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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有大佬在追我(快穿)——一醉梦潇

时间:2021-05-13 15:53:18  作者:一醉梦潇
  若要说关注实际还不太贴切,真要形容的话,‘感兴趣’这三个字才是最能概括扶殷对他的态度的,不过要真这么说......秦清孟假想了一下,扶殷可能会觉得他是个变态。
  “我自幼比较喜欢一些中原的志怪小说。”扶殷斟酌了一下道,语气有些微微奇妙,接着有些刻意的转移话题道:
  “那你为何会到...卓雅楼去干工?”扶殷没听过卓雅楼的名字,他以为只是个酒楼的名字,心想这狐妖到了人间生活也挺惨,还得去酒楼里洗盘子还是当店小二,也并没有话本里说的那么...不用做事就受众人追捧。                        
作者有话要说:  扶殷:为什么话本上的狐狸精和你不一样呢?(///▽///)
萌萌:......
扶殷的兄长姐姐:因为那是我们给你画的(^^)
感谢收藏的小天使!!本咕咕绝对日更!!啵啵~
 
  ☆、俊俏美男的复仇之路7
 
  秦清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回答道:
  “二殿下,我幼时受伤奄奄一息,幸好被一家人所救,当作亲生孩子长大。后来他们似被歹人所害,而我恰巧在外幸免遇难,之后想要回去探查,却因为身单力薄,进了卓雅楼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既然我已经身处此等境地,我自然是要凭着我的身份,用些人类的法子来寻些途径再查当年旧案了,毕竟养育之恩难报,我也不能只顾自己活命。”
  左手臂渐渐不麻了,秦清孟垂眼瞥了眼身旁的扶殷,心中有些疑惑,这扶殷虽说性格沉稳,却对这些志怪事情极为在意,倒是令他有些好笑,不过华国以前的志怪小说狐妖都是会吸人精气嗜人魂魄的,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志怪小说是什么样的。
  “需要我帮忙吗?”扶殷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他倒是对秦清孟没什么非分之想,现在要说什么感情,大多也是觉得好奇罢了。不过他自幼喜爱小动物,这么个能变人的狐狸崽在他看来简直是天赐宝物。
  秦清孟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他身边的确没有比扶殷这个家伙更高层的了,怪不得是实力高强的特殊人物。
  ‘叮咚,系统提示扶殷只能作为员工的辅助,不能全权交给扶殷来完成任务哦,有需要可以叫系统碎流光,系统可以在不违反规定时协助员工完成任务哦。”
  秦清孟沉吟了一下,才装做不好意思地摇头拒绝了,虽然他也很想直接抱住这个无比粗壮的大腿。
  扶殷听言似乎也不意外,只是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再挪开。此时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扶殷本就不是多话之人,而秦清孟在还不是那么熟的·救命恩人·扶殷面前,自然而然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扶殷再次开口示意他用些茶点时摇了摇头道:“时候不早了,清孟也就不叨扰殿下了,殿下帮我良多,这枚玉佩当作报答赠与殿下,这血玉玉佩是我早年间在法源寺所得,有养气的作用,而且我听说殿下是位将军,还希望这玉能够保佑殿下平安无忧。”
  秦清孟借着袖子将存在系统里的血玉拿了出来,那枚血玉被他轻轻搁在了扶殷的手边,玉石碰触桌面,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也唤回了微微走神的扶殷。
  “这血玉如此珍贵,你真的要赠予我?”扶殷好像一下子严肃了起来,语气还有些微妙的惊讶。
  “当然。”秦清孟又把血玉朝扶殷面前推了推。
  扶殷看秦清孟递来的动作干脆利落,心中仅有的一丝疑惑也消失了。
  秦清孟所言这血玉有补气之效,确实也没说错,但准确来说,这枚血玉还有补血养魂,培元固本,甚至是救命之效。很多人不知道的是,烈族的图腾就是狼头,这血玉虽然里面的血纹时刻变换,但是凭他眼力,依旧能准确辨认这血玉正是百年前被遗落的烈族圣物之一—箬血玉。
  也不知道这小狐狸是怎么阴差阳错找到,还阴差阳错当作报恩还给他。无论他知不知道这血玉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们之间,也不是他再照顾小狐狸几次就能抵清楚的了。
  在秦清孟眼中,扶殷只是用他那双深邃的大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好像被他的真诚(?)所感动,于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扶殷轻笑了一下,站起身,动作很是标准地给秦清孟行了个烈族的感谢礼,开口道:
  “你若有我能帮上的忙,尽管开口,力所能及,扶殷定当帮助。”
  “那就先谢过二殿下,时候也不早了,清孟先走了,二殿下留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扶殷如此严肃地感谢他,但秦清孟还是笑着示意了一下,便拢着袖子走了出去。左臂麻麻的,也不知是太过疼痛还是怎么的回事,有些使不上劲。
  扶殷心知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便没有提出要送秦清孟的话,他一手捏着血玉,眼睛却看向了拢着袖子,虽然步履缓慢却依旧气质与旁人不同的秦清孟,看他渐行渐远,最后在街角一闪身,再也不见了。
  此时天色已经昏暗,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倒是热闹非凡,秦清孟端着原主的架子,心里倒是在思索该如何完成任务。
  赵庭珂这条路,无论扶殷阻不阻拦,他都是要试试的。借助原主的学识和自己现代的思考,同这位有着宽仁大度、喜好良才还拥有十足赤子之心的未来皇帝交好应该不是难事,但此事运作起来还需要小心。
  至于三皇子纠缠自己那边,完全可以借此演一出戏,待他与五皇子赵庭珂关系足够好后,此法再实行一定有不错的效果,没准可以在五皇子心里埋下一根刺。
  这厢秦清孟回了卓雅楼,扶殷却在雅间里坐了一会,慢慢解决完味道还算不错的点心,留下银两便回了宴宾楼,还没等他回到卧房,便见乌克索一脸兴奋地凑上前来。
  扶殷有些嫌弃地看了乌克索一眼,示意他进屋说。
  进了门,还没等斟上茶,乌克索便迫不及待开了口:
  “殿下,你可知秦公子是什么身份?他是卓雅楼这一届的花魁,听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体态相貌也是赵国最顶级的。不过幸好还有两年才要挂牌子,您知道挂牌子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有可能在他不愿意的情况下让他和别的人在一起,然后做有情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所以这两年您还是先和人好好相处,待他愿意了,再把人赎回去。”
  乌克索说完甚至兴奋地搓了搓手,好似即将拥有美人的是他一样。
  扶殷闻言倒是愣了一瞬,倒不是鄙夷花魁的身份,他只是没想到原来秦清孟的处境并不像他说的那么轻松。
  “那他...是因何流落?”扶殷没忍住问了一句。
  乌克索倒是不意外得到这个问题,在他和其他部下的眼里,二殿下能够主动开口查一个人的背景来历,就说明不寻常!于是他灌了杯水后便继续道:
  “听说是家里遇了些事情,在未及冠时便被家中亲属卖掉了。但家里至于遭遇了什么事情,似乎很少有人知晓。”
  扶殷点了点头,他自是想起来秦清孟的自述。
  “殿下,我还打探到一个事情......”乌克索悄悄低语几句,冲着有些呆滞的扶殷眨了下眼。
  扶殷无奈挥了挥手让他出去,心里却不知怎么,有些对刚才的提议蠢蠢欲动。
  前几日秦清孟与五皇子赵庭珂出去有些勤了,卓雅楼的老板封羽亲自递话给青竹,让他转告秦清孟最近安分些,每七日只许自由出去一次,其余时间都要同客人闲谈促进感情,为两年后的挂牌子做准备。原本的世界走向倒是没这一截,不过既然走向有变就说明他早早与五皇子结交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秦清孟对古代这种风俗产业不做什么评论,幸好他目前只需要和人聊聊天弹弹琴,最多出去游个湖......
  “啊,好烦。”秦清孟语气平平的说道。
  青竹在一边收拾了一下这个个比先前小屋大了三倍的新住处,闻声抬头看了他家公子一眼,就见他家公子身穿着素淡的白色薄衫,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翘着脚靠在临街的窗旁,若不是容颜俊秀,这么直勾勾盯着窗外怕是会被街上行走的人告官说楼上扰民。
  “公子,你又怎么了?”自那日从那位赵五公子出去几次后,公子就被封羽禁了足,许是公子价钱太高,至今也只有一位富商前来聊了半个时辰,连一壶茶都没喝完。于是秦清孟便每天便靠着窗子无所事事。
  天天悠悠闲闲,好吃好喝伺候着,而且也没什么要应付的客人,是多么美好的事情,虽然不能出去,但出去也没什么意思啊。
  “我想出去。”秦清孟没回头说了一句,眼神有意无意往街上一位儒雅俊朗的男子身上瞧。
  也不是他想看帅哥,而是这位男子是原身认识的人,名叫南宫俞,是他父亲旧友的孩子,也是原身幼年时玩的比较好的人。后来旧友被提拔入京,携家上京定居。
  而后听说南宫俞高中状元。现今官拜大理寺丞,时常同南亲王世子崔易等三皇子幕僚一起相处,是个朝中立场鲜明的三皇子派。而近些时日,秦清孟观察到南宫俞总是在卓雅楼附近游荡,也不知是何目的。
  终于,南宫俞似乎下定了决心进了卓雅楼。
  秦清孟微眯秀眸,突然没头没尾说了一句:
  “青竹,把我的古琴抱来。”
  青竹应了一声,便去取琴了。
  而南宫俞走到秦清孟居室的门前,便听见了铮铮的琴音从屋内传了出来,到听不出来是什么曲子,但却很是悠扬沉静,能听出弹琴人高超的琴技与隐藏在琴音之下的恬然内心。
  南宫俞似是有些意外的停下了脚步,门前引路的小厮恭敬地退了下去,只余南宫俞一人站在门口。
  现代人出身的秦清孟自是对古琴造诣不高,但原身苦练古琴数十年,如今他用了这个身体,肌肉记忆便自然而然地映在了他的脑中。
  南宫俞怎么还不进来,秦清孟指尖不停,心里却闲闲地掐着时间。
  南宫俞此来一定有目的,既然是三皇子手下之人,来到此处定是三皇子暗示他来做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  扶殷:他真单纯可爱。
 
  ☆、俊俏美男的复仇之路8
 
  秦清孟猜测是因为原身之前搜集罪证,动静有些引人注意,此事又事关当年太子遇害旧案,三皇子自然是小心再小心。
  而那三皇子虽然性格阴戾愚蠢,但内里却十分多疑,怕是想借机试探,又舍不得原身这幅好样貌,而在这两年里正好让手下占着,表现出自己感兴趣的意思,也是防止别人窥伺让原主得了契机翻案。
  这厢曲子已然到了末尾,南宫俞终于走了进来,秦清孟也调整好最是完美的姿势,假装震惊地站起了身。
  “你是...南宫兄?”秦清孟‘不确定’的问道。
  南宫俞却是被秦清孟的容貌惊了一惊。他自是知晓自己这位幼时玩伴的好颜色,但幼时玩伴的面容早已模糊,若不是受三皇子来试探秦清孟,他也没想到当年的玩伴已然有了惊人之貌,他原只喜欢样貌美艳的姑娘,此时看见了秦清孟,却也心生些不一样的感觉。
  南宫俞上前一步,自以为很帅的勾出一抹风度翩翩的微笑:
  “是啊,清孟,我听说你近些时日开了闲谈局,我当即便赶来与你相会,我对你甚是思念。”
  秦清孟表情有一瞬僵硬,他极力抑制住想要摆出恶心表情的想法,礼貌的点了点头,引南宫俞走到了一旁的饮茶处。闲谈局需要开着门,门外也有小厮侍候,防止居心不良的客人干些什么不该干的事。
  “清孟,你近来可好?我这些时日真是太忙了,大理寺的案子全都要我来审,近来又有好几桩大案,若不是我还有几分能力,我可要累个够呛。”南宫俞好不见外地拿杯子自己斟了杯茶。
  秦清孟浅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无语,身怀状元之才如今只是个六七品的大理寺丞,别说近来压根没什么案子,即使有大案子也是比他更高一级的大理寺卿、大理寺正来管,在这种太平的时候,他说得好听是大理寺丞,不好听就是个整理案件的打杂。他在这对自己侃侃而谈,许是觉得自己不常出门,就可以随意瞎哄。
  “清孟,我先前闻你家中遭变,不知是何因由啊?”南宫俞自认一个年少就被买入勾栏之所的人必不会有什么深沉的心思,在他乡遇到旧时玩伴,当然会心口一热吐露自身的秘密了。
  秦清孟自不会这样,但这人只是个小鱼,背后的三皇子才是他想要一举拿下的人。
  “家中遭遇山贼,一夜便无人生还,我观此事却不这么简单。”秦清孟举起茶壶,轻拢袖子给南宫俞斟了茶水。
  身着白衣的俊秀公子,衣袍摆动间有些许沁人的檀香,让南宫俞近日有些紧绷的精神缓和了不少。
  “那可真是不幸,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我们聊聊前朝司马恭的《流羽赋》吧,不知你可知晓?”
  二人聊了两个时辰,秦清孟全凭原身才学支撑,但他倒是觉得这南宫俞确实是有真才实学,虽然他站错了派系,人也有些油腻。
  相比秦清孟的略有惊讶,南宫俞对秦清孟却是极为赞赏,他本是想转移话题,却抱有一丝侥幸,搬出了前朝最喜欢政治赋来交流,以为秦清孟即使知晓却也只是略懂皮毛,正好他可以在美人面前卖弄文采,没想到秦清孟却与他看法相同,理解也别无二致。
  他当真是兴奋极了,当朝文臣式微,他虽挂了状元之位去了大理寺,但他的同僚却大多都是以武入职,即使是文考极佳的榜眼,却也是只懂书本,不理其他,他在交涉后心存失望,便也不再抱希望,只一心扒着三皇子想往上爬,却没想到遇到了秦清孟。
  此时时辰已到,南宫俞却也不能多留,只能颇为不舍地离开。
  秦清孟目送其远去,心知自己已经在南宫俞心中有了席位,至于日后怎么利用,且再思索。
  自此,南宫俞便常来探访,却心中莫名不愿让其他人知道秦清孟的才学,便没有透露给世子崔易和三皇子赵庭秀,而他只顾跟秦清孟打好关系,早将试探的任务抛到脑后。
  只是装作面上厌烦无奈,内里迫不及待地同秦清孟交流谈诗,终于在三月后,他的邀请次数足以将人带去游湖,正巧此时三皇子不在京内,南亲王世子崔易也许久不见踪影,他同秦清孟兴奋地提出这一打算,看着秦清孟变亮的眸子,他心中也不免高兴。
  秦清孟是真的想出去了,这三个月他就只出去了四趟,其中两次还是变作小狐狸窜出去的,也不知扶殷是有特别的方式还是怎么回事,次次出门都能将他碰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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