在脸上。
  关鸿风怒火更甚,恶狠狠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这一巴掌下手太重,容呈脸颊像烧了一般火热,耳畔嗡鸣不止。
  关鸿风还要再动手,身旁忽然传来绍南王的声音:“皇兄为何发如此大火?”
  他红着眼转头,看见绍南王牵着马朝这个方向走来,这才停下脚上的动作。
  绍南王看见躺在血泊中的黑马,似是惊讶道:“皇兄的爱马怎么死了?”
  “朕杀的。”关鸿风冷冷道:“不听话的畜生,留着也不中用。”
  绍南王惋惜道:“可惜了这么好的马,听闻训了许久才变得温顺听话,如今竟送了命。”
  马没了可以再训,关鸿风丝毫不可惜,也不在意绍南王是真心疼还是在装模作样,淡淡道:“朕还有一头玉狮子,若是你今日赢了我,我照样把它赏给你。”
  绍南王笑盈盈,“那臣弟可要加把劲了。”
  关鸿风看向脚下的容呈,目光冷冽如刀,踹了两下他的肩膀,“滚到一边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等关鸿风走后,容呈喘息着从草地上爬起来,支撑的双臂直发抖,他背对着绍南王,染血的破碎衣裳尽数收入眼帘。
  绍南王挑了挑眉,只当作没看见,抚摸起身旁的马儿,惋惜着脚下这短命的宝马。
  容呈缓了几口气,抬起头,看见凉亭里关鸿风正在检查温言的伤口,他捂着阵阵发痛的肚子,摇摇欲坠站起身。
  他刚才躺过的地方满是血迹。
  凉亭里,温言抓着关鸿风的手说:“皇上,龙伎应当是不小心的,您别和他置气。”
  关鸿风冷哼一声,“你倒是善良,可惜他不领你的情。”
  以前在宫里他独独临幸容呈,纵得这下贱乐伎不知天高地厚,当着他的面都敢对温言下手,背后更不知会做出什么事。
  温言摇着关鸿风手臂,撒娇道:“皇上,别生气了,免得气坏身子。”
  看着温言听话懂事的样子,关鸿风消气不少,他说:“既然你受伤了,就别和朕去围猎了,好好待在这儿休息。”
  温言不舍地抓着关鸿风的衣袍,“可是皇上,我想和你一块去。”
  关鸿风揉了揉他的头,“乖,你若跟着去了,又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
  温言低下头,显得有些失落,不情不愿地撒了手,委屈道:“那皇上小心。”
  关鸿风嗯了一声,起身出了凉亭,他走下石阶,冷冷一瞥站在旁边的容呈,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翻身上马,和绍南王一块去了林子深处。
  凉亭外,容呈汗如雨下,太阳不热烈,可他却出了一身的汗,背上的伤口浸了汗水火辣辣地疼。
  容呈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手臂,勉强站稳,身后忽然传来温言的嗤笑声,“龙伎还真是命大,这样都让你逃过一劫。”
  容呈回头,露出不作伪的笑,“我也觉得很可惜。”
  这个笑容落在温言眼里却是挑衅,他冷笑一声,端杯饮了口茶,嘴里幽香四溢,心想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过了许久,关鸿风和绍南王迟迟未归,林子里时不时有鸟儿惊飞而出。
  温言吃了块糕点,又饮了杯茶,回过头,忽然对身后的杨公公说,“劳烦公公带我去方便一下吧。”
  杨公公自然不能拒绝,领着温言去了无人的远处林子。
  就在他们走后没多久,有个宫人走了过来,对容呈说:“龙伎,皇上让你去林子里陪他围猎。”
  容呈瞧着眼前的人有点脸生,以前从来没见过,他疑惑道:“我好像没见过你。”
  宫人低着头说:“我从前是汤贵妃宫里的人,最近才去了杨公公手下当差,龙伎没见过我也很正常。”
  容呈心里存了疑影,想问下杨公公是否认识这人,可是一回头,才发现凉亭里的杨公公和温言已经都没了踪影。
  而此时旁边的宫人又在催促:“龙伎,快些走吧,否则要惹皇上不痛快的。”
  容呈本不想去,可一想到关鸿风发疯的样子,恐怕又要吃不少苦头,他来不及多想,点了点头:“公公领路吧。”
  于是跟着宫人离开。
  日头渐高,林子里静悄悄的,能听见鞋底踩在枯叶上的声音。
  宫人在前头走着,容呈跟在身后,他走得慢,总感觉走了许久还没到地方。
  眼见离马场越来越远,快要看不见,容呈开口问:“这位公公,还没到么?”
  宫人头也不回地说:“龙伎莫急,就在前面。”
  容呈看了看四周,树林蓊郁,杂草丛生,透着一股子阴暗森凉。
  去年他陪关鸿风来围场打猎,似乎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而且,若是打猎的地方,肯定会有马蹄踩过的痕迹,可这里看着却像是从来无人踏足过。
  脚下的步伐越来越慢,容呈心里忽然生出一抹不好的预感,凉得他四肢僵硬。
  “龙伎,你为何不走了?”前头响起了宫人的催促声,声音有些阴森森。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了马蹄声,容呈猛地回头望去,四周很静,什么也看不见。
  就在他转过头的时候,只见宫人面露凶光,手拿利刃猛地朝他扑了过来,“去死吧!”
  容呈变了脸色,急忙往旁边一闪,宫人手中的刀扑了个空,手腕一转,换了个方向狠划过来。
  他迅速躲到身后的树干,那把飞来的刀直直插入树干,竟卡在了里头。
  趁这时候,容呈拔腿就跑,手上扶着树干跌跌撞撞地往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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