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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的爱情出现了(近代现代)——丧心病狂的瓜皮

时间:2021-05-13 15:54:35  作者:丧心病狂的瓜皮
  而他和付小羽,却从同事走到恋人,又走到分手。
  这次需要MoveOn的,变成了他们两个人。
  人生是不断流传的四季,在还没有察觉的时候,秋天就快要来了。
  想到这一切,许嘉乐总感觉胸口隐隐有种闷痛。
  他这几天过得很奇怪。
  一方面来说,他其实是很忙碌的,他白天要去陪南逸、要办出院,晚上回来就在家里收拾付小羽的衣服和东西。
  虽然只短暂地住在Uloft几个星期,可是那个Omega的气息却好像无处不在。
  洗手间里的牙杯和电动牙刷,摆了一排的Omega高档洗护用品,几瓶付小羽上班时换着用的压制信息素味道的香水,冰箱里付小羽爱喝的香槟。
  衣柜里挂满了他的衬衫和西装,许嘉乐洗好之后都按颜色排成一排,挂得漂漂亮亮的,每次打开衣柜,会觉得心情很好。
  但是因为付小羽的衣服太多,又都是要好好打理的,所以他自己那堆禁折腾的Tee、帽衫和短裤因为没有了生存空间,就只好委屈地被放在底下的抽屉里。
  许嘉乐把Omega的衣服全部抱了出来,仔细看了一遍,有褶皱的,就再熨一遍。
  两个人公用的衣篓里又翻出了之前还没来得及洗的、付小羽的袜子,还有一团洗完了、却又不知什么时候塞进去的内裤。
  许嘉乐把他们全都洗了一遍,才仔细地卷好放到了行李箱里。
  整理本身并不是难事,只是整理的时候,就好像重新活了一遍那些记忆。
  偶尔一恍惚,像是能看到付小羽还在那儿。
  其实即使在外面的时候看起来那么干练得体的Omega,早起的时候也偶尔会显得有点狼狈。
  许嘉乐看过他一边叼着牙刷一边在衣柜前挑衣服;也看过他刚洗完澡,光着屁股吹头发的模样。
  一切记忆都太鲜活了,鲜活得让人有点扛不住。
  但到底还是会整理完的。
  许嘉乐没有直接联系付小羽,而是联系了王小山来取。
  那位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小助理来了之后,从神情到动作都是一副“划清界限”的样子。
  他仔细地把全部东西过了一遍之后,才板着脸把几个行李箱都拿到了车上,然后回头说:“谢谢,要有什么遗漏的,我再联系您。”
  “……好,随时。”许嘉乐顿了一下。
  他一时不知自己这算不算心虚,可是他的确遗漏了点东西——付小羽那块小白板。
  这个时候再把这块板还回去,大概对方也不会高兴。
  他走神了片刻,才说:“对了,他……”
  “不好。”王小山此时多少有点身经百战的意思了,马上就猜到了许嘉乐的问题。
  他坐进了车里之后才又补充了一句说:“付总请了几天病假。我先走了哈,许总,明天还上班。”
  许嘉乐没有进屋,而是就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点了一根烟。
  豪华的宾利还停在老位置,带着一股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的滑稽味道。
  许嘉乐苦笑了一下,从手机里掏出微信,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开了付小羽的聊天窗口,忽然发现付小羽连头像也换了。
  换成了一张看起来像是在壁纸库随便选的一张风景照,带着一股敷衍的味道。
  其实也不能说有多意外,毕竟那张雪中抽烟的照片是他拍的,付小羽有一万个理由换掉。
  只是上次点开的时候,许嘉乐还以为,或许……付小羽把它漏掉了。
  他抽了会烟,忍不住又点进了付小羽的朋友圈,可是这一次,他连之前的那张游乐场朋友圈也看不到了。
  那个界面的显示变成了一条横线。
  指间的香烟不知何时燃到了尽头,许嘉乐被火星烫得激灵一下,把匆匆地在地上掐熄,可是在那一刻,胸口一阵阵绵长又令人烦躁的闷痛袭来,像是有人隔着几层厚厚的被子在捶打他的胸口。
  他怔怔地坐在那儿看着那条横线——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付小羽刚刚把他删了。
  ……
  付小羽一直以为,失恋的心情应该是一条直线。
  哪怕起点再低到谷底,也是会慢慢向上,直到有一天,回到正常的水平线。
  一切最开始的时候,好像他的想法并没有错。
  他先删了合照,再换了头像,再删掉许嘉乐让自己再也不要一遍遍地去翻看聊天记录。
  一步又一步,好像都离重新掌控自我又进了一步。
  那条心情直线缓缓的、每天逐步上升攀爬。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王小山帮他把带回来的衣服和用品都整理了一遍摆好,又收拾了一下房间。
  王小山因为失恋经验丰富,所以完全不讨嫌,提都不提许嘉乐,他们晚上一起点了顿日料一起吃了,还看了会综艺节目。
  有那么一瞬间,这略带着一丝轻松的氛围,甚至让付小羽短暂地忘记了失恋的事。
  哪怕只是这短暂的一秒,都让他松了一口气,他必须要相信,自己能回去、能回到平常的生活之中。
  他确实以为自己做到了,甚至过于自信地在打开了钉钉,还简单安排了一点点工作。
  可是王小山离开之后,他一个人站在君雅这栋豪宅的客厅之中,窗外的夜幕是一片深沉的黑色——
  他的心忽然就咕咚一声又沉了下去。
  付小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他躺在床上时,那种伤心尖锐到几乎带着一种生理性的痛苦,他每一次辗转反侧,脑子里都是许嘉乐——
  笑着的许嘉乐,抽烟时眯着眼睛的许嘉乐,凑过来吻他的许嘉乐,最后一次见面时,对他说“分手”的许嘉乐。
  他在脑中反复播放和许嘉乐的每一次对话,就像是一种绝望的反复排练。
  是不是在哪一次暂停下来,他们说一些不同的话,那么结局就会有不同?
  因为明知道不是这样的,所以每多想一次,就像是在心口又划了一刀。
  夜晚变得前所未有的漫长,漫长的痛苦使他感觉手脚发冷。
  第二波的崩溃比第一波还要严重。
  原来失恋的心情,并不是直线上升,而是上一下,再跌得更惨、更难爬起来。
  这种失控感,让付小羽更感到绝望。
  也就是在他最绝望的这一天傍晚,付景来了。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他最开始以为是王小山又来了,但是随即在监控上看到付景的时候,他顿时愣住了——
  他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付小羽大概能猜到,付景是知道了什么。
  苍白着脸去开门的时候,付小羽其实很不知所措,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在这个状态下应付付景。
  门外的付景显然来得很匆忙,有点气喘吁吁的,穿得也很朴素,像是平时买菜时穿的T恤和短裤。
  他没有马上开口,而是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付小羽。
  “……爸。”付小羽的声音沙哑。
  他其实没照镜子,可是从付景的眼神里,他大概能感觉到自己的样子有多糟。
  “我都知道了。”付景说:“分手的事,我和你阿姨都知道了。”
  他的音调里似乎在努力忍耐着什么,眼睛睁得大大的。
  付景的神情,总会让付小羽回想起他发怒的样子。
  或许是因为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虚弱,让付小羽彻底没有了上次和付景见面时的斗志。
  是的,付景赢了。
  从结果来看,付景看起来俗气的偏见碾压了他的自以为是。
  付小羽用手指扶着门,小声说:“我没事,就是分手了。爸,你也不要说……”
  他想告诉付景,别说什么“早就告诉你了”这种话。
  他是真的承受不了了。
  “小羽。”
  付景摇了摇头,上前了一步,伸出手,他的脸上还是有怒气,可是渐渐的,那怒气又像是被生生吞了进去,变成别的。
  付小羽下意识想要扭头,可是身体却微微僵住了,能感觉到付景的手指在他脸上踌躇着、轻轻地抚摸着。
  或许是那里的消瘦和憔悴让付景彻底控制不住了,小声说:“我的儿子……”
  他眼圈都红了。
  只是这四个字,付小羽就差点不行了,咬紧牙不肯开口。
  “无论怎么着,你得好好吃饭啊,你看看你,你都……”
  付景一边走进屋来一边念叨。
  他只带了个小包,扔到一边就直奔厨房翻来翻去,随即又跑了出来,着急地说:“冰箱里什么都没,我去给你买点,你睡一会——等我买回来,给你做你小时候爱吃的炸酱面。”
 
 
第86章 
  等付景做完炸酱面,付小羽已经又睡了一觉。
  他人还是蔫蔫的,吃面条都是一两根一两根的吃,看着就是没什么胃口,付景在一边看得简直是干着急。
  付小羽吃到一半,忽然问:“爸,你是怎么知道我分手的事的?王小山和你说的?”
  他刚问完就马上意识到应该不是。
  没有他的允许,王小山绝对不敢说这个。
  “不是。”付景又给他的碗里夹了一筷子黄瓜丝,迟疑了一下才咬着牙说:“是那个姓许的说的。你头像换了、朋友圈也删了,我和你阿姨其实本来就在犯嘀咕,还没来得及问你,他下午就给你阿姨打了微信电话。说些对不起什么的废话,然后让我们一定要照看一下你——
  “这还用得着他说?我还不知道你吗?为了他都能和我说再也不来往这种话,我当然担心坏了,马上就坐高铁过来了。你阿姨其实也想一起来看你的,这次我没让她来,怕你嫌人多烦……等你好点的,再让阿姨带你去散散心,都会过去的,没事啊。”
  付小羽握着筷子愣愣地听完了付景这段念叨,才低头掩饰似的又扒拉了一下碗里的面条,然后才站起身,轻声说:“爸,我还是乏,先回房间躺一会,太晚了,你在客房休息吧,柜子里有收好的被子。”
  “你这才吃了几口猫食……”付景急得不行,可是语调刚抬上去,马上又控制住了,一边跟着付小羽上楼一边说:“那行,好好睡一会,千万别想他了,知道吗?”
  “嗯。”付小羽勉强地微微笑了一下:“我没事的,别担心。”
  ……
  付景暂时在君雅住了下来。
  他记得当年第一次来那会,到处拍了一百多张照片,回家就连着发了好几个朋友圈,骄傲地说是自己儿子的新房子。
  即使他这么喜欢这栋房子,这确实是付小羽回国以来,他第一次在自己儿子的房子里真正住上了两天。
  可这会却完全没了关心豪宅的心情,他每天出门去早市给付小羽买新鲜的吃食,天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又煮螃蟹又熬鸡汤的,可是架不住付小羽一天到晚都没什么胃口。
  付小羽的话一向不多,可是这几天更是到了近乎沉默的地步,除了和付景简单的讲了许嘉乐分手的原因,就基本没多说什么了,平时也总是努力地做出没什么事的样子。
  可是他越看起来平静,付景就越着急。
  他来之前,唐宁就认真地嘱咐过他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他也确实是听进去了,这几天他即使再怒火中烧,也没在付小羽面前再多提许嘉乐什么。
  可到了第三天晚上,他精心准备了大半天的佛跳墙,付小羽又是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说上楼休息了。
  付景收拾了一会碗筷,又气又难受,忍不住又上楼去偷偷看儿子——
  付小羽整个人半裹在被子里,更显得瘦削,安静地闭着眼睛,像是又睡着了。
  这才几点,付景从来没见过自己忙碌强硬的儿子这么颓废。
  付景把门半推开,可是却只能手紧紧地攥着门把手看着。
  自己的Omega儿子明明没有生病、没发烧,却还是一天天的越来越没精打采,那日渐憔悴的模样,简直让他心如刀割。
  凭什么?
  凭什么他的儿子要被伤成这样。
  他越看越觉得一股气血涌上心头,几乎是用尽全力控制住自己,悄无声息地把门带上下楼,走到门口确定付小羽听不到了,脚步才用力起来,噔噔噔地冲出了门——
  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他还记得那个许嘉乐住在哪儿。
  坐在出租上过去的时候,付景先给付小羽先寒着脸给许嘉乐打了个电话,号码是从唐宁手机上记下来的。
  “姓许的,你现在人在哪?”对面一接电话,付景怒气冲冲地吼道。
  估计那个Alpha还没彻底反应过来:“你是……”
  “我是付小羽的爸爸,我现在就去找你家找你,你给我等着。”
  “叔叔,要不我去找……”
  付景还没等他说完,就把电话狠狠地挂断了。
  北城区的高档住宅区离得都不太远,付景只感觉在车上这一路,他的怒火不降反升。
  偏偏司机不太熟悉Uloft这一片,付景也不知道具体门牌号,从两条街区绕了一圈才总算靠上次来过认出了许嘉乐的家。
  出租车停在了许嘉乐家街对面,付景一下车,就马上看到了许嘉乐的别墅外面刚停下来了一辆黑漆漆的车。
  傍晚天色昏暗,他一时也没看清那是什么车,只隐约感觉是辆豪华轿车,当下当然更笃定了。
  黑色车子驾驶位旁边的门先打开了,一个健壮的Alpha走到了后车门边,弯腰打开了门,然后另一个高大的Alpha正在欠身下车,隔着一段距离,那个Alpha的轮廓看起来就像是付景只见过一面的许嘉乐。
  一想到许嘉乐,付景只觉得太阳穴都突突直跳,什么也来不及细想,就大踏步从车子后面张牙舞爪地冲了上去:“姓许的——!”
  “你干什么?”
  刚刚还在弯腰开门的Alpha反应极快,低吼了一声,转身就是狠狠一把把付景给推了开来。
  事出突然,Alpha这一下子力气又猛又快,直把付景推得踉跄地倒退了两大步,靠着反手扶住一旁的院墙才勉强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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