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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宿敌的白月光(穿越重生)——二荆条

时间:2021-05-13 16:01:37  作者:二荆条
  他到了那个位置,看到的风景与角度已然不同,想要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正所谓地位越高,权力越大,需要承担的责任也就越大。
  于是每日每夜都不曾停歇过,何来放松自己?这么多年,主子唯一泄露了自己的情绪,一意孤行要做的事,也就是派自己亲自去查当年大宁寺的那个小女孩,并力排众议将对对方接近了宫,还册封了如此高位。
  不过这些主子自己不提,他作为属下也没什么好说的。
  大约是勤政殿的物事太过无聊了些,顾恒百无聊赖得转了两圈,又想出门去宫里其他地方看看,说不定能找到自己想住的宫殿,到时候跟卫明桓提一提。
  以卫明桓不拘小节的性子,这种提议应当不会为难自己的。
  这么一想,顾恒就带着青玉准备出门。就在路过正殿时,他突然看了墙上挂了一把佩剑。
  他的目光只是轻轻扫过了一眼,却在看到那把佩剑时,突然就停驻了脚步。
  “殿下?”青玉小声提醒,毕竟陛下就在旁边的屋子里处理政事,不时还能听到里面传来交谈声,应该是召见了某位大臣。
  顾恒却向青玉摇了摇头,随后走向了那把佩剑。
  剑身一看就很古旧了,似是用过很多年了,但表面却依然光滑,可见是时常擦拭的。
  “殿下,你不是说要出去走走么?”青玉再次说道。
  顾恒看了他一眼,他便垂下了眼眸,闭上了嘴。
  “这把剑,是一直都挂在这里么?”顾恒问。
  青玉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奴才不知,是否要去问一下楼大人?”
  “不必。”顾恒淡淡道,他伸手拿下了那柄佩剑,青玉见此情形,惊呼:“殿下……”
  “怎么?”顾恒挑眉看他,“我拿不得?”
  青玉踌躇着,道:“奴才曾听说,这把剑是陛下还是皇子时就带在身边的,后来入主勤政殿,便一直挂在此处。”
  “这你还说不知道?”顾恒玩味地看着青玉,青玉的脸一下就涨红了,“奴才只是听说罢了,做不得真的。”
  “听起来,陛下对此剑颇有渊源?”顾恒将佩剑握在手里,反复看了一眼,那样子似乎很顺手,很是熟悉。
  “大约是的。”青玉垂眸道,“日日来勤政殿议事的大臣,都能瞧见这把剑,奴才听说有大臣问过,但陛下没有回答。”
  “是吗?”顾恒轻轻勾了一下嘴角。
  青玉道:“奴才也是听说的,殿下,这把剑,您还是不要动为好。”
  “没关系,这把剑,我动得。”顾恒淡淡道。
  自己的剑,还有动不了的?
  看到熟悉的佩剑,顾恒的心里涌出无限的感怀。剑已经算旧了,剑穗都有些破烂了,但拔出剑身,仍然是锃亮,泛着寒光。
  从那寒光里,顾恒能看到自己的脸。
  剑柄上刻了一个字,恒。
  是他的名字。
  这把剑是他落在卫明桓这里的,确切地说,是卫明桓抢过去的。当初要了好几回,对方都不还,还非说是自己送她的。
  没脸没皮成这样,卫明桓也是头一个了。
  回忆起以往,顾恒心潮澎湃,拿了剑就回了勤政殿后殿,中庭有一块很大空地,不知为何卫明桓没有让人种下任何东西,就光秃秃的青石板。
  真是个练剑的好地方。
  顾恒拔剑而起,刷刷几个剑花,听到剑身颤动的蜂鸣,那种熟悉之感又回来了。
  这是他的剑。
  青玉惊讶地看着顾恒,想说什么但见顾恒的神色,便也不开口了。
  卫明桓送走了最后一位阁臣,天色一晚,他伸了伸懒腰,扭了捏脖子,随后看向窗外,夕阳要落下了。
  今日是他进宫的第一天,想来有不少不适应的地方,卫明桓这么一想,就放下手头的事情,准备去后殿看看。
  这种牵挂的感觉,似是从来没有过,果然,有了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样。
  卫明桓想着,嘴角已经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喜欢这种有人牵挂着的感觉,总比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要好得多。
  出了正殿,进了中庭,突然看到一道白色人影,手持一柄长剑,在红色的夕阳挥洒下,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
  卫明桓一时有些恍惚,这个人,似乎是多年前那个死对头。
  等突然看清了对方的脸,他猛然意识到,对方不是顾恒,是自己刚刚册封的贵妃,他心心念念很多年的那个人。
  可是为什么在他身上,总是能感到一种特别的熟悉感,总是能看到当年死对头的影子?
  难道说顾家人,都是这般模样的?可顾瑜跟顾琢,却没有顾恒的半点影子,他们还是亲生兄弟,却仍旧各有性格。可这个顾珩,明明一个旁系子弟,却与那顾家嫡公子那般相似。
  那种相似,不是从外貌上表现出来的,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透过那个完全不一样的躯壳,住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灵魂。
  这个猜测有点可怕,让卫明桓自己都吓了一跳。
  随后清醒过来,再看那人拿的是哪把剑,当即有些莫名的生气。
  “顾珩!”卫明桓唤了一声。
  顾恒停下来,见卫明桓神色有异,“怎么了?”
  卫明桓的目光落在那把剑上,“你为何拿这把剑?”
  “怎么?”顾恒忽然有些好奇,“拿不得吗?”
  卫明桓顿了一下,伸手,“给朕。”
  顾恒没有给,反而说道:“这把剑,不是陛下的吧?”
  卫明桓眉眼一动,“阿珩以为,这天下有什么不是朕的?”
  “我看见剑柄上刻了一个字。”顾恒故意挑着剑柄给卫明桓看,“一个恒字。”
  “似乎是一个人的名字。”顾恒顿了下,又补充道。
  卫明桓叹了口气,“是,你们顾家嫡公子的名讳。”
  “所以这把剑,既然不是陛下的,臣为何拿不得?”顾恒轻笑着,静静地看着卫明桓,“还是说,陛下对顾恒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这话的本意是,当年这剑来得不太光明。
  然而却引发了一些歧义,不光是在场的宫人们,便连卫明桓都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阿珩莫要胡言!”
  “我胡言?”顾恒突然觉得有些生气,要是没看到这把剑也就算了,既然看到了,那往日的过节也就浮出了水面。
  “究竟是陛下问心有愧,还是我胡说八道,这剑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卫明桓听到这话,原本略有些恼怒的情绪,忽然就定了定,他意识到什么,随后轻笑一声,“阿珩这是吃醋了?”
  “吃醋?”顾恒一脸茫然,什么鬼?
  “醋劲儿还挺大的。”卫明桓笑了笑,“罢了,你愿意拿着用便拿着吧,不过是一把剑而已。”
  这就不生气了?顾恒心里更加不明白了,卫明桓葫芦里这是在卖什么药?他怎么有点无法理解?
  就在这时,卫明桓近前些,握住顾恒持剑的手,“朕的心里从来就只有你,没有旁人,阿恒不必忧虑。”
 
 
第39章 陛下这般介意作甚?
  “我忧虑什么?”顾恒听清楚了卫明桓的意思, 当即甩开对方的手,气性更大了,“陛下莫不是想差了, 你能跟顾恒有什么关系?”
  “是是是,朕本来就跟那个顾恒没有关系,朕只跟这个顾珩有关系。”卫明桓的姿态放得很低,完全是一副哄人的样子。
  好像眼前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顾恒觉得拳头都打到了棉花上, 力气无处宣发,生了好大一场闷气。
  他也根本不需要卫明桓心里只有他好吧,非要对他说这样的情话,顾恒满心的不爽快,严重怀疑卫明桓是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当年夺剑之事,还没有掰扯清楚呢。
  顾恒又道:“臣听说, 这剑是陛下从嫡公子那里抢过来的。”
  “怎么可能?”卫明桓吃惊顾恒的话。
  顾恒挑了挑眉, “据说嫡公子找陛下讨了好几回, 陛下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甚至有一次被嫡公子亲自堵了府门,陛下还借口不在,结果被逮了个正着。”
  “这……”卫明桓突然说不出话来, 曾经的那些细节一点一点浮现在脑海中。
  顾恒见卫明桓语塞,愈发得意洋洋, 连眼尾都挑起来, 像是一只得胜归来的战斗鸡。
  卫明桓突然笑了,问:“阿珩是怎么知道的?”
  “所以你是承认了?”顾恒语气咄咄,“这把剑,是陛下从嫡公子那里抢来的。”
  “朕承认与不承认,对阿珩而言, 很重要吗?”卫明桓轻声问,“朕听闻,阿珩从小体弱多病,小时候方士批命,说是在京都长不大,便一直在长亭郡养着,按理说……”
  卫明桓的声调上扬,带着几分疑惑的意思,顾恒当即心神一震,遭了,这是暴露了?
  “按理说,阿珩应当与贵府嫡公子不大相熟才是,怎么他连这等事也与阿珩说了个明白?”
  果然,以卫明桓的谨慎和敏锐,还是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
  顾恒定了定心神,收敛了情绪,面上恢复了素来冷静的模样,好像没有什么表情似的。
  连眼里都是那样平静而冷漠。
  “陛下又如何得知,我与嫡公子交情一般?”反正顾恒和顾珩现在都是自己,他要说什么,难道卫明桓还能反驳不成?
  “哦?原来还有这等事?”卫明桓颇有些兴趣地问道,“那阿珩与顾公子又是如何地交情匪浅?”
  “我用得着告诉你么?”顾恒懒得搭理卫明桓,“你不是要这剑么,还你便是了。”
  说着,他没好气地将手中那把年代久远的佩剑,直接扔到卫明桓的怀里,转身就往另一边走,懒得理这家伙。
  卫明桓却追上来拦住他,“阿珩,你生气了?”
  “没有。”顾恒当然不觉得生气,他能跟卫明桓生什么气,他们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
  再者说了,从前的死对头,如今的朋友,各取所需罢了。
  只是最重要的,那就是他的真实身份,一定不能教卫明桓知道,一来事情太过离奇,二来他堂堂一个长亭侯府嫡公子,从来跟他争锋相对,如今却成了他的妃嫔,依靠他的垂怜度日。那他的脸往哪儿搁,还要不要活了
  光想想都觉得,哪日当真在卫明桓面前暴露了身份,他便连找条地缝钻进去都觉得羞耻极了。
  “阿珩……”卫明桓扯着顾恒的袖袍,不让对方走,顾恒扯了扯,没扯掉,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卫明桓,“干嘛呢,陛下?”
  卫明桓这几年还没被人这般不客气地嫌弃过,除了当年那个姓顾的猪头敢对他骂骂咧咧,就是与他争位到你死我活的诸位皇子也跟他保持着面上的和谐与平静。
  因此,这会子他倒有些怔愣,没怎么说出话来,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跟记忆中那个大宁寺小女孩,似乎大不一样。
  在他的记忆中,那应当是个纯洁无暇的仙子,是如水般温柔而圣洁的白月光。
  可面前这个,简直牙尖嘴利,跟那个死猪头实在有的一拼。难道说安稳了六年的日子,上天把那个人收走了,到底还要再赐他一个小麻烦来膈应他?
  趁卫明桓没说话之际,顾恒直接甩开他往前走,卫明桓道:“你去哪儿?”
  “我……你管我去哪儿?”顾恒毫不客气地刺了一句。
  可说完这句话,他就意识到他现在的处境,他现在可是在皇宫大内勤政殿,是卫明桓的地盘。
  他还能走到哪里去?还真是硬气不起来。
  卫明桓连忙又凑过去,“这时辰了,该用晚膳了。”
  随后朝后面几步远的宫人挥挥手,“让御膳房提膳来。”
  “是,陛下。”那人应下走了。
  卫明桓又道:“朕也不是跟你吵闹,偏是你非要跟朕争风吃醋,朕倒是冤枉极了。天下人谁不知道,朕与那顾恒,就是你们家嫡公子可是互相写信骂了好几年,正所谓水火不容老死不相往来的死对头……”
  顾恒斜了对方一眼,提到曾经的自己,冷冷地问:“你提这个做什么?”
  “朕这是在向你服软解释啊,你没看出来么?”卫明桓摸了一下鼻头,到底有些不大好意思。
  顾恒奇了,嗤笑一声。
  他可没想到,终有一日卫明桓这条疯狗,居然会跟他服软。
  那可是睡一张被窝,都要为争被子打一架的主儿啊,在外头表现的那般谦逊有礼,全都是假象。
  只有真正跟他相处过才知道,这人究竟是个多么锱铢必较的家伙,当年在边关睡帐篷,能跟他划线而眠。你就说牛不牛?顾恒光想想都觉得可气,好歹是个皇子,好歹出身贵族,这般小家子气比村头农妇都不如了。
  就这么一个人吧,居然这会儿亲口跟他讨好地说话,那语气多低声下气,多可怜巴巴。
  顾恒突然觉得心情舒畅,也不计较卫明桓当年夺他佩剑的仇了。
  不过是一把旧剑,他要了也就要了,反正名义上的自己已经化身白骨入土为安,想来也不必计较什么。
  晚膳摆了上来,卫明桓照旧屏退了宫人,只余自己跟顾恒两人用膳。
  顾恒是愈发不客气,卫明桓看了几眼,忍不住说道:“你用膳的喜好,似乎跟朕熟悉的一个人很相似。”
  “?”顾恒霎时停住了筷子,“像谁?”
  卫明桓摇摇头,“唉,不提也罢。”
  顾恒心想,莫不是对方起了什么怀疑?他才跟卫明桓相处多久啊,样子不一样,习惯,习惯也很难看出来吧?
  他就不信卫明桓能有多了解他,还能记得他的饮食爱好,可扯淡吧,他连自己都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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