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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白莲花臣服(穿越重生)——长枝青

时间:2021-05-14 16:06:39  作者:长枝青
  小清不是什么心机过重的人,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拥有着过分的悲惨与天真。
  郁灯能够记住他也是因为他缠人的功夫过分的厉害,总是会去拿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还以为他一定会喜欢那些小玩意。
  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郁灯只记得自己昏过去前的记忆,暗青长袍的男人与阴黑冷漠的视线。
  清玉以一种极为卑微的姿态一寸寸地抚摸着郁灯的脚踝,随后,他眼神带着意味不明的光,轻轻俯身,以一种极为暧昧缠绵的姿态,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舐郁灯的脚踝,像只猫儿似的。
  郁灯只觉得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说话的声音甚至带着几分惊慌:“清玉,你这是在做什么?停下来!”
  软湿的舌头顺着脚踝舔到小腿,甚至依旧有往上的趋势。
  清玉慢条斯理地抬起脸,那张精致的脸上布满红晕,连眉梢都似乎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春·意。
  他的眼睛是纯然的黑,没有一丝的光泽,嘴角勾着一丝奇异的笑容,半阴不阳,一瞬间,这张脸似乎与那纯白的面具的男人融为一体。
  郁灯只觉脑海中闪过一抹猜测,他的唇微颤,忍着脚踝处微痒的触感,一字一顿道:“你是渡生城主。”
  ‘清玉’微笑,继续垂头,这一次他吻上的是青年那漂亮的微微隆起的腹肌上,极·色·气地啄吻着,侧头的眼带着一抹阴森的浅红,浮艳又鬼气。
  郁灯紧紧握拳,整个人绷得很紧,他忍住身体涌起的奇异感觉,咬牙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清玉人呢?”
  一道柔柔的声音蓦然出现在他身后,另一双冰凉的指轻轻抚着他的侧脸:“夫人的心中难道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映入眼帘的是另一张天真的少年面容。
  被美人纠缠在其中的青年神情惊惶,眼眶控制不住地泛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水雾似乎沾在眼角,欲落未落。
  那少年穿着鹅黄的衣衫,明丽无辜地不可方物,他穿着第一次与郁灯见面时穿着,脚踝上未曾穿上鞋袜,脚趾漂亮极了,微微蜷曲,带着几分青涩的弧度。
  少年的笑容十分可爱,他面颊上带着桃花般的色泽,笑容却诡谲怪异,红唇轻轻落在被缚的青年的锁骨上,烙下一片浅红的印迹。
  他满意地对青年笑道:“夫人背着我与旁人私会,自然是要受一些惩罚。”
  “乖一点,很快就结束。”
  少年说着,手顺着他的锁骨轻轻下滑,忽的扼住他的颈脖,尖锐的犬牙缓缓锥了进去。
  血液陡然冒出,少年微微眯眼,猩红的舌轻轻舔过血液。
  “呃……”
  郁灯满面晕红,他控制不住地痛呼一声,背脊绷紧,痛的牙齿都在打战,眼眶都被水雾晕红了。
  青年牙关紧咬,迷蒙的眸中带着几分浓稠的厌恶,声音带着几分颤音:“你别碰我!”
  暗青色的衣角划过青年的小腿,身材瘦长、显得高大的男人缓步走到他面前,冰冷的如同死人的手稍稍用力地掐住青年的下颌,轻轻抬起,黑眸带着恶意:“夫人可喜欢这里?”
  郁灯双手握紧,索性闭上眼,浓密纤长的睫毛控制不住地上下颤动。
  纯白面具中露出一双阴冷的黑眸,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的手滑动到青年的颈侧,指尖来回的滑动,仿佛下一瞬便要将那纤细的皮肉划破。
  另外两个青年左右照顾着郁灯全身上下,郁灯身上黏糊一片,可以说,他浑身上下几乎都被舔·了个遍。
  郁灯眼角蒸腾着水汽,腮侧滑下数条泪痕。
  异香弥散,郁灯在几乎失去神志的时候,忍不住轻声呜咽出声,他小声的抽泣着,像被欺负的小兽般低声道:“枝枝师姐……呃……”
  暗青色长袍的男子动作微顿,黑眸微微眯起。
  他勾唇,轻笑一声,几乎呢喃般地在青年耳侧道:“我可不是他,怎么办,你又认错了啊。”
  ……
  城主夫人居住的地方被彻底封了起来。
  据说是夫人触怒了城主,这才被囚了起来,没有命令,无人可入那座银白的寝宫。
  男宠们来了好几波,每次都被挡在门外,他们无奈,只好托门口的傀儡将送来的东西带进去。
  一开始那些傀儡还同意帮他们带,后面无论是谁与它们说话都毫无反应了。
  无法和城主夫人接触,甚至都进不去寝宫,男宠们自然没什么作用了,那些心怀鬼胎的人便将那些男宠全部收了回来。
  相安无事了一阵后,那些男宠们竟趁着城中沐休的夜中集体出逃。
  不少傀儡跟着去抓,出逃的男宠近乎百人,傀儡抓人那是千里追踪,便是尸体也要带回来。
  百人中被抓回来的几乎有七八十人,且回城中尚且活着的人十中无一,他们似乎是抱了死志,坚决不泄露逃出去的人的信息。
  谁也不曾想到,那般被人如淤泥踩在脚下的、供人玩弄的男宠竟也有这等气魄。
  他们死得悄无声息,平静的好似从不曾来过这个世上。
  “无暇大人,那剩余的二十人已顺利出城。”
  傀儡纯白的眼珠轻轻转动了一下,如此汇报道。
  白发的青年放下手中的竹简,红眸瞥了一下,随后道:“好,知道了。”
  无暇没想过自己那个向来冷漠狠辣的主人竟会给自己派来这么个任务。
  他本来也没关注这些事,普天之下,除了主人,所有人在他眼中不过皆是一滩人肉骨血罢了。
  他顿了一下,忽的似想起什么一般的道:“那位夫人还是被锁在寝宫中?”
  那傀儡恭敬道:“是。”
  无暇当真有些好奇了,前些日子他便听说了那个新夫人。
  祝枝其人他再明白不过了,不说他极难信任另一个人,就说如今主人还处于蜕皮期,根本不可能对那个凌霄宗的郁灯除外的人有分毫的想法。
  只是他又清楚,主人对那郁灯如此在意,根本不可能叫那人进这扭曲的毫无人性的渡生城。
  凭着主人的性格,除了等有朝一日解决了一切,否则根本不可能会在那人面前撕破这层人皮。
  只是主人对那新夫人极为宠爱的模样,如今又叫他救下那些男宠,真的很难不令人多想。
  如此,无暇便打算去那新夫人的寝宫一探究竟。
  索性他与主人五感相通,渡生城何处他都去得,大不了回头被主人揍一顿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太太我没有ghs,你看看我们亲都没亲!
  球球了呜呜呜,祝审核太太本本金榜日后必定暴富!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咕咕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抽个不停的晋江12瓶;碎梦机10瓶;爱喝柠檬茶的猫1瓶;今天也是想窝在姐姐们怀里的一天qwq
 
 
第54章 拼刺刀的第五十四天
  无暇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渡生城主的寝宫。
  寝宫外看似无人看守,但无暇却知道这地下的一层铺满了虫蚁傀儡。
  若是有人胆敢擅自闯入,只怕会被啃噬地骨头都不剩。
  无暇顺了顺自己银白的长发,衣带翩跹,毫无顾忌地走了过去,推门就进了院落。
  空荡的小院早已不是当初荒芜的模样,奇花异草繁复多姿,屋舍的边檐挂上了拳头大的夜明珠,形状各异,拱桥边多了几串铃铛,平添几分俏皮。
  桃花树上挂着红色的丝带,水墨画半挂在枝丫上,树下多了一张石桌,笔墨纸砚杂乱地摆在上面。
  看起来,似乎是主人时常闲情靠在此处书写作画。
  无暇有些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他十分了解自家主人,所以对眼前看到的一切简直不可置信。
  这间寝宫属于祝枝的私人空间,从本质上来说,除非进来的人属于祝枝或者像他一样签订了从属的契约、永远不可能背叛。
  这位新夫人到底是谁简直呼之欲出。
  无暇走过那座拱桥,透过丛丛低矮的灵树看到一个背对着他靠在树根旁翻看话本的青年。
  魔域的阳光并没有什么温度,却如人间的一般刺眼,无暇一点都不喜欢这样没有温度的光。
  说是光,不如说是一种假象。
  可那沐浴在明丽的光芒下的青年却好似赋予了这阳光另一层温度,带着一种莫名叫人宁静的和煦温暖的感觉。
  无暇走近几步,隐隐嗅到了几分极清淡的香气,清清幽幽的覆盖而来。
  青年侧脸光洁的轮廓显露了出来,水墨般的眉眼,眼皮轻垂着的时候带着几分莫名的怜意,隽美俊秀,仿佛连阳光都痴迷地停驻在他的身上。
  那青年果然是郁灯!
  无暇眼神一亮,口中莫名地分泌出唾液来——实在是身体下意识的行为,他从前就喜欢偷偷溜到郁灯那边蹭零嘴。
  说来也怪,郁灯仿佛与这个世界割裂开来,他与主人五感相通,这个世界散发出的味道都腥臭无比,无暇很少有进食的欲望。
  后来他发现只有待在郁灯的身边,才会有温度、嗅觉以及一切普天凡尘的欲·望。
  无暇下意识就想像往常那般缠着过去,最好用尾巴搅住青年,撒娇讨好地对他眨眼,这样青年就能给他更多没吃过的小肉干、蜜糖干。
  但他还是忍住了,毕竟青年还没见过自己化形的模样,主人如今日日戴着面具的原因他也明白了几分。
  无暇知道,自己要是不长脑子地把主人给暴露出来了,估计脱一层蛟皮都是简单的了。
  郁灯早就察觉到有人靠近了,他刚开始担心是渡生城主来了,但明显来者脚步声有所不同,如今这座小院基本上被封住,没人能随意进出。
  所以,如今来的如果不是渡生城主,那必然就是渡生城主身边的那位极其信任的无暇大人。
  郁灯曾听人说这位大人是渡生城的二把手,与渡生城主是某种契约的关系,因此只要是渡生城,他无处不可去。
  郁灯心里厌恶关于渡生城的一切,尤其是那位脾性恶劣、阴戾森冷的渡生城主。那日所谓的‘惩罚’还历历在目,郁灯每次想起来都愤恨无比,从前不过是将那人当做一个纸片人物,现在遭殃到自己身上,他自然忍受不了。
  师姐也有些时日没再出现,郁灯心里担心,但近日看管甚严,他实在不敢随意让师姐冒险前来。
  如今有个摆在明面上的机会,他不能不抓住。
  郁灯心中思绪深沉纷杂,面上却露出一个迷茫的表情,他眼神澄澈,似乎刚刚才看到这一头少年白的青年。
  郁灯合上手中的话本,站起了身,随意拍打了一下衣袖上落下的树叶,他站在树荫丛,清澈的像是山间清泉,人间琅玉。
  “……你是?”
  无暇喉咙一紧,一时间居然有种手足无措的羞涩感。
  说实话,这种情绪实在过分奇怪,无暇是个不开情窍的白焰赤蛟,他根本就不知道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无暇与祝枝签订从属契约,两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止是五感共通,主位的一方在一定程度上能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从属的一方。
  所以,这股子羞涩劲儿可不是无暇自己的。
  无暇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不协调了,他那双眼简直就是胶在郁灯身上,见鬼了,他以前是蛟身的时候也没这样啊。
  无暇脸上都烧了起来,面对青年的视线,他只能稍微挪开眼,干咳一声道:“我、我叫无暇,是城主大人身边的…嗯办事的人。”
  郁灯眯了眯眼,指尖微动,说实话,无暇这个名字几乎一瞬间就叫他想到师姐身边的那条银白的白焰蛟。
  但是眼前这个白发青年通身透着一股亦正亦邪的气质,不可能会是那条蠢萌的爱扮蛇的白焰蛟。
  且白焰蛟化形极难,通常年岁都上万年,万年的白焰蛟根本不可能与人类结契约。
  想来只是凑巧同名罢了。
  郁灯垂眸敛了几分神色,他抿唇,黑眸直直地看过去,青年通身背着光,眸底的情绪叫人看不太清。
  无暇只看到那弯起的唇轻轻开合道:“原来是无暇大人,有失远迎,不知大人前来可有何事?”
  态度十分温和,丝毫不像是被惩罚囚在此的人。
  无暇心里莫名的有点不舒服,这人面对他过分的距离感实在和记忆中与他亲近的模样相差甚远,昔日周身那股活泼温暖的劲儿此时似乎只剩下了一层浮于表面的温顺与和煦。
  是因为渡生城吗?
  无暇一时间甚至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知道主人绝对不会主动叫这人掺入这滩浑水,郁灯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才进了渡生城,且还避开了渡生城的大门傀儡。
  只是这段时日主人神魂分裂的情况越来越严重,血脉的诅咒锢在他的身上,再有蜕皮期不稳定的状态,祝枝简直时时处于彻底疯狂的边缘。
  无暇撇开眼,心里有点难过,面对青年迷惑的眼神,索性道:“没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新夫人究竟是何模样。”
  郁灯没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笑了笑,随后道:“如今看到了,无暇大人可愿与我喝几杯?”
  青年说着表情带着几分说不上的落寞感,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真真像极了昔日与旁人耍心机的白莲师姐。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郁灯如今身处绝境,如此技能也算无师自通了。
  无暇当然同意了,他从前最喜欢干的就是化作一条小蛇直接沉进郁灯酿的酒里头,一天下来,整条蛇能直接喝成蚯蚓——绞成十八弯。
  有时候男人间的友谊来得很快,郁灯取出几碟小菜,几瓶酒,两人从一开始的略有拘谨到慢慢说开也不过是几杯酒的功夫。
  郁灯虽然存着灌人的想法,但自己也不能总不喝,不然就太明显了。
  他不敢喝太多,甚至还偷偷掺水,但还是喝的醉醺醺,脑子迟钝的厉害,再看无暇,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气的郁灯简直想直接按着人打一顿才好。
  青年喝醉的模样唇红齿白,耳垂上浮出一片艳·色的桃花,清澈的黑眸都染上一层浅淡的雾气与迷茫。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拿着酒瓶直接灌,喝了一口后,七倒八歪地走到无暇身边,拍了拍银发青年的肩膀,笑得有些呆傻:“喂……你是不是跟着,呃…渡生城主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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