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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炼狱健二郎和伊黑小乌丸。
森川拓也的两个师父的剑术也很高超，但他们学习的剑术比起炼狱杏寿郎少了一份锐气。
那是对敌人的杀意。
毕竟不是用于实战，不是用于生死相搏的剑术，在没有鬼的年代，剑术终究还是没落了。
炼狱杏寿郎并没有使用型，只是一直在用最基础的挥刀战斗。
森川拓也的在他身后如饥似渴的吸收他所获得的经验。
能够这么近距离的见证如此强大的剑士战斗，即使敌人对于这位剑士来说不堪一击，那也是非常难得的经验了，对于森川拓也这样年轻的剑士来说，几乎可以说是最宝贵的财富了。
炼狱杏寿郎轻轻几招就把那只鬼杀死了，日轮刀划过鬼的头颅的时候，那只鬼，连同他刚刚掉落在地上的残肢和血迹全部化为飞灰。
“看见了吗？拓也！你的决定呢？要加入鬼杀队吗？”
第17章 第 17 章
“当然 ！”森川拓也用力点头。
其实他在听伊黑爱理说完那个故事的时候就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了。
鬼。
鬼到底是怎么变成鬼的？
炼狱健二郎说的很简单，但之后伊黑爱理给他讲故事的时候也聊起过这个话题。
伊黑爱理说，千年前有一个出生贵族的体弱多病的男人，一直期望能治好他的病，为此他找了很多很多的医生。
过了很多年以后，从这个男人小时候到他长大到快要死的年龄了，终于，那个能治好他的医生出现了。
医生给这个男人研究出了一方药剂，认为这方药剂可以治好这个男人的病。
在经过长时间的收集药材以后，在只缺少最后一味药剂的时候，那个男人等不下去了。
他服下了缺少最后一味原料——青色彼岸花的药剂，并且杀死了医生。
然后那个男人就变成了鬼，获得了永恒不朽的生命。
和致命的两个弱点。
虽然说是这样，但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加了青色彼岸花的药真的能让人长生不老，能解决会把人变成鬼的副作用。
这个故事实际上背后隐藏着很大的问题。
根据这个故事里的说法，医生提出的药方里有一味是青色彼岸花，但那个男人，和他的家族——他的家族能找到那么多的医生，并且其中有一个优秀的医生真的有能力制造出来让人长生不老的药，说明他的家族一定非常富裕强大——这样强大的势力都没有能够成功找到青色彼岸花，那么这味药真的存在吗？
真的能根据药方完整地想好配出这服汤剂吗？
这个问题暂且不讨论，实际上就这个问题也有很大的疑点。
就算是青色彼岸花真的能够弥补这幅汤药最后的缺点，那么，医生是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能够判断他自己都没见过的药材就能在他自己创造的新药方中起作用呢？
要知道这服药剂的作用可是长生不老啊！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药方，想必在医术里，青色彼岸花的作用也不会明晃晃的写着能够让人长生不老吧？
医生大概是没见过青色彼岸花的，如果他见过的话，完全可以告诉病人去哪里找。
假如他见过，是没来得及说就被病人杀死了，可根据伊黑爱理的说法，鬼族寻找了1000年，1000年间全部都在寻找青色彼岸花。
日本毕竟就这么大点地方，怎么可能找不到？
大概率就是真的不存在。
而且还有另外一个问题。
医生最开始给那个男人调制的药方目的是治好那个男人的病。
变成鬼长生不老只是误打误撞造成的结果。
就算补上了青色彼岸花的药材，真的能弥补鬼的缺陷吗？
万一是补上青色彼岸花以后反而没有长生不老的能力了呢？
而且就算找到了青色彼岸花，那要怎么吃？
直接生吞？
喝药汁？
还是复原完整的千年前的那张药方，重新喝一次？
可千年前的那碗药剂已经让那个男人变成了恶鬼，重新在喝的里面有一模一样的成分，喝了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而且那个男人知道那碗药怎么熬吗？
要知道隔壁国家有一种名叫云南白药的药，原材料大概知道，可具体的制作过程完全是机密。
就以这个云南白药为例，里面的一味原料草乌还有毒，需要经过特殊工艺加工才能制药。
彼岸花是有毒的，青色彼岸花大概也是。
就算这个男人背下了所有的之前的药材的加工工艺，他知道要怎么加工青色彼岸花吗？
就算他知道吧，那我们回归到之前的问题。
已经喝过，并且造成巨大的不良后果——比如变成鬼——的药剂，就算补全了，那个男人还敢再喝一次吗？
再喝一次真的不会让他继续变成其他种族吗？
况且，原本只作用是治疗体弱多病，结果居然让人变成了鬼，这样误打误撞造成的后果，真的，就算完整的药剂会有用吗？
组织的终极目标就是使人长生不老，这是组织的初代首领终身的遂愿。
这个目标和其他的犯罪组织比起来实际上有些低级。
比如意大利的黑手党，人家最初是地方自卫民兵团，目的是保护家乡。
比如横滨的港口黑手党，也是为了保护横滨。
比如日本的极道，极道也是很讲究道义的。
比如大洋那边的国家的一些组织，就算是目的是毁灭世界看起来也很有格调。
比起这些，追求长生不老这个目标真的很不够看。
不过没办法，组织的初代首领成立组织的时候，已经年纪很大了，他是一个富裕但年老体衰的富翁，因为快死了，所以想要追求长生。
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等到。
组织就以研究出能使人长生不老的药为目标，一直这么研究了好多年。
并且在近些年做出了一些成果。
比如森川拓也身上发生的意外，虽然科研部那边花了好几年了，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成分导致的，但至少原因肯定出自那个药丸，可以证明科研部还是有点成果。
虽然有点成果，但没搞清楚到底为什么造成这个成果，证明科研部还是很废物。
在刚开始最初得知鬼的故事的时候，森川拓也就有些心动。
当然其实他并不想长生不老，能长生当然也好，但也没必要。
变小之前的拉菲还不到三十岁，还处在一个远远不到壮年，能称得上是年轻的年龄，这个阶段还不需要想到长生不老的问题。
想要长生不老，一般都是活不久了的人才想的。
或许要几十年以后等到他老了才会开始想要长生。
虽然自己并不想长生，但耐不住组织里还是有些人想的，况且研究出长生不老的药也是组织的最初目标，能实现当然也好。
实际上经过几十年的发展，组织虽然说一直在这钻研长生药，但自从初代首领死后，第二代首领刚上位就把组织的目标换了。
研究不老药的科研部门还在研究，但更多组织里培养出来的很有天赋的聪明孩子培养方向改向了其他方面，诸如经济商业之类的，就算是研究型人才，也不是主动推动他们从事医药研究。
其实说科研部门倒也是太苛责他们了。
毕竟是几十年以来都没有得到优秀人才的投入，组织里内部培养出来的科研型人才大部分都被组织从事其他高新科技的研究了，只有一部分擅长医学药剂生物学的人才研究药剂，并且就这一小部分人里面，还只有再小的一部分是研究长生不老药的，剩下的是真的在研究医学生物学药剂学。
而且研究长生不老药的科学家还兼职研究毒.药，就比如森川拓也吃下的那名药丸，最初就是被当做任务失败防止被抓自杀用的药剂的。
所以科研部的无能也是有原因的，毕竟他们实际上只是组织科研部门的很小很小一部分，优秀的人才都不在科研部，而是去由组织幕后支持的各类实验室了。
总之组织这么多年对于长生不老药的研究一直处在一个波段性有规律的状态上。
初代首领要研究长生不老药，没成功去世了；二代首领上位了，自己年轻，也根本不相信这种药剂的存在，所以放置了科研部，等到他晚年才想起来，开始不太认真地催科研部研究药剂，又没成功去世了；然后是三代...
总之只有在每任首领晚年的时候，长生不老药的研究才能进步。
现在的首领已经迈向了晚年，这个循环又要开始了。
森川拓也对于鬼的心动，并不是说他想要得到那个药方，虽然态度上对于鬼很是鄙视，自己并不相信那个药方真的能让人长生不老，但那个药方造成了鬼这个种族，并且鬼确实能够长生不老，这是一个客观的事实。
巨大的副作用暂且不论，鬼确实能够长生不老，这是确定的。
不管是不是因为药方，或者是因为药方和鬼的始祖本身体制冲突产生了某种异变，总之，忽略副作用而言，鬼这个种族在长生不老上是确实成功的。
当然比起要吃人为生，变成鬼的长生还不如不要。
鬼可以长生不老，他们的身上一定有某种和人不同的地方，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部分，至少可以给科研部研究长生不老做一些贡献。
科研部这些年对于长生不老药的研究一直在基因和细胞方面，比如森川拓也变小，是因为aptx系列的药使他在细胞方面进行了某种回溯变化，假如暂时抛弃医学的层面，不去管那张药方，而是单纯从鬼这个种族开始研究，能否从鬼的基因上探究出它们和人不同的造成长生不老的部分呢？
话又说回来，科研部多年对于长生不老药的研究还是有成效的，至少组织的基因科学一骑绝尘，相关的幕后是组织的实验室还经常需要科研部提供的基因技术。
如果从基因的层面，如果有鬼的样本，那么能不能找出鬼长生不老的奥秘呢？
虽然现在还没有找到回去的办法，但森川拓也已经决定回家之前一定要多带一些鬼的血液基因样本。
最好还要有原初之鬼的样本。
作者有话要说： 拉菲：屑老板！分我杯羹(bushi，分我一片！
第18章 第 18 章
藤袭山
森川拓也抵达藤袭山的山顶之后，就抱着手臂，一个人站在边上闭目养神。
他到的时候就已经有挺多人了，不过大家都很紧张接下来的最终试炼，除了相熟的一起来的同门，基本上没有人会和陌生人聊天。
森川拓也到的时候是中午，来的不算早也不算晚，差不多他在那之前见到有多少人，在那之后也见到了多少人。
一直等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才有两个身穿和服，一黑一白，精致的宛如人偶一般的少女从主干道上走到了山顶唯一的石台上。
“本年度的最终试炼正式开始，在藤袭山上活过七天，即可加入鬼杀队。”
森川拓也并没有突出，而是随着所有其他的人群一起，进入了山上的树林里。
藤袭山的山脚种了厚厚的好几层紫藤花屏障，目的是为了防止山上的鬼逃出去。
在真正进入树林之前，森川拓也动用了他的异能力。
他把自己遇见鬼的概率调高了。
因为异能力是概率操纵，所以森川拓也对于运气这种东西一直抱有着微妙的态度。
一方面认为自己可以操纵概率，那么自己可以让自己变得幸运。
一方面他又坚持着朴素的“运气守恒定律”。
他坚持每个人拥有的幸运是守恒的，提早用掉了幸运，那么总有一天会倒霉，不过他自己的能力就是操纵概率，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所谓的运气守恒对于他而言既有效，也无效。
很多天生幸运的人可能会认为所谓的“运气守恒”只不过是不幸者的自我安慰而已，但森川拓也通过他的能力模糊的触摸到了某种世界的规则。
“运气守恒”这种东西模糊而朴素地存在着，这条规则的制约性不够强大，森川拓也完全有能力改变它，让自己永远幸运。
但他还是坚持着这个，坚持在某些自己完全可以解决问题的时候给自己制造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麻烦。
他的异能力并不是那种可以随时无限使用的类型，他想要操纵一种事情的概率必须要自己知道是什么事，没有发生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会往哪个方向变化的事情，像这样的事情他是没办法操纵的。
所以他会给自己制造一些小小的不幸。
这不幸最终反哺给他的幸运也让他成功活了下来。
当年吃掉那枚aptx系列的药丸的时候，在森川拓也本身不知道它拥有把人变小的功效的情况下，他自己是没办法使用异能力的。
在运气守恒方面，他唯一对自己施加的异能力就是，让自己幸运的足够把用所有微小的不幸换来的幸运使用在需要的地方。
总之，经过了和炼狱杏寿郎几个月的艰苦地狱训练以后，森川拓也已经掌握了常中呼吸，据炼狱杏寿郎所说，有了成为柱的基本实力。
所以藤袭山里的鬼对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运气不好，多遇见一点也没关系。
也就是跟炼狱杏寿郎修习了这么几个月，森川拓也觉得自己错怪师父他们了，和炼狱杏寿郎比起来，他们简直就是天使！
天知道森川拓也是怎么坚持下来这么长时间的，要不是因为还有一个同为继子的师姐，森川拓也认为自己不能比年纪那么小的小姑娘还要弱，他绝对半途而废了。毕竟他虽然现在看上去才十二三岁，自己谎报年龄说自己十四岁，但他实际上已经超龄了，要生炼狱杏寿郎的话，以大正年代的平均结婚年龄都是能生出来的。
现在从地狱训练里毕业了，森川拓也觉得自己完全可一拳一个炼狱健二郎，一脚一个富冈义博。
打几个鬼完全不是问题嘛！
森川拓也背对着身后满地飞灰，再次对于自己实力的进步满意地点了点头。
真男人从来不回头看爆炸。
他非常帅气的流畅地把刀插回了腰间的刀鞘里面，继续往前走。
其实他给自己附加的“总是遇见鬼的不幸”并没有什么用。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鬼们认为他是稀血，本来就会往他那边跑。
总之，七天结束以后，森川拓也算了算自己可能砍了几十只鬼，还是中途突然想起来，炼狱杏寿郎在自己来之前说过山里的鬼都是鬼杀队高级成员们抓来的，抓的过程还比较麻烦，想着要是自己杀光了可能会给下一届的后辈们造成麻烦，才把之后的鬼从砍头改成腰斩，反正头还在，他们就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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